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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麻子张心里面恍惚不定的时候,那些土匪终于吃完了酒出去了。此时,丁得东又举起了酒杯,走过去对着那李铁罐说:“李当家的,来来来,兄弟我敬你一杯。”此时,那个李铁罐已经有些微醉了,说话似乎在颠三倒四的了,说:“霍,霍组长,你看得我,和我干这么一杯,你这个朋友真不错。”说着话,已端起一个酒杯来。
丁得东过去,和他砰地碰了一下杯子,那个李铁罐一笑,张着一个嘴巴,把那一杯酒都喝尽了,然后放下了杯子来,用手擦了一下嘴巴,说:“真不错,他妈的痛快。”
丁得东也说:“痛快!”端着那杯酒却没有喝下去。
此时,李铁罐的那几个心腹因为喝了酒,出去上茅厕的上茅厕,呕吐的呕吐去了。只剩得李铁罐和他们几个在这个屋子里。
麻子张看看酒糟鼻子几个,一起使个眼色,往前一冲,顿时扭住了那个李铁罐,还没有挥起拳头,只听得丁得东喝道:“你们闹什么?”
麻子张看他一眼,沉下脸来,说:“丁飞刀,你到底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丁得东不耐烦地说:“我什么卖的什么药?”
酒糟鼻子说:“你到底是向着土匪还是向着我们?”
丁得东说:“向着谁又怎么啦?”
酒糟鼻子说:“向着我们,那就赶快干掉这个土匪头子,向着他们嘛,那你就不太对劲了。你没有忘记和大当家的兄弟交情嘛?”
丁得东故意糊涂地说:“什么交情?”说着话,坐在了一张桌子上,拿起一个瓶子,晃悠悠的从里面倒出一股酒水来,他倒得很细,犹如一股清泉线条般直泻而出。
那个麻子张急忙从李铁罐的怀兜里掏出枪来对准了丁得东,说:“你到底和谁是一条心?”
丁得东却看也不看他一眼,伸手从怀兜里去掏什么,几个紧张地看着他,麻子张拉开了枪的保险。
丁得东从怀兜里掏出的却是一个纸包,里面鼓囊囊的不知道是什么。几个看他掏出的不是飞刀,方才松了口气。
丁得东打开那个纸包,只见得里面是一些灰色的粉末,几个看他拈出一些粉末,放在了一个空的杯子里,然后把那个杯子递给一个兄弟,说:接一点儿水,把它拌一下,”那个兄弟看了麻子张一元,没有接他的杯子。
丁得东见了,叹口气说:“你们几个想找死,就去死吧,”说完了坐了下来。
麻子张几个看看他们,都觉得疑惑。麻子张说“丁得东,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招?”
丁得东说:“好心想救你们呀,你们却不领情。”酒糟鼻子说:“不要这样云里雾里的好不好?什么事情,说清楚呀。”丁得东用鼻子朝那个李铁罐努努,说:“看看他,不就知道了。”几个赶忙朝那个李铁罐一瞧。只见趴着的李铁罐脸孔上已经变得青了,嘴角处流出一丝污血出来。那血里带着一股黑色。
几个好惊讶,一起说:“你下的毒?”此时,酒糟鼻子觉得什么东西似乎在肚子里滚动起来了,吃了一惊。
丁得东看也不看他们,一眼,说:“还不快吃下,还在等死吗?”
几个又惊又喜,急忙找来水,倒水在那个杯子里,匆忙地搅了一下,几个你一口我一口地喝了。方才在心里稍微安定了一点儿。酒糟鼻子惊魂未定,说:“你怎么不吃?”
丁得东说:“还在不信任我嗦?”
麻子张说:“他下的毒,怎么会毒得死他呢?”
酒糟鼻子说:“也是,他只怕早就吃了解药的。“
此时,旁边那个妇女一直站在那里发呆,此时看见又听见了几个这样说话,脸上浮起一片轻松,说:“感谢几位大恩人,救得我一家出火海。“说完了急忙跪下来磕头不止。
丁得东瞄她一眼,心里面又开始痒痒的了,站起来。砸了一下嘴巴,就要朝着这个妇女走过去。
此时,酒糟鼻子看一眼这个躺在桌子上的李铁罐,鼻子眼睛里都在流出黑色的污血出来,那面孔似乎都在变了,变做一个狰狞可怖的样子。
酒糟鼻子在心里颤了一下和那个麻子张对视了一样,都是心有余悸的样子,。幸亏这个丁得东在表面上做着怒气冲冲,心里面还是没有忘记他的大哥和他的同伴的,真是刀子嘴来豆腐心啊,好险!自己几个的命方才就是被他捉在手里了,自己还拿枪对着他。
想到此处,麻子张在心里浮起一丝惭愧。,急忙说:“丁兄弟,刚才误会你了,还请多海涵。”丁得东呵呵一笑,扭头看他一眼,说:”我被人误会,被人看扁了,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哈哈。”
他一笑,几个也跟着笑起来。那个妇女此时磕了十七八个头,额头都擦披了一层皮。
丁得东急忙说:“够了够了,磕破了皮不好看哦。”说着话,就要伸手去搀扶起来。说是搀扶,其实是要摸一把。
此时,只听得外面有喧哗的声音,屋子里的人都吃了一惊。酒糟鼻子说:“难道还有土匪?”丁得东飞快地从兜里拔出两把飞刀来。麻子张也急忙拿好手枪,几个兄弟急忙抓起靠起地上的一根板凳。
丁得东心里好奇怪:我明明一个个地向土匪们倒酒的,难道有什么漏网之鱼么?
正在心里惊疑不定的。只听得外面一个声音说:“这些土匪怎么七窍流血呢?
屋子里的几个一听,顿时明白了,一起说:“哦,是他们来了。”几个一起走出来屋子去。只余得丁得东还在屋子里,他看着面前这个妇女,脸上快要浮起火来,这个妇女却没有注意看他,急忙也要跟着出去。丁得东赶过来要拉住她,谁知道她心里悠着家人,因此脚步快捷,已经飞快地到了门口,只听得外面人声喧哗,丁得东不好再用强了,跟在后面微微叹气。
麻子张几个到了外面,看见了真是三旬大楞他们。三旬看见了麻子张几个出来,大喜,说:“你们没事啊?”麻子涨红一张脸说:“阎王爷瞧不起我们,把我们赶回来了。”三旬说:“没事就好,我还担心死了呢!”
张大楞站在一边,指着地上的那些土匪,说:“他们怎么回事?好像是被谁下了毒了?”
麻子张说:“是呀,他们的确是被人给下了毒了。”大楞说:“是谁干的?不会是他们自己人吧?”麻子张说:“是我们自己的人。”大楞奇怪地说:“我们自己的人?”
三旬呵呵一笑,说:“是我丁兄弟吧?”几个一起说:“当家的,你真了解你的丁兄弟,不错,就是他。”
三旬顿时把个巴掌一拍,说:“真是我的好兄弟!”大楞说:“他在哪里?”麻子张一指这间屋子,说:“他在里面呢!”
张大楞正要推门,却看见那个妇女跑了出来,后面跟着那个丁得东,看那个举动,似乎要追在后面搂抱那个妇女一样。张大楞装着没有看见,满脸堆笑地说:“丁兄弟,果然是一把好飞刀。“还没有等到丁得东说什么,三旬走了过来,。看着丁得东说:“我的好兄弟。”丁得东故意把脸一沉,说:“还要绑我不是?”三旬哈哈一笑说,伙:“咱两谁跟谁呀?”两个都哈哈大笑起来。
旁边的人看着,们都说:“真是一对好兄弟,吵得快,好得也快。”
此时,那个妇女急忙跑到了里面一间屋子里,开了一间门,里面有十几个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见了这个妇女来开门,都一起说:“土匪走了?”
那个妇女说:“不是走了。是死了。”
那些人乍喜之下,一起说:“死了?”
这个妇女说:“来了一群没好汉子,用毒药把这些土匪都给毒死了。”十几个人一起喊道:“死得好,。一群早该死的东西。留在世上,专门害人。”
十几个人一起出了屋子来,看见外面有来了一些新面孔,又见得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十个人,都是面孔出血,脸上青黑,显然是中毒了。
其中几个人还在这群土匪身上狠踢了几大脚,吐了几口唾沫。
一些村民看见了情况,都围过来看。起初那个箱子被抢的那个老者,过来了,朝着这些尸体吐了好几嘴唾沫方才罢休,嘴里又喝道:“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真是现事报。活该被毒死。”骂了又吐够了唾沫。忽然想起他的箱子来,急忙找他的箱子去了。
那些土匪乱七八糟地躺在地上,张大楞斜眼看见一两个村民去从他们身上拿枪去了,急忙喊兄弟们:“快快从土匪身上拿枪!“众兄弟顿时七手八脚的,从土匪身上拿过了枪支,又解下他们的子弹带,披挂在自己的身上了。
大楞看了那两个村民从土匪身上拿了两支枪,还得了一些子弹,想叫他们交出来,却又不好开口,只好看着。
那两个村民装着不知道什么,拿着大枪和子弹,欢天喜地地回家去了。
此时,一间屋子里,躲着两个土匪瑟瑟缩缩地偷看着外面,一个惊恐地说:“怎么办?”另一个说:“我们报告太君去。”这两个是平素不喝酒的土匪,故而能逃过此劫。
他们蹑手蹑足地出了屋子,躲躲闪闪地溜了。没有谁看见他们匆匆逃去的身影。 疯狂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