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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子听了,说:“我们何苦去多管闲事呢?又不认识他,他的死活,关得哪个屁事啊!”张大冷说::“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既然都是一道打鬼子的好汉,那我们就该看做是我们的兄弟,既然他被鬼子抓了,我们有机会救他出来,为什么不救一救呢?看着他就这样被鬼子杀了么?”彪子听了张大楞这样说,又看他神情严肃,又说:“这个在鬼子的窝里,要救他,谈何容易啊?我的意思是,为了他搭上我们这么多人,根本不值得,他又是一个陌生人,他虽然在打鬼子,他打他的,我们打我们的。自然有他们的人会去救他的。”张大楞瞪了他一眼,说:“倘若你被鬼子抓了,他们看见了也不过问你,你心里面什么滋味?”彪子说:“要得,救他就救他吧,当做一点儿好事。”三旬说:“只要是对抗鬼子的就是我们的朋友,既然被我们撞到了,不能不救。”其他兄弟听了,也说:“对头,那能见死不救呢,既然他都拼死和鬼子干,光是这么一份豪情,都值得救他一把,哪管得什么认识不认识、陌生不陌生呢?”彪子看了这么多人都这么说,只得闭嘴了,走到一边去。
张大楞说:“既然要救他,就要首先知道他被关押在哪里,打探得清楚了,才好下手。”三旬点头说:“这个当然,等我先去看看丁兄弟,试探他一下,看看他究竟变成了什么人,再做打算。”张大楞迟疑了一下,说:“但愿他还是原来那个他吧,哎!”三旬说:“他究竟如何?一试便知。”张大楞看看三旬,本来打算说:“倘若他真心的投靠了鬼子,你当如何?”但是看了三旬一脸的忧心忡忡,只得不好再说什么了。
三旬与张大楞又约会了下一次会面的地点,张大楞带着彪子,首先出去了。过了一些时候,三旬说:“我们几个走吧。”一个兄弟说:“他们去了还过得好咦,吃香的喝辣的。”三旬说:“他们去了,危险得很呢,在鬼子的狼窝虎穴里过日子,不好混咦。”一个兄弟说:“他们蒙鬼子,像这样子要和鬼子鬼混搅合到什么时候呢?”三旬说::“鬼子很狡猾呢。他们这种瞎蒙鬼混的日子应该不会长。”三旬对那两个扮作乞丐的兄弟说:“你们两个和我去走一趟,其余的回去吧。”几个问:“当家的你要去哪里?”三旬说:“我要去看看我那丁兄弟,看他变作了一个什么样子。”一个兄弟说:“他好吃懒做的习惯了,又是进了温柔乡里,又吃香喝辣的,只怕再也出不来了。”三旬叹息了一声,说:“好歹去试他一试,才好打主意啊!”几个说:“那是警察局咦,我们几个都和你一道去吧。”三旬说:“不怕,又不是去打仗,我带着他们就可以了。”几个都不依,说那里这么多的警察,倘若有变,怎么办呢?三旬见了他们执意要跟着,只得顺便他们了。
几个到了警察局门口,在那附近来回地走了几次,却没有见到丁得东出来招呼他们进去坐坐,几个沉不住气了,嘟囔道:“当了一个芝麻小官,就认不得我们了。”“肯定已经变节了,旧日德性果是难改,看来我们不要再指望他了。”
三旬说:“我们耐住性子,再等等看看。”几个又在门口徘徊了一回。
始终没有见到那姓丁得出来招呼他们一下。
几个兄弟再也忍不住了,说:“当家的,他都这样了,还对他幻想什么?”三旬的心里也凉了一点儿,看着那个黑漆大门,嘴里说:“丁兄弟,你难道真是这么一个人么?”禁不得他们几个嘟囔,三旬随着他们几个往回走。
走了一会儿,三旬忽然说:“难道他不在里面?出外办事去了?”几个兄弟听了,也狐疑说:“也难说哟。纵然不帮忙,请进去吃碗茶而已,难道都这样小气么?”“可能真的不在?”
三旬看看那警察局,一座黑黑漆的大门,门口立着两个警察在那里站岗,背上背着大枪。
三旬忽然心生一计,说:“我有一个主意,能够混进去,”说着叫过几个兄弟,几个兄弟听了他这样窃窃私议,都说:“太冒险了,使不得。”但是看了三旬这样坚持,也不好再反对。
三旬和一个兄弟都把短枪摸出来,掏给了他们,两个走到了警察局门口去。几个在这边看着他们。
三旬和那个兄弟到了警察局门口,三旬忽然猛喝一声,举手就打那个兄弟,嘴里骂起来:“你个兔崽子,欠我的钱竟然不还。说,还不还?”那个兄弟也故意僧嗓子说:不还你,还什么还,我什么时候欠你的钱了?要钱么?怕是要命。“两个一边互相骂,一边抓扯起来。你扯我袖口我揪你衣襟。
那两个站岗的警察,一个继续在那里站岗,一个过来喝道:“都日瞎了吗?在警察局门口吵架。快滚。“两个看了警察过来,故意吵得打得更厉害了。那个警察见了支使不开,火气冒起来,喝道:“你两个难道不想活了?”
两个的声音更加大了,三旬高声嚷道:“你想要什么东西啊?那燕雀山天高地大的,又冬暖夏凉,难道就容不下你了。要到这里来鬼混!”一边骂一边斜眼去看那警察局的大门口,吱嘎一声,里面似乎出来了两个人。
三旬和那个兄弟吵得更加厉害了。
那个站岗的警察见了里面有人出来,这两个人在这里这样吵闹不休,唯恐他自己被责骂,从肩膀上取下大枪来,就要用枪托来打两个。
走过来的两个人里,一个大喝一声:“住手!”三旬听得这个熟悉的声音,心里一颤,故意叫骂:“你好端端的,来到这里吵什么,有事回家去说不行吗?”那个警察见了有人喝止,停手不打了,对着过来的两个警察鞠躬说:“丁科长!他们两个在这里吵架!”
出来的正是丁飞刀与一个警察,丁飞刀早已听出来三旬的声音来,见了他两个在这里吵嚷,心里早已明白,喝道:“你两个,在我的地盘来吵架,活得不耐烦了咋的?给我滚进警察局去,我要亲自审问你们,看看你们吵什么闹什么。”听了他这样说,那个兄弟急忙看三旬,三旬却心里暗喜,说:“进就进,哪个怕哪个?”一手揪着那个兄弟,嘴里依旧在骂,脚下却不停,骂骂咧咧地,声音却变得小了许多,径直进了警察局。
进了警察局里,丁得东拉扯着两个,嘴里说:“给我进那间屋子里去呆着,我要好好地审问你们,大白天的,竟然搞到这里来吵闹。”
说着话,推开了一扇门,把两个警察支开,说“我要好好审问他们两个,你们去忙别的事情吧。”两个警察应了一声,走开了。
丁得东也进了屋子里,反手关了门。
三旬看屋子里没有别人了,低声说:“兄弟!”丁得东过来一把扯住他说:“大哥!”
三旬说:“你如何一个人离开我们,到这里鬼混来了?”丁得东说:“那次在打泥坝,我说去看看鬼子的那艘大船新奇玩意,一上去了,还没有等我下来,鬼子就突突地开船而走,就把我裹挟到这里来了。”三旬说:“你有脚啊。难道不会溜走吗?”丁得东说:“我本来都打算溜走的,但是,我想到鬼子这里拿一点儿东西,”三旬说:“拿什么东西啊?拿到没有?”丁得东说:“阴错阳差,他们让我来干警察,因此还没有拿到。”三旬说:“什么玩意这样稀奇?”丁得东正要说,忽然啪啪地有人打门,丁得东大喝一声:“你两个不像活了,到这里来闹事。”一边骂一边去开门,手里开了门,还在回头骂着。
敲门的正是那个警察,他斜眼看了里面的三旬两个,说:“他们两个怎么回事?”丁得东说“他们两个在局门口干架,我审问他们一下。”那个局长说:“何必为他们费事?一顿鞭子打了,赶他们出去就得了。”丁得东风说:“我正要这样干他们一顿鞭子。”局长说:“快点儿完事了到我这里来一趟。””丁得东应了一声,那局长就走了。
三旬说:“你和我们一道回山里去吧,何苦呆在这里鬼混?”丁得东笑笑说:“我知道,时机一到,我自然会回去的。”三旬看看里面的东西,还布置得精美,担忧地说:“你不会被鬼子的这些东西给迷惑了吧?”丁得东一笑说:“哪里的话?你当兄弟我这样没有骨气哟!”三旬说:“这里有一个打鬼子的好汉,是不是被你们关在这里了?”丁得东说:“是有一个好汉,打死都不投降,但是没有关在这里,是关在鬼子那边。”三旬听了,叹气说:“我们想救他,关在鬼子那边,难道救不成了?”丁得东说:“办法嘛倒是有一个。”三旬眼里一亮,正要问他一个详细,门上又有人咚咚地打门,一个声音在外面大声说:“丁科长,局长让你马上过去。”丁得东大声说:“就来,就来!”三旬急忙低声说:”明日在娴雅酒家见面,如何?”丁得东说:“行!”又约会了时间。
推推搡搡,三旬两个就被丁得东赶出了警察局。到了门口,看了几个警察站在那里,两个故意骂道:“你打我们,看我们哪天不收拾你。”丁得东瞪着眼珠子厉声喝道:“快滚!你两个日聋包,吃饱了没事干的。” 疯狂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