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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消费品制造业 在变化中寻找新机遇

　　姜淑佳 罗鹏程

　　要点透视

　　➢受内需乏力和出口收缩的双重影响，2019年消费品制造业增速进一步放缓，规模占比下降，价格出现通缩，利润增速持续下降，行业投资意愿降低，消费升级趋势有所放缓。

　　➢受新冠疫情冲击，预计2020年我国消费品制造业将维持低位正增长态势，上半年增长中枢将大幅下移，下半年随着内需释放和政策效应显现，行业增速有望显著回升。

　　➢长期看，居民在食品和衣着方面的消费占比将持续下降，与日用品相关的消费占比则保持平稳或略降，与居住相关的消费占比将会有所提升。受需求结构变化影响，未来十年我国纺织行业、食品行业等面临一定下行压力。

　　➢适时出台、落实稳消费的相关政策，促进消费需求回补与释放。做好稳外贸工作，减少疫情对消费品制造业出口的冲击，协助企业积极拓展国内消费市场，激发需求增量。加大援企稳岗力度，稳定中小企业经营预期与信心。深挖居民消费潜力，促进消费品制造业产业升级。

　　消费品制造业作为以消费为目的、直接面向消费者的制造业，涵盖了食品、纺织、造纸、文化用品和医药等众多工业门类，具有较强的民生属性，是我国制造业中的基础性产业和战略性产业。随着我国经济发展模式转向内需，居民消费不断扩大，消费升级加快，消费品制造业持续优化升级。与此同时，随着国内经济增速放缓和国际竞争不断加剧，内外需双重承压，消费品制造业发展也面临着较大挑战。

　　2019年我国消费品制造业运行态势回顾

　　2019年，受国内外多种因素的影响，消费品制造业表现相对疲软，消费升级趋势有所放缓，细分行业普遍表现不佳，但增速缓中趋稳。

　　制造业进一步减速

　　2019年我国现价GDP达到99.1万亿元，实际增速为6.1%。其中，第二产业对国民经济增长的贡献率达到36.8%，拉动GDP增长2.2个百分点。其中制造业规模达到26.9万亿元，占整体经济比重有所下滑，由2010年的32%降至2019年的27%。同时，制造业增长进一步减速。据国家统计局发布的数据，2019年1—12月，制造业实际增长5.7%，增速较上年低0.4个百分点，反映企业信心的PMI全年表现疲软，官方制造业PMI和财新PMI在荣枯线上下徘徊，在年底出现微弱抬升。

　　图18.1 2010—2019年制造业增加值占GDP的比重

　　资料来源：国家统计局、腾景数研。

　　图18.2 2014—2019年制造业增加值累计实际同比

　　资料来源：国家统计局、腾景数研。

　　消费品制造业规模占比下滑，增速创近年新低

　　受服务业和其他制造业高速增长的影响，消费品制造业在整体经济中的占比持续下滑。消费品制造业在GDP中的占比在2012年达到高点9.2%，此后开始回落，2019年下降至8.2%。2019年消费品制造业增速进一步放缓至3.1%，较上年下降约2个百分点，低于制造业5.7%的增速。

　　图18.3 2007—2019年消费品制造业增加值占GDP的比重

　　资料来源：腾景数研。

　　图18.4 2007—2019年消费品制造业增加值总量和实际增速

　　资料来源：腾景数研。

　　从细分行业看，排名前五位的行业增加值占消费品制造业增加值的比重超过60%。其中，农副食品加工业以近20%的占比保持位列消费品制造业第一大行业；医药制造业位列第二，占比12.3%；酒饮料茶制造业、烟草制品业和纺织业占比均略微高于9%，分列第三至第五位。

　　2019年消费品制造业细分行业普遍表现不佳，整体落后于制造业平均水平。重点行业中，只有酒饮料茶制造业和医药制造业两个行业的增加值增速略高于制造业平均水平（6.0%），分别为6.6%和6.2%。烟草制造业增速为5.2%，略低于制造业整体水平。农副食品加工业和纺织业，全年增速仅为1.9%和1.3%。消费品制造业中占比较小的行业则全面逊于制造业整体水平。其中，食品制造业和造纸业增速分别为5.3%和4.2%，其他行业的增速则普遍低于3%。

　　图18.5 2019年消费品制造业分行业增加值占比

　　资料来源：国家统计局、腾景数研。

　　图18.6 2019年消费品制造业分行业增加值实际同比

　　资料来源：国家统计局、腾景数研。

　　除纺织业和造纸业外，2019年消费品制造业增速均较上年出现明显下滑。其中，纺织业和造纸业增速较2018年分别提高了0.3和3.2个百分点，其他细分行业增速则均有不同程度的下降。其中，下降幅度最大的是文教娱乐制品业，下降了6.7个百分点；农副食品加工业和印刷业较上一年明显回落，下降约4个百分点；医药制品业、家具制造业和服装鞋帽业增速下降约3个百分点；其他行业增速均稳中有降。

　　价格通缩显现，利润增速持续下滑

　　在经济放缓、需求疲软的背景下，2019年工业品价格指数（PPI）回落至-0.3%，落入通缩区间。其中，生活资料PPI略高于生产资料PPI且保持在正区间，生产资料价格指数在2019年后半年加速下滑，跌入通缩区间。

　　利润增速亦持续下滑。2019年初，制造业利润总额增速短暂反弹，但全年收于-5.2%。消费品制造业利润增速持续下滑，创近年来新低（约1.9%），但好于制造业整体水平（-5.2%）。五大重点行业中，纺织业负增长幅度最大，达到-10.9%。农副食品加工业、酒饮料茶制造业、烟草制品业和医药制造业四大行业均有所放缓，但都保持正增长，其中酒饮料茶制造业保持韧性，利润增速达到10.2%。其他行业中，家具制造业、食品制造业和文教娱乐制品业利润增速均在9%以上，服装鞋帽业、造纸业和木材加工业利润增速分别为-9.8%、-9.1%和-6.2%。

　　图18.7 2016—2019年工业品价格指数PPI及分项走势

　　资料来源：国家统计局、腾景数研。

　　图18.8 2008—2019年消费品制造业利润总额及增速

　　资料来源：国家统计局、腾景数研。

　　图18.9 2019年消费品制造业分行业利润同比

　　资料来源：国家统计局、腾景数研。

　　投资增速放缓，低于制造业整体水平

　　2019年制造业投资增速大幅放缓，固定资产投资完成额增速同比仅为3.1%，低于全行业整体水平（5.4%），与上年相比，制造业投资增速下降了6.4个百分点。

　　从细分行业看，医药制造业、酒饮料茶制造业、印刷业和服装鞋帽业固定资产投资增速为正，分别达到8.4%、6.3%、4.6%和1.8%。其他细分行业投资增速均为负，其中收缩较大的行业包括造纸业（-11.4%）、纺织业（-8.9%）和农副食品加工业（-8.7%）。

　　与2018年相比，多数消费品制造业投资增速均较上年出现明显下滑。酒饮料茶制造业、医药制造业和服装鞋帽业投资增速较2018年分别提高了13.1、4.4和3.3个百分点，其他细分行业增速均有不同程度的下滑。其中，家具制造业、木材加工业、造纸业和纺织业投资增速回落超过15个百分点，文教娱乐制品业投资较上年增速下滑10.5个百分点，农副食品加工业和食品制造业增速较上年回落约8个百分点。

　　图18.10 2019年消费品制造业分行业固定资产投资实际同比

　　资料来源：国家统计局、腾景数研。

　　内外需疲软，消费品制造业增长乏力

　　受全球主要发达经济体增长不确定、中美贸易摩擦升级的影响，2019年消费品制造业外需加速放缓，全口径出口数量同比增速仅为0.03%，相较于上年的2.9%出现大幅回落，且低于制造业总体出口2.5%的增速。其中，服装鞋帽业、皮革制造业、木材加工业和家具制造业等劳动密集型行业出口受影响较大，增速降幅在-2%左右；食品制造业和医药制造业出口则保持了一定的韧性，增速分别为6.1%和5.3%。

　　图18.11 2008—2019年消费品制造业出口总额和实际增速

　　资料来源：国家统计局、腾景数研。

　　内需方面，居民收入增长放缓对消费品制造业产生了一定的负面影响。2019年全国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实际增速为5.8%，为近年来较低水平。随着金融行业“化风险、去杠杆”，居民消费贷款增长速度有所放缓。2019年全国居民人均消费支出实际增速为5.5%，较上年下降0.7个百分点，与人均可支配收入的差距缩小至0.3个百分点。

　　从消费结构看，2019年医疗保健类和居住类消费占比有所上升，衣着、生活用品及服务等的占比有所下降。2019年，我国居民人均消费占比最大的依旧是食品烟酒项，占比达28.2%，较上年减少了0.2个百分点；其次是居住项，占比与上年持平，保持在23.4%；交通和通信类消费也较2018年下降了0.2个百分点至13.3%；在消费占比中有所提升的是教育文化娱乐和医疗保健类消费，分别为11.7%和8.8%，较上年分别提高了0.5和0.3个百分点。

　　销售端数据也印证了内需疲软的判断。2019年，限额以上企业商品零售总额增速仅为3.7%，较上年下降约2个百分点。与2018年相比，粮油食品、饮料烟酒和日用品等必需消费品增长保持平稳，增速大致与上年持平。服装类销售额增速则由2018年的8.5%减速至2.6%。除化妆品外，耐用品销售增速普遍有所减速。在“房住不炒”的严控政策下，家具和建筑及装潢材料等与房地产相关的商品销售增速较上年下降5个百分点以上。社会销售品零售总额中占比较大的汽车增速连续两年为负，2019年增速为-0.8%，较上年回升了1.6个百分点。消费和销售端的结构变化，也与相关消费品制造业的发展趋势一致。

　　图18.12 2014—2019年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和支出季度累计同比

　　资料来源：国家统计局、腾景数研。

　　图18.13 2019年全国人均消费支出构成

　　资料来源：国家统计局、腾景数研。

　　图18.14 2019年商品零售总额同比

　　资料来源：国家统计局、腾景数研。

　　2020年中国消费品制造业发展展望

　　受新冠疫情的影响，消费品制造业全年增长态势并不乐观。就当前情况来看，国内疫情在一季度得到有效控制，欧美国家有极大可能会持续至2020年后半年。

　　一季度受全社会停工、居家隔离的影响，国内经济活动受到抑制。根据统计局初步核算结果，2020年一季度我国GDP为20.65万亿元，实际同比增速为-6.8%。其中，第二产业增加值7.36万亿元，实际同比下降9.6%；制造业遭受明显冲击，一季度增加值同比下降10.2%。

　　虽然主要宏观经济指标出现大幅减速，但环比来看，内需在一季度末已呈现恢复态势。一季度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下降19.0%，但3月单月降幅较1—2月收窄4.7个百分点，出现恢复态势。一季度全国固定资产投资（不含农户）同比增速为-16.1%，降幅比1—2月收窄8.4个百分点。货物出口在3月下降3.5%，降幅较1—2月大幅收窄12个百分点，但未来外需收缩压力仍然较大，季末出口反弹或不可持续。总体看，内需已出现恢复迹象，外需修复仍取决于海外疫情的持续时间。

　　图18.15 2020年一季度经济指标

　　资料来源：国家统计局。

　　从消费品制造业细分行业看，一季度只有烟草制品业取得正增长，其他行业普遍出现大幅度下滑。其中，纺织服装相关和耐用消费品相关行业受疫情冲击较严重，家具制造业、文教娱乐制品业和服装鞋帽业工业增加值降幅超过20%；必需消费品相关行业受疫情影响相对较轻，农副食品加工业和食品制造业增加值同比下降7.9%和11.1%，烟草制品业实现了9.6%的正增长；医药制造业增长呈现较好的韧性，一季度增加值仅下滑2.3%。

　　图18.16 2019年一季度与2020年一季度消费品制造业分行业工业增加值同比

　　资料来源：国家统计局、腾景数研。

　　二季度开始内需带动行业回暖，外需压力仍较大

　　截至3月末，我国境内疫情已基本得到控制，复工复产加快，3月劳动参与率已开始上升，调查失业率出现下降。一季度我国工业产能利用率为67.3%，制造业产能利用率为67.2%，虽低于上年同期水平，但随着进一步复工复产，将会进一步提高。

　　内需方面，根据腾景数研的预测结果，2020年后三个季度全口径居民消费的实际增速将逐步回升，全年将实现低位正增长。内需将带动消费品制造业增加值回暖，二季度逐渐恢复到正常水平，部分行业将出现回补式增长。

　　海外疫情发展具有较大的不确定性，预计将对出口产生持续影响。疫情暴发后，全球主要国家升级了防疫措施，短期内难以恢复正常经济活动。世界贸易组织预计2020年全球商品贸易总额将大幅下降13%~32%，全球经济将面临衰退风险。我国消费品制造业的出口需求面临极大压力。2020年前三个月，我国PMI新出口订单项分别为48.7%、28.7%和46.4%，均低于荣枯线。如果海外疫情得不到有效控制，将导致我国出口在二三季度受到二次打击，将会对制造业产业链产生不同程度的冲击。

　　图18.17 我国新冠疫情情况

　　资料来源：卫健委、腾景数研。

　　图18.18 海外新冠疫情情况

　　资料来源：Wind、腾景数研。

　　稳内需政策成为稳定行业的重要力量

　　随着复工复产有序进行，我国经济有望在二季度领先全球企稳。稳内需政策将成为稳定消费品制造业的重要力量。为了应对疫情影响，各地已出台各类促消费政策，汽车和家电类消费成为政策发力重点。预计2020年一般公共预算赤字会扩大，新增专项债规模有可能达到3.5万亿元。稳健偏宽松的货币政策也将在一定程度上对冲实体经济下行压力。2020年我国制造业行业分化明显。医药制造业将受益于此次疫情，必需消费品行业受影响程度较小，尤其是可回补消费品制造业，但出口导向行业（如家具制造业）将受到较大冲击。

　　消费品制造业十年展望

　　从生产侧看，消费品制造业不同行业间成长路径具有其特殊性，难以从总体上找到统一规律。从需求角度看，消费品制造业提供的产品主要是以满足居民消费需求为目的的产品，把握住消费品需求结构变化，就可以从源头上把握住消费品制造业增长的可能路径。

　　居民消费结构受居民收入水平、人口结构等因素的影响，并在全球范围内呈现较为一致性的趋势。通过先行发达经济体居民消费结构的演变趋势，可以得到不同收入水平下居民消费的结构演变规律，为预测我国居民消费结构演变规律提供参考。

　　2010—2019年我国居民消费结构发生明显变化

　　从2010—2019年我国居民消费结构演变图可以发现，随着人均收入水平提高，居民的衣食日用类生存型消费占比明显下降，居住出行相关、文娱用品相关的享受型消费占比有所上升，金融保险、教育卫生和商业服务等发展型消费占比上升。

　　与消费品制造业相关的行业主要集中在食品、衣着、居住和日用品相关类别。食品消费方面，随着收入水平提高，2019年消费占比较2010年下降了约2个百分点。衣着消费方面，随着人均收入提升，消费占比同样出现下滑，2019年消费占比较2010年下降约1.9个百分点，但近两年的占比差异不大，这有可能与衣着消费内部结构升级有关。日用品消费方面，消费占比随人均收入提升而下降，2019年消费占比较2010年下降约1个百分点。居住消费方面（包括居住相关耐用品消费和自有住房折算租金等），随着人均收入水平提升，该项消费支出占比相对平稳。

　　图18.19 2010—2019年我国居民消费结构

　　资料来源：中国投入产出表（2010年、2012年、2015年和2017年），腾景数研。

　　未来居民的生存型消费占比将下降，享受型和发展型消费需求将日益增长

　　根据宾夕法尼亚大学世界表9.1最新公布的数据推算，2019年我国以购买力平价衡量的人均GDP（2011年美元不变价）已突破14 600美元，预计2030年将达到26 000美元。

　　与先行发达经济体不同收入阶段下居民消费结构的标准结构相比，我国食品、衣着和日用品的居民消费占比与标准结构基本一致，但居住相关消费占比显著偏低。这可能与我国对自有住房租金核算低估相关，也可能与房地产租赁及房地产相关服务水平相对较低有关。

　　参考发达经济体标准结构演变趋势，我国食品相关消费占比仍将持续较大幅度下降，衣着相关消费占比也会持续下降，但降幅明显低于食品相关消费，日用品消费占比将保持基本稳定。必需品消费占比下降并不代表其消费总额减少。事实上，随着人均收入的持续提高，消费升级加快，消费总额必定会增加，只是由于享受型、发展型消费增长更为迅速，对生存型消费产生一定的挤出效应。

　　图18.20 中国与高收入经济体居民消费结构比较

　　资料来源：BEA、RIETI、OECD等数据库，腾景数研。

　　居民消费需求变动会拉动消费品制造业相关行业的产出变化

　　未来十年我国与食品相关的居民消费占比会有所下降，这将对若干主要行业总产值造成一定的负面冲击。基于投入产出系数，我们测算了每一单位需求分项变化对消费品制造业的拉动效应。结果显示，受影响较大的消费品制造业依次为农副食品加工业、食品制造业、酒饮料茶制造业和烟草制品业。

　　与衣着相关的居民消费占比会有所下降，将对服装鞋帽业、纺织业和皮革制品业的总产值造成一定的负面冲击。日用品居民消费占比可能会保持稳定或略有下降，将会对医药制造业、文娱用品制造业、造纸业和印刷业发展产生一定影响。居住相关的居民消费占比会有所上升，将会拉动家具制造业和木材加工业的发展（见图18.21）。

　　图18.21 居民消费变化拉动的消费品制造业总产出变动

　　资料来源：腾景数研。

　　政策建议

　　落实稳消费政策，促进内需的回补与释放

　　近年来，消费对我国经济增长贡献率稳步提升，充分发挥了“稳定器”和“压舱石”的作用，未来对经济增长的稳定作用和拉动作用更加突出。受疫情冲击的一季度，我国消费下滑对经济负向拉动尤为明显，“战疫增长模式”下稳增长的重点是稳消费，尤其是居民消费。我们建议，应该适时出台例如发放消费券和消费补贴等稳消费政策，确实补助到低收入人群，促进消费需求的回补与释放。

　　做好稳外贸工作，减少疫情对消费品制造业出口的冲击

　　疫情蔓延具有不确定性，2020年全球经济将具有较大可能性陷入衰退，这将对我国消费品制造业出口造成显著拖累。消费品制造业中，对于纺织服装和家具制造等出口导向型行业，外需下滑带来的负面影响较大。政策上做好外贸企业稳出口工作，切实落实稳外贸政策措施，通过实施出口退税和财政金融等政策，切实降低企业出口成本。另外，协助企业积极拓展国内消费市场，激发需求增量。

　　加大力度援企稳岗，稳定中小企业经营预期与信心

　　消费品制造业多数为劳动密集型企业，且以中小企业为主，疫情扩散对其需求和经营产生巨大冲击。为此，一方面要积极帮助企业复工复产，助力制造业企业加快恢复产能，促进产业链整体协调稳定运行。另一方面，加大稳岗就业力度，实施失业保险稳岗返还政策，发挥就业补助资金作用，对面临暂时性经营困难且恢复有望、坚持不裁员或少裁员的参保企业进行精准扶持。

　　深挖居民消费潜力，促进消费品制造业产业结构升级

　　需求带动生产，推动传统产业改造提升。中长期角度看，随着人均收入水平的提升，居民生存型需求逐渐从重数量向重质量的方向转变，对产品质量、消费结构升级的需求日益凸显。从产业端看，切实落实优惠政策，支持传统企业进行技术改造和设备数字化更新，强调生产以质量为支撑，提升产品和服务品质，推动制造业高质量发展。 中信出版2020年度好书-经济管理（套装共12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