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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月楠疑惑:“我为什么要惊讶,你有个仇人他一直躲着你,突然有一天你又遇见他,那肯定是这个人对你有所求啊。”

  “所以呢,你话别说一半。”

  “他在找席子雅。”

  齐月楠的表情变了变,冷冷的勾起嘴角,挑起一个冷冷的弧度:“那是什么促使你改变了主意?圣母心?”

  斐梨却突然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门上,表情讷讷:“……也不是,哎确实,我在干嘛呢,还是算了吧。”

  过去,斐梨确实可以被用‘善人’两个字形容,有整一年的时间,她几乎是住进了贴吧论坛,以帮助人,解决麻烦,提供开导为乐,直到后来被喷到退团,她才忽然明白。

  她乐于助人并非是单纯因为善良,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怕是为了自我满足,直接性感受自己存在的价值,别人帮忙实现价值只是顺便,而她却是目的。

  那段时间她一直在追求的,怕就是那个虚无缥缈叫做存在感的东西。

  彼时还有一个人也在找薛彦,此人正是斐梨的二表哥易榕修,他一个电话打到斐梨这里,一边修指甲一边说:“我听说薛明回国了正想问问你最近有没有见过他弟薛彦。”

  “这两个人物之间有什么必要直接的关系?”

  易榕修:“没有啊,就是单纯想问问你有没有他们的联系方式,薛明五年前那回走的时候跟大哥约过架你不知道吗?”

  斐梨不解我为什么要知道这个,另一方面却陷入沉思,沉思这两个人约架的时候多大,三十?二十五?

  “说到他,我听说那俩兄弟一起报了个泰拳班?我一直等着他找玉成哥算帐来着,怎么都回国这么久了也没来?”

  “哦,你可能不知道他跟大哥一样是个弟控,当初大哥把薛彦揍了一顿的事情,薛明一直心怀怨恨,但碍于能力不足实在不能为老弟雪恨,本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原则,他当时说的是五年后让玉成哥好看,说实话我打小没见过易玉成被揍的情况,倒是他以一敌三把别人揍趴下过很多次,时隔多年再见武力值Max的霸总,你不想看?”

  ……

  勇气可嘉。

  听完来龙去脉,斐梨暗自想,别人有没有当真她不知道,易玉成跟薛明确实是没有当真的。

  这两位大兄弟都在这种奇怪的点上,非常奇怪的较真。

  四月弯的园林别墅建筑群曾是海西市的一个奇迹,十年前的地产开发商最后因某些原因,将一片海景房开发成了烂尾楼,几年前这片土地重新竞标,有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以不高于市场价多少的价格收购了这么个地方,当时提出来的项目有好多,但因为涉及到一大片树木的缘故,一一被园林局那里的人否定。

  总不能把这么个地方建造成大型购物商场,谁脑子里有坑不远万里来海边购物,旅游局那里首先不答应。

  各方各界,上到八十岁老翁,下到二十岁的小鸡贼都在等着看他的笑话。

  推土机推平了烂尾楼,七十三岁的设计师完成了他的毕生杰作,笑话没看成,却看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赚的盆满金钵。

  年轻人叫李佑霖,当时他只有二十五岁,头脑与手段与眼光已经了得,今年他三十五岁,竟然觉得自己隐隐有些返老还童的趋势。

  李佑霖自认是个商人,遵纪守法守信良好的商人,却……他站在海西大门前想,实在没忍住偷偷做了跟踪这样很挫的事情。

  就像他知道自己是个良民,却还是差点忍不住用手段堵住当初那个酒吧里所有员工加一条狗的嘴。

  至于为什么选择跟踪偷偷调查,而不是选择直接去问本人这条捷径,可能就是男人天生的一些奇怪的‘欲’作祟,比如要给她树立一个我高大有气度的形象,不能让她知道原来我还挺在乎这件事。

  这种欲望就类似于,你在逛商场的时候突然看到了一件衣服,虽然喜欢,但却并不是十分喜欢,等你犹豫不决在买与不买之间纠结时,突然有个人拿着它去付款,那时候心里就会腾起一些五味陈杂十分奇怪的感情。

  当然人与衣服没半点可比性。

  于柏川正巧找他有事,一个电话打过来,人正在卧底行动。

  于柏川纳闷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阿兄弟。

  “不是,你跟斐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还没跟我说过她为什么要跟你离婚。”

  纳闷的于柏川纳闷的问。

  李佑霖比他还感觉奇怪。

  “你没看前几天晚上的头条吗?”

  “头条?”于柏川疑惑反问:“什么头条?我前段时间刚忙完一个大案子,比较闲睡的很早,而且什么头条能跟你这只深居简出的吸血鬼扯上关系。”

  李佑霖:“……”

  不知道为什么,听了这话,突然感觉受到了千军万马似的安慰。

  *

  “有事张嘴,无事闭麦。有问题要问先搬家再说。”

  易玉成言辞简单又粗暴。

  最终想要确认事情真实性的李佑霖喉头滚了滚,最终还是低下了昂贵的脑袋,试探性的问:“你表妹谈朋友了?”

  “你想好了再说一遍,什么东西?”

  “刚刚我听人说你妹妹跟个男人在学校操场上有说有笑的,她难道不是谈朋友了。”

  易玉成对此持有怀疑态度,主要他没理解李佑霖突然给他打电话说这个干嘛,难道是出于对斐梨的保护?还是对不想搬家的反抗?

  “听谁说的,你儿子?对了你儿子是不是也在海西大上学?”

  李佑霖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后半个问题。

  易玉成沉吟一番最后问:“你做什么这么关心这件事?对了你有那个男的的照片没有?”

  “于……遇上之后那个男的他说认识,叫薛明?据说是个教授。”

  但是李佑霖不认识。

  易玉成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吧唧挂了电话。

  他显然还没忘记古往今来第一个能把他妹妹耍了顿大的,还‘活’的很好的男人的名字。

  突然被挂断电话的李佑霖心脏咯噔咯噔往下掉,他抬头扫了眼海西大综合楼六楼开着的窗户,几乎忍不住就要冲到楼上去当面问一问。

  却最终因为接到公司里陈淮打来的电话,才恍然记起他下午还有个比较重要的会,只能按耐下那些疑问暂时选择离开。

  因为什么事情而忘记工作这件事,对李佑霖来说这是过去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橱柜里的白兰地已经很久没有人访问,他爱收藏酒,并不代表他爱喝,就像男人天生爱车,而大多数的女人慕强一样,他所喜爱的东西,大多数的时间都在橱柜中,车库里蒙尘。

  屋子里只因为少了个一个人的出现而格外空荡,厨房也突然变得无人问津,阳台上的芦荟因为很久没有照看表现出干瘪枯黄的症状,衣柜中,堆满了这几天里换下来,还未洗就已经布满折痕的衣裳。

  只是少了一个人而已生活就像突然乱了套。

  明明即便在国内他也很少回来,却突然在生活的某一刹那觉得空旷,就像本该有的东西突然缺失了一样。

  暴躁不安与惶恐齐齐袭到心上。

  连仙人掌都仿佛感受到了他的心情不好。

  低气压的状态下,他做了一件平常不会做的事情。

  他打开橱柜的门,取出里面蒙尘的好酒,慢慢的倒入雕花玻璃矮脚杯里。

  尝到不知第几杯,就听到玄关处传来声响。

  这两天冬天越来越冷,而斐梨大多数御寒的衣裳都放在李佑霖这里,还有一个子不来寻我,我就来见子,她首先甘拜下风。

  下午她翘掉了第三节毛概课,考虑到家里那个空荡荡的冰箱,中间她又去了趟超市买了点食物一并提上。

  斐梨酒精过敏,所以柜中的酒一直就只是摆设,突然有一天,摆在橱柜里的酒出现在了男人的手中,不由惊讶的多看了几秒。

  李佑霖的酒量并不算好,而且经过那事她一直以为这人已经戒酒。

  看到房门被打开,脑子里一闪而过为数不多的几个知道他家密码的人一一猜测了一遍,直到看到人进门,李佑霖也惊讶,但他只惊讶了零点几秒钟就回过神来。

  “你回来了。”是陈述句,淡淡的也听不出心情。

  斐梨轻轻嗯了一声。

  “回来拿点衣服。”她瞥了眼男人身上的衬衫补充说:“这两天降温,你出门的时候多穿点。”

  为什么,明明还关心他冷不冷却要提出离婚。

  李佑霖承认他有点生气,就像他有一块宝石,后来却不知道怎么着把他弄丢了。

  有点不大一样,李佑霖苦恼的想,丢了一块宝石而已并不至于让他心怀大乱。

  斐梨有点奇怪,这人这么长时间不回话又在脑补什么?

  结果她没等来回话,等到李佑霖好看的手指端起精美的杯子,赌气似的将杯中璨金色的液体一饮而尽。

  ……

  这怎么了?

  虽然她并不晓得那些酒到底有多稀有,多昂贵,但她却知道李佑霖所收藏的酒中,随意拿出来一瓶都能让酒量一般的人醉的不省人事。

  喝醉后的李佑霖比清醒时诚实太多,就比如现在斐梨能听到他说。

  “你跟那个薛明的弟弟,叫什么来着……”他小声嘟囔,“哦薛彦,名字起的怪人模狗样的,你跟他是怎么回事?”

  听清这番话斐梨愣了一会儿之后乐了,心里涌现出一些不坏的奇怪心情。

  “你还认识薛彦?”

  “我不认识。”诚实的李总说,“但我听说你给他写过情书。”

  斐梨看戏似的抱着双臂:“你怎么知道我给他写过情书。”

  我稍微查了查,问了问,但李佑霖即便喝醉后求生欲也非常高。

  “我给你表哥打了个电话。”

  恩那你胆子挺大的。

  “还有呢?”斐梨语气里带着些欢喜,“这就是你跟踪了我几天的理由呀。”

  李佑霖的酒嗝打了一半,眼睛瞪得跟鹌鹑单一样大,似乎在惊讶于她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斐梨显然也没有就此打算解释。

  这一整件事情,就比较像是老婆婆的裹脚布。

  在李佑霖当晚为数不多的记忆里,斐梨坐在沙发上,拍了拍她旁边那块空地,像唤狗似的,明显是让他坐过去,这次她没有绕弯子,“前半部分跟你知道的一样,后半部分就比较坎坷了。”

  多坎坷呢,就是黑历史,斐梨这一辈子再也不想提的那种,但是碍于这位在这方面有点奇怪的执着,为了安抚他不得以旧事重提。 嫁给追求者的都市传说养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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