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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一个人进来了,就对野狗说:“大哥,你回来了。”野狗看一眼那个人是谢有权,就笑眯眯地问他,说:“你的好事,成了?”谢有权的脸色却显得不太乐意。野狗觉得奇怪,又说:“怎么啦?我不是叫你赶紧做事吗?我当大哥的好早点儿看着你抱孩子呢。”谢有权摇摇头。
野狗好生奇怪,又说:“到底是怎么啦?”谢有权还是没有回答。
倒是葛老汉敲敲旱烟杆,说:“野狗,那个女子,是他们山头哪一个的媳妇。”野狗听了,顿时吃了一惊,说:“他们的媳妇?燕雀山的哪一些人?”葛老汉说:“除了他们还有谁呀?”野狗说:“管他呢,张大楞李大楞,陈三旬新三旬,谢兄弟先做了好事再说吧。先到为君后到为臣!”葛老汉的脸色严肃起来,说:“岂能这样莽撞?娶亲是一辈子的事呢,你以为像过家家一样。”野狗听了,点头说:“虽说是这样,只是,哎!”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过了一会儿,野狗想想又说:“谢兄弟孤单一个,如今好不容易逮住了一个恰当的,放过了这家,就没有这个店了。”
葛老汉抬头看看野狗,正要说什么,忽然,五风闯了进来,一进来就嚷嚷,看她样子,真是满脸的火气,她气呼呼的说:“你们怎么抢了她来呀,她可是燕雀山的媳妇呀。你们看张大楞陈三旬他们打鬼子,拼死拼活的,我们如何能抢了他们的媳妇。”葛老汉说:“五风你说,他们燕雀山一伙到底如何?”
野狗看一眼五风,脸上显出一丝担忧的神色。
五风敞开嗓子说:“他们确实是一伙好汉,昨夜里,炸了鬼子的军火库,大闹了县城,夺了鬼子的许多武器,那个陈三旬,真是有勇有谋。”葛老汉眼里一亮说:“真的,他们真的这么厉害?”野狗抢着说了一句:“还不是幸亏我们在外面干了鬼子一伙,不然,他们只怕全部都死在里面,被鬼子把他们一个个地活剥了喂狗。”
五凤说:“抢了军火库,我还得了几挺机枪呢,可是野狗哥慌忙地拉着我走,搞得我连机枪都忘记了拿。等哪天去取。”谢有权说:“哪天去取?只怕他们不认账了。现在各个山头最缺的就是武器。”
五风又说:“他们还得了一些大炮,还有弹药呢。”葛寨主说:“这下看来他们发了。”野狗冷笑说:“发了?只怕鬼子不来打得他们魂飞胆丧的,连个落脚之处都没有呢,我看他们是高兴得早了一点儿。”
葛老寨捋了一下胡须点头说:“无论如何?既然敢和鬼子斗,敢炸了军火库,大闹县城,那就很有种呢。”
野狗不屑地说:“这点儿事情,我们也做得到,像我们两次闯到城门去招惹鬼子,这份儿胆量,有哪个山头比得了呢。”
谢有权说:“他们不过是靠着去糊弄着鬼子,取一点点巧而已,实力未必有我们强。”
五凤在旁边站着,这会儿呼哧一声笑,几个都问她:“笑什么啊?”
五凤说:“他们去假投靠鬼子,这会儿闹了县城,炸了军火库,只怕把那些鬼子气得肚子都破了,气得脸色都绿了。”葛老汉也笑起来,野狗和谢有权却没有笑,两个你看看我我瞧瞧你,眼里都在叹气。
葛老汉说:“幸好没有对他们的媳妇做出鲁莽的事情来,不然,如何收场?”接着,喊了门口的一个兄弟说:“去!把那个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女子带来,还有那两个穿狗皮的人。自己要穿着一身狗皮,被人误认了,挨了几脚尖,也只有怪自己了。”说着话,从兜里掏出一截旱烟,捋做了几节,往那个烟杆里塞。
野狗看看鞋有权,那个谢有权脸色不太好,望望野狗,默默地退出去了。野狗看看葛老汉,说:“凤妹子真是一个巾帼英雄,好生厉害,打死了好多鬼子呢。”说得五凤一脸的笑。
葛老虎凳 脸色忽然严肃起来,声音也变得严厉一些了,说:“你的翅膀长硬了,没哪个管得住你了,想飞到哪里就飞到哪里去,害得我这个爹?害得我白白地担心一场,亏得野狗,带人去救你回来。”五凤见她爹责备她,嘟起了一个嘴巴。
野狗急忙说:“寨主,她变得厉害了,能干掉好几个鬼子呢,连我都好生佩服她。”五凤说:“就是嘛,爹,连野狗哥都夸我呢。”葛老汉说:“这次暂且放过你,下一次再一个人偷偷地溜出去,看不打断你的腿。”五凤说:“也不能尽是责怪我呀,我去看清楚了,人家燕雀山一伙,确实是杀鬼子的好汉,不是那种窝囊之辈。既然以前误会人家了,该澄清就得澄清了,不要老是误会人家嘛!”葛老汉瞪她一眼,说:“我知道!怕还要你来教?”
这时候,几个人送着那个女子和那两个穿着狗皮的人进来了。
那个女子,正是那个王静,只见她脸上流泪,后面那两个,正是大楞的兄弟,两个都瞪着眼。身上的那两身狗皮上,早已被人踹了一些泥巴在上面。
葛寨主看了那个王静,咳了一声,说:“这位小妹,是误会,误会你了。您大人大量!”王静说:“既然是误会,还不放了我们。我还要赶回家里去呢。”后面的那两个兄弟顿时嚷起来,说:“既然是误会我们了,得把那两个踹我们的人,叫来给我们磕头谢罪。”说着话,脸上一副不依不饶的神情。
野狗躁怒起来,喝道:“打了你又怎地?谁叫你们穿了一身鬼子发的狗皮,不要说是我们,即使是其他山寨,随便在哪里揪到你们,都只怕要揍得你们哭。”一个兄弟怒说:“这就是你的道歉?”
葛寨主说:“你们穿了这么一身狗皮,幸好是遇到我们,倘若是遇到其他人,砰地一枪,当时就打死你们了,还有得你们站在这里说话的份?”姜果然是老的辣!一时,两个兄弟都怔住了,相互看了一眼,无话可说了 。一个只好说:“既然是误会我们了,那,给一顿好的饭菜,总该有吧?”葛老汉说:“当然有,好酒好饭菜准备一下。给两位去糊弄鬼子的好汉接风洗尘。”旁边一个人哎了一声,就出去了。
葛寨主又请那两个坐下来,一个瞪了野狗一眼,一屁股坐了下来,另一个故意坐得响,坐得那板凳嚓地一声,幸好还是没有烂。
葛寨主说:“一会儿吃过了饭菜,我们送你们去张大楞那里,如何?”王静说:“我不忙,我先去我家里。离家好几年了,甚是挂念!”葛寨主说:“请问小姐贵府在哪里?”王静说:“王零元是我的父亲。”
“啊!”旁边站着的几个人都不禁啊了一声。
五风惊说:“王零元是你的老爹?”王静点头说:“嗯!不错。我离家出外就读,已经有好几载了,想念得很。”
五风看看她爹,又瞧瞧野狗,葛寨主是一脸的沉默,野狗的脸色,则是露出了一丝幸灾乐祸的样子,站在那里似笑非笑的。
五凤说:“你爹他,他已经、、、、、、”王静心里一颤,说:“我爹怎么啦?”五凤又说:“不仅仅是你的爹,就连你的一家子,都已经不在了。”王静大惊,说:“怎么?你胡说!”葛寨主把个烟杆在板壁上一磕。五凤又说:“怕我哄你?你爹向来为鬼子做事,也不知道哪里把鬼子给得罪了,鬼子一发怒,架起机枪,就把你的全家都嘟嘟了事,杀得是血流成河,遍地死尸。”王静浑身颤栗起来,声音都变得哽咽了,两手撰在胸口,说:“不会的,不会的。好端端地鬼子杀他们干嘛?”五凤看她不信,扭头说:“信不信随便你!”野狗嚷道:“你爹是一个天生的狗汉奸,真是造孽造得够了。鬼子看他不顺眼,所以才干了你的全家老小。”王静看了野狗也这么说,眼泪唰地滚了出来,看看葛寨主,又回头望望那两个兄弟,那两个兄弟垂下了两个脑袋,默默地看着地面。
葛寨主叹息一声:“姑娘,我们没有哄你,你父母,和一家子老小,都被鬼子给咔嚓了,你爹一直给鬼子当汉奸,出卖祖宗,他这样子死了,也怨不得谁!”王静往后退了两步,抱着双手,连连摇头,说;“不,不。”嘴里虽然在说不,眼泪却滚滚而下,声音都似乎被什么塞住了,哭不出来。
王静哭了一会儿,那个野狗指着王静说:“王零元他自己造孽,自己给自己掘坟墓,怨得了谁呢?你既是他的女儿,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不如一并惩戒了你!”说着话,一捋袖子,就要上来抓扯王静。
两个兄弟急忙上前,喝道:“休要动我们嫂子一根汗毛!”
野狗喝道:“你们要保护一个汉奸的女儿,还唤她做什么嫂子,你两个狗腿子,真是找死。”跳起来就要动手。谢有权在外面听了里面的动静,急忙抢进来,也要来抓扯两个。 疯狂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