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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天更亮了,冷风刮在树梢上,呼呼作响。间或有一两声鸟鸣,响起在这寒荒的山林里,夹杂在冷风里面。树梢之下,灌木之间,自有一些枯草在那里簇拥着。一个兄弟见了,就想去扯些来烧火取暖。陈小毛急忙说:“快住手!如何敢烧火?”那个兄弟说:“这么冷!怎么不可以烧?”说着话还是要去扯。丁得东慢条斯理地说:“隔得鬼子这么近,你烧火生烟给鬼子报信呀!”那个兄弟听了,想想确实也是这样,只得罢手了,将双手插在腋下,在地上跺跺脚取取暖。
这个小山岗,那边高这面低,地势不错,寒风在那面吹响,却吹不过来。这十来个人躲在这里,虽然不是觉得冰冷得过份,但是肚里却叽里咕噜地抗议起来了,起初与鬼子战斗,眼都是红的,血全是热的,心思都在一个杀字上,再饿都不觉得,此时安静下来,饥饿就经过肠胃,浮上了心头来。丁得东听到有鸟雀在叫,侧耳听听,看看,说:“等我去弄它一只鸟来填肚皮,这么饿着,也不是个办法呀!”陈小毛说:“|这么多人!你一把飞刀如何弄得齐备?”丁得东装作没有听到,撇下他们,一个人径直去了。
陈小毛看了看远处,说:“他们到哪里去了?他们那里有粮食,还有锅瓢碗盏,抓一把野菜,和着一点儿小米,煮些粥来吃也好。”
一个兄弟接嘴说:“真想抓一个鬼子剥来吃了。”其他人说:“你吃得下?”那个兄弟说:“饿你一个十天半月,怕你会有什么吃不下。”有人说:“听说人肉吃起来是什么滋味儿呢?”有的说:“什么滋味儿?和猪肉羊肉怕也差不多。”“只怕吃了要吐,恶心得要死。”“比如说,在猪肉里面参杂一点点,哄着你给你吃了,知道什么,也许,还觉得那滋味儿特别香呢,还追着再要吃一块两块。”
一个兄弟说:“丁飞刀真是一个厉害角色,你看他什么都会,飞刀,车子,大炮,他都会弄。真是什么都缺不了他。”“好酒,美女,他也离不得。”
陈小毛说:“每个人都有这样那样一些缺点,你以为是神仙下凡、、、、、”正在说,忽然听得有脚步声响得急,似乎有人在快速走过来。
陈小毛心里一惊,抓起一把大枪就站了起来,急忙看那个响声的方向。其他人也赶紧抓起枪,做好要打枪的准备了。
陈小毛一看,说:“是丁飞刀。”其他人顿时都松了一口劲,一个说:“他是急忙赶回来,听听我们说他的坏话没有,呵呵!”陈小毛说:“丁大哥,你手里拧着什么?”众兄弟急忙一看,只见丁飞刀左手拧着三五几只野鸡,右手里拧着两个圆轱辘的什么东西,两边都在往下滴血呢。
再近得几步,众人都吃了一惊,只见丁飞刀的手里拧的除了野鸡,就是两个脑袋。
丁得东走到面前,把野鸡和脑袋都往地上一扔,扔得比较开,没有搅和在一堆。
那脑袋掉在地上,地上就起了一滩血来。
众人说:“这两个是什么人?莫非是强盗?”丁得东说:“什么强盗?是两个日本鬼子,被我两刀子就杀了,特地拧了回来。”众兄弟都惊说:“鬼子来了?”急忙拿紧了枪打量四周。
丁得东说:“怕什么?这两个是鬼子的侦探,来看看我们在哪里。”众人都说:“原来是鬼子的侦探,幸好被你杀了。”陈小毛说:“那我们赶紧走吧,也许鬼子正在往这里拼命赶来呢。”
那几个张方平手下的兄弟见了丁得东拧回来两个鬼子的脑袋,不由得心情复杂起来了,既又敬佩,还有几分畏惧之意。看丁得东的眼光,似乎要比起初服气多了。
陈小毛又催促了一道,说:“我们快走呀!”说着去牵起了一匹马来,其他人也赶紧去牵马。丁得东看看方向,指指西边,说:“我们朝那边走。”说着话,从地上抓起野鸡,
在草地上反复地擦拭了几下,又抖了几抖,方才搭在了一个马背上,掖在了绳子下面的缝隙里。
走了几步,陈小毛悄声问丁得东:“朝这边走,就能赶上他们?”丁得东不耐烦起来,说:“走就是!批话真多!”陈小毛看他脸色不乐,只得闭嘴不敢再啰嗦什么了。
走了一阵,看看走出了二十几里远近,这里山高林密,虽是林木繁多,有些地方却又林木稀疏,中间怪石,灌木铺杂。丁得东喝住众人,朝那里打量了一下。一个兄弟眼尖,说:“那里好像有人?”一个说:“莫非是鬼子?”众人都躲藏着看,丁得东说:“什么鬼子?是他们先到了。走,我们过去。”
众人仔细一看,果然是何达勇率领的一群人,在那里坐着歇气,有些不知道在忙碌一些什么。灌木之间,丛林之上,还有得几缕炊烟升起。不过,由于风大,那炊烟在稍微远一些的地方也看不清楚。几个说:“好了,他们煮好了吃的。”顿时变得有了精神,急忙催赶着马匹,走了过去。
何达勇布置的好几个岗哨早已发现了他们,并且告诉了何达勇。何达勇笑呵呵地迎了过来,陈小毛看了他来,就转身去弄马。
丁飞刀说:“你们早就到了这里了?“何达勇点头说:“嗯!你们辛苦了,饭菜已经弄好。”一些矮子山的人们过来,看了张方平的几个兄弟哭丧着脸,都吃了一惊,一个问:“怎么回事?吃了败仗了?”一个兄弟说:“大当家的死了!”那些人大惊,个个说:“死了?”这几个兄弟呜呜地哭泣起来。
有人问:“他和你们在一起的,如何就死了?你们却好好的没事。”一个说:“他执意要去杀死几个鬼子来看看,没有料到,鬼子竟然有埋伏。”说完了又哭。
那些人也哭起来,一时之间,哭做一堆。
其他人虽然没有哭,到底也跟着伤感起来。也抽抽噎噎地,有有人问到:“鬼子如何会有埋伏?既然有埋伏,你们如何不劝住他?”有的说:“丁飞刀劝了的,没有劝得住。”
抽噎了一些时候,陈小毛说:“我们用炮去打,惹来鬼子的炮弹,被炸毁了三门炮,好可惜。”何达勇说:“这里还有炮弹,快去拿来准备好。”有的说:“忙什么,快要累死了,还是先歇一歇。”陈小毛说:“歇什么?也许鬼子马上就要来呢,你拿什么迎战?”说着话,就要去拿炮弹去。
何达勇说:“还是先吃饭吧,炮弹由我们来弄。”
丁飞刀不等他说完,大踏步过去端起一个在冒气的粗磁大碗,里面是一碗热粥,一个兄弟递了一双竹筷子给他,他接过筷子,在碗里刨了一下,低着头大嘴地低头吃起来。
几个兄弟和陈小毛过去吃,那几个张方平的手下,虽是在呜咽,到底肚子里也是饿得难受,旁边几个劝说了一句,就都过去吃饭去了。
刚吃完,三旬,大楞,张生达也带着一堆人过来了,。只见他们,个个的脸色都是合不拢嘴的样子。何达勇说:“看你们的脸色,一定是打了胜仗。”张生达说:“可不是!所有的汽车,都被我们统统地炸毁了。”一个兄弟拿过一包东西,说:“还有这许多东西呢。不但有吃的,还有子弹。”其他人见了有东西,纷纷过来看。扒开那篷布,看看有些什么东西。
何达勇伤感地说“你们虽然打赢了,但是张当家的,却是牺牲了。”张生达听得大惊,吼叫起来:“咋啦?我大哥死了?”何达勇说:“听说他去偷袭鬼子,被鬼子包围了,所以才牺牲了。”张生达听得头皮发炸,嚎叫说:“他被包围了,你们怎么不去救?在这里坐着。”他说着话,愤怒得像一头狮子。
旁边一个兄弟端着一碗粥过来,说:“二当家的,吃碗粥吧”张生达一抬手给他掀翻了,然后,劈手抓住那个兄弟,大喝道:“大当家的死了,你怎么不去救?在这里吃什么卵子鸡巴!啊!”一边大声地嚎叫,一边摇晃得那个兄弟头都晕了。
三旬和大楞也觉得怪,说:“怎么就会中了鬼子的埋伏?丁兄弟呢。”
旁边的人喊了丁得东一声,丁得东抹了一把嘴巴,懒懒地走了过来。三旬看他动作懒散,眼色里浮起一丝责怪,说:“你们一路的,张当家的怎么死了?”丁得东说:“我都说要走了,炮弹不多了,他非得要去杀几个鬼子过瘾,我劝都劝不住。”大楞说:“那你们放炮掩护啊!”丁得东说:“你说得轻巧,我们把炮弹刚刚发射了一发,鬼子的炮弹就好几发射过来,炸死了几匹马损失了几门炮。”三旬说:“看来鬼子是故意要你们上钩。”大楞说:“哎。好可惜张当家的一个好人,就这样。”
张生达一把冲了过来,。一把扯住丁得东,铁青着脸喝道:“你说,我的大哥怎么就死了?你见死不救!” 疯狂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