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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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真假
一群夫人们叽叽喳喳来到了安浔的院子,许芙蓉看着荒芜小院,脸上的表情甚是难看。
“安国公府的府邸还真是别致。”她出言讽刺。
其他夫人对安浔的处境多了些同情。
曲江讪笑,并不生气,心道等会就会有出大戏,让安浔的名声彻底败落。
大门并没有锁,门是虚掩着,里面传出细细碎碎的女子呻吟声,许芙蓉眼皮一条,冷冷的盯着曲江。
其他夫人脸色微妙,曲江却是像听不到一般推开了门。
五个白花花的肉体出现在众人面前,曲江假装吃惊尖叫,其他人捂上了眼睛,许芙蓉却是看了片刻,发现那女子不是安浔后松了一口气。
女眷的后面,是乌压压一片的男宾。
刚刚曲江的所做所为已经传了过去,那些侮辱过安浔的人心生愧疚,便更过来想一起看看,不知不觉就走了一半的人,剩下的人带着无趣,也陆陆续续的走了过来。
不知道人群是谁先喊,“是姜夫人!”
一语惊四座,四个男人落荒而逃,只剩大院里的沉浸在情欲的女人,还有那一地破碎的衣衫。
曲江不可置信的放下遮住脸的袖子,嘴里低喃,“这不可能?怎么会……”
许芙蓉离曲江最近,看着曲江的模样便知道她干了什么见不得人都勾当。
她大着肚子,双眼微眯,气势比从前更甚。
曲江一个激灵,连忙出口解释,奈何越抹越黑。
李渊看着在地上的姜文,气的脸色铁青。
从人群里冲出去就给了姜文一个巴掌。
人群里没有人在发声,都屏息看着姜文,心道她这次全完了。
被这么多人看光了不说,姜夫人这个位置也坐不稳了,以前经营的贤名在此刻毁于一旦。
姜文被这一巴掌打醒,身上还未褪去的触感让她发疯,她慌乱的从地上捡起肚兜,试图保留一点尊严。
李渊一脚把姜文踢翻,“你个荡、妇,穿什么穿?和那些个畜生做的时候怎么没有想着要自重?”
他是个粗人,虽然是二品尚书,但平时为人豪爽,从没有想过自己会被自己温柔贤淑的妻子带了绿帽。
姜文慌乱的去抱李渊的腿,众人纷纷别过头,只觉得这一幕辣眼睛。
许芙蓉冷笑着把院子门关上。
居高临下的看着曲江,“本夫人在问你最后一次,安浔在哪?不要给我说你也不知道。”
安治脸上无光,气冲冲的离开,也不帮曲江解围。
其他男宾心情复杂,看了这一幕后总觉得李渊的头上有一大片绿光。
曲江手一抖,食盒就掉在了地上。
其他夫人嫌弃的往旁边闪了闪。
“我真的不知道,我也很担心浔儿,但是我没有想到姜夫人居然在里面。”曲江语无伦次,手足无措。
许芙蓉轻嗤,修眉微挑,像是在说你继续编。
安浔搜了大半个安国公府,却还是没有找到月淑,无意路过会宴厅时却发现里面空荡荡。
她想起在她屋里的那四个壮汉,嫣然一笑。
“走,去看看热闹。”安浔揉了揉自己的手指,只举动很是疲惫。
曲江被问怕了,到后面则是被逼的蹲在地上哭泣,毫无夫人风范。
可没人觉得许芙蓉错了,这一切都是曲江罪有应得。
“这是怎么了?我回来收拾个东西,就都堵在这?”安浔理了理衣服,一如既往的冷漠。
许芙蓉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眼睛一亮,看着完完整整的安浔悬着的一颗心落下。
曲江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双眼翻白,真正的昏死过去。
安浔看见曲江倒了,嘴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这个女人敢用月淑引她来,就要付的起后果,想着晕过去了就能逃离现实?
她做梦!
安浔一枚银针弹了出去,扎在曲江穴位上,曲江缓缓睁开眼睛。
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吓的说不出话。
“你回来就好。”许芙蓉笑容温和,和刚刚雷厉风行的人天差地别。
“见过夫人。”安浔规规矩矩给许芙蓉行了个礼,动作标准优雅,堪比皇室公主。
围观的夫人们心情复杂,他们本以为安浔是不懂礼数,现如今看来,只是安浔不愿意给她们面子罢了。
“快起来,我们出去说。”许芙蓉想着安浔离开了也好,左右自己拿些钱出来给她置办一套宅子,免得天天被曲江惦记着性命。
安浔故作惊讶的看着许芙蓉,然后莞尔一笑,“我先去院子里拿东西。”
许芙蓉拦住了她,脸色微变。
院子里的姜文还没有出来,不出意外应该是还光着身子,那样污秽的东西可不能让安浔看见。
“别拿了,我带你去买套新的。”她试图劝阻。
但安浔还是推开了门,大院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只剩下那还没散尽的合欢香。
曲江手指攥紧,突然生出种不好的预感。
其他夫人陪着安浔进去,也是微微惊讶。
许芙蓉紧绷的手松了下来,以为他们已经走了,便不再阻拦。
安浔推开了自己卧房的门。
看见了床上正在交合的李渊和姜文。
她惊慌的跑出去,床上两人如梦初醒。
原因其实和简单,因为李渊也中了媚药,安浔瞥了一眼曲江,吓的她直打哆嗦。
许芙蓉脸都给气白了,差点动了胎气。
安浔想要的结果已经得到,自然不会再固执的要回去,施针给许芙蓉稳住后就带着许芙蓉离开。
宴会不欢而散。
夜幕渐渐降临,安浔与许芙蓉道别。
她拿着那张地契眼眶湿润,郑重的给许芙蓉磕了一个头。
许芙蓉笑着把安浔扶起来,算是认了这个干女儿。
许芙蓉与宫里的莹妃乃是姐妹,家族势力可想而知,如今安浔背弃安国公府,到了许芙蓉这里,可谓算攀了高枝。
许芙蓉这个干女儿是她自己要收的,丞相也无可奈何,只能被迫当了这个干爹。
好歹安浔救过他们的孩子,接受起来也不是那么困难。
安浔心里温热,来这个世界这么久,第一次用了家的感觉。
她在丞相府用了晚膳,按着计划应该是回誉王府,但安浔却找了家店换了身行头。
拍两个暗卫把衣服带回去报信,自己则轻衣简行的去了安国公府。
此时的曲江跪在安治面前,浑浑噩噩的像个半死人。
“老爷……”她唤了一声,嘴唇都有些发紫。
安骂的喘气,最后把她手里的权利分给了那些姨娘。
曲江成了一个空壳子。
面上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损失,实则早已跌落谷底。
蓝倩儿带着面纱来曲江面前抱怨。
那半张紫色的脸已经开始留血水,蓝倩儿想哭,却又不敢哭,怕泪水落在上面感染伤口。
她恨!
曲江坐在卧房用帕子细细给她擦拭,心里如同刀扎。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明明是比赢的结局才对。
她拿出自己最后的私房钱,放到了蓝倩儿手中。
曲江没有孩子,府里的那些庶子庶女们很是疼爱,尤其是那种没有姨娘的。
她总想着要抱一个过来自己养。
蓝倩儿是皇后义女,怎么会缺银钱,但看着曲江那个状态,也不好拒绝。
就手里这点银票,最多买盒进贡的雪花霜。
蓝倩儿在曲江这里发泄完情绪,舒舒坦坦的走了。
曲江躺在床上,没有梳洗,就看着蜡烛一点点燃尽,仿佛和她的人生息息相关。
安浔打了个哈欠,把房顶的瓦砖盖上,利落的从上面跳了下来。
银丝软靴落地,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她拿出一根铁丝打开曲江的门。
木门的嘎吱声让曲江从床上惊醒,她缩到角落,想要喊丫鬟过来,却发现嗓子已经哭哑,一说话就疼。
安浔步步向前,曲江几乎要呼吸困难,她手指攥着床单,双眼全是血丝。
眼角的泪水仿佛都是红色。
她愤恨无比,可也没有能力与安浔抗争。
她就像是一只被安浔逗弄的蚂蚁,想要逃跑却无可奈何。
“你……你要做什么?”曲江声音嘶哑着嗓子,身子抖个不停。
安浔本来想问月淑,突然又觉得借这个机会把她中毒的药物来源弄清楚也不错。
她手在烛光下晃荡,纤细的手指像是随时可以采摘了曲江的性命。
“我问你两件事,你若是能答上来,我就不放过你,今天杀的人有点多,晚上我不想再洗手。”安浔语气平淡,但每一个字都把曲江推向了深渊。
“第一件事,月淑在哪?”她像是便戏法似的变出今日插在木桌上的那把匕首。
刀刃上面的血迹还没擦,红色点点像是恶毒的诅咒,带领曲江走向地狱。
曲江结结巴巴的说出了地点,又拿出一把钥匙放在安浔面前。
顺从的像个丫鬟。
安浔拿起钥匙微微一笑,红唇轻起,语气和蔼了下来。
“是谁给你下毒的药?不要骗我,里面有几味东西,以你是接触不到的。”
现实甩在了曲江面前。
曲江认命的开口,嘴里却突然吐出一口鲜血。
安浔脸色惊变,一枚银针刺在她的哑穴。
居然给曲江一下了蛊毒,背后操控的人到底是谁?
安浔的表情渐渐严肃。 邪王御宠:毒妃,太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