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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走了大概五六步,噗通地直面朝下倒了,上官梦时一大早就连连被惊吓到,额头都是细密的汗珠。
很意外,她是抱着不能随地丢垃圾的态度救起男人的,后来宁静的乡间开始变得吵闹。救护车,围观群众,警车,各种在眼前来来回回。上官梦时突然间就成为远近闻名的人物,大家都说是她拯救了一条鲜活的性命,还是潜伏警察的命。
接受到的眼神越来越不同了,她不想达到这个效果的,不是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吗,怎么最后连电视台的方编导都听闻她的染了不知多少层颜色的英勇事迹?
“听说你还和歹徒搏斗,一人赤手空拳对七个手握长刀的男人?”方编导用一种诡异的眼神打量她,仿佛他们是第一次见面,而且她是只穿着内*裤到处乱跑的超人。
上官梦时满头黑线,流言蜚语越传越离谱。大家都把她当成了什么?方编导怎么会把这种不着边际的话放在心里?
“方编导,你不会连这种话都相信吧。”那天晚上可能真有七个坏蛋持刀行凶,被蹲点的警察发现,但是和她没有半分关系。
方编导笑了,录影棚的灯光照射得他略微苍白的脸透着股妖冶的味道。“我当然不信。”他顿了顿,继续严肃补充,“就是比起你会轻功,施展降龙十八掌虐死了十多个歹徒的事迹,我唯有选择第一项说法。”
这都是谁胡编乱造的!上官梦时苦笑不得,“还请你哪一项都不要信,是受伤的警察倒在我家门口,我不能置之不理,仅此而已。”
“我相信你是个神奇的小丫头。”
“请不要相信你相信的。”
第二场比赛也很顺利,对手是个文质彬彬的眼睛男,特别紧张,汗出得和狗似的,化妆师都没有办法给他补妆。别看是男的,在电视机面前也是要稍微轻描淡写一下下的。亏他长得那么帅,而且学问也不差的样子,可惜他不是输给了她,是败在他的局促情绪之下。
第一场比赛优胜者是钢琴,失败方是电饭煲;第二场比赛优胜者是立体音响,失败方是小型冰箱。上官梦时觉得电视台或者老天爷在耍她玩。钢琴她不会弹,没有用;她们家连张CD都没有,要立体音响更没有用,愁死人,她能不能和对手的奖品交换?
现在,她有一万元了,这回,她决定了,三场就停止,绝不会再犯之前的错误。也许,有的人说得对,个人的福缘都有限的,一旦超过了那条线,老天爷就会收回。注定就十万元,是不可能达到一百万的。
周末过去,再返校,她的知名程度再次提升,不是由于电视节目,是警方竟然送了锦旗到学校。上官梦时莫名觉得不安,心律不齐,又说不明白是为了什么。盛极必衰的关系吧,她不想乐极生悲。
秃头校长大喜,就差抱着她来首洋娃娃和小熊跳舞。他转头问向班主任黄老师,嘴巴都合不拢了。“演讲稿准备地怎么样了,校庆就是本周了,一定要妥当再妥当。”
“演,演讲稿?”老女人愣了。
“校长,你,你不是说……”黄老师局促不安得五官都皱巴了。“我说什么了?”校长不满地蹙眉斜睨着她,道:“别告诉我还没有准备,都什么时候了,轻重缓急还分不清吗?”
“这……”班主任眼珠一转,刚想个法子搪塞,就听上官梦时乖巧地说:“黄老师早就准备好了,只是没想到会发生变化,刚才还和我商量要不要把救警助警的事写进稿子里,恐怕得大改。”
她说话压根不像个小孩,不过在场的大人似乎也认为以她的杰出表现,表现得再成熟也是正常的,谁也不认为奇怪。
“对对,梦时说得对,稿子的事还得重新商议。”黄老师抹了一把额头的喊,第一次昵称般地叫上官梦时。她一向最不待见的女学生偏头甜甜的笑,不知为何,班主任就是莫名心境,后脖颈起了一层薄冷的汗。
这可不代表上官梦时圣母地原谅了班主任曾经的所作所为,就算她原谅了她欺负自己,也不能原谅她欺负陈言,甚至王哲。本身就不是个合格的教职员,上官梦时不会那么轻易就接受了对方。
然而,终究和班主任对抗于她小学生涯无益,报仇的话,可以等待时机,不急于现在。什么时候起,她也变得如此奸猾了?上官梦时垂下眸子,连自己也分不清是什么意味的笑,单纯的,还是惺惺作态的。
“是啊,是得好好儿琢磨琢磨,稿子内容再回去想想,明天一早就放我办公桌上,我亲自批注。”校长一句话拯救班主任的命运,她一个劲儿地颔首应好,抬手拍拍上官梦时的肩膀,一大一小的两人前后脚走出校长室。
黄老师顿了顿,转头目光复杂地瞅了会儿她,最后叹息着道:“你是个好孩子,懂事懂理,确实堪称全校学生的榜样。”
就因为她帮了她一次,就能胜任这句夸奖了?以为她是傻兮兮的蠢蛋,老师一两句评论甚至比性命还重要,会赞成班主任的话,不计前嫌,乐得蹦跶?
不好意思,她不是个好人,一辈子也忘不了谁对她好,更忘不了谁对她不好,即使永远找不到机会报复,也不可能像王贺一样做她乖巧的宠物。
看着上官梦时宠辱不惊的神态,黄老师琢磨是该把换座位提上日程了,她这时记起了上官梦时眼睛轻度近视,要不干脆就安排与王贺同桌,两个都是她的得意门生,一定可以互帮互助,为班级竖立优秀的典范。
说到做到,当天中午,班主任就提前迈入教室,站在讲台边,和蔼到令人毛骨悚然地招呼道:“梦时,你来,到这儿来。”
尼玛,吓了她一跳,就是上官颜也很少如此腻歪到恶心地叫女儿,偶尔还会“丫头丫头”凶巴巴的。
“你不会又惹祸了吧,肯定是大祸。”王哲轻踢她小腿,上官梦时嫌恶地瞅了瞅裤子上的脚丫子留落的灰印,起身哼道:“我是那种会惹祸的人吗?”
“唔,”王哲低声嘲笑:“你要么不惹祸,要么就是大祸,没救了。”上官梦时没搭理他,基本上王哲的抽风程度她算是有了初步认识了,毕竟两人同桌没有一年,也有半个多学期了,默契不足,一知半解。
她还差好几步才挨近班主任,黄老师就长臂一揽,亲热地把她半搂入怀中。“梦时啊,”还是那种甜到腻歪的口吻,瞅得旁边的王贺抬起头,张着嘴都傻眼了。“你以后就坐这儿吧。”班主任根本没有考虑王贺同桌的心情,仿佛那个位置上根本就没有人般指了指,温柔地说:“你不是看不清黑板吗,坐这儿正好,你们都是我的学生,我都得照顾到。”
上官梦时控制不住地激灵,不着痕迹的退出黄老师的包围圈,笑得勉强。“老师,不用了,我坐在最后一排都习惯了,而且我个子不矮,会影响后面同学的听讲。”论起身高,王贺是女生中的佼佼者,她都毫无压力地占据第一排,中等偏上的上官梦时更可以理所应当地坐前面了。
可她一不想和王贺一桌,二不愿离老师们那么近,所谓的课堂她根本就不听,三是黄老师的态度太想给鸡拜年的黄鼠狼,名字都听着有点儿像,她害怕。
班主任驾到,教室里安静得男女同学的呼吸都能分辨得出来,大家的目光太过灼灼,上官梦时的脊背被戳成无数个窟窿。她一转头,就和王贺对上了视线。
王贺再是厉害,也经验不足,一个不注意就被上官梦时逮到怨毒的眼神。她反应也是很快的,即可就换成了笑靥,眨眨眼,笑得大方。龙潭虎穴上官梦时不是不敢闯,是懒得和小屁孩闹腾,接着道:“老师,我现在不是真的近视,越看远处的东西对恢复视力越有好处,所以,我还是不动了。”
“是这样的吗?”黄老师迷惘地蹙眉,还欲和她争辩什么,就听王哲痞里痞气地嚷嚷:“老师,她那么庞大的身体,坐前面,我看不见黑板,也得照顾照顾我不是吗?不能偏心!”
臭小子,你丫她的身体怎么就庞大了,那么多词,怎么就非得用庞大来形容?上官梦时狠狠瞪了眼王哲,随即觉着自己小家子气了,和小学生也计较,重生活到心智也变小了。班主任一脸恨不得拿苍蝇拍拍死某人的的神色,上官梦时以免被牵连一身血,赶紧补充:“我坐后面习惯了,换个地方我怕听课无法集中。”
“这样啊……好吧好吧。”伴随着班主任的摆手,是永远那么震天动地的上课铃声。
回到座位,王哲的舌*头*舔*着上牙床,凶巴巴地说:“想逃出我的五指山,你想得美。”
别扭的娃。上官梦时不客气地也踢了他小腿一把,“你不是如来佛祖,我也不是孙悟空,一边玩去。”王哲不怒反笑,趁着班主任转身写板书,凑近她的耳朵,几乎快贴上了,湿乎乎地喷吐着气息道:“反正你逃不了就对了。” 重生地主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