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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夏蓝伊也笑道:“含苞待放?难道你二十岁了还没发育完?小笼包还能长成蒙古包?”
秦以书气气气气死了!特么的她的虽然不是蒙古包,但也不至于是小笼包吧,起码是奶黄包流沙包牛角包肉松包啊!胸大了不起啊,
有种拿来开核桃才算你牛逼呢!
秦以书极力按下那道随时几欲爆发的怒火在江哲和夏蓝伊之间来回扫了一下蔑笑道:“你们打什么枪啊,去开坦克啊,上面有炮!”
说完又对肖恒道:“走吧肖恒,不好玩。”
“好。”肖恒也一点都不想留在这里,爽快答应。
围观的人早就从这两个女人的对话中嗅到了浓重的火药味,更对其中透露的巨大信息量津津乐道,目光不断在几个人身上来回游移,
不时低声议论。
江哲忍不住了,对萧助理使了个眼色,萧助理会意,打了个电话。
很快,外面走进来十几个穿制服的高大青年,萧助理向为首的青年递了个眼色又瞥了瞥夏蓝伊,为首青年了然,扭头跟身后的人低声
吩咐了句,其中三人出列,过去将夏蓝伊架起直往外走。
“喂,你们干什么?放开我!”夏蓝伊边挣扎边大叫:“光天化日的还有没有王法了?”又瞥向一旁的俱乐部经理:“你还愣住干什
么?你的客人人身安全受到威胁你还不赶紧阻止他们!”经理微笑看她无动于衷。
在场客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又无人敢上前阻挠。
一旁的工作人员小哥担忧的凑近经理小声问道:“经理这样不好吧?老板问起责来,我们担待不起的啊。”
经理看着他淡定道:“老板换了。”说完朝江哲努了努嘴:“咱们老板在那儿。”
“……”小哥惊掉下巴。
秦以书对这一切视若无睹。她猜到是谁干的,但对那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已经不感兴趣,和肖恒并肩走向大门口,几个友人跟在身后
。
剩下的穿制服的男人挡在他们面前,挡住他们去路。
“干什么你们,滚开。”秦以书抬眼盯着面前高大的男人冷声道。
“麻烦让开。”肖恒挡在秦以书身前,对那男人道。
与此同时,身后不远处哐当一声响,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一道光影闪过肖恒身后。
“啊!!!”
秦以书失声尖叫,全身已经被一大块不知道哪来的布卷得严严实实,被江哲打横抱了起来,径直往大门外走。
“以书!”肖恒以及他的朋友试图追上去,却被一众制服青年挡住。
“干什么你们?不要以为瑞凯了不起,不马上给我放人信不信我报警?!”肖恒焦急欲强行冲开挤上来的高大青年,奈何对方训练有
素,他们完全不能阻止,但对方只是单纯想阻挠他们,并没有对他们动手的意思。
肖恒气急无奈,拿出电话报警。
——
“干什么你江哲?”秦以书试图奋力挣扎,但全身被卷得严严实实,只剩脑袋和一双脚勉强露在外面,她憋得满脸通红,只有脚勉强
能动,一只鞋子被蹬掉,不知去向。
江哲像没听见一样,面无表情地抱着她走向停车场。
“江哲你他妈疯了吗?!赶紧把我放下!啊——————!”她继续做着徒劳的挣扎。
进了停车场,有几个刚进场下车的客人看见这一幕,立在原地愣住。
秦以书像抓住救命草一样朝他们大喊:“大哥救命啊!快救我,这个变态要将我抓走!”
“江总……您这是……”那边其中一人目瞪口呆看着他们嗫嚅道。
“不关你们事,滚开。”江哲冷道。
“是。”那边几人闻言赶紧低头,装作没看见。
秦以书:“……”
操……你们……
你们竟然见死不救,你们竟然屈服在这个人渣的淫威之下,眼睁睁看着一个女孩被人劫持不管,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啊——!”
身体突然失重,秦以书被横躺丢到后座。江哲准备关门之际,她勉力伸出一只脚卡在车门处朝江哲大喊:“江哲你干什么赶紧放开我
?!”
江哲动作顿了顿,因为挣扎,身上的布被她踢得往上褪。
江哲看不出表情地盯着她那条白皙的玉腿几秒,弯下身子伸手握住,用力强行将它塞回去,砰地关上车门。
他绕到主驾,发动车子。
整个过程没说一句话。
“江哲你到底想干嘛?!放开我!”
她在后面拼命挣扎,踢得车里咚咚响。
前面的人却一言不发,充耳不闻,目不斜视地稳操方向盘。
“你个混蛋,你要带我去哪里?你疯了吗?信不信我报警让警察把你抓起来?!”
前面的人仍旧一言不发。
“好热混蛋!赶紧把这条布拿开!”
刚才没看清,这时一看才发现,这是什么破玩意儿?窗帘布吗?
粗糙的质地刮得她皮肤很疼。
江哲没说话,将车内冷气开到最大。
射击场在市中心。
秦以书躺倒在后座,车外景色飞速后退,密集的高楼大厦逐渐变得稀疏,耳边城市的喧闹逐渐远去。
“江哲!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你要杀人灭口吗你个疯子?!”
秦以书挣扎叫骂了有半个小时,徒劳无功,江哲始终一言不发。她累得筋疲力尽,汗流浃背。
空调的凉气拂面,车内一片寂静。
一番激烈挣扎后她突然困得不行,但是又不敢睡,强撑着眼皮子瞪着主驾后背,但脑子早已不觉昏昏沉沉。
过了许久,车子终于停下。秦以书一下清醒过来。
江哲下了车,拉开后座车门,重新将她抱起,抬足不知道去哪。
秦以书转动脑袋快速环视四周。
是一套别墅的院子里,但她从来没来过。
这时已经是傍晚,天将将要暗下来。
“这是哪里?”
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江哲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子和完整的两个鼻孔。
阳光在他头顶投下一片阴影,打得他脸色看上去有点阴沉,他依旧薄唇紧抿,一言不发。
“江哲你是哑巴了吗?还是聋了我跟你说这么多话你没听见吗?!”秦以书又来气,拼命挣扎,终于把另一只高跟鞋也蹬掉。
“——啊!”
江哲这次没抱太用力,她挣扎得厉害,脱了手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虽然身上的布很厚,但地板是大理石的,上面还有凹凸纹理,硌得她半边身疼死了。
江哲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默然盯着她,眸底冷热相撞,化成了无波无澜,又让人望而生寒。
“江哲,你抓我来这里到底想干什么?”
秦以书被卷得严严实实,上面还用窗帘带子给她绑得死死的,只有脑袋和脚探了出来。她半蜷着躺在地上,模样狼狈又滑稽。 江总是宠妻狂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