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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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怀疑
坐在最后一桌的青衣男起身,不顾众人的诧异,直接大步离开。
“楚世子这是闹哪样?”坐在他左边的男子不屑都嘁了一声,眼里都是不耐烦,手暴躁的从桌上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谁知道呢?左右不过是个丧门星,楚家早败了。”另一人讪笑,夹起一块子牛肉放到嘴里,本来就不好看的脸更显猥琐。
另几日将他们搂了过去,一群纨绔子弟重展笑颜,不亦乐乎。
安浔的暗卫跟在安浔的后面,很快就发现了楚宣。
“他跟着我们做什么?”排在最末的暗卫眼神微闪,给旁边的人打手语。
另一人摇头,唇微张,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楚宣点了穴。
剩下五人立刻反应过来,战争一触即发。
楚宣在两吸之间就把这些人定在了远处,安浔火急火燎,突然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竹香,眉头微皱。
一只手正欲放在她肩膀上时,却被安浔抓了个正着。
“来者何人?”安浔一个过肩摔,被自己的裙子绊住很不方便,但还是不会让别人占半分便宜。
楚然一个侧身把手抽了出来,摔的动作还没完成就半翻躲过。
安浔手腕剑轴摔出银针,楚然步伐诡异,居然全部绕过,手则帮安浔接住了那十三根银针,一根不落。
他笑着朝安浔走去,风吹起他额间碎发,佩剑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鄙人姓楚,字宣。”楚宣像是便戏法似的用针挽了个花状,不用任何东西借助就把针弹回了安浔的手腕机关。
震的安浔手臂发麻。
“你要如何?”安浔冷眉厉色,用左手拿出匕首,呈防护姿态。
楚宣双眸深沉,嘴角依旧上扬,一只手夹住了安浔的匕首刀刃,一只手做势要去抚摸安浔的脸颊。
安浔厌恶的躲了躲,刀却卡在这人两指头间,自己居然拽不动。
原主不过十五岁,生了一副好皮囊,哪怕是瞪人,也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真可爱啊……
楚宣看着安浔的眼神又温柔了不少,直接让安浔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想和安小姐做个朋友,可否?”楚宣低下头,几乎要把安浔整个人锁在怀里。
安浔咬牙,眼前莫名划过斐连珏的脸,她松开匕首的柄,一个侧踢吸引了楚宣的注意,忽然手拐往他胸口一撞,带着可以把器官震碎的内力攻击。
楚宣意外的中招了,捂着胸口退了数十步,脸色很是难看,手中握着安浔一只金簪。
簪子划破了他的皮肉,但他依旧死死护住,像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
安浔没有注意到自己头上少了东西,乘他倒地时就去救自己的暗卫。
暗卫们被安浔解了穴,想要下杀手却被安浔制止。
“走吧。”安浔冷冷的看了楚宣一眼,捡起地上的匕首。
这一眼就像是最后一次诀别。
她注定与他无关。
楚宣蹲在地上,眼角出现了眼泪,脸上笑容痴狂,活像个变态。
有谁记得呢?
没有人记得。
十岁时他父母去世,自己被同窗骗进了枯井里。
他坐在木桶中,看着井面上仅有的一点光亮,内心惶恐不安。
井底很湿,有各种爬虫,甚至还有一条青蛇,他再井壁上绿这眼睛,堆他吐蛇信子,野草毛茸茸的铺在底部,什么都有,唯独没有水。
没有水就不会有人来打水,谁会管一口枯井。
死是迟早的问题。
六岁的安浔被她姐妹欺压,一个人从府里跑了出来,不知不觉就走到书院。
她也想读书,但家里的人说她笨,所以她从未上过学,请的私塾老师只管带她玩。
用嬷嬷的话来说,她活的很轻松,可她真的轻松吗?
光是每天喝的那两碗药,就能让她从头苦到脚。
安浔蹲在井边哭,忽然听到井里有声音。
她胆怯又好奇的走了过去,一张小嘴微微张开了唇,嘟嘟嚷嚷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楚宣听不清,他大声的在井底呼救。
吓的安浔一个踉跄,直接摔到了地上。
楚宣见上面的人走了,双眸晦暗,本来欣喜的心情破碎,像是一盆冷水,从头冲到了脚。
井底很凉,他哆嗦着,慢慢的在桶里闭上了眼睛。
刺啦……
井里的桶开始往上升,虽然很慢,时不时还往下坠,但楚宣知道,刚刚那个人没有走。
应该年纪很小吧?他并没有看清楚安浔的脸。
安浔在上面拉了半个时辰,才把他提到一半,满头汗水,手上的力气感觉用的差不多了。
手心的皮已经被擦破,血渗进了绳子里。
她不敢松手,如果没有记错,她看到井底有一双眼睛正在望着她。
是人吧?但是是人怎么会在井底呢?她纠结了很久后还是选择把桶拉上来。
“砰。”一声巨响,像是桶掉到井底的声音。
安浔被吓出了一身冷汗,绳子捏的更紧。
一个少年顺着那半截绳子爬了上来,力气大的像是能把安浔也拽到井底去。
安浔看见楚宣时脸色惨白,顾不得自己的手就落荒而逃。
一双黑眸至今印在楚宣心底。
是多年来的悸动,也是唯一的救赎。
安浔走到自己的院门口,却发现大门紧闭,一股若有若无的特殊香味从里面飘了出来。
暗卫们经历了刚刚的事情,一个个都羞愧难当,密不透风的围着安浔,生怕她再出什么事故。
安浔拿出自己的手帕,捂住了口鼻,闷声道,“退后。”
暗卫将剑递给了安浔,走到了一边。
安浔用剑斩断了门锁,一股浓郁的合欢香从里面席卷。
安浔脸色惊变,飞踏而起,暗卫紧随其后,学着安浔用帕子捂住口鼻。
七人飞檐走壁,绕到了里屋的房顶。
安浔扒开一块瓦砖,却发现自己的房间里睡了四个大汗。
连月淑的影子也没有。
安浔的骨节被她自己捏响,压抑的情绪即将爆发。
忽然有人走了进来,鬼鬼祟祟的身影引人瞩目。
是姜文。
安浔冷笑,大步离开了小院,开始挨个搜府里的院子。
“去哪了?”姜文双眼通红,几乎是愤恨出声。
安浔毁了自己的女儿,那她也不会让她好过。
明明她就看见安浔走进来,现如今却一个人影子也没有。
她大口的喘气,将院里的迷香吸了个干净。
脑子昏昏沉沉,身体软的不可思议,几乎要站不住脚。
她双眼微阖,砰的一下倒在地上。
屋内的四个大汗闻声而出,一副等了很久的模样。
“怎么看起来有点老?”汉子是外面找来的,有两个还是死囚,穷途末路的人可不在乎这样,脸上的邪淫另人作呕。
“谁知道呢?反正人家怎么说我们怎么做。”另一个人直接去扯姜文的衣服,像是一匹恶狼。
还有两人双手抱在胸前,不怀好意的笑着。
原本是打算进屋在做,但他们急着拿钱,便直接在院子里开始了。
宴会上收到消息的曲江很是震惊,她笨以为安浔不会中计,奈何居然成功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她脸上的笑容掩盖不住,与她刚刚的悲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曲江眼轱辘一转,泪水便流了下来。
其他夫人虽不喜曲江,但也不会任由她在他们面前哭而无动于衷,落出个冷漠的名声。
“曲夫人,你怎么了?”一伪善少妇强忍着恶心,堆着温柔去问候,气氛尴尬至极,但他们还是得把戏演完。
坐在曲江旁边的两个人见有人出头,便也跟着附和。
“是啊,有什么事情说出来就好了,何必哭啼?”虽是附和,但语气怪的要命,是个人都能听出其中的嫌弃。
曲江哭声一止,表情变成了哀愁,看到许芙蓉笑出声来。
她低头,对旁边的人笑言,“曲夫人可比那梨园戏子好多了。”
“那可不?若是曲夫人去梨园,说不定还是个头牌呢。”那夫人半掩面,往嘴里放了快桂圆莲子膏。
她们不屑与这些人惺惺作态,也不需要去拉拢谁。
她们本身就是权利的象征,与那些跳梁小丑打交道,只会落了自己的身价。
曲江见人差不多了,便唤人乘些饭菜进食盒。
众人被她的举动搞的摸不清头脑,有好奇心大的,就出言询问,问者是一个男子,一直盯着这边的动向。
“曲娘子,你这是在做甚么?”他喝的醉熏熏,双眼迷离,举止极不稳妥,安治脸黑了一层,突然想到这次宴会名单是曲江自己拟的,怀疑都看着曲江。
曲江皱眉,小声给周围的夫人们解释,“我从不知道浔儿受了那么多苦,她也没有给我讲过这些,便一直不了了之,现在幡然醒悟,想着她还没有用膳,便带些东西给她,好歹化解了她心结,一个女子若是孤身一人,如何生活啊?”她说的情真意切,但在座没有一个人被骗到。
独有许芙蓉想着安浔要出府的事情,是真心想要看看这个孩子,她揉了揉眉头,不耐烦的回应了曲江,“那本夫人就陪你一起去看看她。”
许芙蓉一开口,众人惊讶,那些想要讨好许芙蓉的人,也开始应承曲江。
殊不知,这些人在许芙蓉的心里映像渐渐变低。
曲江当然知道许芙蓉这样做的原因,但她不介意顺水推舟。 邪王御宠:毒妃,太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