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领兵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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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领兵出征
藏在伪善面目下的污秽,将被真理一一揭开。
所有黑暗都会被驱散。
恶者永下地狱。
“承蒙皇上夸奖。”安浔手指攥紧。
她向来如此,别敬她一尺她敬别人一丈,但皇上此时自己不要面子,就怪不得她现在去撕破脸皮了。
无非是些假惺惺的客套话,拆起来一口一个准。
安治想要把人推入火坑,让皇上来决断她未来,安浔只会送给安治两个字,那就是做梦。
“父亲说完了?”安浔瞥了一眼安治,看着安治发抖的身子满意的勾起了唇。
“你要如何?”安治没有想到安浔会在皇帝面前公然反抗他,一张脸气的铁青。
安浔生平最受不了的就是委屈,欺压一个人最蠢的就是语言暴力,想在古代让她群起而攻之?
安浔都想笑安治这么多年白长这么大。
“那你由我来说说父亲罢。”安浔眉毛上扬,大厅里的人分分竖起耳朵听,要知道,安浔讲的事情可是她当废物那几年。
“臣女自从出生,臣女的父亲可没有怎么来看过臣女,这十五年来,怕是连二十次都没有,府里的夫人对臣女爱答不理,莫要说给臣女请夫子识字,连着温饱都是勉勉强强。”安浔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平静的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她掀开的原主都伤疤,把这些伤口暴露在阳光下。
周围的宫奴看她的眼神渐渐变了味。
可那又如何?这些事情她不说,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不知道,就代表着这些过错无人追究。
安浔冷笑,看到安治背后出了层虚汗。
自以为自己做的很好,可以只手遮天,却没有想过以前做的事情本来就是一颗炸弹。
但只要有一点火星和机会,炸弹都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爆炸。
“府里的庶女喊我姐姐时脸上的表情是嘲讽,是讥笑,是蔑视,甚至有个别从来不屑于喊我姐姐,父亲大人现在再这里指责臣女的无情无义,却没有想过自己付出了多少,一味的决定别人伤害了您,您可又考虑过别人的感受?”安治声音朗朗,字字珠玑。
慕容复一时语塞,沉着脸等安治自己收拾这个烂摊子。
“皇上,还请听臣解释。”安治动作缓慢,心中慌乱,但还是先给皇帝磕了个头,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安浔扶了扶头上的步摇,风度依旧,丝毫不给安治解释的机会。
“不给浔儿机会,却又希望浔儿完美的完成这些事情,父亲大人您不觉得您太异想天开了吗?安国公府,对浔儿来说,是火坑,若父亲真如你所说的那般疼爱浔儿,就还请父亲大人赏浔儿一条生路,莫活生生的把臣女逼死在那府邸。”安浔的话像是一座座大山毫不犹豫的压在了安治身上,看不到半点父女情意。
“安浔,他是你的父亲。”慕容复知道安浔大胆,却不知道她会这么疯狂,出手便是断了所有后路,像被逼到悬崖的末路人。
无所畏惧,一身坦荡,左右不过一个死罢了。
“是啊皇上,这是我父亲。”安浔脸上的笑容越发轻狂。
缩在后面的小太监听着安浔的语气,莫名有些心疼。
堂堂国公嫡女,居然活成了这幅模样。
也许世家本是如此,生者冠冕堂皇,死者卑如草芥。
“罢了。”慕容复叹了一口气,嫌弃的看了安治一眼,似是在无语他连自己的女儿都摆不平,还要他来给他收拾烂摊子。
安治身体微微颤抖,身上的旧伤似要复发。
“拟旨,于十月初一赐封家阿浔为郡主,赐郡主府一座,匾名兮尤阁,黄金百两,白银千两,铜钱万贯,易县归辖,良田千亩,继后弃笄礼赐珠钗玉环一盒,贡纱十匹,进宫令牌一枚,玉如意一柄,定封号昭泽。”慕容复手指在桌面敲了敲。
安浔眉尾上扬,皓齿明眸。
“谢皇上隆恩。”她礼数周全,甚至比宫里的公主们还要好上三分。
“退出去吧,安治留下。”慕容复不由得失笑,以前心中的气莫名都消了个干净。
明明是觉得她不能用就应该杀掉的,为何今日赏赐时一口气说了那么多?
原因他自己也不清楚,但总有总感觉告诉他,他应该这么做。
安浔轻纱扫过地面,如同花拂柳。
清风徐来,宛若天仙下凡。
“这才是正儿八经的皇室贵族吧。”门口的小太监悄悄嘀咕。
想着他前些日子看到的四公主,只觉得一阵反胃。
同样是人,同样是珠钗宝玉,为何差别就那么大呢……
“还请皇上恕罪,臣罪该万死。”安治牙关打颤,手心的汗抹湿了这富丽堂皇的地板。
“你的确该死。”慕容复想起安浔说的话,脸上的表情变的意味深长。
安治一个哆嗦,在这个小他接近十岁的男人面前没有任何尊严。
是骨子里对皇室的恐惧和臣服。
一代代人里相传的东西。
让他站着说话都会觉得困难。
已经趴在地上太久了。
“是,臣罪该万死。”安治脑子麻成一片,连说什么都不知道,一味的重复慕容的话,让慕容复更加窝火。
“朕问你,你府里的庶女都比安浔过的好?”慕容复站了起来,手背到背后,本来想给他一个台阶下,却万万没有料到安治此时蠢笨如猪。
“是。”安治慌乱点头,然后又连忙摇头。
慕容复嘴角一僵,当即一脚就踹在了安治胸口上。
安治的旧伤复发,血溅御书房。
慕容复眼皮一跳,一时间脚没有收回来,就这样盯着安治。
这国公府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废物?
安治脸色惨白,连忙用袖袍去擦拭地上的血迹,让太监都忍俊不禁。
门口宫女轻轻调侃,说安治来了皇宫,定会比那马公公还要有前途。
“滚出去。”慕容复看的心烦,殊不知安浔并没有离开,而是蹲在房顶上头瞄。
安治被两个侍卫架出了宫,路上偶遇同僚,讥笑声四起。
他眼眶微红,缓缓闭上眼睛。
安国公府败了。
安浔却逆其而上。
这算什么事?
辛辛苦苦奋斗二三十年,比不过孩子一个出生日子,完全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笑什么?”斐连珏本来是被喊到御书房的,却在路上看见了房顶的安浔,一时间也没管那么多,直接运起轻功和安浔一起待在房顶。
热气喷洒在安浔耳后,安浔身子一僵,脸上笑容尴尬。
“王爷?”安浔有点不敢相信,但事实却的确如此。
堂堂誉王和未来的昭泽郡主,一起蹲在房顶,偷听皇帝墙角。
安浔扶额,突然有些头疼。
慕楚然沉着脸走了进去,安浔的视线都被吸引。
安浔捞起自己的裙子,为了方便行动不得不露出了自己的脚裸。
白嫩纤细的几乎在发光,像是冰肌玉骨,碰一下都成了亵渎。
是应该珍藏起来的宝贝。
斐连珏目光深沉,拽下了安浔的裙子,遮住了她的脚。
安浔手关节发白,肌肉紧绷,身子很是敏感。
突然没了继续看下去的欲望,只想赶快离开这里,逃离这片灼热。
异样的热情让她手足无措。
斐连珏轻哼一声,在安浔和他都清醒的情况下咬了咬安浔耳垂。
两人的脸不自觉浮上一层红晕。
斐连珏一把搂住安浔的腰就下了房顶。
眼神带了些戏谑。
“等本王。”斐连珏大步走了进去。
今日早晨那些老家伙的固执,倒是给他留了条活路。
慕容复让他去带兵,先不说敌方,就对自己的忌惮而言,都不可能交给他太多兵马粮草。
就算交,也是交给慕楚然,他的调取会十分不便,耽误军机是必然。
这本就是一场没有什么胜算的战争。
百姓的流离失所,不过是上位者的一时兴起。
荒唐却也真实。
慕容复颓废的坐在龙椅上,半阖着眼。
“连珏,今日上午,你的做法让朕很失望。”他语气沉重,像是遭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背叛。
斐连珏唇角上扬,故作无奈,“皇上,臣今日上午可什么也没说。”
慕楚然轻嗤,对他这种打哑谜的做法十分不屑。
“可是你下跪了。”慕容复额头青筋暴跳,把话又说明了些。
就差指着斐连珏的鼻子,让他按着自己的指示来完成自己生活中的一举一动。
“皇上,臣现在也跪着。”斐连珏似笑非笑,这种不温不火的态度让慕楚然心生厌恶。
他手指紧握,站在旁边居高临下。
“誉王爷,你明明知道父皇的意思,现在又何必装傻充愣。”慕楚然蔑视的抬着下颚。
斐连珏正了正身子,视线与慕容复对上,话却是说给慕楚然听的。
“臣已经过了少年年纪,做事顾虑颇多,臣不是太子殿下,若惹恼了这群大臣,一个人站在中央,只怕以后日子会不大好过。”
言下之意就是说慕楚然年少轻狂,不知循序渐进。
慕容复脸色越发难看,想要呵斥却又找不到词语,只得转移话题。
“那按连珏来看,这件事是妥还是不妥。”慕容复唇微抿,势必要在今日得到斐连珏的立场和答案。
如果他现在就敢公然挑衅,那往日情面就不必再留了。
趁羽翼未满是剪下翅膀,是对这些雏狼最好的处置。
“皇上所决定的,自然都是妥的。”斐连珏难得奉承慕容复几句。
但慕容复此刻却丝毫高兴不起来。
这样的说话方式,还真是和安浔如出一辙。 邪王御宠:毒妃,太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