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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哲依旧一动不动盯了她几秒,又将她扛起来,向别墅里走。
她被扛上二楼,穿过大厅来到一个房门前,江哲拧开房门,将她一把丢在床上。房门锁上。
“江哲你想干嘛?你别乱来我警告你!”意识到不妥,秦以书慌忙道。
江哲一句不答,面无表情缓缓上前两步,解开她腰间的绳结,用力一扬。
秦以书在宽敞的床上滚了几圈后以一个难言的姿势停下。
但以她这身打扮躺倒在床上,不管以什么姿势,都充满了致命诱惑。
她羞愤地撑起身坐在床上。
金色的长卷发凌乱,额边汗湿的碎发粘连贴在皮肤上。因为气愤、闷热等各种因素导致脸色酡红,因为刚才的奋力挣扎,吊带抹胸上衣歪歪扭扭,隐隐露出里面壮丽山河沟壑。一边吊带脱肩松松垮垮搭在臂上。本来就短得要命的包臀裙因为挣扎而往上跑了些,此刻往床上一坐,裙子更是短得只够包住臀部,里面的春光随时泄露,下面露出一双洁白无瑕的大长腿。
这TM怎么那么像纵欲后的光景。
他还那样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面无表情死死盯着她看。
她一阵羞耻感上涌。
“看什么看?!”说着,她忙把掉下去的吊带拉上,站起来把裙子往下拉,跳下床,径直往门外走。
“拉什么呢?”谁料手腕一把被抓住,再被用力一拉,她整个人被拉了过去,正面撞上某人胸膛。
他居高临下盯着她眼睛一字一字看不出感情地说:“你身上哪一个地方我没有看过,我没有亲过?”
“——你!”秦以书被他说得脸上一热,脸色涨红:“你下流!”
“秦以书,你一次又一次挑战我的底线,是不是真的以为,我不敢对你做什么?”他的眼神和语气都冷到冰点。
老实说,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真的一点都不怕他。哪怕此刻他每一个字都如同尖锐的冰刺,随时都能将面前的人凌迟。
秦以书挺直腰板看着他眼睛:“那我也告诉你,我不怕你。”
这样近距离看他才发现,他眼底有很重的乌青。
看来是晚上没睡好。
也许,是夜生活太精彩!
她用力想挣脱他的手,他却轻而易举将她禁锢得死死的。居高临下地冷眼盯着她做徒劳的挣扎。
“放手江哲!你这个神经病你到底想干嘛?!”
挣脱不得,她开始在他身上乱踢乱打。
突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是她的电话。
在江哲口袋里。
刚才在车里,江哲将肖恒的电话拉黑之后她的电话就一直安静到现在。
任凭她怎么挣扎,他的手毫不费力便将她那的手腕死死扣住。
他从口袋里摸出秦以书的电话。
“给我!”秦以书恼怒地试图去抢,江哲单手将她另一条手也一并扣住。
淡定按下接通键放在耳边:“妈。”
“啊,是阿哲啊,以书那孩子出门的时候跟我说不回来吃饭,我不太放心,还是打过来再问问她。”宋卉听到是江哲,倒是很开心:“原来你们在一起,那我就放心 了,你得好好管管她,她这几个月,像吃错药似的,你看她穿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衣服,我都看不下去了。”
江哲淡淡回道:“我知道的妈,你放心。”
因为两个人距离近,秦以书把这些听得一清二楚,马上挣扎着朝话筒嚷道:“妈妈你跟他乱说什么?这个人疯了!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将我抓到这个什么鬼地方来了!你赶紧帮我报警!”
那头宋卉直接无视秦以书的话,叹口气对江哲道:“阿哲啊,以书后来也有和我简单说了这件事。妈妈呢,是怎么都不相信你是那样的人。”她又顿了顿,喟然道:“以书从小任性,又骄纵惯了。我知道我这样说有点自私,可是,毕竟她年纪小,你见识多,年纪比她大,希望你不要和她一般见识,你对她是不是真心,我当妈妈的,看得很清楚。只是这终归是你们两个人的事,很多时候我插不上嘴,而且以书她当局者迷,希望你能担待些,不要和她太计较。”
江哲语气温和道:“好的,我会的。”
“妈妈!你不要听他胡说!这个狗男人比兰州拉面都能扯!比洗衣机都能洗!你别信他!”说时,她还不忘给了江哲两脚。
“以书,你不要再闹了,妈妈又不瞎,谁疯了谁没疯我看得清清楚楚。现在你爸不管你了,妈妈管不住你,你好好听听阿哲的话,别老是那么自我,一遇上事就觉得别人欠了你,自己有没有先去弄明白?他没给你证据的同时,你也没相信过他啊。不说了,你爸回来了,我不会跟他说这事,你好好在那边反省一下。阿哲?”
“嗯,我在的。”江哲道。
宋卉又叹了口气:“阿哲,委屈你了。不过妈也就随口一说,如果她太过分了,你也不用碍谁的面子,感情里面,把自己放得太卑微了对方就不珍惜了,她这身公主病,恐怕要吃一吃亏才知道收敛收敛。”
“好的,谢谢妈。”
秦以书听得愤懑,嚷道:“妈你是脑子长歪了还是中了他的蛊?现在受委屈的难道不是你女儿吗?!他爱和谁鬼混和谁鬼混去!谁稀罕他?!”
江哲的眸光温度还没回升几秒又降了下去,他掐掉电话,低眉死死盯着她。
一个怒目,一个冷眼。
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
良久。
“几个月,你有没有想过我?”他突然低声问,声音有点暗哑。
秦以书闻声停下,嘴角冷笑,瞪着他:“当然想,想杀了你,狗男人。”
“我最后和你说一次。”他盯着她眼睛,手上力度松了松:“我没做过。”
秦以书趁机一把将手抽掉:“你一个劲说没做却拿不出证据让我怎么相信你?我没有上帝视觉,只能相信事实。”
江哲眼底的冷光似乎消退了些,取而代之的是难过和自嘲。
“你还记不记得在孤儿院的时候,我被人冤枉偷耳机,你不知道是不是我做的,却义无反顾来护着我。为什么那时候可以,现在却不可以了?” 江总是宠妻狂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