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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以书回忆了下,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但是。
“这两件事能相提并论吗?哪怕是现在你被指证偷盗我也会毫不犹豫站你这边,可你是出轨!你爱我的同时还爱着另一个女人,要换了我和别的男人搞在一起,你——”
话还没说完,她已经被一个旋身压倒在床上,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
久违的味道,久违的触感,久违的……
现在才知道,原来当这种感觉再次袭入心底,她竟然没有一丝抗拒,甚至……
还有点久旱逢甘霖的热切和渴望。
他也不嫌弃她身上的汗味和粘黏腻漉,舌尖在她的皮肤上肆意掠夺。
明明身上已经没有束缚,她却想中了邪一样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肆虐,直到他的手不安分地探入禁地,秦以书勉强找回理智,用尽全力去推他。
上面的人纹丝不动,她便只好趁他舌头再次卷入口腔时用力狠狠咬了他舌头一下。
江哲霉头蹙了蹙,终于将唇舌抽离,撑起身子。
才刚稳住身形,身下的人已扬手给了他一巴掌,将他的脸打歪过去。
他薄唇紧抿,缓缓转过脸来,低眉看着身下气得涨红着脸,胸口剧烈起伏的女孩,眼中的情欲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复杂与极力隐藏却仍然不慎泄露的受伤。
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睛,艰难地一字一字道:“你还爱不爱我?”
“爱你个鬼。”
说完,她撑起身子,推开他,捡回他扔在一旁的自己的电话,赤着脚冲到门边,夺门而去。
她径直下楼往大门走。
透过窗户可以看见,外面天已经黑尽。
走在庭院的大理石板上,硌得她脚有点疼,但她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呆。
来的时候就知道这里应该远离市区,四周静幽幽的,也望不见有路灯的灯光,只有扑鼻而来的蔷薇花香稍稍缓解这诡异的幽静。
这什么鬼地方草?!
能打到车吗?
她脚步飞快地低头打开滴滴打车,走到庭院大门的时候她那声卧槽差点脱口而出。
门锁了。
锁就锁吧,难道这样她就怕了吗?难道以为这样她就屈服了吗?
大不了翻墙,反正又没别人看见。
还好围墙不是全石墙,底下及腰的石墙,上面便是铁栏栅。虽然有点困难,但阻挡不了她走的欲望。
可是双脚才刚踩上石墙,腰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住,还没反应过来,又被强行转过身,整个人被挂在了某人肩上。
“混蛋,放开我!”她用力锤他的背,可下面的人岿然不动。
江哲再一次一声不吭将她扛回了刚才的房间,再一次一把将她丢到床上。不过这次多了一道工序。
趁着她刚才在下面研究怎样逃跑,他找来了条绳子。
他三下两下将她双手绑了起来。
“江哲你他妈到底想干嘛?!能不能像个男人,好聚好散卧槽!”她气得脏话连篇,侧躺在床上勉强用手肘支起上半身,一头长发微微凌乱又野性地披散着。
说完才惊觉。
这番话她曾经和杨洋说过。
而江哲显然注意到了这点,目光清冷又不甘地盯了她几秒,唇边勾起一抹无力又自嘲的笑:“原来在你心里,我和杨洋没什么区别。都是你说放下就能放下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某个地方突然麻了麻后,又软了一下。
之前一直冷硬的语气稍稍缓和了点。
她撇开视线,低声又自嘲笑道:“你不爱我,我为什么要爱你。”说完,她又转过脸,直直盯着他的眼睛:“还是你觉得我应该装傻和别的女人分享你,才算是爱你?”
江哲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睛片刻。
哪怕这双眼睛并没有它表面上那么黑白分明,他仍旧不可救药地喜欢它。
喜欢看它,喜欢听它说话。
他不想再去解释,也有种难言的疲惫。
他突然抱了上去。
她突然忘了反抗。
“就一晚,陪我一晚好不好?”他的声音压抑着颤抖:“我很想你。”
我很想你。
她记得,第一次因为夏蓝伊吵架她赌气跑回家的那天晚上,他默默等在她家门外。不知道等了多久,直到她走出门去,走到他曾经在某个夜里为了见她一面而坐了好几个小时的飞机站在那里等她的那个路灯下,他才从黑暗中默然走出,说了一句。
因为想你。
突然间。
很多事情如肆虐的海浪,一层一层涌上脑海,翻腾而过。
面前这个男人,是这辈子给过她最多快乐和感动的男人。
当然,也是给过她最多痛苦和眼泪的男人。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
他喜不喜欢夏蓝伊又怎样?他们有没有滚过床单又怎样?
他明明白白说爱的是自己,要娶的是自己。
哪怕真的和他背地里滚过床单,他爱那个女人肯定是不如自己的。
是这样的吧。
再说自己呢?
哪怕这几个月来,虽然答应和那些男的出去玩,其实不过是知道江哲一直在盯着自己,所以故意做给他看的。实际上和那些男人什么关系都没有,而且基本换着来,同一个约会次数绝不会上三次,等发现对方真入戏了她就开始和人疏远,不再约了。
要是问她什么时候才能再投入另一份感情,去爱另一个男人。
也许。
不会再爱了。
想到这里,突然间,几个月来积聚的愤怒,好像一瞬间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一下子填满胸腔的委屈和心酸。还有。
想念。
其实她也很想他。
很想很想。
没有一刻不在想。
她低声呢喃:“只要你不胡来。”
他抱着她的手用力收了收紧,好像想将她嵌入自己身体里。
“不会的。我只想这样,静静地看着你,抱着你,和你说话。像以前一样。”
像以前一样。
彼此静静依偎在一起看书的时候,一起吃饭谈笑的时候,一起在昏黄路灯下漫步的时候,一起躺在床上说将来的时候……
太多的那时候。
割舍不下的那时候。
“好。”她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
说完却没有后悔。
也没有反悔。
他就这样紧紧抱着她,脑袋埋在她的肩窝和发丝里,身体的重量压过来,将她压倒在床上,却没有任何进一步的动作。
过了很久很久。
“可以先松开我手上的绳子吗?有点疼。”久违的她平静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像是怕他担心自己又跑,她补充了句:“我不会跑。” 江总是宠妻狂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