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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权倾朝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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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九章权倾朝野

  “以后少和他来往。”斐连珏胳膊肌肉紧绷,感受着贴着自己那一块香软,嘴角压抑不住的上扬。

  他虽知道安浔有什么事情都习惯自己解决,但是他还是希望安浔可以把他当做依靠。

  安浔眯着眼睛,轻轻嗯了一声,听不出喜悲。

  “我瞧着皇上,这段时间有些浮躁啊。”安浔挠了挠斐连珏的手心,纤细的身子在斐连珏的衬托下显的娇俏。

  “东突厥有动作,我们这边却一无所知,慕容复能不慌吗?”斐连珏修长的手指夹住了安浔脸两旁的软肉。

  “说话小声些。”安浔眼皮一跳,白嫩的爪子就拍在了慕容复的脸上。

  慕容复剑眉轻挑,眸中似有星辰,看的安浔脸红,“罢了罢了,出了事我不管就是了。”

  安浔装作恼怒,转身就要单独走,却被斐连珏环住了腰,轻轻一带便飞踏房檐之上,似春雁般来去无踪。

  鹭舒江站在御书房门口,骨节分明的手把玩着那一枚玉扳指,眼眸微垂,思绪万千。

  尤兮阁内,姑苏整理干净,还未出门就瞧见安浔笑意盈盈的走过来,“安郡主。”姑苏正儿八经的行了个礼。

  安浔不在意挥了挥手,丝毫不介意她之前的唐突。

  姑苏羞愧,第一次明白了自己和安浔的差距不止是身份,若换做自己,怕是三世也修不来这样的气度。

  “二皇子已平安归去,苏姑娘不必担忧,若不嫌弃,可以在寒舍用了饭再回去。”安浔对鹭舒江亏欠颇多,礼待他的人是理所应当。

  姑苏双颊更红了些,甚至添了两分绯色。

  安浔挑眉,见姑苏不说话,就当她是答应了,月淑抿唇,一声不吭就下去准备饭菜。

  “抱歉,我得先回去。”姑苏被安浔这强硬态度搞的摸不着头脑。

  安浔似笑非笑的盯着她,半响后侧了侧身,示意她可以离开。

  姑苏呼出了一口气,背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快步向前,对安浔突然起了畏惧。

  许是实力,又或是自己太过渺小,在现实面前不堪一击,脆弱的像是朵花,因为鹭舒江,才有了绽放的可能。

  她最该感谢的,还是她的主子。

  姑苏睫毛颤了颤,红肿的眼眶仍能看出最开始的悲愤,肩膀上的药被血浸湿,她没舍得换,那是鹭舒江亲手帮她包扎的,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皇宫内——

  “回来了?”鹭舒江抬眸,身上的袍子换了一套,院内一尘不染,似早上的纷扰只是荒唐梦一场。

  日落西荒,光从窗户里渡进来,在这不大不小的房间像是铺了层金子似的。

  散着光。

  连带着那个云淡风轻的男人也一起落在姑苏心底。

  还是放不下。

  欲望永无止境。

  人心贪念而不足。

  死灰复燃。

  姑苏跪在地上,虔诚而卑微,“回禀主子,奴婢失职。”

  字字入心,痛彻骨髓。

  姑苏脑子里不是鹭舒江的音容笑貌,而是安浔举手投足间的无意风流,肆意的像是一只鸟。

  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红豆糕。”鹭舒江手指敲了敲桌面,轻轻两声像是敲在了姑苏脑门上,瞳孔的光炸开,若京城烟花放出的那瞬悸动。

  姑苏抬起头,看见鹭舒江上扬的嘴角,眼泪从眼角滑落。

  “奴婢定不负主子所期。”姑苏心猛的抽了抽,慌忙从屋内离去,快步走向灶房。

  鹭舒江眉尾上挑,蓝蝶从他指缝间飞出,绕了一圈圈冰丝,落在扳指外面。

  他呼出一口气,带着悠悠竹叶香。

  十月过半,阴雨连绵。

  皇宫乱作一团,忙着蓝倩儿和慕楚然的婚事,处处张灯结彩,很是喜庆。

  蓝倩儿坐在铜镜前细细描眉,脸上的枯败之色挡不住,瘦的像是一副骨头架子,没有半点姿色可言。

  九雀冕那日险些要了她的命,可蓝倩儿并不在乎,哪怕华云裳多次提醒,她也要穿着这件衣裳,风风光光的走进皇家祭台。

  慕容复不给她分位,没关系,她至少还是太子妃,终究是要进慕家族谱的。

  就算他在不乐意,也改变不了这事实。

  安国公的嫡女,也配的上这门槛了。

  华云裳因为受伤而不能参加蓝倩儿的弃笄,便是由安治来给蓝倩儿簪冠。

  虽不比安浔那日的贵重,但这衣服是独一份。

  现在得不到的东西,会藏在心底,等着欲望漫布大脑,去疯狂而极致的夺取。

  蓝倩儿给自己的唇瓣染上唇脂,红艳艳的扎眼。

  梳发髻的宫女不敢抬头,看着那皮包骨似的脖子,背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样的人,是他们的太子妃……

  宫女心跳一置,总觉得陪嫁丫鬟都比蓝倩儿现在这样子要好看。

  那九雀冕,即使蓝倩儿穿上了,怕是也显不出它的貌美吧。

  皇后不能来蓝倩儿的弃笄礼,但却给各个世家都发了请帖。

  京城权贵,在此刻集结。

  慕楚然冷淡的站在蓝倩儿殿外,按着华云裳的要求,送蓝倩儿过去。

  宫里的勾心斗角磨灭了他的明朗,多了些冷沉。

  脸还是那张脸,却感觉变了一个人。

  风云涌动,暗中逆流。

  安府这边。

  “那女人出来了?”

  陆绵绵脸上的讽刺掩盖不住。

  她穿着一身绿裳,怎么也没有想到曲江死了,后面又来了一个和曲江一模一样的女人。

  除了那被毁容的脸恢复如初,其余无论什么地方,都是和原来的曲江没区别,要她看,那贱人就是从坟里爬出来了,赶着报复她呢。

  换种说法,现在这“曲江”比以前的曲江还要厉害。

  安治那个废物,在同一个女人身上栽了两回。

  假装对前妻无比怀念,装模作样的接近那个狐狸精,男人都一个德行。

  “回禀姨娘,老爷还没回来,蓝小姐的宴席就要开始了,需要奴婢去找找吗?”她的贴身丫鬟眯着眼,尖尖的下巴上是一张刻薄的嘴。

  光是看着,就不是一个好相处的。

  陆绵绵冷哼一声,袖袍狠狠挥下,“唤他做什么,让他和那狐狸精死在外面好了。”陆绵绵的手指捏的咔嚓响。

  丫鬟挑眉,并无劝阻之意,安安静静退到一旁,不在开口讲话。

  屋内安静的落针可闻。

  “罢了,去告诉管家,说蓝小姐弃笄礼的时辰快到了。”陆绵绵缓缓坐下,身子斜靠在椅背上,眯着的双眼看不出喜悲。

  丫鬟勾唇,悄声退了出去。

  屋内的帘幕被放下,轻纱伴着冷风起舞。

  窗外的乌云黑压压一片,陆绵绵手中茶盏冰凉,甚是苦涩。

  “安郡主,您真的要去?”夏萧从房梁上跳下来,脸上的黑布笼住了面容,只剩下那漆漆的双眸。

  安浔懒懒挽起发簪,一身橘红软绸,好比三月春色。

  “你不应该问我,去找你们家王爷吧,告诉他我要进宫了。”

  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安浔在自己的眼尾勾勒一抹金色,内力在她体内流窜,双颊浅绯,似是能驱散这阴雨连绵。

  她生来就应该踏着光走。

  夏萧手指攥紧,身影消失在安浔的视线里。

  月淑见怪不怪的拿起步摇,在安浔额间画上一朵硕红的牡丹,“小姐真是越发好看了。”月淑眼睛成了两个弯弯,唇微张,贝齿露在外面。

  安浔修长的手在月淑鼻子上刮了一下,温润的玉扳指轻轻蹭过她的脸颊。

  月淑耳朵红了个透,仿佛能感受到扳指里的血蝶震动,整个人羞成了一个鸵鸟。

  只想把脑袋埋在安浔看不见的地方。

  安浔随手从匣子里拿了个镯子,上好的翡翠嵌着宝石,镂空的工艺在古代并不多见。

  但斐连珏总是喜欢个她寻些这种东西。

  满满当当的,就恨没有把库房塞满了。

  安浔嘴角是掩盖不住的笑意,丝毫没有不愉快。

  别人对她恨之入骨,可那又如何?生活是自己的。

  安浔将镯子套在纤细的手腕上,她轻轻晃动,里面的宝石顺着玉的轨道滑动。

  “以前没能让郡主穿上这些好衣裳,是安家人的损失,少了一饱眼福的机会。”月淑给安浔戴上璎珞,感叹着他们苦尽甘来。

  安浔看着那块羊脂玉,心微微颤了颤。

  月淑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安浔。

  这是她的光,她追随的主子。

  哪怕在她面临危险,也不曾放弃她,是值得她用生命来对待的珍宝。

  斐连珏一身紫袍,倒称了安浔的橙衫。

  “走吧。”他声音暗哑,如玉手指朝安浔伸去,安浔稳稳握住,举手投足只见皆是风华。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这辈子最不屑的事情,就是逃避。

  斐连珏面临的问题,她会和他并肩作战。

  她面临的风波,背后的这个男人会为她保驾护航,将心和身,都毫无保留的托付给对方。

  安浔白嫩的脚放进了锦屐里,长长的披昂扫地,似花拂柳。

  月淑跟在两人后面,偶尔看见安浔的侧颜。

  倒真印了那句回眸一笑百媚生。

  头上的步摇轻轻晃动。

  安浔与斐连珏十指相扣。

  在这个未知的国度,她站在风尖浪口上,坦然迎接所有风暴,狂妄嚣张却又步步为营。

  “你后悔吗?”斐连珏双眸注视着安浔,似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嫩热的触感还在他脑中,安浔的温柔总让他觉得身处梦境。

  安浔眼眸低垂,拿过马车上的玉兰膏,扣了一坨揉在手背上,散着丝丝甜香。

  “后悔?”安浔唇轻起,眼里的笑意就是她的答案。

  斐连珏喉结滚动,不自觉的把头撇到别处,手臂却诚实的将安浔搂在怀里。 邪王御宠:毒妃,太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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