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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二每说一句话,便挨一个耳光,片刻间,薛二前前后后挨了七八个耳光,刘信虽然没有刻意用力,却也打的薛二口喷鲜血,牙齿掉了一地。
“好汉饶命,小人不敢了!”薛二再也挨不住,跪下来磕头求饶,只是牙齿几乎掉光,腮帮子肿的跟猪头一样,说话有些口齿不清。
李思劝道,“这位英雄,援手之恩,李思没齿难忘,但是这薛二是正七品的河道衙门通判,朝廷命官,还是余朔大人眼前的红人,几位英雄还是尽快离开吧!”
刘信道,“老子就爱打朝廷命官,尤其余朔的手下!小官小吏打了有什么意思?”
李思不由露出惊疑之色,看眼前之人的表情,不止是为图一时痛快,好像丝毫没将余朔放在眼里的意思,当即问道,“敢问阁下可是来自州府?”
刘信道,“南州府老子没去过,京都呆的日子倒是不短!”
李思眼前一亮,“请好汉借一步说话!”
刘信随李思来到一处空荡的仓库内,李思问道,“敢问好汉尊姓大名?”
刘信嘿嘿一笑,“我的名字还是不要说了,吓到你没关系,传出去,吓破了薛二的胆,便少了一个人证!”
李思道,“余大人的耳目遍布各地,此处发生的事,恐怕余大人立即便会知晓,敢问好汉该如何应对?”
刘信道,“那还不简单,撤了余朔的官,你来做蓝田府的郡守,那不结了!”
李思眼中满是惊疑之色,眼前之人口气大的惊人,定然是来自京都,却想不到何人有此权势。
却听刘信接着说道,“余朔可不比薛二,乃是货真价实的科举出身,有功名在身,又是成国公的门人,又跟晋王有关系,没有真凭实据,老子也不敢打人的!”
李思更是惊骇,听眼前这位爷的意思,有真凭实据的话,即便是余朔,也敢照揍不误,那岂不是毫不将成国公跟晋王放在眼里。
李思当即说道,“余朔贪赃枉法,勾结水盗,鱼肉相邻,偷税漏税,行贿受贿,滥用职权,在下有的是证据!”
刘信笑道,“有证据便好,只要到了蓝田府衙内,你不被吓破胆,蓝田府的郡守,便是你的!”
李思连忙说道,“在下孑然一身,别的没有,就有一身胆子!”
刘信露出赞赏之意,“有胆子便好,老子就喜欢胆量大的人!不愧是成道林举荐的人!”
“好汉知道在下是被成大人举荐?”李思露出惊奇之色,成道林乃是前任南州牧首,为官清廉,见李思为人刚正,致休之前,破格为李思某了一个前程,李思不管当官是否得志,一直感恩于心,却不敢提起这位恩公的大名,生怕为其摸黑,却没想到刘信随口说出老恩公的名讳,却没有多少尊敬之意。
刘信道,“成道林也糊涂,遇到人才,大大方方的举荐便是,何必藏头露尾,留下姓名,看在成大人份上,南州有几人会为难你!”
在李思不知该如何回答之时,刘信高深莫测的掐指说道,“老子掐指一算,蓝田府该来人拿我们了!”
刘信说话之间,便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打斗声,紧接着,仓库门被人撞开!
刘信走出仓库,却见外面已经乱成一团,数十名官兵倒在地上,木离与小刀正在一群官兵的包围中混战。
这群官兵虽然人多势众,却不是二人对手,领头的官兵不敢上前,在一边喊道,“这二人胆敢拘捕,给我杀了他!”
“住手!”刘信一声大喝之下,一群人被他吸引,居然真的停了手。
薛二上前,对着领头的官兵喊道,“周千户,这人才是幕后指使,快派人将其拿下!”
一群官兵刚想上前,刘信大喝道,“一个小小的七品千户,便敢不问青红皂白的胡乱抓人,谁给你的胆子!”
刘信神色间不怒自威,居然真的镇住了这群官兵。
那千户上前说道,“阁下是何人,居然敢殴打朝廷命官!”
刘信一使眼色,木离便将一面令牌丢到那千户眼前,冷冷喝道,“瞎了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不认识的话,便叫余朔那狗官过来,余朔不认识,便将南州牧首叫来!”
那千户听到木离口气如此大,当即下马,颤颤微微的捡起了令牌,“神……神……神机卫……大人……”
“算你还识货,还不快滚!”
木离一声大喝,那千户当即将令牌恭敬的还给木离,领着人向后退去。
薛二似乎没有听说过神机卫,尚在大呼小叫,被刘信一脚踹翻在地,这才老实下来!
李思当即跪倒在地,“南州蓝田郡河道仓库司库李思,拜见武恩候大人!”
刘信道,“能猜到我的来历,你倒也不笨!”
李思道,“普天之下,向侯爷这般年青,却能抗衡成国公跟晋王,除了侯爷,还有何人?”
刘信哈哈笑道,“孺子可教也,从现在开始,你已经不是司库,已经官复原职,重任河道衙门通判了!”
“谢侯爷恩典!”李思当即大喜过望,罢免他的是蓝田府的郡守,可郡守在这位侯爷面前,不过是一只蚂蚁,武恩候让他官复原职,蓝田府郡守又算什么。
这时,那群官兵忽然去而复返,领头的千户道,“阁下的令牌请在拿出来看看!”
“敢查验我神机营的令牌,阁下活够了不成?”木离脸上厉色一闪。
那千户顿时一凛,连忙说道,“余大人下令,将诸位抓捕归案,不管诸位是谁,都需跟本官走一趟,身份真假,我家大人自会查验!”
木离正要发作,却被刘信阻拦道,“左右无事,便随这位千户大人去蓝田府一趟!只是千户大人乃是武将,归南山军管辖,如今为何听命与蓝田府衙?”
那千户连忙说道,“蓝田府人手不够,我等协同办案,乃是分内之事!”
“只是千户大人协同的好快!蓝田府尚未出动,你们南山军已经到了!”
那千户回答不上来,便带着刘信,李思一众人,来到了府衙。府衙内,余朔已经等候多时,身为七品河道通判的亲信被打,可比剿匪严重多了。
见到千户将人带了上来,大喝道,“堂下何人?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那千户连忙上前一步,耳语说道,“余大人,这些人是神机营来的人,身上有神机令牌!”
薛二不知其中厉害关系,上前一步跪倒在地,“大人为下官做主啊,这群人将下官打成这般模样,还诽谤大人您,该当千刀万剐!”
余朔瞪视薛二一眼,眼珠一转,说道,“此事缘由,据实上报!”
薛二连忙避重就轻,将始末讲述出来,只是这原本口齿伶俐的薛二,被打掉了满嘴牙齿,口齿漏风,说话含糊不清,有些滑稽。
余朔怒道,“薛大人不过是管教手下官员,即便有所过错,也是堂堂七品朝廷命官,诸位即便是朝廷神机卫,也无权动手殴打朝廷命官,此事还请诸位给本官一个解释!”
刘信看了余朔一眼,只见这余朔五十余岁,白白净净,生的一副好皮囊,但是眼白混浊,眼角上翘,一副奸诈之相,说话间,更是避重就轻的为薛二开脱,质问自己,便满不在乎的说道,“第一,薛二不过是河道仓库的司库,河道通判乃是李思,薛二以下犯上,责骂上司李思,是不敬之罪,第二,薛二管着河道仓库,以权谋私,偷税漏税,恶贯满盈,你余大人不管,本官只好管管了!”
余朔怒斥道,“胡搅蛮缠,李思早已被革职,降职为河道仓库的司库!”
刘信淡淡说道,“可是本官已经让李思大人官复原职!”
余朔双眼微眯,看了刘信一眼,察觉到一丝不对劲,“神机卫有专奏权,代天子监察天下,却无地方官职的任免权,一枚神机卫的令牌便想任免地方官员,阁下还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
“原来神机卫的令牌在余大人眼中只是一枚鸡毛,那这些令牌有没有资格任免地方官员?本官的令牌不少,余大人挑一枚吧!”
说话间,刘信一挥手,一摞令牌便出现在了余朔身前的桌上。
“大理寺少卿!”
“刑部清吏司掌刑使!”
“礼部员外郎!”
“神机营副统领!”
“大汉武恩候!”
“大汉按察使!”
“西北军副元帅!”
看完这些令牌,余朔顿时吓得瘫软在地,连忙被身后的师爷扶着做了下来。
刘信却喃喃自语道,“这个谭世成,什么时候给老子弄了个礼部员外郎的兼差,要留也留一个侍郎吗!”
声音虽小,余朔却听的清清楚楚,“候……侯爷大驾光临,下官……下官有失远迎……”
“不用你迎接,本官已经来此多日了!”刘信又对李思道,“听说你要掺奏上司余朔,掺奏哪一条?可有证据?若是证据确凿,本候为你做主!”
李思见到刘信虎威,早已惊骇的说不出话来,听到刘信问话,才说道,“下官掺奏余朔以前谋私,勾结盗匪,鱼肉相邻,买官卖官,任人唯亲,滥用职权,结党营私,收受贿赂……”
李思一连说了余朔十几条罪名,刘信道,“好家伙,一个区区的四品郡守,京都环京河里的王八都比你多些,到了地方上,居然有此权利!”
余朔已经吓得面无人色,那师爷倒还算镇静,说道,“侯爷,任免地方官员需上报皇上,吏部批准,侯爷虽然身兼数职,也只有神机营副统领,与大汉按察使有罢免官员的权利,而无任用地方官员的权利!”
“言之有理!”刘信对李思问道,“本候问你,余大人罢免你时,可经过了户部!”
李思道,“下官并未收到户部文书!”
刘信又问道,“任用薛二,可是上报皇上?吏部办理任职事宜?”
李思摇头,“并未听说!”
见到府衙外百姓越来越多,衙役开始赶人,刘信怒斥道,“百姓来此,为寻一个公道,凭什么赶人,放他们进来!”
堂外黑压压一片,顿时聚集了数百名百姓。
刘信对着余朔怒斥道,“滥用职权,任人唯亲,结党营私,这几条便够罢了你余大人的官,刚刚盐帮诸人状告李岐山勾结盗匪,证据确凿,你们不抓被告,不抓盗匪,却将原告抓了起来,是何道理?”
“下官……下官人手不足……”
“放屁!”刘信怒斥一句,“盐帮几千个原告你都能抓起来,看热闹的几百名百姓都能抓起来,却抓不来李岐山一人?这个李岐山三头六臂不成!”
“是……下官这就去抓人……不,下官这就去放人……
不,属下这就去放了盐帮弟子,捉拿李岐山!”
片刻之后,盐帮等人被放了出来,府衙大堂自然容不下几千人,李晓月带着十几名盐帮头目进入大堂,横眉竖目的盯着余朔,其余一众盐帮弟子聚集在府衙外,发生如此大的事,蓝田郡的府城已经传遍了,大半个府城的百姓都聚集到了府衙外。
一柱香之后,捉拿李岐山的衙役回来禀报,“李岐山畏罪潜逃,已经不知所踪!”
刘信冷笑道,“余大人,状子交上来已经半日了,你现在才去抓人,干什么吃的!”
余朔结结巴巴的解释道,“之前……证据不足,下官不敢胡乱抓人!”
“证据不足,便不敢胡乱抓人?你下令抓盐帮弟子,看热闹的百姓,也没有这般讲究啊?若非你提前放出风声,李岐山又岂会桃之夭夭,勾结罪犯,吃里扒外,这一条你余大人怕是坐实了!”
李晓月则愤怒质问道,“十几封李岐山写给水盗的书信还不算证据,那什么才算证据?”
“书信何在?”
刘信一声大吼之下,余朔当即吓得跪倒在地,“书信……书信怀疑是伪造……证据不足,已经……已经销毁……”
刘信上前一步,抓起余朔衣领,“为官者,要发上等愿,结中等缘,享下等福,则高处立,寻平处往,向宽处行!你这样倒行逆施的贪官,朝廷养你何用?来人,给我拿下!”
余朔知道求饶无用,把心一横,大喊道,“侯爷虽然是大汉按察使,神机营副统领,却也无权革下官的职,下官恩师成国公,户部尚书魏文亭大人,必会为下官申冤!”
一听牵扯到这两位朝廷大员,换作旁人,必然忌惮一二,刘信却深恐牵扯的不够大,大喜的说道,“原来背后有人主使,那便好办,余大人进京之后,跟张汤大人说清楚,说不定能从轻发落的!”
见到刘信的表情,余朔本就吓得屁滚尿流,一听张汤之名,更是吓得魂不附体!
原本的衙役已经六神无主,李思连忙命自己带来的手下,将余朔押解,这几人知道刘信的身份,胆气一壮,当即压起了余朔。
刚到后堂边上,尚未走出大堂,余朔忽然惨叫一声,却见一枝明晃晃的钢针已经插在脖子上,片刻间,余朔裸露出的皮肤,已经开始发黑,这钢针上竟喂有剧毒。
刘信一眼看到了人群中的一名大汉,此人带着斗笠,虽然粗布麻衣,但是刘信还是一眼认出,便是当日跟在阎罗身边的那名四星武者!
此人一击得手,趁着府衙大乱之际,缓缓向后退去。
“你们速去后堂,保护府衙跟余朔家人!”说完之后,刘信便冲出府衙,向此人追去。
那人行迹已露,终于不在隐藏,一拳挥出,将周围看热闹的人打倒在地,便向外奔去,刘信紧随着此人,来到府衙外,见此人跃上屋顶,刘信紧随其后,一直追到城外。
此人的身法虽然没有什么花俏,但是体力惊人 ,竟是力派武者,一盏茶间,此人便来到一座山上,凭借强横的体力,毫不停歇的向上奔去!
跟老子拼体力,真是自寻死路,刘信冷笑一声,便追了上去!
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眼看越追越近,此人居然跑到了山顶,纵身一跃,跳下了山崖!
刘信居然丝毫没有停顿,跟着跳了下去。
向下落了没有多久,便落在一处平台上,这平台长一丈,宽三尺,一侧是峭壁,一侧是悬崖,刘信这才知道,此人处心积虑,将自己引到此处,其最后的目标竟然是自己。
那人冷笑一声,顺手从地下捡起一对早已准备好的铜锤,这铜锤起码重达百斤,若是在平地上,显得颇为笨拙,但是在这狭隘的平台上,便成了绝佳的杀器!
一声大喝,此人挥舞着铜锤,一招高山流水,两只铜锤便已力劈华山之势,向刘信扫来,若是在平地上,刘信可以轻易闪避,但是在此时此地,除非跳入悬崖,否则避无可避,四星力派武者的力道何等惊人,刘信即便同为四星武者,手中没有趁手的兵刃,也万万不敢触其锋芒。
这一招经过周密的算计,若是旁人,必然避无可避,但是此人还是小瞧了刘信,只见刘信反手从身后的黑伞中,抽出一把大黑剑,剑光划过,阳光照射下的此地,仿佛变成了黑夜一般。
剑光迎着铜锤斩过,居然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只是时间却仿佛定格在两人身上,片刻后,两柄铜锤断成四截,掉落在地上,那大汉的身体也随之断为两截,滚下了悬崖。
待刘信回到蓝田府衙,只见后堂正冒着浓烟,刘信便知不妙,连忙冲入后堂,只见一地的尸体惨不忍睹。
木离上前说道,“凶手快了一步,居然提前下毒,余府一家七十一口,除了外出的佣人,无一生还!”
刘信跑到余朔的书房,火势便是从这里升起,虽然大火被控制住,但是书房已经烧的差不多了。
刘信脸色阴晴不定,算计半天,还是被人钻了空子,“来人,把书房给我掘地三尺!”
蓝田府衙的衙役遭此变故,已经乱成一团,不堪大用,刘信一声令下之后,盐帮弟子当即上前清理书房 ,除了残垣断壁,里面的桌椅书籍已经化为灰烬,盐帮弟子倒也利落,墙壁凿开,地面挖开,片刻之后,一名弟子回禀道,“大人,墙壁上有暗格!”
刘信上前,一处坍塌的墙壁上,一块木板下果然有一个一尺见方的暗格,暗格内还有一个小方盒。
刘信打开方盒,不由露出失望之色,方盒内都是银票,足有上百万两,却没有书信之类的东西,这个余朔还真是爱财如命。
刘信收起银票,失望的说道,“小虾吊小鱼,小鱼吊大鱼,用小虾吊起了小鱼,却被大鱼叼走了!”
刘信口中的大鱼,自然是户部,以及余朔背后的成国公。
木离道,“主上此行目的已经达到,又额外铲除一个贪官,也算不虚此行,只是可惜被李岐山逃了!”
“李岐山?他能往哪里逃?”刘信高深莫测的说完一句,便话锋一转,对李思说道,“蓝田郡也是我大汉治下,掌握上百万百姓的生计,不可一日无主,你暂代郡守之职吧!”
李思有些为难,“按照朝廷制度,需皇上御笔提名,礼部办理入职事宜,再到南州府找牧首大人报道,方可入职!”
刘信一摆手,“事情紧急,一切从权办理,本候回京之后,会亲自面圣,在跟吏部打个招呼,走个流程,圣旨跟吏部的文书随后便到,这段时日你物色些合适的人手,待圣旨跟礼部文书下达后,你回上谢恩的折子,顺便将用人名单一同递交,余朔贪得无厌,手下得势官员也好不到哪去,蓝田郡下属八个县,各衙门的人,都该换一换了。”
“谢大人信任,下官定然鞠躬尽瘁,绝不负大人所托!”李思有些激动,一郡官员由他任免,何等的权势,何等的信任。
刘信温言道,“不要你鞠躬尽瘁,只要别给本候摸黑便是,另外,近期去一趟南州府,拜见一下牧首大人,就说你的任命乃是从权处理,本候操办,若是怪罪,让他来怪罪我,免得你在蓝田郡不好当官!”
“是,据说牧首大人官声很好,想必不会怪罪!”听到刘信连这些细节都替他想好,李思更是感恩戴德。
刘信又交代了一些细节,才离开府衙,对李晓月问道,“你们把李岐山抓到了何处?”
李晓月先是一呆,随即惊骇道,“侯爷料事如神,李岐山这个叛徒正在盐帮总坛的密室内,家父请侯爷去了之后,在处决叛徒!”
回到盐帮,大堂上方供奉着一处神像,李晓月上前掀开神像,露出一个黑漆漆的地道,原来盐帮的密室便在大堂内。
进入密室,李坦正带着田七等一众盐帮长老聚在此地,地面上躺着十几具尸体,上首还有一个汉子被吊了起来,满身血污,披头散发,依稀还能看出,便是李岐山。
李岐山变成这样,自然不会是刚刚抓来的,刘信不由暗自佩服李坦的手段。
“听说侯爷已雷霆手段,处置了余朔,还我蓝田郡一片青天,老朽代表数万盐帮弟子,上百万蓝田百姓,谢过侯爷!”
见李坦就要跪拜下午,刘信连忙搀扶起来,“老帮主折煞我了,你我如今是一家人,哪里还需这般客气,不过老帮主手脚够快的,居然早已将李岐山抓捕归案!”
李坦笑道,“侯爷亲自出马,一个蓝田郡守岂能招架,只是这李岐山虽然招供,所知却不多,恐怕不能解侯爷之忧!”
刘信看了看李岐山的供词,这个李岐山所行贿赂,尽数交给了余朔,跟户部并无直接往来,余朔一死,想要绊倒户部的这条线索便就此中断,至于阎罗那二人,李岐山也仅知道是户部派来的,却又不将户部看在眼里,刘信当即便能猜到,户部哪来这样的高手,必是晋王派来的人。
刘信交代,“南山军已经打点好,今后无须户部调拨,盐船可直接运送到南山军营,伺机而动,宋宝斋倒台之后,便接管蓝昭国来的盐路,至于沧澜江一代,可直接从后唐国贩盐,不进入大汉腹地,一到大汉边境,便改走陆运,将盐运往东林军的军营!”
李坦惊骇道,“侯爷好大的手笔,如此一来,我盐帮重振旗鼓指日可待!”
刘信道,“我可不是要你重振旗鼓,而是要你盐帮在大汉一家独大!” 烽火圣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