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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毛下得搂来,斜着眼睛看了一下丁飞刀胸前鼓涨涨的。
几个抱着棉衣背着大枪,拧着子弹,三旬说:“太沉了一点儿,要是有一辆马车就好了。”说得丁飞刀眼里一亮,把手里的棉衣扔在地上,说:“要车?不是有一辆车吗?”狗子说:“什么车?你会开?”丁飞东说:“废话,不会开,说它干嘛?”说着丁飞刀飞跑地进去了。从里面噶地一声开了大门,几个站在那里看着。
一瞬间,只听得汽车发动的声音,接着,两道光芒刺过,真是雪亮。
轰轰轰,汽车果然被他开了出来,几个又惊又喜,汽车嚓地一声停住了,丁飞刀打开车门,几个一起抢了过去,都把那几包东西往车上扔。接着,狗子和陈小毛飞快地爬上了驾驶室,三旬进了驾驶室,和丁飞刀坐在一块儿。何达勇还没有上车,三旬急忙对他说:“愣着干嘛?还不快上来。”何达勇说:“等我去关门。”丁飞刀说:“管它干嘛?汽车嘟嘟,一会儿就到了。”何达勇听了,就扭身回来,一咕噜也往汽车上面爬。爬了一会儿,还悬在车板上。,可是,丁飞刀以为他已经爬了上去,一踩油门,汽车飞速地往前开去。
狗子和陈小毛两个急忙把何达勇一拉,何达勇顿时一咕噜滚进了车厢里。看他那狼狈不堪的样子,狗子笑起来,陈小毛说:“你怎么这样笨啊?”何达勇笑笑说:“手脚不麻利呀!”狗子说:“手脚不麻利?怕你老八十了!”陈小毛却没有说什么,呆看着那个警察局,说:“这里面该有多少油水?”狗子说:“什么油水?没有见到哇!”何达勇说:“油水都在局长一个人那里呢,遮掩着藏着呢。一般人哪里有什么油水,累死累活,都不过是干苦活儿的命!”
陈小毛却说:“无论怎样,还是有一些好处的。所以无论谁都愿意赖到这里混哈。”
狗子说:“既然这里肯定有油水,真该一把火烧了,免得留给那些鬼子。”陈小毛看他一眼,叹息一声说:“你呀!真是一个榆木脑袋,怎么不开开窍哟!”狗子不服气地说:“你倒是说说,我怎么就不开腔了?”陈小毛看他一眼,正要说什么,何达勇急忙说:“快蹲下!”猛地把两个一扯,几个都赶紧蹲了下来。
只听得汽车嘟嘟地响,从一侧开了过去。几个从敞开着的后车门处看去,只见得那汽车的尾灯红红的。狗子说:“鬼子的车怎么都是红屁股呢?”陈小毛说:“听说那叫做尾灯,是给后面跟屁股的车看的。”狗子奇怪地说:“给后面的车看?真是怪事。不照着前面的路走,却给后面的车照什么亮?”
两个又说得几句,汽车却噶地一声停住了。何达勇急忙微微抬眼看看外面,说:“到了!”狗子叹息说:“还没有坐够呢,转眼就到了,真是扫兴。”何达勇和陈小毛也急忙翻身下去,叫他从车上扔下棉衣和武器去。他应声着,一包包一捆捆地丢了下去。
三旬跑着去到弄堂里,一会儿,就叫出来一堆人,个个都来拿武器,分棉衣。何达勇急忙看看四周,说:“要快要快!这里毕竟是鬼子的地盘!鬼子随时都会来转悠呢。”
一个兄弟说:“有了这么多的武器,我们还怕他们干啥?”五风见了他们拿了这么多的武器和棉衣回来,心里是好生羡慕,这时候,何达勇选了一件棉衣,急忙递给她,五风忸怩了一下,想要又不好接受,。何达勇劝说:“推辞什么?这是我的一份功劳,你尽管拿着就是了。”五风只好拿了。陈小毛站在一旁裹着那件宽大的棉衣,看着何达勇这样子殷勤忍不住嘻嘻地笑。五风说:“你们真厉害,区区几个人就夺了这么多的东西回来。”何达勇说:“全凭和鬼子斗智斗勇。黑灯瞎火,刀剑无情,那叫一个精彩。”
三旬看看这个汽车,突然眼里一亮,乐得拍了一下大腿,说:“有了!”一个兄弟问他:“当家的,什么有了?棉衣武器都够了。”三旬顾不得回答他,急忙勇眼睛四下里寻找。
终于,看见了丁得东在车子侧下边看什么,急忙过去说:“兄弟,车子还好吧?”丁飞刀说:“我看了一下油箱,油竟然是加的满满的,可惜,要丢了车子。”三旬说:“不必!”说着话,伸过嘴巴来对着丁飞刀窃窃私语了几句,丁得东说:“好哇!好办法呀!闯关破阵,包在我的身上。”
这时候,三旬叫过了酒糟鼻子,对着他说了几句什么,酒糟鼻子连连点头,又拿了一杆称手的大枪,带了好几个手榴弹,顿时一溜烟窜去了。
三旬说:“大家伙儿都上车,我们要出发了。”众弟兄伙纷纷爬上车去。何达勇见了,着急地说:“上车干嘛?要照计划办事呀!”陈小毛听了,忍不住发怒说:“在这里怕你是当家的呢?不上来拉倒!”一个兄弟也说:“难道你不听我们的当家的话?”何达勇说:“听,我当然听他的。”说着话,也爬了上来,一堆人都坐在车厢里。丁得东和三旬坐在驾驶室里。丁得东一踩油门,汽车轰轰地就开动了。五风坐在车子里,看那汽车虽是颠簸,却是跑得飞快,说:“你们这里好本事的人还多嘛。”一个兄弟说:那是当然,开车的是丁飞刀,我们大当家的结拜好兄弟。本事那是没得说的。“五风捋了一把额前的秀发,说:“丁飞刀不仅是飞刀厉害,连开车都这么厉害。”何达勇说:“看清楚了吧,他们是不是真的投降鬼子呢?”五凤点头说:“看清楚了,果然是一群好汉。”何达勇说:“既然大家都是一路货色,那么以后,聚做一股子力量,一起打鬼子,如何呢?”五凤低头沉默,没有回答。何达勇说:“人少了,力量就弱,人多了,力量自然就大了,就好打得鬼子遍地找牙。”五风依旧低着头坐在那里缄默。陈小毛说:“她又不是当家,做不了主的,你问了白问。”挨着坐的几个兄弟都笑起来。五凤涨红着一张脸,瞪了陈小毛一眼,说:“谁做不了主了?”陈小毛说:“你又不是当家,当然做不了主了?”
五凤说:“做不了主?我爹最喜欢听我的呢。”陈小毛说:“既是这样,回去带着你的人马,和我们一起干事,干大事。”五凤听了这话,低头不说话了。何达勇说:“事情重大,你不用忙着回答,回去和你爹谈谈吧,看看他的意见如何?”
五凤嗯了一声,陈小毛忽然无头无脑地嚷了一句:“回去?鸭子要飞喽!”
汽车嘟嘟,在暗夜里摇摇晃晃地走了一阵,看看前面隐隐地一处楼房,车子噶地一声刹住了。三旬拉开车门,跳了下来,急忙来到后面,压低声音,说:“弟兄们轻声,不要说话。”狗子说:“这是哪里呀?”三旬说:“鬼子的军火库!”一些兄弟呀了一声,转瞬之间个个都抖擞起来,说:“好得很。就要和鬼子拼命了。”“总算要大干一场了!”“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今日 做一锅端了狗日的小鬼子们!”“炸了这个万恶的军火库!”
五凤心里也是一阵激动,其他人纷纷跳下车去,五凤也要往下面跳。何达勇抢先下去了,把手伸给她,说:“下来,我接住你。”五凤捋了一下秀发,说:“用不着,我自己会下来。”何达勇听了她的话,只好闪开了一点儿,看那五凤轻巧地往下一跳,这车厢距离地面,本来有几尺之高,看她这么一跳,竟然似乎只有一寸两存的距离。毕竟是经常活动跳跃的人儿,练得一个灵动的身体犹如鸟雀一般灵活。
何达勇看她这么轻轻一跳,跳跃之间,闪动之际,犹如一身都有灵气一样。何达勇直看得心都醉了。
陈小毛在何达勇的肩头拍了一下,说:“看什么?还不快准备!看你十魂丢了八魂。”何达勇脸上一红,赶紧拿紧了手里的枪。三旬走了过来,再三嘱咐不要乱说话,免得坏了大事,个个都点头。
丁得东把一个帽子拉了一下,戴得整齐了,说:“我走到前面去哄开门。”何达勇说:“别慌!”三旬看看四周,说:“怎么还不来?”话音未落,暗夜里钻出来三个影子,急忙一看,是三个鬼子。一些兄弟顿时要把枪开火,三旬急忙说:“住手!自己人!”
过来的三个人虽然是穿着鬼子的军服,却是自己的弟兄伙,正是跟着大楞的几个兄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弄来了这一身狗皮。
三旬说:“彪子,你们都准备好了?”那个彪子说:“当家的放心,一切就绪了。”旁边的万同补充说:“不错,万事大吉,只欠东风。”
三旬说:“接头的话,你们都哄到手了?”彪子说:“二当家的机灵过人,和鬼子套近乎,一些酒话就哄到手了。”丁得东说:“你们要去把门哄开?”何达勇点头说:“就是这么打算的。”丁得东皱眉说:“鬼子也不是泥巴做的,如何就这样好哄?”
三旬说:“你有什么更好的主意?”丁得东说:“你们从大门这里哄,我从侧面翻进去,鬼子是狡猾的,不要把他们看得简单了。”三旬说:“好吧,这样子最好不过。”狗子看看那围墙说:“这么高,你区区一个如何翻得进去?”其他人看着丁得东,也是满脸的怀疑。丁得东好不理会他们,嘻嘻地一笑,向那个围墙走近去,看看快要靠近了那个围墙,他停住了脚步,远远地相了几眼,转到一旁去了。 疯狂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