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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 那个小土匪还没有看出什么来,还在夸夸其谈地说:“你们几个找到我,跟着我,算是跟对了人,以后么,有了好吃的,我们一起吃,有了什么好女人,一起享用,当然了,得我第一个上,你们排在后面、、、、、、
他话音未落,麻子张一个箭步射了上去,一把摁住了这个土匪,其余几个兄弟也一起上前,把这个土匪摁倒在地上,拳打脚踢的,打得这个小土匪顿时晕厥了过去。几个在他的身上胡乱翻找什么。
正在打的打,踢的踢,找的找,翻的翻,忽然,门口出现了几条人来。
不用说,正是那十来个土匪,他们听说这里有几个送来柴禾的人,就在心里可疑:他们是瞎子吗?如何敢这样大胆?因此赶过来看看,正巧看见了几个人在里面乱拳飞脚地踢打得那个小土匪口头鼻子都在出血。
那几个土匪大惊,赶紧从肩膀上去取下枪来。
还没有等到他们几个取下来。麻子张动作麻利,已经发觉了他们,几步窜到门口,对着几个就开打。那几个兄弟也急忙蹿过来,一起动手。
顿时,一群人混战起来,打得是乒乓作响,场面一时好混乱。麻子张拳脚功夫纯熟,顿时打倒了三两个,手下的几个兄弟也有打了别人的,也有被别人揍了的。
麻子张虽然勇猛,怎耐得对手人多,外面的人越来越是多了。
十几个人拿着枪对着麻子张他们喝道:“举手!不然统统地打死你们。”麻子张一伙看了那枪口黑洞洞地指着他们,只得罢手,都举起了手来。
几个土匪过来,面对着他们几个上下一通乱摸,顿时都把短枪搜了出去。麻子张在心里面暗自懊恼,扬脸不成反丢丑。怎么这样不济事呢?如何不早拔枪?非要什么不用枪就解决问题。他暗恨自己做事机械不够灵活,而且太过于信任自己的拳脚功夫,以至于耽误了事情,活活地陷在这个窟窿里了。
那一个大土匪闻讯赶来了,只见这个土匪,生得是腰杆如同水桶一般,身材却不高,麻子张猜测他一定是黄天霸手下的那个李铁罐,因为他生得如同铁罐一般,大家都称呼他是李铁罐,真名反而没有哪个叫了,似乎就忘记了一样,他也乐得大家伙儿这样叫他,似乎他真个如同铁罐一般枪打不烂刀砍不钻。李铁罐喝道:“你们几个是个什么来路?敢来我们这里蒙混过关?”麻子张还没有开口,酒糟鼻子喝道:“我们是皇军的侦缉队,你算什么东西,敢抓了我们?”
说着话,酒糟鼻子故意做出很神气的样子来。听他这么一说,其余几个也故意做着很神气的样子,一个兄弟还说:“你抓了我们?就不怕皇军来找你们的麻烦吗?”
那个李铁罐听了,瞧瞧几个,眼珠子咕噜一转,说:“你们说你们是皇军的侦缉队,可有什么凭证?”
那个酒糟鼻子虽是一个酒糟鼻子,却颇为精灵,他急忙说:“我们奉皇军的命令,专门出来打探燕雀山一伙的动向,如果带了证件,要是被燕雀山的一伙抓到,那们我们岂不是自投罗网吗?换做是你们出来做事,你们会这样愚蠢吗?带着证件找打吗?”
那个李铁罐听了,想想也是有些道理,踌躇了一下,心里难以拿定主意,忽然他又说:“既然你们执行什么任务?那么你们钻到我们这里来干嘛?”
酒糟鼻子说:“看你们在这个村子里?所以我们怀疑你们是不是燕雀山的一伙藏在这里,所以就混进来看看,看得清楚了,好回去给皇军复命呀。”李铁罐说:“那么你们打我的兄弟干嘛?”
酒糟鼻子说:“看他欠揍,想逮住他,问问他你们一伙究竟是不是燕雀山里面的。现在看来,你们应该不是。”李铁罐说:“管得你们是什么垃圾?落在了我的手里,我都叫你插翅难飞。叫天天不应,呼地地不灵的。整死你算了。”酒糟鼻子又说:“整死我们?皇军找来了,看你们吃不了兜着好耍。”李铁罐说:“甭拿日本人来压我们,我们老大,在日本人眼里都是一个红人呢。”
麻子张听了喝道:“既然你知道你们老大投靠了皇军你如何敢刁难我们,难道不怕你老大弄死你吗?”
听了这句话,顿时,李铁罐在心里忐忑了一下,他虽然不怕皇军,却怕他的老大。想想,李铁罐又掂量了一下这一伙人,心里寻思:“这一伙人说他们是侦缉队,谁知道真假呢?真的吧,怕得罪了自己老大会怪罪自己,假的吧,又如何识破得了呢?他在在心里一时为难起来,看看四周,一个兄弟过来说:“管他们是真的假的,先关押起来再说,真的嘛,就说是世道混乱,子弹不生眼睛,所以我们特意保护他们;假的吧,他们逃跑不了。“
李铁罐眉毛一展,说:“这个主意好。”喝叫几个人把他们押进了一间密闭的屋子里,吩咐好生看管。
那间屋子密闭,里面黑窟窿东的,几个被推攘在里面,都觉得好生沮丧,才初初一进来,居然就被人给发觉了,还被关押到这里来,几个正要互相埋怨几句什么,酒糟鼻子看看四周,急忙悄声说:“只怕隔墙有耳!”几个听了他的话,都急忙注意打量四周,屋子里一片昏暗,难以看清楚什么,只好用手在墙上到处乱摸,摸了半天才发觉到处都是密不透风的样子,这个土墙屋子虽是简陋,却做得好结实。麻子张气得直骂:“他奶奶的,修他妈的这样巴子结实连一口气都不让喘喘。成心想闷死老子吗?”
一个兄弟听见麻子张这样懊恼,宽慰他说:“当家的,宽心一些吧,大当家的他们就在外面不远处,他们一定会来搭救我们的。”麻子张说:“我要他们搭救?我真想死了算求了,弄得我这样丢人现眼的。真个狼狈死了。”
酒糟鼻子在地上去乱摸乱找,一会儿,他摸到了一把绣了的镰刀,高兴坏了,急忙说:“我得到了一把镰刀。”几个听了,说:“好运气,拿在墙上挖一下试试。”酒糟鼻子抡起那把绣了的镰刀,在墙上掏挖起来,旁边几个凑在一起看着他,个个都在心里浮起一丝希望。
挖了没有几下,只听得咔嚓一声那镰刀断做两节,真是绣了不禁用。看看希望化作泡影,几个都在心里叹气。
且说丁得东混了进来。他看到是一伙混世土匪在这个村子里捣乱,搞得到处都是乱糟糟的,乌烟瘴气的,简直没有了一个样子,死了几个人倒在地上,鲜血都浸泡得透了,染红了一块块白地。一堆堆百姓,穿得是衣衫破烂,挤做一堆儿缩在那旮旯里,灶头之间,个个都像吓坏了一样,傻子一般,看着就看着他打前面经过。里面虽然有几个女人,却是老得稀奇,又丑得难看,肤色也是姜黄不堪的,皱纹太多,挨着看了过去全然没有一个好样子的。丁得东好失望,心里寻思这一伙土匪真是穷疯了,几辈子都没有见过女人似的,这么一些丑货他们都这样稀奇,还弄得起劲似的,搞得那么厉害,以至于嘎嘎直叫。真是送给自己都不要。
看看一些土匪在人户里攫夺,抢劫什么东西,无非是一些粮食,和几床破棉絮,这些东西全然没有入得丁得东的眼睛里。
丁得东东看看西瞧瞧,正在好生失望,心里寻思自己白白地混进来走这么一回,真是什么收获也没有。
正在这个时候,只听得一群土匪闹嚷嚷地过来了,为首的那个正是那个李铁罐,他见了丁得东说:“就是他呀。”一些土匪说:“对头,他就是侦缉队里的一个什么霍组长,他身上有一个证件,和以前我们看过的皇军的证件完全一样。”
李铁罐听了,也到了丁得东的前面,抱拳说:“霍组长,鄙人的兄弟们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了,还望海涵。”丁得东说:“泰山自有泰山的度量,我作为一个做大事的人,自然不会和他计较的。
李铁罐此时见到了丁得东,看到他的证件,他果然是一个侦缉队的人,那么那里面那几个呢,想到此处,李铁罐心里头浮起一丝懊恼:真个弄错了,关了他们不碍事,只怕以后被黄天霸骂一顿难受哦,得了,赶紧放他们出来,几句小心话赔罪,免得后患。
想到此处,赶紧吩咐几个兄弟说:“快去!快去放了那几个侦缉队的,要快。”
那几个人飞跑地去了。丁得东听见他让人去放什么侦缉队的,猜测到是些什么人,抱起双手,在心里面嘿嘿地冷笑:你们如何装大,如何清高,嘿嘿,到头来,还是离不得我丁得东,没有我的手段,你们简直寸步难行。带他们过来,当着这些没有见过世面的土匪,我耍他们一耍,出他一口气。想到此处,丁得东眯缝起双眼,翘起一个脚尖微微颤,好不得意。朝着那几个的后背嚷了一句,高声说:“带他们过来,我有话要说。”那几个大声地得应了一声。
一转瞬,那几个人跑到了那间黑不溜秋的屋门前,急急忙忙地开门。
麻子张几个在里面听得,寻思:这么匆忙,莫非要来送我们上杀场么?难道他几个识破我们了?
正在心里胡乱寻思,哐啷一下,那门顿时开了,一丝光线射进来,照在几个的脸上。
麻子张正要动手,迎面却看见几张笑脸乐呵呵地说:“几位好汉外面请,刚才多有得罪还请海涵。”一边说一边弯腰鞠躬,满脸是巴结讨好的笑容。
笑得里面的几个是莫名其妙的。
酒糟鼻子大声说:“这就对了,大家都是一家人,做得那么生硬地干什么?做过头了不好看。”那几个人连忙说:“您教训得极是,误会一场,还请海涵。你们那位组长来了,还请你们过去一趟,他说有话要和你们说。”
几个听得,你看我我瞧你,搞不准这些土匪在肚子里卖些什么药,不去又不好。只得硬着头皮说:“走吧,去就去。”
几个跟在这几个土匪的后面,走了过来,虽是跟着走,由于是冒充又乔装,心里面自是忐忑不安的,唯恐被人看穿了看破了露馅遭殃。看看四周,想要逃跑,却到处都是土匪,在拿着枪懒散散地看着他们。想要动手,手里却又没有器戒,只得走一步看看到底是哪路毛神到了。
丁得东抱着双手,站在那里皮笑肉不笑的,满面是春风得意的样子。看看他们几个是越来越近了,正想大喝一声‘立定’。忽然看见了走在前面这个曾经熟悉,注意一瞧,却是麻子张,瞧见他脸上的满脸麻子,丁得东就在心里来气:原来是这个东西!丁得东一声冷笑,张开大嘴,就要大声地呼喝一句什么、、、、、、 疯狂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