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喵. 侍寝的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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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鹦鹉率先镇定,对魔尊恭敬一躬:“希望大人能收留我们,在大人的庇护下,我们做事也能安心。”
能做小妖精的大佬,智谋不会差。这不就是啦,反正已经发誓忠诚,不如索性住在妖孽眼皮底下,好有人罩。
他的小九九,韦苇看得一清二楚。
在医院,他出去与小妖们商量时肯定已经想好了。毕竟他们现在存了心要脱离下咒的大坏蛋,自然要有个窝备着藏身。
哪里最安全呢?当然就是新大佬的家。
可,这家是她的!
“那个……”
“本尊允了,你们且自便。”
你允个什么,房租你给的吗?
她嚯的起来:“不行,这里是我家!”不是他的!
“小姐姐,”仓鼠弯眼笑看她汗水淋漓的衣衫,“你的不就是老大的,有什么所谓。”
“什么我的就是他的!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
一众小动物都一脸贼兮兮地盯着她跟魔尊,就连那只特别胆怯的白兔子都怯生生地递来一个不信的眼神,更别提几只小鸭子都歪头歪脑地傻笑。
她不知道自己已经气红了脸,看上去像恼羞成怒,很好地坐实大家的想象。
“你跟本尊没关系?”尾音一挑,她不禁心头又是一跳。
“你还想试试刚才的滋味,是吗?”狮子猫转身,撇嘴问。
“我也很想试试那滋味啊哼,能够给大大摁住,揉啊揉……”
“闭嘴吧,你这个碧池,老大的床上功夫岂是你可以试——”
“闭嘴!”
仓鼠跟小猪都霎时之间被韦苇的声音唬住。
“你们,全部给我出去,出去!”
话音刚落,所有新搬来的小动物都怔住,对上韦苇不怒自威的架势,作鸟兽散,逃出卧室,留下一片狼藉的纸箱和杂物。
卧室内又余一人一猫。
魔尊挑眉:“女人,要反了?”
韦苇站在床边,一声不吭盯着他。
俗话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她不能就此去死。
魔尊眯眼,威压随眼光而至,她全身一震,却仍站得笔直。魔尊再眯眼,她身体摇晃,但腰杆就是不弯。
要跟本尊来劲,是吗?
杀光在他眼里一闪之际,扑通一声,韦苇跪下,尽管背部挺直。
“魔尊先生,您且平心静气地跟我再谈谈。”
高举的猫爪刹那间定住,正对的是韦苇的墨色眼眸,里面没有一丝惊慌,也没有一丝谄媚,只有纯粹的倔强。
魔尊的眸子中掠过一丝迟疑。这样的眼神熟悉又陌生。
韦苇看着猫爪放下,心中暗吁一气,说:“我相信您跟随我几天,也知道现代已经与您的时代不同。”
魔尊在她对面盘腿坐下。
“现代社会已经没有主仆之说……”
“你自己说是我的铲屎官,不就是铲屎的奴婢吗?”
韦苇噎了一下:“那只是个称呼,说着玩的。”
“本尊从不开玩笑。”所以你说的于我是真的。
“咳咳,反正奴隶制已经取消了。我想跟您说的是,我们用现代的方式来谈。”
双方完全可以坐下来好好谈判,定下规矩条约,以此达到双方的目的,这才是现代处理纠纷的正确方式。
魔尊浅笑:“你有什么可以跟本尊谈?除了身体,一无所有。”
韦苇抽了抽嘴角:“您不也是除了一块元神,一无所有?连身体都是别人的。”
魔尊的笑容凝住。
“您其实还没适应好现代的生活吧,会选择我做您的奴婢,是因为我是人,更方便您了解现代社会。”
瞟到他垂眸不语,韦苇窃喜自己猜的没错。她绝对不是傻瓜到没有条件就去跟个妖孽谈判。
“我也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您初来乍到,我是可以帮您的,但是如果您用甜奶的身体和我身上的毒来威胁我,我可不服。”
黑眸中的红光在月色中轻晃,蕴含一丝不耐,她连忙再说:“我只是想跟您约法三章。您做到了,我就尽力帮您熟悉这里。您要去找其他元神,对吧?我可以帮您。”
魔尊眯眼。
“一、把甜奶还给我。二、去除我身上的毒。三、跟妖精另找住处,不干涉彼此生活。”
她的话才说完一瞬,一阵轻轻的低沉笑声在空间中回荡,带着深夜的凉意:“女人,你还搞不懂情况吗?”
魔尊的肉爪再次摊开,小光点出现却并未聚拢,一共十颗。
因为没有凝聚,光点飘飘跟她在诊室看到的情形很相似。光点聚在一起就是一个灵魂,她如此理解。
“这些是你那只病猫的三魂七魄。你再敢跟本尊谈条件,本尊就,”猫眼掠过几道凶光,“一个点一个点地给你捏灭。”
韦苇咽了咽口水,一直绷直的腰有点撑不住。
“你敢?我就、我就不帮你!”
魔尊嗤笑:“你是哪根毛,本尊要你帮?你还真以为本尊非你不可?”
难道不是吗?
你可是说过我很特别啊。虽然不是那种谈情说爱的意思,但是你肯定有什么目的,才死活都要我做你奴婢。
深吸一气,韦苇腰杆又直了:“就是……因为我特别。”
魔尊几不可见蹙眉,转而恢复神态,故意露出犬牙,给她一个阴恻恻的笑容,亮出猫爪小尖钩,两尖一捏,一颗光点被捏住。
“凡人千千万万,不止你一个,只是不想麻烦,再去寻个愚蠢的。本尊不喜别人威胁,只喜威胁别人。”
他钩间的光点颤抖,似乎经受着什么。
“你确定还要跟本尊谈条件吗?”
韦苇的腰杆已经无法保持绷直,不由自主向前弯去,凝神看着光点。
两个小钩逐渐逼近彼此,光点的生存空间不断压缩,直到光点快要捏灭之际,韦苇忍不住扑了过去。
“住、住手!”
随着魔尊一声冷哼,禁锢一松,光点飘到韦苇的脸颊,依恋地徘徊,暖暖的,柔柔的。
她心中涌现了泪感。
如果……如果她不阻止,她的甜奶就会被他捏成渣!他是当真冷血妖孽,说捏就捏。若她继续跟他抬杠,她和她的甜奶怕是都没有好果子吃。
他说她特别,就是戏精的谎言。
好你个妖孽!
哗的一声,韦苇大哭,扑到他身上,一个抱紧,整个脸颊拼命蹭他的猫脸。魔尊的得意笑容都为之一僵。
“我错了,魔尊先生,请您高抬贵手,放过甜奶,我做您的奴婢就是啦!对不起对不起!”
你喜欢狗腿,我就狗腿给你看。
猛地一个力把她推开,只见魔尊不断搓着自己被蹭痛的脸,凶凶地盯着她。
“那就给本尊立即脱光!”
脱、脱光?
房门外顿时传来咦咦咦的声音。
一众耳朵贴门的小妖精都用手捂住合不上的嘴。
侍妾,乃侍寝的奴婢。 我是魔尊的铲屎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