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袭来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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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袭来的英雄
“那就莫要怪小的动作粗鲁了,来人,给我搜,将那妖女捉拿归案。”带头的人怒呵,其他人硬着头皮上前。
还未掀起那幕帘,楚宣便拿着战戟走了过来。
“楚世子。”马上到人换了一副嘴脸,虽这世子不受宠,但拿捏一个他是不成问题的。
“带着你的人,滚。”楚宣身上的煞气震的那人难受。
他从马上翻下,在楚宣面前作辑,“小的也是奉命行事,楚世子谅解一下。”
楚宣冷冷勾唇,当即掐住了那头领的脖子。
“饶……饶命。”头领呼吸不畅,脸色发紫,其余人纷纷愣住,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
鹭舒江不慌不忙的给姑苏处理伤口,身上的月白袍子被血侵染,一如既往的温柔。
“主子,你先走吧,我出去。”姑苏眼眶里溢满泪水,正欲起身却被鹭舒江按住。
鹭舒江在她的伤口处化了一只冰丝蛊,用纱布层层包裹。
“晚上,红豆糕。”鹭舒江睫毛轻颤,仿佛屋外的事情和他无关。
姑苏颤着唇又唤了一声,脸白的像张纸,偏偏面前主子不为所动。
“要加蜂蜜。”鹭舒江唇角上扬,笑容晃了姑苏的眼。
姑苏心似被鞭打的疼,她拽住鹭舒江的袖子,却被鹭舒江掰开手指。
鹭舒江揉了揉她的头,转身离去。
“主子!”姑苏跪在地上,血迹干涸,涕泗横流。
鹭舒江淡的像是一阵风,她永远都抓不住。
无能为力。
“楚宣。”鹭舒江唇微张,带着血的月白袍子轻扬,看的楚宣红了眼。
“把人放下。”他步步向前,似踩在楚宣的心尖上。
楚宣已经许久没有看见鹭舒江了,下巴上的胡子拉碴,颇有几分狼狈。
“思幽。”他伸手,却被鹭舒江避开,鹭舒江拉起地上的首领,居高临下,气势骇人。
“我和皇上亲自解释,莫要为难他们。”鹭舒江一双蓝瞳的人心虚。
首领结结巴巴的,一时间无所适从,看着楚宣不知道该不该把人带走。
鹭舒江讽笑,白发带着些甜腥,士兵们慌乱跟上,倒把那首领一人甩在了后面。
楚宣眼底滑过一丝落寞,偏偏他又不知道该如何说,只能退到一旁,眼睁睁的看着鹭舒江离开。
他心里有疑问,却总没有问出来的勇气。
明明一开始都好好的,怎么就莫名奇妙散了呢?他从来不怕慕思幽变成什么模样。
无论成为什么模样,都是他的兄弟。
慕思幽啊?楚宣的手指攥紧,握的那处木杆滚烫。
姑苏无力的跌坐在屋里,冰蓝的双眸流下两行血泪。
她艰难站起,却发现自己无处可去。
能怎么办呢?看着他家主子被皇帝刁难吗?
在姑苏的映像里,鹭舒江一直是不善言辞的。
“楚世子。”她看着楚宣逆着光站在她面前。
“去找安浔,她会帮二皇子的,我现在去找皇上。”楚宣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虽知道鹭舒江对他冷淡,但依旧想要努力挽回这段关系。
已经多少年了?从最初的牙牙学语到现在的弱冠,他还是没法护住自己想要护住的人,且还需去求他倾慕之人的帮助,甚至还可能需要去求斐连珏,才能保住鹭舒江平安而出。
宫里的蛊虫,是谁养的呢?
楚宣的双眸暗了暗。
姑苏听到这话心里又羞又怒,但偏偏这是她现在唯一的选择。
尤兮阁内,安浔看着狼狈不堪的姑苏,眼皮猛的一跳,果不其然姑苏的话人人她心猛抽了一下。
手中茶盏掉落,茶水溅了一地。
“求,安郡主。”姑苏在地上给安浔磕了一个头,以前的高傲全然消失不见。
脸上的泪痕未干,像是无家可归的孤雁。
安浔快步向前,连忙将姑苏扶起,“月淑,带姑苏姑娘去后面洗漱,月善,你去备马车,本郡主立即进宫。”
姑苏心热了热,满是伤口的手拢了拢自己的头发,“谢郡主。”她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发颤气息不稳。
月淑一脸担忧,一颗心心上心下。
夏洛嘴角微抽,拍了拍他哥的肩膀,便消失在暗处。
御书房外——
斐连珏搂着安浔,脸色沉了沉。
一旁太监不敢抬头,抿着唇满头是汗。
“这是你的宫女,她出现在那里控制怪虫,若说和她没关系,谁信?!”慕容复一股脑的把气都撒在了鹭舒江身上。
鹭舒江站在慕容复面前,并没有跪下,一双蓝瞳与其对视,冰的像是千年寒山。
“你在看看你是什么态度,说一句不是她做的就完事了吗?”慕容复从来没有这么窝火过,手重重的拍在桌面上。
安浔在门外听的一震,伸手扯了扯斐连珏的衣袖。
“王爷。”一双湿鹿鹿的大眼睛望着斐连珏。
斐连珏捏了一下她的掌心,敲了敲门后收到了一个滚字。
他冷笑,一脚将门踹开。
慕容复被他这突然的动作给吓到了,看着斐连珏一身煞气说不出话来,只能瞪大了眼角,气都吹胡子。
安浔给鹭舒江比了一个手势,鹭舒江唇角上扬,先前的冷漠似乎只是别人的幻觉。
“皇上,这门它自己开了。”斐连珏睁眼说瞎话。
慕容复大步向前,用手指着斐连珏的鼻子,却被安浔捏住了手指。
“皇上,注意仪态。”安浔勾唇,笑颜如花,规规矩矩给慕容复行了个礼。
两人配合的天衣无缝,倒有几分神仙侠侣的味道。
“你!你们这是要做什么?造反还是逼宫?”慕容复舌头打结,一时间说不清楚,老脸涨红,着实气很了。
斐连珏深不见底的双眸越发冷漠,手指微微捏紧。
“皇上言重了,与其说臣弟在逼宫造反,倒不如先问问,您自个又是要做什么?”斐连珏这番话意味深长,其中嘲讽不言而喻。
“你信不信朕要你的狗命!”慕容复的状态近乎癫狂。
安浔微眯起眼,总觉得事情太过蹊跷。
不过是二十多个奴仆,死二十万士兵都不见得他有这么大的怒火。
归根结底,还是对鹭舒江和斐连珏有意见吧?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斐连珏眉尾上扬,身上的威压和安浔气息相融。
三个人站笔直,慕容复一口气卡在喉咙不上不下,脚步虚浮,在即将跌倒时被鹭舒江拉住。
面前男子身形修长,俊美的不像人类,身上半点烟火气息也没。
哪怕月白袍子沾了血污,却依旧让人觉得纯净如初。
这样的人,真的是他的儿子吗?
安浔手腕间飞出一根银针,扎在慕容复的穴位上。
慕容复打了个嗝,总算是舒坦了。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刚刚到嚣张在生命面前不值一提。
外面的太监竖起耳朵,见里面诡异的安静心乱如麻,站在原地不敢动弹,又好奇又害怕。
慕容复从地上爬起来,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激动的情绪因为这口气而平复下来。
大殿里鸦雀无声,六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慕容复。
他干咳一声,一时间骂也不是笑也不是。
没人给他台阶下。
他意味深长的扫了一眼现场的人,想要发作却发现个个都是硬骨头,若在把自己气急了,实在是不值得。
他苍老的手指敲击着桌面,一下一下传到了门外太监耳朵里。
老太监站了许久,这诡异的安静都快把他逼疯了。
他刚刚侧身,还没来得及抬头看,就被慕容复点了名。
“何苏,滚进来。”慕容复猛咳了几下,手怒拍桌子,手心泛红,安浔光是看着就觉得疼。
慕容复心里窃喜,看见何苏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何苏跪在地上磕头,另外三人冷眼旁观。
待慕容复找够台阶了,又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殊不知自己发冠已经散乱,这一板正经的表情只让人觉得啼笑皆非。
“朕不是不相信你,只要你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件事就此揭过。”慕容复拉下脸给鹭舒江一个机会。
鹭舒江垂着的眼眸微抬,泪痣带了几分忧愁,白发如竹,清风自徐。
“她是儿臣派过去帮忙的。”鹭舒江缓缓开口,最后顿了一下,慕容复耐心听着,过了半响,彩发现鹭舒江没了下文,干燥的手掌又握成拳,想要砸桌子却发现手心还在隐隐作痛。
斐连珏宠安浔,所以陪她来皇宫,但这不代表他和鹭舒江就能和平相处了。
对于他的心思,斐连珏绝不会放任两人顺其自然。
就算是朋友也不行。
越是爱,就越希望安浔的眼里只有他自己。
不许容下周围的一草一木。
要纯粹而热烈。
他为了得到安浔付出了那么多东西,他只恨不得昭告天下,而不是躲躲藏藏,轻描淡写。
千金重,千千金。
“二皇子还真是惜字如金。”斐连珏的突然攻击让慕容复措手不及。
斐连珏难道不是来帮慕思幽说话的?
慕容复嘴角抽搐,但自己已经放了话,收回去也不大好。
在拖下去,鬼知道会整出什么幺蛾子出来。
“罢了,应该是他们心急,抓错了人,你们退下吧,朕累了。”慕容复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突然发现自己的发冠散开了。
他抿唇,见三人都不在意,心中悲戚。
何苏脑袋都磕破了,跪在那里生无可恋。
安浔拉着斐连珏离开,鹭舒江依旧淡淡的,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邪王御宠:毒妃,太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