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喵. 奇异的风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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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你有一个很好玩的游戏机,因为沉溺这游戏会危害人,所以你甚少去玩,当别人有了同样的游戏机,还玩得比你溜,你不会有点不爽吗?
我不玩,不代表我不会玩。
韦苇对自己的运气就是这般理解的。
当看到游戏厅里有人比自己混得好,心中不舒坦。
她提起猫包和刚才抓到的几只布偶,走过去看看。
一个看上去约莫十二三岁的少年,他的正面是一台三维弹珠机,桌面被他身子遮住,脚下除了积分票,还有一个粉色的运动包。
韦苇看到弹珠机的记分已经过万,要知道平时这里人少,玩这种传统弹珠机的人就更少,记分一直没超过一百。
投一个游戏币可以有五次发珠机会。微倾的桌面上设有五个障碍,四个计分漩涡,还有两个玩家可控的左右挡板。
玩家需要在右侧拉杆发射钢珠,在钢珠走到底端之时,通过左右挡板把弹珠弹回来,让它停留桌面上冲击计分漩涡。
听起来好像很简单,但实际上是个很讲究控制力、时机、运气的游戏,而且一不小心,还会因为拉杆过猛,钢珠直接冲过了安全区,直入左侧的陷阱通道。
能够玩到机子吐票不止,真不简单。
韦苇从没在弹珠机上试过自己的运气,可是看到一圈圈的积分票,不禁怀疑自己去玩,也不一定可以玩好。
少年又投了个币,韦苇连忙凑到围观的几个小孩身边看过去。
只见他穿着一身校服,五官端正,眉宇间有一丝忧郁。
好脸熟……
她还没想起他是谁,少年已经沉思完,果断一拉杆子,嘭的巨响,一颗钢珠从发射器暴出,直冲到顶端,但势头逐渐变缓,堪堪于安全区的边缘去势向下避开陷阱通道。
钢珠一滑,巧妙擦过障碍,斜滚下落,叮的一声,经过一个计分漩涡,再顺着角度而去,击中另一个障碍,成功到达又一个计分漩涡。
如此曲折撞击,几回经过计分漩涡,记分牌的数字不断刷新。
少年淡定站在桌面前,手指放在两侧的按键,随时戒备。
钢珠无法再借障碍弹动,沿边缘滑落至挡板上方。
他抓住时机,按动按键,挡板一摆,弹珠冲飞,越过阻碍,再次位于顶端,重复曲折的滚落。
记分牌的数字像轮子般快速闪烁跳动。
韦苇看傻了眼。
积分票的出口处已经停止吐票,即使分数在增加,机子却无票可吐。
这么好的运气……
身赋锦鲤运的她感到一丝失意。
打小就有很好的运气,身边的人都无法企及,她内心也会有种被上天选中的自负。
在她父母离世的时候,这种自负就丢到心中深处的旮旯,继而否认甚至抗拒自己的好运。
看到可以匹敌自己的人,那种自负还是会从心底显露一两分。她并非特别,世上原来也有人与她一样好运,甚至更好运。
那上天为何要给她这样的好运,让她如此活着?
“杨邵!”
一声呼喝从游戏厅的窗口传来。
杨邵?对了,心理科的那个病患……
她转头看过去,正是那天在心理科看到的病患父亲,他从窗口探出身子,满脸怒气,双手攥着窗框显出青筋,似乎下一秒要撞开墙壁,冲过来揍人。
他的怒火是冲着韦苇身后的杨邵。
韦苇回头,杨邵已经慌乱地提起地上的包,撞开围观的孩子们,转身就往相反方向的门口跑去。
等等等一下!
来不及喊住他,韦苇匆匆抓起地上剩下的另一只包,追了出去。
他拿的不是他的运动包,是她的猫包啊!
“你给我回来啊喂!”
韦苇边追边喊,气喘吁吁,脚步不敢停,杨父也在她远处后头跑着,与跑在前头的杨邵,形成天天商业街里的一道奇异风景线。
杨邵完全不理会后面韦苇的叫喊,奔跑进了天天公园。韦苇跟着转入,到了之前寻酸奶经过的伟人雕像。
以雕像为中心的空地有四条路径,皆看不到有人影。
“嗬,嗬,到底去……哪儿了?”
韦苇弯腰,双手撑在大腿上喘气,汗水淋漓。
不出一会儿,杨父也追了过来,只见追儿子的女生停在这里,四处不见儿子,便问:“有……有见到我儿子吗?”
虽然他很疑惑女生为什么追着儿子跑,但显然现在找到儿子更重要。女生摇头表示不知,他就张望一下路,随便挑了一条,又跑了起来。
韦苇张口欲言,他已不见踪影。
他们父子俩在干什么?儿子一见父亲就跑,像见到高利贷似的。
“啊!住手啊,小白!”
喘气一会儿,韦苇听到伟人雕像后面传出声音,转进去一看,狮子猫正立在杨邵的胸上,两只前短腿在胡乱地划他的脸。
她赶紧上前拎起酸奶,问:“你没事吧?”
杨邵坐在地上,校服沾满了尘土,稍稍摇头。
“我家的酸奶脾气很差,对着我都一脸大爷的,对不认识的就更加厉害,而且你私自拿走我的猫,还敢将它拿出来,是想做什么?”
韦苇的语气越发不善。
杨邵紧张地解释:“不是的,我认识小白啊。刚才我发现自己拿错包了,放它出来想逗它玩的,没想到它那么凶……”
“它叫酸奶。”
“好,那就酸奶。”杨邵搔搔头。
“你怎么认识我的猫?”
“昨天在医院里。”
在他接受心理科治疗的时候,酸奶闯了进来,还将医生划了个大花脸。
“它是我的救命恩人。”
当时他被安排半躺在一张椅子上,那个心理医生徐徐引导他闭眼安睡,但他原本就心烦意乱,心没有跟着他的声音走,自然没有睡觉。没过多久,他骇然发现自己的身体被一股力量压得不能动弹,连眼睛都睁不开。
随后,一股清凉从心口出来,继而是撕心裂肺的疼痛,无论身心都痛得恨不得即刻死去。
韦苇听到这里,倒吸一口气,心理治疗不是催眠睡觉吗,怎么会是这种像凌迟人的折磨?
“你这个是什么治疗啊?”
她记得医院里的大婶没详细说。
“姐姐,你没听说过‘刘镛衣’的心理治疗吗?”
刘……庸医吗? 我是魔尊的铲屎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