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喵. 情爱到底有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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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远处空中,魔尊悠悠地跟在啸天剑与鸢尾簪后面。
啸天剑竟然没有刺鸢尾簪一剑,确实出乎他的意料。那份恨意之中怕是还有更深沉的欲念,即使是他,也未尽看透。
鸢尾簪被啸天剑一吻吓得无措,到处窜走,皆被啸天剑截住。咬一咬唇又抽箭朝啸天剑射去,箭如飞花,叫啸天剑追逐她的势头减弱了好几分。
“别过来,流氓!”鸢尾簪狠狠地骂着。
然而,回应她的还是一双坚定不移的绿眸与板着的一张脸。
鸢尾簪简直要被他这副架势给气炸了,连续骂他。一直活像闷葫芦的啸天剑终于开口说话,那是一句轻唤:“鸢儿。”
紫光一闪,四处各地的厉鬼戾气似受到吸引,一股脑地向着他们所在的方向而来,啸天剑不得不回护,再次睁眼,鸢尾簪周身戾气与她自身的紫色气息已经纠缠一起,如一个龙卷风将她裹在中间。
“鸢儿?许久无人如此唤我,只有我怨之人才会唤出此名。你就是我所怨之人。”鸢尾簪低低笑了。
魔尊皱了皱眉。
嗔,她与他的怨念共鸣,招来了身带怨气的厉鬼。他沉吟看到各处袭来的黑气,没想到后古的人间竟有这么多怨念极深的厉鬼徘徊,比上次恨念丛生的厉鬼还要多。
在这样浓烈的怨气之中,一丝格格不入的气息如流星一般乍现乍灭。
魔尊猛地回头看向灯塔的方向,只见女人的小身影还杵在平台上,他刚绷紧一瞬的身体才松懈下来。
错觉?心有不宁。
转回来再看一眼吸食着怨气的鸢尾簪,以及无法靠近她的啸天剑,他眉头皱得更紧。不能再等他们自己解决了,收了便是。
念头刚过,魔尊抬手一握,黑琰剑刺啦而出。顿也不顿,他一个飞身就往紫黑色的龙卷风直刺,炽热的黑焰宛如涅槃而归的凤凰燃烧途经的所有厉鬼,火烧的声音嘹亮却比不过厉鬼被屠的凄泣声。
鸢尾簪从怨气中反应过来,运尽全力去抵挡这一击。可是,黑色的凤凰直捣而来,剑尖破开怨气,对准了她。
就在黑焰快要扑到鸢尾簪的面门之时,啸天剑窜出,挥剑护挡,然他本就与魔尊定下血契,以魔力凝聚成的黑琰剑对他有绝对压制,他手上的剑嗞啦一声被黑琰剑刺裂出一道裂痕。
他是器灵,器物有损便也不能独善其身,他酷似昊天神的脸乍现一条血痕,正是剑体受损的影响。
鸢尾簪怔了怔:“你、你为何……”
啸天剑沙哑地说:“我心中有念——护鸢儿永世无忧。”
“我怨你忘我恨我,到头来,你竟是……”
鸢尾簪自嘲笑了声,话未尽,就见黑琰剑一转,一道剑气将她与啸天剑分开。
魔尊冷哼:“碍事,账本尊记着。”
啸天剑这就急了,还要再冲过去护住鸢尾簪,但全身一紧,眉心现出一滴朱砂印记,倏尔如纤细的藤蔓疯长,笼罩他的头,疼痛剧烈,痛到连身子都不禁成弓,眼睛却还死死盯着不断靠近鸢尾簪的魔尊。
魔尊手一抬,鸢尾簪骤然失去反抗的力气,像一个被线拉扯住的人偶,在空中显得脆弱飘零。
“不……不要……”啸天剑哑声说着。
血契之下,他还能说话,这情爱到底有什么好呢?
魔尊冷漠地瞟啸天剑一眼,利索地张开手掌,五指成爪在鸢尾簪的脸上罩出黑沉的阴影。在鸢尾簪恐惧的眼神中,低喝一声:“破!”
“啊——”
随着鸢尾簪痛苦的叫声,自她眉心处一颗光点被用力撕扯出来。直到光点被魔尊收到掌中,鸢尾簪就像被抽干了水的海绵,虚脱晕厥。就在她从这高空掉下去的时候,魔尊随手一挥,她就被甩到刚解除血契压制的啸天剑身上。啸天剑猛地接住,呆呆地看了魔尊一眼。
魔尊也在这时看过来,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又抬起了手,啸天剑连忙要将鸢尾簪往自己怀里藏。
“你就这点出息,怕本尊吃了她不可?”没好气地说着,魔尊弹指一滴血入了鸢尾簪。
定下血契,才能绝对安心。
见魔尊并未再伤害鸢尾簪,啸天剑眼中闪过喜色,抱住晕过去的鸢尾簪,一遍遍看她是否哪处受伤。
魔尊莫名觉得很不爽,别人美人在怀,他呢?就因为这对怨侣,连甜头都还没吃到。
这么想着,他冷哼一声,转头又看了眼远方,女人还是乖乖地站在平台上。转回来盯着手上新鲜夺回的元神,压了压心头要回去找女人的急躁。吩咐啸天剑在四周护法后,就悬空打坐起来,慢慢归元。
反正女人已经是他的了,他急着回去不就显得自己跟这把破剑一样没出息,更何况他又没有爱这种愚蠢的痴妄。他可一点都不挂念那张没吃上的小嘴,不过就是自己辛苦筹划好几天没得到犒劳,心中不悦罢了。
就在魔尊入定归元的时候,被他强调不挂念的小嘴的主人在一个与四周隔绝的结界里,从平台的边缘徐徐迈出步子,向着阿漓走去,眼见手就要搭上阿漓的手,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敲醒了韦苇的脑子。
“女人别过去!”
幻华镜从左侧破掉的结界墙壁,握住了韦苇的手并与她退到一边。
惊讶之色在阿漓的脸上一掠,又恢复含笑的样子。
“她愿意跟我走,与你何关?”
“她是我的女人,要走也是跟我走。你都不知道我等那个男人不在的机会等了多久了。”
韦苇抽了抽嘴角。敢情你出手也是为了劫走我?
“使用惑术,让她跟你走,你到底是什么人?”
幻华镜挡在韦苇身前,对面前这个总是笑着的女人充满敌意,但他心里也有点奇怪,这个女人给他一股熟悉的感觉。
“你……不记得你自己是谁了吗?”阿漓没有回答,反而挑一挑黛眉问。
幻华镜皱了皱眉:“你知道我是谁?”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吗?不会吧,我们所有人都知道啊。
韦苇心中不解,却见阿漓笑嘻嘻:“有趣啊,千万年过去,你竟变成这般模样,真叫人丢脸。”
我就说嘛,客气温柔的阿漓是装的,这样高傲刻薄的性子才是真正的她。
只见阿漓眉头骤然一蹙,呢喃:“今日坏我好事的人还真多。”
噼里啪啦——
假象结界完全破裂。 我是魔尊的铲屎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