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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得东大声吼道:“有什么屁事?局长和我喝酒呢。”三旬急忙模仿起那个局长的声音高声说:“你我弟兄伙好哇,四方纳财,再来一杯呀。”
外面似乎信了,才没有再问什么了。
那个胖局长快要歪倒到地上了,丁得东一把扯住他,轻轻地放下地来。那个胖局长似乎好生恐惧,又死不瞑目一般,眼珠子瞪向丁得东,似乎眼睛里有话要说一样。
三旬看见桌子一块桌布,急忙一掀,给那个局长盖在了脸上。丁得东看看三旬,一笑。三旬说:“怕他的眼珠子打动你,坏了事。”丁得东说:“我既已出手,哪里还有回头路在?”狗子看见墙上挂着几把匣子枪,急忙取下,自己拿了一把,把另外几把递给了三旬和丁得东,丁得东扯开一个桌子的箱子,里面露出一包什么来,是一个黑袋子,丁得东从里面掏出什么来,往嘴里就放,一边大嘴地嚼,一边示意他们两个也抓一把来吃,狗子也抓了一大把,大嘴地嚼起来,好像是一些爆米花。看他两吃得还香,肚里确实饿了,三旬也要过去抓一把。刚刚迈得一步,灯光下,斜眼看见地上一股血霍霍地流出来,伴随着一股血腥味儿,他皱皱眉头,停住脚步,缩回了手。丁得东知道他是嫌弃什么,笑了笑,又和狗子吃了两把,拍拍双手,把个匣子枪往腰间一插,手里霍地添了两把细细的飞刀,他腰杆一挺,眼里放出明亮的精光出来,三旬看到他这个表情,心里大喜,说:“这才是我的好兄弟!”
狗子和三旬也纷纷拿起枪来,打开了保险,丁得东说:“不要乱开枪,等我先出手,能不打一枪就解决问题是最好不过。”两个都点头。
丁得东走在前面,两个跟在后头。
那盏油灯依旧亮在桌子上,发出昏黄的光芒。
外面过道里,两个警察歪坐在一把椅子上,他们是巡视的,现在却躺在椅子上睡着了。丁得东径直走了过去,手里的刀子嗤地划了一下,那两个警察一声不吭,顿时在睡梦里死去了,真是死得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狗子和三旬立即扑上前,夺了那两个警察手里的枪,还有身上的子弹。
丁得东径直往里面走去,此时,前面拐弯处,只听得踢踏的声音响起,一晃之间,两个警察走了过来,前面一个看见丁飞刀,说:“兄弟要到哪里去?”他的话音未落,这个警察忽然大睁着嘴巴,圆鼓着两个眼眶,再也发不出声音来了。因为在他的脖子上咽喉处,已插入了一把飞刀。
后面那个警察看见了前面这个突然站住不动了,觉得好生奇怪,把他一推,嘴里说:“快走哇!”他伸出手,还没有触及前面这个的身体,丁得东如同一只灵动的狐狸一样,滴溜溜地往前一窜,一把刀子霍地一下插入了这个警察的胸膛里,另一只手早已掩上了这个警察的嘴巴。这个警察被堵住一张嘴,只在喉咙处咕嘟得两句,往下一软就倒。丁得东拧着他,轻轻地放下地来。就这样子,两个警察死做一堆儿,就如同一大堆烂泥一般。
三旬与狗子也急忙跟了过来,三旬看见了地上的两个尸体,心里大喜,拧着短枪,和狗子一起赶过来。
这时,丁得东往各个房间里瞧了一遍。早已没有人了。只听得楼上一处房间里声音响得厉害,似乎在赌牌,吆五喝六的正在喊得厉害。灯光从里面晃出来。
丁得东一摆手,两个跟着他上楼去。丁得东在前面大摇大摆地走,两个跟在后面瑟瑟缩缩地躲着走。走了几步,只见得夜色昏沉,一切都依稀难辨。三旬索性挺直了身子,学着丁得东那样大步地走,后来,狗子也一样地挺直了腰杆。
几个上到了二楼上。正要赶往那处最吵嚷的房间去。只见最近的一个房间里,一个警察端着一个什么出来了。借着房间里传出的灯光,瞥见了是丁得东,嘴里说:“丁科长!”丁得东点头嗯了一下,点头之间,手里的刀子骤出,那个警察来不及喊叫一声什么,身子往后一倒,咕咚一声。
这咕咚的一声似乎惊动了屋里靠门边而坐的一个警察,他探头出来大声地喝问:“什么回事?”话音未落,丁得东手里的飞刀又射了出去,那个警察巴在门边,手里捂着喉咙,嘴里叽里咕噜,不知他说的是些什么。
丁得东带着两个往那间屋子飞窜,窜到门口,幸得里面吵嚷得厉害,一个个围着那张桌子,喊得正在起劲。墙上挂着一排枪,还有子弹带,还有几个水壶。和一些叠起来的纸张。
丁得东红着一双眼睛,手里的尖刀挨个猛地戳过去,直戳得一两个倒在地上,嘴里发出哎哟的声音,其他人顿时大惊,一起挣起来,一个喝道:“你干什么?”三旬猛地挥动手里的枪托子,一枪托子砸得那个人栽倒在地上。另外两个反应还算机灵够快,慌忙扑到墙壁上去拿枪,狗子把手里的一颗手榴弹朝他一砸,砸得他一个脑浆蹦出来,另外一个被丁得东手里的飞刀一晃,射死在墙上,那个人中了飞刀,随着双腿一软,倒了下来。此时,慌乱之中,不知道是谁把灯光碰倒了,一瞬之间,屋子里一片黑暗,眼前再也看不清楚什么,只闻得满屋子里的血腥气味儿。
几个倒在地上,倒得是咚咚作响,加之又是木楼,如何会没有响声?这时节,楼下一个声音说:“你们在干什么?”丁得东唯恐被他发觉了什么,扯开嗓子说:“老王吗?快上来,有点儿小事要你帮忙。”那个人说:“哦,丁科长哦!我就来。”随着话声,一个人踏着那木楼楼梯,踢踢踏踏地上来了。狗子抓起一把大枪,守在门口,丁得东把他往后面一扯,示意狗子站到后面去,让他来应付。
那个人走了一会儿,看看就要到了楼口,谁知道他手里竟然拿着什么,闻得那血腥气味儿,似乎是起疑了,把手里的手电光朝着方才有人响起的方向晃了一晃,房间里,电光下,乍见得几个警察倒在了那里,屋子里,红的血!
那个打着手电光的警察大吃一惊,娘地叫了一声,赶紧往楼下飞快地窜去了。
丁得东就要甩出飞刀,怎奈何狗子蹿得急,两步就蹿了出去,冲在了丁得东的前面,狗子蹿得快,那个警察逃得更快。狗子奋力急追,无奈那个警察熟门熟路的,几步就要到了门口,嘴里还扯着嗓子喊叫:“来人啦!”
听得他这一声喊,三旬的心里一沉,嘴里说:“难道要坏事?”
丁得东说:“既然做了,也不怕坏事。干脆,一把火烧了这个警察局!”
狗子看看就要到了门口,只见得门口两个人影子一闪,跑在前面的那个警察顿时大叫:“快来!出事了!”
那个人冷笑一声,说:“是吗?”两个人四只手,一起抓住了这个警察,一使劲,把这个警察摁倒在地上,其中一个还把这个警察踢了一大脚,踢得那个警察软在地上。狗子见了,大喜,说:“是你们两个?”
原来,那从外面闪身而进的两个影子,正是何达勇和陈小毛两个。
狗子说:“你们怎么知道了?”陈小毛说:“我们难道不会主动做事?看看挨到天黑,就要动手了。门口这两个狗东西,都是我们干掉的。”手中还拧着一把枪,说:“你看,刚刚缴获的。”
何达勇说:“快把这两个狗东西拖进去!”一边说一边在地上七手八脚地扯什么。
陈小毛一把拽起起初那个欲逃跑的警察,骂道:“你这个王八蛋,鬼子的走狗!”说着话,一枪托打得那个警察晕倒地上,陈小毛怕他不死,又一连砸了几枪托,看看脑浆都砸出来了,方才罢手。
这会儿,何达勇和狗子一起把门口那两个尸体拽了进来。
楼上,丁得东打着了火石,点着了油灯,举起那油灯,看看地上,说:“这里几个死鬼都穿着衣服,不如就惹着他们的身上,把他们先燃起来,再惹着其他地方。”说着话,把个油灯挨近了那个警察,点着了他身上的衣服,嗤嗤嗤,那火苗燃着了尸体,发出难闻的恶臭味儿。
三旬看看楼口,忽然听得下面说了一句什么,三旬连忙返回来。三五几脚,踏灭了这个警察身上的火焰。
丁得东好不奇怪,说:“你踏灭干嘛?”三旬说:“放火乱烧,只会坏了我们的计划。”丁得东把个油灯朝他一推,说:“给你!”三旬接过了油灯,丁得东朝另一间屋子里一窜,不知在里面忙什么去了。三旬举着灯,在几间屋子里转转,看看有些什么,这个时候,狗子上来了,说:“外面下边都得手了。门口两个站岗,被何达勇他们给干掉了。”
三旬在临近的一个房间里转了一转,还没有见到什么可以值得带走的。丁得东却摸着黑从另一个房间里出来,背上拧着一个什么包裹,胸口鼓涨涨的,不知道是装着什么。
三旬说:“既然已经得手了,那么我们快走吧。早走早省心。”
陈小毛看见了丁飞刀的胸前鼓涨涨的,忍不住说:“你那里是什么啊?我摸摸试试。”丁得东把他的手一把拉开,说:“摸什么?快点儿走。等着鬼子来抓你吗?”陈小毛的脸上浮起一丝疑惑,看看房间里,说:“有些什么好东西?我找找看看。”何达勇从三旬的手里接过油灯,在一个房间里找一下,惊喜地说:“这里有一些棉衣,还是崭新的呢,正好我们拿去过冬。”狗子听了大喜,急忙进去抱,三旬也跟着进去抱,陈小毛虽然听得,脚下却迟疑了一下,抹黑转了一下,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清楚,只得罢手,莘莘地跟着进去抱棉衣。他一进去,首先就自己拽了一件大的来套在自己的身上,再用手去抱起一捆棉衣来。 疯狂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