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完结篇】第七十九场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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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被妹控,呵护的本人,斐梨一直活的潇洒恣意,李久觉得如果她跟斐梨换一换……她可能会给自己一瓶耗子药以死相逼。
所以她并不能理解斐梨竟然真的能跟自己那颗人参精老叔在一起,只能好奇问:“你弟弟也同意了?”
斐梨:“他不同意能怎么办,毕竟这段时间他还是寄人篱下的状态。”
李久:?
北西伯利亚的冷风打在裸露在外的手上,斐梨低头飞快的吸了口只剩余温的奶茶,又迅速含着奶茶戴手套,边带边说:“小越这两天一直住在我那里,据说是在墨尔本遇到了一个不满十八岁的疯狂说要给他生猴子的女粉丝,行踪地址换了三次,被扒了三次,最后家也不敢回,只能躲了过来。”
李久:“……”
“我三叔也忒没有骨气了吧,那你跟我三叔这个恋爱路上,竟然障碍都被扫清,就没有一个以死相逼不同意的人?”
斐梨:你指这叫顺利?
“谁说没有,有啊。”
李久问:“谁?”
“齐月楠。”
李久瞪大眼睛:“……她不是向来以贴心爱心细心,以你的姐姐自诩?”
斐梨摸着冻僵了的脸颊思考说:“没想到吧,她因为这件事,曾打过我一耳光。”
……
在夏威夷的时候,不小心偶遇了婚宴的主人公,结果齐月楠看到她却不是喜极而泣,而是啪的一声给了她一巴掌。
等她终于歪头去看齐月楠的时候却发现她的眼眶子通红,浑身因为激动而微微打颤。
咬牙切齿的样子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
“你是在跟我开玩笑是吗。”
“突然就不告而别,还一走一年,要不是季临溪告诉我,你跟李佑霖的事情还打算瞒我多久。”
那时齐月楠并不想结婚,她在等她的朋友,结果却被季临溪告诉了这么个原因。
“我不是不想告诉你,是斐梨让我不要说的。”
季临溪语气平淡,依旧维持着那张僵尸脸:“作为代价她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了我,当年易宁若做的事情却确实疯狂,对李佑霖这个无辜的人来说几乎是毁灭性的打击,我不能说你这个朋友是个知情不报绝对意义上的坏人,也不能说一点儿都不敬佩她淌这趟浑水的勇气,毕竟她的对手可是那个易宁若。”
“当时我就觉得挺可笑的,她的决定不算好不算坏,但却完全是把这件事越搅越乱。”
“楠楠,斐梨是个不好不坏的人,很普通的一个人,当然也就会有七情六欲,可能她在很早的时候就喜欢上了李佑霖,在你们甚至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就开始了。”
“作为这件事情里的一个外人,我会大骂斐梨的知情不报,不过那也只是道德绑架而已,作为你的朋友,我会说她是一个人跟你完全不同的人,心事只藏在心里,别人永远都无法理解她的想法,她努力让自己变得‘正常’实际做出来的事情一件比一件疯狂。”
“该怎么说呢,应该说不愧是那个易家的人。”
自私,源自于天性,善良,也会分人。
“她没你看上去的那么纯善,读了这么多年的书,最擅长的是攻于心算。”
放电视剧里能从片头活到片尾的那种。
她活的很清楚,也很累,是是非非看的太过透彻就难免没半点人情味。
这样的人虽然薄情,但尤其注重感情,只是不像圣母耶稣那样广撒博爱,她的爱很少,给一个人却太多,她将所有的感情都给了一个人,偏偏那个人却认为她是个圣母大善人。
这个误会大的过分,足以让两个人走入另一个极端。
季临溪一开始本以为这个故事终究会以遗憾收场,确实也是这么个走向。
后来却变了。
固步自封的人决定走出来,一无所知的傻蛋突然开窍。
“那我们还要延迟婚礼嘛?”
“不用。”季临溪吻了吻她的额心:“薛明是我的朋友,他会负责把斐梨带过来。”
“你怎么确定薛明会来?”
季临溪眯了眯眼睛:“因为我告诉他,他‘前妻’也在邀请名单上啊。”
齐月楠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瞪圆了眼睛,满眼都写着‘八卦想听’
“他前妻谁啊?不是,你这话什么意思?”
那么冷酷的人,难得露出这么暖心的笑,他将齐月楠锁进怀里小声说:“好了好了,不说了,要睡了,明天还要试婚纱,而且八卦如果都讲完了哪还有什么惊喜可言,明天再说。”
齐月楠很不情愿的哦了一声,这么好说话不是因为她被这个故事所感染,想要探听八卦的欲望太过强烈,而是睡前喝了瓶季临溪珍藏多年的小酒。
虽不至于让人醉倒,但却是让人反应迟钝,足以瞌睡的睁不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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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故事,终有结束。
旧的故事注定结束,新的故事注定开始,就像人的一生,一年又一年,一代又一代。
而世上的宴席,都会散。
北西伯利亚新开了家滑雪场,需要坐直升机过去然后从高山顶上用雪橇滑下来,斐梨第一次用雪橇,却能用的不错,或许是天生脑子不笨有学习的天赋,连滑雪场的教练都夸她有天分。
滑雪之前要签一份协议,斐梨对于即将接触的新事物保持激动的状态,肾上腺素一直飚高不下,心脏扑通扑通的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她并不害怕这种科学的事物,却对那些非科学的事情怕的不得了,她并不恐高,反而越是别人害怕的东西,她越是兴奋喜欢,或许是从小就养成了强大的心理,在别人慌张的时候她往往是最为镇定的那个。
也或许,只是潜意识里想要表现。
就像她曾挑战世界上最高的蹦极跳台,却并不常做蹦极这项运动,用斐梨的话来说‘不好受,感觉身体要被扯成两半了,而且脸也很疼,从来不知道压力压强原来能给人造成这么大的痛感’
总之斐梨不常做不是怕,是□□传达给她的感觉是不舒服,就像你能吃榴莲,但是觉得榴莲难吃,从此也会吃,但也不会常吃。
现在想来,其实一切早就该有了预兆。
北西伯利亚的雪山顶,被皑皑白雪覆盖的地方,连天公都作美撑起了大大的阳光,晶莹的雪花折射着阳光,折射进眼睛里的还有那枚六角星芒的钻戒。
男人单膝而归,表情又紧张又小心,好像生怕斐梨会拒绝她的话。
“我们结婚吧,好吗。”
那天晴空万丈,许多俄罗斯当地的居民,滑雪场的工作人员都在说着难懂的方言,有人在吹哨,有人在欢呼,也有人在紧张,更有人感到惊喜。
【当他碰到我的时候,最先愣住的是我。】
【我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心,再看看明显被安抚的男人,即便我看过的ABO小说很多,也不会脑洞大开认为这是小说里才会有的信息素吸引。】
【很可笑的是,那一瞬间我想起来的就是多年前在酒店不经意推开门的那一刹那,毕竟如果我们之间能有什么之前,也只有那一次,而事实恰好与我想的并无出入。】
【一开始我之所以关注他,只是想看看这个男人到底身上有哪个地方,能让易宁若着迷成那样,观察久了就觉得易宁若品味这不是一般的独特,后来我渐渐了解到当初的那个真相,突然发觉自己是知情人的时候也挣扎过。】
【我确实有很多条路选,但我实实在在选择了这一条,甚至算得上是‘最差’的选择。】
【后来遇到过很多事情,心里也挣扎过许多次,许多次我站在李佑霖的门外面,差一点就要叩响那道门,但还是选择了退缩,我庆幸自己选了这条路,也庆幸能得到这样的结局。】
【易宁若说的没错,我确实是个小偷,我窃取了她所有的一切,她的‘特别’,她的心爱,可我始终认为,这一切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无非也是因果循环,我从未庆幸如今的一切,却庆幸她未能如愿,当年我打开了那扇门。】
斐梨缓缓地点下头,被临时拉来充当摄影师的李久正两股战战做着一份没有感情的‘临时工作’
事到如今她依旧沉浸在恐高的后怕期。
总觉得从当时被威逼利诱赶去公司上班的时候就注定了会有今天这一面。
李久想,我的朋友跟我三叔结婚了,那我是喊三婶还是……
李久识时务的放弃那个危险的想法想还是三婶吧。
李久被冻的打个喷嚏,捏着相机的手指都没加几分力气,竟一个喷嚏就拿不住眼看着相机脱手,然后……碰瓷到了一个男人身上。
“啊,抱歉。”
李久看着埋进雪堆里无法挽救的单反,抬头对上一张精致的混血脸,竟怔忡了几秒。
……
某天突然看到一个小孩,记起幼时的许多事情,那时候我们每天都要做的事情就是做梦,做的最多的却是憧憬。
梦境中时假时真,孩子们兀自相信童话,童话中小红帽的外婆被大灰狼吃掉,卖火柴的小女孩最终死在了那个实在算不得温暖的冬夜里,而美人鱼最后则变成了凄美的泡沫,后来…后来讲过许多故事,后来的最后童话变成了美人鱼的泡沫,风一吹消失的无影无踪,而孩子,却不能永远是孩子。
孩子的孩子讲给孩子童话,小小的女孩问“为什么美人鱼要死掉”
为什么美人鱼会死掉,因为大人们告诉她,那是童话故事的结局,大人们总会被什么禁锢,止步不前的现在路口,忘记了抬脚前行,忘记了产生疑惑去反驳现实,只能一味地被现实玩弄的破破烂烂,一败涂地。
再后来孩子的孩子长大成人有了小小孩子,她们长大成人,有的成为了父母,有的还在寻找相遇,或许在某个路口的转角,也或者在对面斑马线的对面。
其实人生大约也是这样,一直在找,一直在找生活的理由,或者生存的道理,可其实,人生从不需要附属词语,人总是要往前看,总会考虑很多事情。
安手里握着父母举行婚礼时的手捧花打了个哈欠。
易宁若出现在婚礼之上,却表情平静,她看着斐梨,突然撇开头狠狠地说:“你这么看着我是在嘲笑我的失败?”
斐梨摸着高脚杯蹙眉说:“为什么这么觉得?哪怕是我们最为针锋相对,你最惨的时候,我也从没有嘲笑过你半分。”
后者愣了一下,眼睛却看向不远处的那个男人,是让她疯狂了前半生的人,疯狂了那么久或许也已经成为了习惯,习惯去追逐他的身影。
或许,习惯很难改变。
可易宁若狠狠地压下自己的视线,可她已经明白,不属于你的东西,太执着只会让自己难堪。
“下周我要回澳洲发展,去五年,不会回来。”
斐梨皱眉:“你要想留下外公应该不会再赶你走,李家……”
“跟李家没关系。”易宁若说,“是我自己想去。”
“你已经做了决定。”斐梨抬脚就走,“那还特地来跟我说什么。”
是啊,易宁若想,我特地告诉‘你’做什么呢。
总不可能是让你们安心吧,怎么可能,我不可能是那样的人,幡然悔悟什么的,那不是小说里才有的场景吗。
可有的人一开始是坏的,却并不代表会坏一辈子,她之前会变坏,可能走入了歧路,陷入了迷茫,她之所以会走出来,无非是终于看清这一切。
人都是会变的,善变的,所以,哪有什么一定呢。
……
安已经会走路,她迈着颤巍巍的小步子走到斐梨身边。
“妈妈,给,发发。”
“是花花。”斐梨笑着将她抱在怀里,李佑霖放下正在交际攀谈的人,护在妻女身边。
咔嚓一声,照片记录下了这美妙的一分。
爱情这种东西,往往虚晃的很,但却并不建议你们轻易放弃爱,你要始终选择相信。
斐梨的眼眶里盛满了对面这个人,李佑霖眼中盛满了她美丽的笑眼。
后来某一天,男人抱着她纤细的身躯,奶狗似的不依不饶的问:“那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我的?”
斐梨愣了一下,女儿哼哼唧唧的翻了个身,斐梨抱着她要给她穿美丽精致的小衣服,随口答:“恩,可能在你瘸着脚却来求原谅的时候?”
这当然是开玩笑,而答案,应该是很早,斐梨心知肚明,却不好意思说。
男人信以为真,只愣了一下,然后翻身下床,将床另一边的女儿小心抱在怀里,抱去了婴儿房,然后又走了回来,谨慎起见又锁了门,转瞬,脸上带着往常在公司里才会有的做派,他慢条斯理的解开刚刚打好温莎结的领带。
斐梨谨慎的往后退了一步,在男人即将俯身下来的时候推拒说:“你干嘛,赶紧去上班,我妈今天要来,而你也要迟到了!”
夏天,早七点的阳光撒在屋内。
爱情这种东西,往往虚晃的很,但我却并不建议你们轻易放弃爱。
你要始终选择相信。
【你要始终选择相信,这世上,终会有这么一个专属于你的人,他会途经无数草木山川,星辰与日月作伴,踏过布满了青苔的石子小路,携着满天星光来带你进入他那缤纷多彩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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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了完结了,要不是手机格式化梗没了我还能坚持十万字!
可是这篇文让我发现了许多问题,只能尽快完结,下本写《重生在分手后》最晚月底开,我还要修缮这篇,存稿另一篇。
下本见呀,笔芯笔芯。
以下为下本文案,求收藏。
《重生在分手后》
上辈子杜惜繁害的双胞胎妹妹杜茜茜左耳失聪,所以对她有求必应,后来杜茜茜的要求变本加厉,从争抢她的礼物,最心爱的衣服,到抢夺她的好友闺蜜,甚至男友。
杜惜繁一辈子都在为妹妹付出,死之前都在为妹妹的事情操劳,可她死后才发现原来杜茜茜的耳朵根本没有生病,而父母亲也明显知道这件事,她自以为是的好姐姐,好女儿形象,也只是自我满足的可笑。
重活一世,杜茜茜如期登门,张口就来:“姐姐还能遇到更好的,可我只能遇到傅添了。”
杜惜繁正在修指甲,不咸不淡:“哦。”
“姐姐能不能把傅添让给我。”
“让给你啊。”杜茜茜两眼放光,满眼都是‘快答应啊傻子’,却只见杜惜繁啪的一声放下剪指刀,脸上漾起一个温柔的笑。
“滚你*的,凭什么?”
众人:卧槽正面刚?
杜茜茜愣住,杜惜繁这是疯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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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给予她重来一次的机会,杜惜繁很感激,如果时间线能再稍微往前调一点,她一定天天烧香拜佛式的感激。
她突然回神看到对面男人的神情,突然意识到刚才自己说了什么言语,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旁边的榕树上。
只见性格冷硬向来说一不二,男儿有泪不轻弹的傅添正红了眼眶。
狠狠看着她说:“杜小惜,你要记住,是我不要的你!”
我该怎么挽救.jpg
“对不起。”
她同样红着眼眶,示弱的勾了勾他的小手指。
“那些话不是真心的,没有不要。”
“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请就地失忆谢谢
【命运给我重来一次的机会,是为了让我好好珍惜你的心意。】 嫁给追求者的都市传说养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