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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同而来的于柏川看着他眼睛里微微渗透出来的一点情绪,终于忍不住问:“这都多少天了还没找到?”
李佑霖没说话,但于柏川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还在幸灾乐祸似的说:“这要是重大事故,也过了最佳黄金救援期了吧。你要不……”
李佑霖回头将人瞪了一眼,于柏川识相的闭嘴。
他主要不是怕这个男的,开玩笑他一心理医生会怕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
左手医术,右手手术刀,来一个收一个人头,来两个收两个,手术刀在手谁都不爱好嘛。
于柏川确实不怕李佑霖,他就是有些心虚,从宏观上来说,他本人是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来着。
一个月前李佑霖收到心理医生于柏川的信息。
信息让他去医院拿诊断报告,他忐忑的去了医院结果拿到一张诊断通知书,与医生建议。
【我这边的建议是,要么你找个同,要么你找个妖,要么就孤独终老。】
不想孤独终老的重度恐女症患者捏着医生直译过来的诊断单,彷徨无措的在酒吧徘徊买醉,半醉半醒之际,突然嗅到一股浓郁的同类型三宅一生的女士香水,接着香水味的主人纤纤玉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李佑霖转头,吐了。
吐的昏天黑地,在卫生间漱了半个多小时的口,出来的时候头重脚轻,头晕眼花,刚晃晃悠悠的走了几步,还没等回去就晕在了【GEM】的卡座里。
完了差点因‘相貌出众’而被酒吧里的女人捡走,各种意义上的,但这个事情上重要的不是差点被捡走以及之后的酱酱酿酿,而是他有恐女症,还没被酱酱酿酿只被女人搀着的时候,就头皮发麻差点休克而亡。
与过敏休克比起来,醉酒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于是在大巫面前,李佑霖清醒了三成,意识虽然依旧昏昏沉沉,但却已经有了意识。
幸好他最后被性别为女的熟人拯救了,很奇怪的是被那个人触碰的时候身体并没有出现本该出现的反应,最后被拯救到床上的时候李佑霖还在纳闷。
酒精麻痹了大脑,连思考都变得尤为缓慢,等他的大脑自动将纳闷转变为发现现实的震惊的时候,一看周围的装潢,fine,酒店房间。
于是产生了本不该产生的希望,觉得老天爷果然还是没能把我放弃。
直到被放到床上时强行脱衣时,大脑里的烟花工厂被人放了把火,各种烟花直充脑门的炸开,他是又惊又喜,惊这人怎么这样怎么把我放床上了,接下来该不会就被酱酱酿酿了吧。
惊如果他们今晚真品尝了禁果,这人的哥哥会不会把自己削成人棍。
总之惊得很多,惊得更多,惊得他的意识开始极力挣扎,差点垂死病中惊坐起制止这件事。
喜,就只喜自己可终于撕了那张‘病危通知书’今后都不用再听于柏川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孤独终老了。
结果当天什么也没有发生。
李佑霖松了口气,结果那口气没松完,无以言喻的失望就齐齐涌上心头。
确定他们不会有什么的时候,大脑似脱了缰的野马,一直不断的幻想如果他们有什么之后的结果。
越想越失望反正幻想又不犯法,最后边失望边想自己的人格魅力是不是没有了,又感叹说,哎什么都没发生就没发生吧,万一有什么,这事还真不好交代。
最后恍然,哦,这个女人可真是个好人,她真是个菩萨心肠的大善人。
善人帮他开了一间房,然后将他身体摆正放床上脱了他身上满是酒气的衣裳,没了。
他利用着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甚至以为救自己的女人原来信奉某国的什么教来着。
李佑霖不是自夸,整个海西市自荐枕席的人能从桥这头排到桥那头,虽然他恐女,突然遇到这么一个,李佑霖当即就开始怀疑自己的人格魅力,当然也着实松了口浊气。
男人,尤其是面对世界末日世上女人几乎灭绝只剩这么一个女人的男人,大概率都是忐忐忑忑,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做错了什么以致绝了自己的后路。
因为GEM的老板后台够硬,撬不开酒吧店员的嘴看一看监控的文明公民李佑霖同志,小心翼翼的高价请了私家侦探。
没想到私家侦探很有手段,用三万酒水钱,谎称前一天自己在这丢了东西,就成功撬开了老板的嘴。
钱可真是个好东西。
他看着私家侦探传回来的档案,尤其盯着年龄与姓名那一栏发了半天呆,心道了一声果然如此那天我确实没眼花。
最后的结果是不敢找上门,只敢蹲在酒吧里逮人。
面对这个一连多日逮不到的结果与可能,他之前是真没想过,毕竟那份价值三万三千块的报告表明【Crystal】与【GEM】里面投进去的大半钱一折算,刚刚好是她至今以来所有的小金库私房钱的数额。
再者说一个对酒精过敏的人入股了酒吧,大老板还特地为她在酒吧里开设了奶茶饮料等的这么个菜单,这对于一位当代女大学生,且嗜甜如命的女大学,不是最极端的诱惑?
那么个财迷小抠门精,她能不去坐坐蹭两杯奶茶?答案是,不能。
但不知原因的他这么多天一次都没逮到过人。
郁闷,好郁闷。
郁闷的男人仰头将果桃奶盖一饮而尽,低下头的时候十分不经意的问:“说起来,最近不怎么见易玉成了。”
易玉成自诩自己的对手,拿自己做目标招牌,但李佑霖秉持着【想做我对手揍我的人能从地球这头排到另一头,你算老几?】的态度,根本不放在心上。
这会儿能想到易玉成,并不是怀念他与自己针锋相对的时候,而是因为他是斐梨的表哥来的。
“害,他啊,他表妹进医院了,正衣不解带的照顾呢。”
李佑霖内心咯噔一声,语气尽量平静的问:“他哪个表妹?”
于柏川找来开瓶器,对着一瓶据说收藏了多年不舍得喝的好酒手忙脚乱,还心不在焉的回说:“他就一个姑啊还能哪个,不就是斐家那个爹妈醉心学术,双方真爱孩子意外,老弟还在爪哇国参加ZIW的季中赛,家里就剩她一个人的那个易家俩兄弟的心肝儿斐梨。”
越听越辛酸。
李佑霖按耐住恍然的心情,继续问:“那她是怎么了,怎么就进医院了。”
于柏川不走脑子的回:“害,也不知道小姑娘咋想的,明知道自己酒精过敏还喝了混酒,简直不要命,我当时在医院值夜班,急救突然就送来这么一病人。”
琢磨半天好不容易在不破坏瓶身的时候打开塞子,结果刚打开的酒瓶就被人一把夺了过去,且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的往杯子倒了大半,不等于柏川去阻止,李佑霖端起酒杯将那些液体一饮而尽。
嘴里残留的奶茶的奶甜味遇上呛人的葡萄味。
啧,难喝。
于柏川慌忙去护酒瓶子,李佑霖已经再度灌下一大杯赤霞珠干红,酒杯掷地有声的那么一放,浑身都散发着一种焦躁与坐立不安的情绪。
总之一副受了刺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于柏川心疼的质问,“哎哎,你喝我酒干嘛,你不是戒酒了吗。”
“而且是你说你戒酒我才敢把这瓶带过来的,结果就让你这么着给糟蹋了?”
“闭嘴。”
*
斐梨总感觉自己这一段时间的记性不好,是从拔掉智齿后开始的。
所以她真诚的告诫身边还未‘动手术’的同学‘市场有风险,入市需谨慎’结果换来无数白眼。
但没用,之后她还会将此视作故事对别人谆谆教诲。
斐梨不肯将其解释为强迫症,因为她觉的自己能控制自己的大脑。
或许合该每个平凡的人都得有那么一两段传奇的,可以在以后多次拿出来诉说经历。
比如她那还算不上太平凡的大表哥易玉成。
表哥易玉成前些年是位机车手,退役之前参加过最后一场比赛,却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竞赛,而是朝露山上魔鬼转角处,一个由富二代们各自组成的小比赛。
一群精气力无处发作的青年,张狂的不知天高地厚,豪车美人与资产均成了赌桌上的筹码。
易玉成早年便被冠上车王的名号,竞技生涯五年,从不屑于参加这样的小打小闹,自然也从未输给过这样一群‘酒囊饭袋’
那是唯一一次。
自信经验与能力给予他狂妄的资格,连防人之心一起被扔到了天涯海角,车子被人做了手脚。
严重到魔鬼转角的事故上了报道。
后来直到易玉成退圈,他再也没有碰过机车。
比如她酒精过敏被送入医院折腾一宿得到一张病例单。
同病相怜下怎么看怎么傻逼的两兄妹,四目相对两两相望相顾无言之下,斐梨张开因洗胃缺水而干裂起皮的嘴唇,虚弱的抬起手指了指够不到的水杯。
“那个哥,我有点渴……”
被折腾一宿,黑眼圈快到苹果肌的易玉成冷笑一声:“哟,您还能感觉出来口渴,昨晚要不是陆宁带你连闯了七个红绿灯,你现在已经平躺冷藏室里永葆青春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
为了避免被暴风雨席卷到海中央,水性好体力差,差点爬不上岸重新回鬼门关前继续游荡,斐梨求生欲十分强的押着虚弱的腔调说:“我想事一时没留神,没注意是酒还是果汁,真的。”
“想事?你年纪轻轻的想什么呢。”易玉成掐着一声怪异腔。
想男人,斐梨觉得自己虽然有一颗猴子心,嘴还贫,但这并不代表她不惜命,最后她考虑了一下,很正经的回:“想---你不能知道的一些事。”
易玉成感觉自己被耍,恨铁不成钢的抓起床头---新鲜还带着晨露的百合花就要往斐梨身上打,但一想到昨晚她受了大折腾,又不忍心下手。
最后只能恨恨的将花重新送回花瓶里,转弯的时候脚底打了个旋,面色虽憔悴,但火气却极旺盛的按压着眉心凸凸直跳的那根筋:“你好好休息,公司最近忙,易榕修也什么也不会一点都不让人省心,只能我手把手地教,我中午再来。”
其实是为了避免动手只能主动撤离战场。
斐梨虚弱的嗓音中,透露着明显地开怀的应了声:“嗯嗯,哥你快走吧。”
……
虽然‘孤单’一人入院,但实际上斐梨并不孤单,因为并不是所有人如她一样幸运有两位‘妹控表哥’被照顾的面面俱到。
说到妹控的产生---
大表哥易玉成的父母典型的生而没空养,于是养娃的重担落在了当时还没出嫁的小姑子易冬阳身上,等易冬阳结婚的时候易玉成已经八岁,满地打酱油。
易冬阳对易玉成那真是没话说,饿了给喂饭,累了陪伴睡觉,还读课外故事,病了陪入院,侄子当儿子养。
以至于易玉成小时候最喜欢的人--小姑姑。
小姑姑后来生了小妹妹,长大后最喜欢的人--小妹。
对小妹那真是含着怕化了,捧着怕坏了。
易玉成打小就是同龄人的楷模,隔壁家的孩儿,最受亲戚周围孩子们的爱戴,除了李佑霖跟他是死对头从小打到大,别的小孩都拿他当大哥来崇拜,其中易榕修最甚。
再加上俩人的小名,招财进宝,简直就是斐梨油盐不进刀枪不入的门神,镇南镇北两位将军。
……
门刚关上,斐梨迫不及待的拿出手机要给人打电话‘救胃’
洗胃这东西,真不是人该受的罪。
结果刚关上没多久的病房门又被打开,易玉成踏着急匆匆要登仙的步子走进来。
他走到床头柜旁,拿起落在桌上的车钥匙凶狠的瞪了斐梨一眼:“医生说你现在只能喝米糊一类的流食,别乱点菜,等我中午再过来。”
“好的。”乖巧。
等易玉成终于走了,她揣揣暗戳戳要点单的小手,将购物袋里的拉面删除。
没办法,清醒着脱离了那个环境之后,突然发现生命还是很美丽的,之后活还是要活的,作死就别太作死了。
就像每月要流七天血一个道理,每月她必定有几天心情沉郁不定,想不开要做傻事。
比如上个月她差点休学跟斐越一起去打游戏。
再比如她一时鬼迷心窍帮了李佑霖这件事。
事无好事,她大可以一走了之,甭管她当时想了些什么现实是她没有,且仗义的出手相助。
后来再将这件事情想一想,与易宁若的所作所为做一下对比,最后总结一句,果然,世界上的事情,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而所谓缘分一词,真的是差一点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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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本一定要写巨甜,巨甜的女主!
最近疯狂迷睚眦必报一挂的女主然后就有了【斐梨】,实际起这个名字的时候就想写巨甜巨甜的女主,结果事与愿违,写了个独立自强嘴欠猴精,不过没差,撸起袖子就撸下本文案! 嫁给追求者的都市传说养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