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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回过神来,她已经摘下无名指的戒指,砸在他身上。
力气不大,却砸得他有种窒息的痛,不由退了一步。
戒指落地一声脆响,如同他一颗心从高空坠地,顿时鲜血四溅。
回过神来时秦以书已经绕过他夺门而出,他忙追了上去。可追到外面的时候正好看到楼道空空如也,电梯门刚好关上。
没有多想,江哲奔向一旁安全梯的门。
他从未试过这样不安,因为从未见她这样生气,也从未见过她这样难过。
秦以书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看上去没事儿一样,至少眼泪不会一直往下掉,因为她还要走很长的路才能走出小区,她还要出去打车,她一点都不想让人看见这样的自己。
他/妈的被绿原来是这么羞耻的事,就和当初主动送上门却被江哲两次拒绝一样。
什么要选个合适的日子,都是狗屁,就是觉得她身材没夏蓝伊好吧。
吃惯了珍馐美馔,觉得她寡淡了吧。
草。
早就应该相信。
男人都是用下/体思考的动物,江哲也不会例外的。
不知是因愤怒还是走得太急,她全身冒汗,呼吸急促,除了眼前的路,她仿佛啥也看不见,又或是说,她什么都不想看到,仿佛只要和擦肩而过的任何一个人对上目光,对方都在向她投来嘲笑的目光一样。
笑她长的苍翠。
突然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逼近,对方还没到她的意识就已经在本能地做出反抗,步伐也不由加快,但哪怕她快得跑起来,身后的人也一样追得上她的。
他从身后一把将她抱住,将脸埋在她脖间颤声道:“不要走。”
“滚开。”她也颤声回了句,伸手试图摘下他圈在自己身上的手臂。
但显然徒劳无功。
“不要。”他低声哀求:“我没有做,我真的没有,你信我。”
她嘴角浮起一抹冷笑:“我信你个鬼。你对我到底有多少句是真话,江哲。不,安南。”
“你一边骗我一边在找机会给自己圆谎,一边说要娶我一边背着我和另一个女人滚床单。”她呼吸不匀道:“ 你为什么要这样恶心我?因为我比你年纪小很多我好骗吗?”
“我真的没有做。我只爱你。”
我只爱你。
他/妈的真操蛋。
昨晚夏蓝伊也有说过这句话呢。
说安南也是这样对她说,这辈子只爱她一个。
草。
太特么恶心了。
光是想到这些话就能让人几天吃不下饭。
早上十点多的小区,放假的年轻人开始出窝,不少大叔大婶提着菜回来,晨运完的老人也陆续回来,所以路过的人很多。
见他们这样抱在一起,纷纷侧目,却又不敢上前打扰。
“再不放开,以后都别想再见我。”她声音冷淡又决绝。
“我不放。你说过的,如果有一天你说你讨厌我了,不想再看到我,让我不要相信,那肯定都不是真话。”他的手收得更紧。
“等你有证据证明你没做过才来找我。”她一根一根掰开他手指,从他怀里挣脱,头也不回地走了。
秦以书回了家,将自己反锁在房里,关了手机,晚饭都没出去吃。
她回来的时候宋卉就觉得她不对劲,木着脸一声不吭,但见她情绪不对,想着让她自己冷静一会儿再问她,结果到了吃饭喊了她好久都不出来,还让她别烦她。
只是她房里浴室一直有水声,不知道是在洗东西还是在洗澡什么的。
宋卉不放心,给江哲打电话问看他知不知道,谁料江哲只说没什么,但他早就跟了过来,把车子停在了隔壁街,接了宋卉电话,虽然知道她也许还不愿意见他,但还是忍不住进去看看情况。
秦以书在浴缸泡了一下午的澡,泡得皮肤浮白皱巴巴的,热水器的热水也早已流尽,头顶花洒洒下的水和浴缸里的早已变得冷冰冰。
寒冷刺骨的冰水将整个人覆盖,直入灵魂的冷,难受的要命,但至少让她勉强冷静下来。
刚关了水出去换了衣服,门外响起几声扣门声,继而是宋卉担心的声音:“书书,你怎么了?你出来好不好?妈妈给你留了饭,你先出来吃饭好吗?”
“我不饿。”她朝门口平声回道。
“怎么可能不饿呢?你回来到现在都没吃过东西了。那个——”宋卉刚想说江哲来了,一旁的江哲对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说他来了。宋卉了然,犹豫了下,还是没有说。
江哲对着门望眼欲穿地站了会儿,一声不吭转身下楼。
宋卉跟了上去。
她知道秦以书,平时看上去脾气好,闹起脾气玉皇大帝也撬不开她的嘴,固执得很。
所以只好将希望寄托于江哲,虽然平时和她话不多,但只要是关于秦以书的,他话总会多起来。
但这次,江哲没有和她说,因为还没搞明白为什么原因,说出来只会连宋卉都怀疑他。
不过宋卉早上看了新闻,才知道昨晚酒吧的事,本来很是担心,打电话给她她又不接,还好没多久她就回来了,见人没什么事,也没机会说,估计又是因为夏蓝伊的事闹的。
第二天,秦以书还是没出去,但烦了宋卉念叨,便让她把食物端上来,她开门接了又重新关上门,等过了大概半小时,宋卉就上去收盘子,看她吃得干干净净,倒是放心了点,所以这天也没去念叨她,等她自己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就出来吧。
很晚的时候,秦政出差回来,宋卉见他舟车劳顿面容疲惫,就没跟他说秦以书的事,秦政处理公务已身心疲累,也就没在意。
第三天一早,宋卉端早餐去给秦以书,敲了很久的门她都没来开,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惊动了还在睡梦中的秦政,来问才知道了情况,宋卉被数落一顿,说这么久没劝得她出来,也不跟他说一声,赶忙又去敲秦以书的门,她还是没出来开,里面也没有一点声响。
“要不要叫阿哲来啊?那天他来了,但是怕她不愿意见他就走了,昨天她也不肯出来,她就是嘴硬,应该还是想见他的。”宋卉焦急建议道。
秦政默然不语,苍老的眼睛划过复杂的神色。
自从那天赵子涵以赵春林的事要挟他拿了一些江哲送给秦以书的香水还有秦以书的指纹之后,赵子涵就没再为了这些私事找他,他也不打算再帮她去做这些事,虽说与杨家联姻的诱惑巨大,但女儿才是最重要的,他也已经跟赵子涵言明,赵子涵面上说没关系,只是暗示他要守住之前的那些秘密,否则就将他之前一些黑历史曝光和交给公安局。
秦政后悔上了贼船,但也无法,只好答应她守住秘密。
这个女人也早就知道这回江哲和秦以书是彻底完了,也不再需要以后。
沉吟片刻,他让宋卉给人去电。 江总是宠妻狂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