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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看了看表,清了清嗓子:“吃完我们来谈正事。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是你二十岁生日了。”
“什么正事?”第一次见他这么认真,搞得她都不由严肃起来。
“我的平安扣呢?你把它还给我。”他摊手。
“啊?”秦以书拧眉:“那不是你送我的定情信物?我原本打算让王皓代我把东西还给安南,既然你是安南,我还要还给你吗?”
他笑说:“没有哦,我不是早就和你说了,那是我很重要的东西,让你替我保管,等你二十岁的时候,我会来取的。”
秦以书噘嘴,略带不满道:“那么重要的东西你都不送我啊?”
“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东西要送你啊。”他努努嘴,示意她去取东西来:“快去啊,拿了来换我要给你的生日礼物。”
“什么生日礼物啊?”去衣架从包包里拿出平安扣,走回来的时候江哲已经坐到沙发上,她走近前递给他。
“来我告诉你。”他轻轻一拉,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这样的位置秦以书比江哲要稍高一点,他将脸埋在她耳后的发间深深嗅了嗅又拉开距离。
他摊开手掌伸到她面前,示意她将东西放进来。
秦以书纳闷地看了他一眼后,还是顺从的将东西放上去。
他五指收拢合上手掌,又转过脸来看着她眼睛说:“我说过的,等你二十岁,会回来取。不过除了取,还有娶,我要娶你。”
他嘴角浅笑,无比认真:“你愿意嫁给我吗?”说时手掌重新张开,里面的平安扣不见了,变成了一枚镶满钻石在灯光下闪耀夺目的
白金钻戒。
她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感动,为控制自己情绪,她盯着那枚戒指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要学我回头教你,你现在先回答我这个问题,愿不愿意嫁给我?”他圈住她腰的另一只手收紧,脸又凑近她耳边,轻轻咬了咬她耳垂,哑声道:“我想照顾你一辈子啊。”
“嗯。”她低眉。
他笑了笑,把戒指套到她左手无名指上。
“谢谢。”说着,手握住她左手,唇覆上她的唇。
第二天醒来时,江哲已经起来,厨房里有声响,应该在做早餐。
他有晨运的习惯,做完运动洗了澡然后才去做早饭。不知道他一个人的时候会不会这么讲究,但每次她在,他总是不厌其烦的将早餐
做很多样,每样都不多,而且都是她爱吃的,她也每次都能满足地吃完。
她没有马上起来,仰头躺在床上,伸出左手在半空中端详。
晨光从窗户透进来,照在上面,钻戒一闪一闪的光芒,像黑夜里的群星,璀璨夺目。
她唇角不觉浮起一抹笑。
发了很久的呆她才开始起床。
她有起床整理被铺的习惯,而且昨晚一夜弄得有些凌乱,她把头发随意束起,叠完了被子又去摆枕头。
一条条栗色的发丝从她枕头底下露出一小截,她愣了愣,把枕头拿起,它粘在枕头底下,很长的一条。
秦以书没染发,这不是她的。
一种难言的感觉袭上心头,但想了想,昨晚闹了那么大的事,和那么多人接触,还和那些女人拉扯厮打在一块儿,把谁的头发粘了回来也不是不可能。
她摇了摇头让脑海里那些莫须有的东西挥去,将它丢进垃圾篓,换好衣服去洗手间洗漱。
她看着镜子端详了会儿,脸上的抓痕已经基本消退,只剩下嘴角一点破皮。
唉靠。
她秦以书第一次和人打架,还是打群架,为了那疯女人的话。
真是……
日了狗了。
江哲说今天要陪她出去玩,所以化个妆遮一下好了,问题也不是很大。
四十分钟后。
江哲刚才就听见房里人起身的动静,但她进了洗手间一会儿便开始没有声响到现在,有点不放心,他擦了擦手上的水,走到洗手间,却见她站在镜子前,低头看着手里一瓶指甲油发呆。
“怎么了?弄好就过来吃早餐啊。一瓶指甲油有什么好看的。”江哲从后面圈住她的腰,把脸埋在她脖间开玩笑道。
她仍旧想丢了魂似的,半天才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他,哑声道:“除了我,你还有带其他女人上来吗?”
他闻言抬头,皱眉看着镜子里的她道:“胡说什么呢?”
“我问你有没有。”她语气突转强硬。
江哲愣了愣,见她真动了怒,也不由严肃起来:“没有。”
“那除了我和你,还有没有其他人有权利自由进入这个房子?”她继续问。
江哲家是指纹解锁,配不到钥匙,也不会像电子锁记住了号码就能进来。
“没有。”他看着镜子里她的眼睛淡声但笃定道。
听完,她嘴角似乎笑了笑,转过身来,看着他眼睛,把指甲油放在手掌心摊开在二人面前。
她深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情绪平稳:“我在你床上我的枕头底下捡到一条很长的头发丝,是染过的。然后是这瓶东西,也不是我的。”
她用的是左手,无名指上仍套着那枚刚带上不久的戒指,在这样的气氛里,显得有点尴尬。
“所以你觉得我带了人回来乱搞?”江哲定定看着她眼睛,淡淡道。
她眼眶一下红了,满眼的水光仿佛随时都会缺堤,她用力咬着唇,瞥开视线。
空气陷入死寂,蚂蚁爬过的声音都能听见。
“那你跟我解释,为什么会这样?”她回过脸来的那一刻,落下一串泪,努力控制声音不颤抖。
“你不信我,我再解释也没用。”他抿了抿唇,眼睛看向别处:“你每一次都相信了,否则不会这样问我。”
“现在连解释都懒得解释了啊。”秦以书笑出了声:“知道昨晚我为什么和夏蓝伊打起来吗?”她看着他眼睛:“她跟我说,你也是
这样跟睡在你床上的她说这辈子只爱她。”
江哲知道这其中又被人动了手脚,但确定昨天下午出去之前一切还是正常的,如果有人进来过,他不会发现不了。是他出门后。
后来回来,因为秦以书喝醉,他便没心思去注意其他,后来也就疏忽了。
“我都叫你别相信那女人的鬼话你为什么不听?!”他也来气了,拔高声音道。
“你的话得有说服力?你有证据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吗?你是不是在脚踏两条船?你是不是在当我傻子?一边要和我结婚一边和别的女
人鬼混?!”她一把将手里的东西摔在墙角,瓶子应声裂开,淡蓝色的液体和化学物质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散开来。
说得太激动,她脸和脖子涨红,双颌白皙细嫩皮肤下的毛细血管也被逼得仿佛随时都要撕裂喷张。
看到她歇斯底里的嘶吼,江哲心不由揪紧。
他被陷害,她被欺骗。他知道事实的真相却找不到证据,而她才是那个最难过的人。
因为在她看来,自己最爱最信任的人,可能已经背叛了自己。 江总是宠妻狂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