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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以书还没来得及回应,他又补充道:“但方法确实不太好。”
秦以书抿了抿嘴,手不自觉捏了捏裙角,垂首沉默。
是的,她的方法不太好......
“换了我。”江哲续道:“我会想办法让他们让他们受到更严厉的惩罚,例如退学,或者甚至......让他们也尝一尝你当初受过的煎熬~”
没料到他会这样说,秦以书蓦地抬眼不可置信看着他。
“书书,不如你告诉我,她们是谁?”江哲嘴角依然上扬,但眼中却没有一丝笑意,甚至还透着他在她面前从未有过的彻骨寒意。
他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还好这时公交正好来了,她忙咳了咳,把人拉上车。
七点半已过了人流高峰,车上有位置。
两人并排坐好,秦以书坐靠窗的位置,江哲坐外面。
江哲似乎还沉浸在方才的话题中,脸色看上去不大好,秦以书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两人就这么安静地相邻坐着。
秦以书望着窗外的夜景出神。
上一次坐公交车的时候,她还是个落魄千金,没了家,父母不知所踪。现在,一切都回来了,还多了一个......
这样想着,想起了那个人,她好像太冷待了他。
她转过脸来。
那人却嘴角微扬,定定看着她,似乎已经看了她很久......
秦以书不觉脸上又开始发烫。
“书书,我可不可以握你的手?”他轻轻道。
秦以书点点头。
江哲扬了扬嘴角,宽大的手掌握住她的手。秦以书手细,他的掌足以将她的整个手裹住。
秦以书天生手心冰凉,他手心温热,手被他这样握着,竟然感觉安心。
到了目的站点下了车。
秦以书最后还是选择了一家自己之前去过的比较高档的餐厅,今天是他的生日,他不再是从前的他,他应该拥有一切配得上他的事物。
到餐厅的时候已经八点多,很多客人已经用完餐陆续离开,客人不多,剩下的也多是用餐完毕闲聊的人。
“江总,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您,我们还以为看错了呢!”
两人坐下点好菜没多久,不远处的一桌突然上来两个人和江哲打招呼。
江哲没站起来,只是扫了他们一眼,似乎因为被打扰而眸中隐隐不悦。
“哥哥这是......”
听到秦以书的声音,江哲才换了脸色,耸耸肩浅笑道:“我也不知道,不认识。”
秦以书:“......”
那其中一位挠挠头道:“您可能不知道我。之前我去过你们公司,远远看过您一眼。”简单介绍以后,那人忙转移话题看了眼秦以书又说:“这位是您的……”
其实他并不想八卦,只是想找点别的话题套套近乎以便和江哲多说几句话,也顺便根据两人的关系把握自己说话的分寸。
江哲觉得这个问题问得颇合他意,所以没有立刻甩出他惯用的那一句冷冰冰的“与你无关”。
“她是我的……”江哲故作迟疑,向秦以书投去征询的目光。
“未婚妻。”明白到他的顾虑,秦以书看着那两人毫不犹豫淡然却坚定道。
那两人当即面露惊诧,又像掌握了什么重要情报似的面露喜色续问道:“不知道这是谁家的小姐啊?”
“与你无关。”这回江哲冷冷回道。
他暂时还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只是怕会影响到秦以书的生活。
两人听出江哲语气中不善,识趣的打算尽快撤退,但又不甘就此错过一个机会,忙道:“我司前段时间研发的新产品一直想找个机会给江总介绍,无奈张助理一直以江总行程档期满为由推拒,不知江总方不方便留个联系方式,回头我联系您?”
“不方便。”江哲硬声道。
两人正陷入尴尬和进退两难之中,江哲看了秦以书一眼,又淡淡补充道:“这个周五早上我在公司,带上你们的产品,给你们十五分钟时间做介绍。”
那两人阴霾顷散,立刻喜上眉梢,忙哈腰点头道谢离开。
“他们是谁?”秦以书问。
“产品供应商吧。”江哲笑笑。
“感觉哥哥好厉害,三言两语打发了人还让对方这么高兴。”她由衷道。
“没什么,职场惯用的方式罢了。你爸爸也会这样,以后,书书也会懂的。”她不知道,他只是因为今天心情好才没把人冷言打发,换了平常,那两个人说不到第二句话。
秦以书笑笑:“也许吧,哥哥一定很聪明,这个年纪就能凭一己之力把事业发展成这样,我以前也遇见过一个非常聪明的人。”她顿了顿又垂眸道:“他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
江哲不易察觉地挑了挑眉:“你说的是安南?”
秦以书一怔,随即垂眸略带尴尬勾起嘴角点了点头。
“他比我更聪明吗?”江哲不着痕迹笑道。
“聪明也没用,只是个薄情的人。”
她突然想到那句:仗义每逢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安南最喜欢读书。
“薄情?”江哲挑眉道。
“是啊,你看你都知道反哺,他却不懂得,秦氏集团落难,也没见他的踪影。”秦以书胡乱给他定罪,哪怕明明知道曾经受恩的人那么多,安南也不是唯一的一个。
可她就是想这么说。
眸中却又不无失落,更像是在责备他多年来的音信全无。
江哲笑笑:“他不回来,未必是薄情,也有可能是因为无能为力所以不如不出现。要而且,不是谁都有这个本事。”说时面带骄傲。
怕江哲多心,秦以书顺着他话道:“也是。他聪明只是读书厉害,你是A市首屈一指的企业家,我倒没听说过他的名字。”
听到她报复似的贬损,他好气又好笑,故意调侃道:“书书似乎很在意安南的事?”
秦以书闻言心一紧,垂眸道:“没有……只不过当年见过几面,有些印象罢了。”她又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说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是当年的哪一位?我曾经因为犯错,受爸爸的罚在童荫住过一段时间。”
江哲抿了抿嘴,面不改色的胡说八道:“我没见过你,可能,你是在我走了之后才去的吧,我比安南大一岁。”
“比安南大一岁?那就是在我去的前一年你就离园了,难怪我没有见过你……” 江总是宠妻狂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