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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下留人!”朱东的老娘在朱灵的搀扶下在围观的人群中走了出来,高喝一声,梅家内卫就停止了落刀,陈海大怒:“什么人?找死!”单掌较力直向朱东老娘和朱灵的天灵盖拍去。
罗山早已认出来了是朱东的老娘和他朝思夜想的朱灵,见陈海对二人痛下杀手,就扑上去和陈海硬拼了一掌,罗山被震得又吐血了,陈海也被反震的倒退了两步。而安雨明看到朱东老娘,早已是泪流满面了,低声吩咐了徒孙王虎子一句,王虎子转身就跑。
“咦?好身手。”陈海盯了罗山一眼赞道,“不看你贴身跟着我们六爷,老子收去了三分内力,恐怕你现在早已是个死人了。”
“老子承认你很强,练出了比老子更强的气劲内力,但持强凌弱是你的本性吗?一个孤老婆子,一个不懂事的少女,你狗日的就痛下杀手,你还有天良吗?为什么不让她们把话说完!”罗山吼道。
警卫营一部分官兵都已认出了是朱东的老娘和妹妹,都集体吼叫道:“对!让朱大娘把话说完!”
朱灵已扑过去,紧紧抱住罗山的脖子,不松手,放声痛哭,看的朱福贵把牙齿咬得嘎嘣响。他看上的姑娘,岂容他人染指?要不是同姓宗族,他早就把朱灵抢到手了。而安雨轩想起维德大师的话,有心把朱灵招收到部队上,可朱大娘就没人服侍了,无奈的摇了摇头,对朱东的老娘说道:“大娘,我是朱东的兄弟,您老有什么话,请讲。”
朱东老娘说道:“安长官,自打朱东跟你们反出阳新城,小日本就到处搜查叛逃者的家属,朱东他爹也被抓进了宪兵队大牢,被活活打死了,要不是朱福贵,我和灵儿我们娘俩也得被抓进去受折磨。东儿不在家,福贵他们家时不时的接济我们娘俩,我们娘俩才活了下来,东儿战死,本该给的抚恤金没给,却只给了我们一张通知书,又是福贵侄儿给了我们三百大洋,我们才熬到今天。”
“朱家大嫂,你们家还给了张通知书,我们家焦亮死了,什么也没有。朱家大嫂,你也知道,他朱达泉在小鬼子那儿,是维持会会长,光一个办理良民证,哪家不是被盘剥的倾家荡产?在国民政府这儿又是管着阳新城的保甲长,反正在哪头都是盘剥我们老百姓的,你要是给朱家求情,那就免了,他朱富贵、朱达泉对你们家是好,那还不你们都是一个朱家,可我们呢?其他外姓人,哪家不是他朱福贵带着日本人祸害的死死的,我的三个儿子哪个不是被朱家抓了壮丁和劳工,两个做了二鬼子,一个被逼着去修鬼子据点,全死在了小鬼子手上?我们恨不能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我代表我们家亮子坚决要求杀了朱富贵!”焦亮的婶娘跳着脚喊道。
顿时群情激昂的穷苦老百姓纷纷振臂高呼:“杀了朱福贵!杀了大汉奸!打死朱达泉!……”
安雨轩一举手,喧闹的人群停止了吵闹,安雨轩对朱东老娘说道:“大娘,你有什么要求,请说。”
“我要求放了达泉和福贵一家,我老太婆求长官了,我给你跪下了。”朱东老娘说着就跪倒在地,朱灵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出了声。
罗山双膝一软,跪倒在地说道:“师座,我罗山一直都没求过您,我们舍生忘死为国家效力,可党国怎么对待我们的家人的?师座!我罗山不服!不服呀!”
警卫营的官兵们也纷纷跪地叫道:“师座!国民政府连死人的钱都克扣,我们不干了,回家干农活养家。”
安雨明接过王虎子手上写着朱东名字的骨灰坛子同抱着焦亮骨灰的闫东篱一起把朱东和焦亮的骨灰坛子抱了过来交到朱东老娘和焦亮婶娘手上,顿时哭朱东和焦亮的声音此起彼伏了起来。
安雨明抹了一把眼泪悄悄对安雨轩说:“答应大娘的要求,明显大娘是被朱家人逼的,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大娘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们的血仇到时候再找朱福贵报不迟,吃屎的狗它能改了吃屎?迟早有一天会落到我们兄弟手中的。”
“可朱家父子民愤太大,我怕现在放了他们会激起民变哪!二哥。”安雨轩道。
“交给我来处理。”安雨明说道。
“算了,交给你处理,可我却不想被姐姐她们军统说三道四!”
安雨轩说完走到朱达泉面前说道:“朱老爷,你我两家有血海深仇,说什么我也不能放过你们朱家,既然朱大娘给你们求了情了,我安雨轩也不能不同意,但乡亲们恐怕不乐意,把朱福贵害死的人命价补上你看怎么样啊?”
“多少?”
“不多,我安雨轩也不会漫天要价,一条人命一千大洋,包括那些被你们朱家替日本人抓壮丁和劳工被逼死的人,你计算一下,给小爷一个痛快话,成,拿钱赔给百姓,你们走人;不成,老子就屠了你们朱家,反正钱财还是我的,想怎么花,就得由着我了。哈哈哈……”安雨轩说着大笑了起来。在他看来,朱达泉是不愿意倾家荡产的,那样一来,他就能屠了朱达泉一家了。
“长官,国民政府给的抚恤金不到八十八块大洋,要不然我们朱家按一百大洋赔付,安长官看可好?”朱达泉胆战心惊的说道。
“哼!汉奸是没有资格跟老子讨价还价的!”安雨轩瞪着双眼怒道。
“是,是是,就按长官说的一千大洋赔付。”吓得朱达泉连忙答应了安雨轩的无理要求。哪怕倾家荡产也先保命再说。
“四眼!”一掉头,安雨轩就冲着闫东篱喊道。
“有!”闫东篱急忙应了一声,跑到安雨轩面前敬了一个军礼:“师座!请指示!”
安雨轩命令道:“用纸笔把这些年朱家害死的人名都记下来看有多少?与朱家对账!”
“是!师座!”
国军突击特战师要找朱家父子算总账,消息不胫而走,传的整个黄石地区沸沸扬扬。安雨轩一看短时间是不能把朱家父子的旧账翻出来了,就命令侯良才率领三中队把朱家一干老小押回朱家大院看押,龚二牛和澧平把俘虏的保安军审一审,凡有命案在身、帮助小鬼子祸害中国人的,一律枪毙,这一下一共毙了八十多个铁杆汉奸的二鬼子。
第三天,闫东篱终于核算出来了,朱家父子在黄石地区背负的人命达五百八十条之多,朱家父子也在恐惧中煎熬了三天。
安雨轩拿着一摞摞的名单走到朱家父子面前,把名单摔在朱达泉脸上,说道:“你们朱家就该死!残害百姓屈死冤死的竟达五百八十人之多,老子真想屠了你们朱家,但老子看在朱大娘的面子上,暂时放过你们朱家,当着老百姓的面,按着名单把钱赔给百姓,你们就自由了!记着,就按前天说好的价格办!一条人命一千大洋!”
“安长官,对于您义父母的死,我深感抱歉。要不,老朽给你七十万现大洋,多给你的十二万就是赔他们夫妇的命价,我们之间的恩怨……旧账就了结了吧。”朱达泉翻着名单看了一下,里面并没有大清遗老睿赫夫妇的名字,以及他知道的朱东和焦亮他们战死将士的名字,他不由害怕了起来,连忙说道。
“老狗,你想的倒是真美啊!一码归一码,拿了你的钱,我们的恩怨就了了,可我安雨轩就是个十分记仇的人,杀父母的血仇他了不了,永远都了不了!你也翻着看了,我们突击大队的队员们,就连朱东、焦亮和宫耀他们战死的兄弟们谁都没在名单上出现过,他们的抚恤金就全由我安雨轩来负担!你们朱家只负担百姓们的赔偿款项,知道吗?”安雨轩恨不能杀了他们朱家一家呢,岂能同意朱达泉的提议?
“知道,知道。”
“知道就好,拿上你的钱,到街道广场上,每个名字一千现大洋,当面发给乡亲们。”安雨轩说完掉头就走,朱达泉父子,腰都弓成个虾米了,不住的点头称是。
安雨轩的要求是现大洋,朱达泉不敢有违,他已看出来了,安雨轩早已存心要杀光他们朱家满门,只不过碍于朱东老娘的面子,不得动手而已。急忙派管家拿着银票去武汉银行去对付现大洋,他把家里的现大洋让家丁抬着跟在安雨轩后面向广场走去,易林警卫排和三中队的弟兄们在两边押着走。
“老侯!敲锣通知乡亲们到广场领命钱去!”出了朱府大门,安雨轩回头就向侯良才下达了命令。
“是!师座!”
侯良才三中队的人有一半几乎是广东兵,有一半是从阳新跟着安雨轩他们反叛出去的保安军,当然,敲锣喊话的就是曾经在阳新城听命于小鬼子的这些人了。
“咣!咣!咣!”三声锣响,敲锣的兵士就高声喊道:“各家各户注意了!我突击特战师师长安雨轩将军裁决由阳新朱达泉老爷出现大洋赔给乡亲们命钱,每人一千现大洋!咣!凡是前两天登过记的百姓自觉到中心广场领钱唠!咣咣!希望乡亲们奔走相告!领现大洋唠!咣!咣!咣!各家各户注意了……”
三中队的湖北籍战士一路敲锣喊到中心广场,由于侯良才是分了六队向全城公布这一消息的,等安雨轩他们到了中心广场,广场上早已是人山人海了。
这年头,只要鬼子在一日,哪家不是尽遭难了。家中的壮劳力一死,哪家不是穷的要死都揭不开锅了,一听朱保长要发陪命钱,急忙涌了过来,生怕少下了他的。
“咣!”安雨轩抄起锣锤敲了侯良才提着的铜锣一锤,喝了声:“开始!”
朱府下人中一个管事模样的人走过来接过朱达泉手里的名单照名单读着人名,就有百姓上来在朱家父子那儿领取现大洋,领过的,在名册上按上指印,管事就用朱笔勾去名字,接着就宣读下一个。一个接一个的都很顺畅,眼看朱家抬来的四箱大洋快见底了,去银行对付大洋的管家却迟迟不见踪影,朱达泉一下冷汗如雨下,根本不敢对视安雨轩的眼睛,要是这时候安雨轩找茬,那朱家一门老小就性命难保了。
就在最后一千大洋发去之后,朱府大管家回来了,但不是抬着大洋回来的,身后跟着一打扮很时尚的人,头戴毡礼帽,一身的中山装一尘不染,胸前还佩戴着国名政府国徽。这小子一看就是政府要员,骑着高头大马来的,身后还跟着一队荷枪实弹的警察和四个国军士兵,一看国军嫡系中央军的打扮就知道他们四个是刘长生的警卫。
大管家讲了他的遭遇,说是大洋被武汉国民政府的刘长生专员给劫去了,他好说歹说,刘专员才跟着自己来给朱老爷解释来了。
刘长生把头上的毡礼帽脱下来交给身边一个警卫士兵拿着,跳下马来,缓步走上了主席台,看也没看安雨轩一眼,傲气十足的对朱达泉说道:“朱保长,你好大的兴致呀!为了给你脱下大汉奸的铁帽子,鄙人没少在陈主席面前为你们朱家说好话,六十万现大洋把你从湖北地区314名大汉奸名单中除去。你愣说没那么多钱,今天你却派你们朱府大管家去银行对付六十万现大洋,是转移他娘的赃款吗?”
“刘专员请息怒,老朽本打算把银票给您送去武汉去,奈何突击特战师师长安长官突然来了阳新了,命老朽先赔付百姓们的人命钱,老朽岂敢推脱,只能照办,还请刘专员谅解。”朱达泉低声下气的解释道。
“混蛋!老百姓算什么东西?你朱达泉首先向党国谢罪,不是向他们泥腿子谢罪,给湖北省政府的谢罪钱一块大洋都不能少。”刘长生吼道。
安雨轩听到刘长生的话,一下火了,他的师尊大清遗老之所以一辈子郁郁寡欢,那是因为大清朝这艘破船失去了民心才亡了国,想报国却无门,加上自己亲哥安雨明长期的灌输共产主义思想。所以民心的重要性在安雨轩心里占了很大的比重。刘长生的话简直就是祸国殃民,就怒道:“放肆!你这个祸国殃民的王八蛋!丫挺的!你丫不觉得你们这群嗜血啃骨的东西正在把委座在抗战时期在全国人民心目中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不可替代的第一领袖的光辉形象渐渐在毁坏掉吗?我们当兵的目的是什么?那就是保护老百姓,给穷苦百姓一个完整的家,而不是你巧取豪夺的工具!要是民心一失,党国迟早会败在你们这群贪官污吏的手中!”
“你……你谁呀?马槽里伸进个驴头,多你一张嘴!胡咧咧什么?”刘长生睄了一眼安雨轩想骂却没敢骂出来,只说道。
“狗东西!既然你是湖北省政府专员,那老子问你,为什么我们军队殉国的兄弟的抚恤金不给他们的家人下发?你狗日的全贪墨了不成?”
“我们湖北省财政紧张,根据上峰命令,只把土木系阵亡将士3280人86元的抚恤金派发了下去就没钱了,其他部队阵亡将士的抚恤金只能等有钱了再下发。”刘长生毫不忌讳的说道。
安雨轩一听大怒,吼道:“你狗东西不发,可阵亡将士的家中怎么生活下去?于是老子想办法给他们筹备大洋补发,你狗日的竟然半路截胡,把朱达泉给阵亡将士们准备的抚恤金抢劫过去,是何道理?今日不说个清楚明白,老子定将你狗日的军法从事!砸毁你们省政府!”
“你敢?一个小小的师长,芝麻绿豆小官,竟敢口出狂言?朱达泉的那些钱,老子就是半路截下了,你又能怎样?”刘长生颐指气使的怼道。他的背后靠山可是土木系几十万大军,何况还有陈诚在后面坐镇,他怕过谁?
“老子能怎么样?哼哼,杀了你,你狗东西又能怎么样?”安雨轩怒极反笑道。
“你敢?”刘长生根本不相信安雨轩敢当众处决他,冷笑道。
安雨轩没有理睬刘长生的话,直接向身后的厉班长下达了命令:“厉班长!把狗日的押下去断头台,军法从事!首级悬挂于西城门,以示天下!”
厉班长他们可是安雨轩亲兵警卫班的人,更是安雨轩最为忠实的狗腿子,只听从于安雨轩一个人的命令。厉班长一挥手,就冲上去两个警卫班战士迅速把刘长生捆绑了起来,拖死狗一样把刘专员朝广场上的邢台拖去。厉班长抽出大刀,跟在后面,看样子他是要做为刽子手,亲自送刘专员上路的,警卫班其他战士打开冲锋枪保险,则在两边随行保护,以防有警察和警卫兵士劫法场…… 复仇之特战兵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