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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斐梨解释说:“我还有一些事情,现在不能跟你回去,等过段时间我一定亲自回去给所有人负荆请罪。”
在易玉成脸色变差时她赶忙开口:“反正你已经见到我了,我很好,在外面过得很好,今天遇到我的事别告诉家里人,等过几年,我保证,我一定回去。”
“几年?”易玉成哼了声,“爷爷身体不大好,一个月不知道要念叨你几次。”
她低头,咬着下唇仍是那句话:“抱歉。”
易玉成猛拍了下桌子大声喊道:“斐梨,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啊。”
斐梨抬起已经有些发红的眼眶子:“哥,你再疼疼我,让我任性这么一回,好不好。”
明明是兄妹俩在闹矛盾,最后却闹得人尽皆知,四面八方各界的宴客看了过来,斐梨仓皇逃走,却还是被看出目的的易玉成抓了个正着。
“我今天就是压也得把你压回去。”易玉成铁了心的样子让斐梨清楚的明白今天不付出点什么,她怕是不能囫囵着离开
“我在国外生了个女儿。”斐梨挣脱不开只能说,“她才五个月大一点。”
易玉成仿佛连眼珠子里的晶状体都在震颤,“什,你在说什么……”
他没能反应过来。
他们在暴风雨里说了很短的话,说实话如果不是人太多,而自己也已经见过许多大风大浪,易玉成觉得自己一定不能控制住自己,不说别的,这要是二十七岁那年的他,肯定得就地问个来龙去脉。
索性斐梨的妥协达到了不错的效果,后来她要走之前去了个厕所,拐进去的时候看到季临溪在墙壁上靠着。
看到斐梨出现在这里,他的表情里没有一点儿意外,虽然还是冷着一张谁也不爱的脸。
这到底是结婚……还是离婚?
“你的事情我谁也没告诉。不过不是我不想说,而是自始至终都没人来问我。”
斐梨奇怪的抬眼:“这是怎么回事?一年没见你话也变多了?”
季临溪仍旧是那张无什表情的脸,斐梨只能妥协认输:“恩,好,还是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孩子叫什么?”
“安。”斐梨说,“斐念安。”
反正他什么都知道。
可是刚进厕所她就被隔间里的女人拉进了隔间。
“斐梨?”齐月楠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的人,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
“跑啊,你有种再跑,如果不是季临溪主动交代你的事你还打算瞒我多久。”
……门外的季临溪,你不是说谁也没告诉吗。
季临溪:我主动说的那不算。
“你这是怎么了?”于柏川终于找到遁逃的兄弟,兄弟却在赏鱼看花,跟丢了魂似的。
“没怎么。”
李佑霖皱眉说,“我好得很。”
那天,终于还是不欢而散。
“反正男未婚女未嫁,你要不真的跟我在一起试试?”
一脚踩在香榭丽舍的大街上,生活依旧是忙碌又充满烦恼的,简单的是不必应对很多人情世故,烦恼的是又会遇见一些突发状况,一些事情都变得出乎意料的不受控制。
事情发生在一个充满了咖啡味香的午后,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餐厅里的男女正在享受这个周末难得清静的午后时光,斐梨苦恼的抱着电脑在客厅撰写文章,而薛明则拿了个杯子从书房出来接茶。
咣当一声,女人开门的钥匙落在地上发出戏剧性的一声脆响。
“你,你,你,你未婚同居。”接着女人的眼睛移到了婴儿车里睡的正香的小天使身上。
“还……还有了孩子?哎呦我的妈,我的速效救心丸呢。”
……
饶是带着耳机,斐梨的耳膜依旧被女人的声音刺痛了几分,她茫然的抬起头,正看到一位打扮华贵的妇人,胳膊揣着香奈儿最新款的包包,脚踩德国某位大师的得意之作。
这是……薛明的前女友?
接着就是薛明破了音的一声:“妈?”
……妈?!
在此之前斐梨从没有有幸见过这位传说中拥有中法混血,据说一脚蹬了出轨的前夫,伤心回国,思想开化努力寻找真爱的阿姨,理所当然也没想过阿姨跟姐姐似的年轻貌美。
当然也不知道,‘姐姐’其实也一直很担心三十岁还不谈恋爱的儿子的终身大事。
第一次见面,差点以房东呛水被送到医院而结束。
之后斐梨就见到了什么是法国人的热心,与一位老母亲对儿子身边女人的亲昵。
殷切程度在斐梨所知的人里,能排进前三。
“姐妹有难你不能不帮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七级啊好歹我还帮你从美国到法国,你看你说要瞒着我一个都没说,房租我也……”
斐梨放下水杯示意了下厨房:“饭谁做的?”
“你啊。”
斐梨满意地点点头还挺有自知之明:“那房间谁在打扫。”
薛明后知后觉的说:“你……”
“so。”
斐梨抱胸靠在餐桌上:“房租减半是我负责家务合理的劳动抵扣,而且本来嘛你要是好好说,我也不是不能帮你演出戏。”
薛明当即两眼放光:“那你是肯帮忙了?”
斐梨抱着睡醒的安温温柔柔的笑了下,天使一样的面孔发出恶魔一样的宣告:“现在嘛,门儿都没有,谁让你刚刚威胁我的。”
“……”姐妹你变了。
“再者说。”斐梨坐在沙发上重新端起玫瑰花茶抿了一口:“你也三十了,确实不小了,甭说你妈着急,我天天也挺替你着急的,毕竟你还是我房东,对我确实挺照顾的,说实话你心理身体都挺健康却不谈对象我私下里都以为你是个gay来着。”
“……”
“而且你看。”斐梨半炫耀似的说,“比你小八岁的我孩子都出生了,两两对比你觉得扎心吗。”
扎心。
当晚薛明又被母亲请进了书房里,进行为时两个小时的人生探讨,每次出来他都像是被吸干了五魂三魄似的,严重影响到了斐梨写学期结业论文的心情。
有次她很好奇的问了一嘴:“至于嘛?你找个对象不就完了?”
结果换来意味深长的一撇,说实话斐梨自认为自己还挺八卦的,但她有比较识时务知道什么该八卦什么不该,像薛明为什么不找女朋友这件事她十分想八卦一下,但是又怕八卦完被赶出去。
她淡定的敲下最后一个句号想,毕竟房东有了女朋友斐梨只能搬出去了啊。
薛明的母亲叫薛如意,她紧跟着从书房里跨出半只脚,意味深长的将薛明瞥了一眼后说:“我不管你那堆七拐八绕乱七八糟的理由,还有你那些弯弯绕绕的,偏偏学校里不谙世事的小孩们还行,骗我你还太嫩,我已经跟你卢阿姨说好了,正好她过两天来出差,人是三天后的飞机,到时候你想去见也得去,不想去,也得去,别说你现在出去偷个东西把自己送局子里去,我告诉你薛明,你今儿就算吐血马上要嗝屁了,也得跟我去见一面。”
完了还将意味深长的目光放在了斐梨身上,清咳了一下说:“除非你现在能给我领个儿媳妇,跟孙女,否则说什么都不好使。”
……为什么看着我,还有为什么多了个孙女。
“哎不是我说你你怎么不知趣儿呢,你是三十岁了,女人三十岁不想结婚我还能理解,你一个男的怕什么?孩子是你怀,还是你生,三十岁的男人了,别整的跟每个月来大姨妈似的,丢人,让你见个女的怎么这么难,掉你身上一块肉了。”
薛明嘀嘀咕咕:“还不如直接让我掉块肉呢,起码痛快。”
“你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他赶忙认怂:“没什么您教训的是。”
薛如意白了他一眼,又恢复最初的苦口婆心:“而且你不是挺喜欢小孩的?这女人不想结婚自己能有孩子,你不结婚哪来的孩子,虽然我也不是那老封建思想,但你是指望我这么大年纪,再给你添个弟弟妹妹给你养?”
薛明赶紧阻止他母亲这可怕的思想:“不不不,您千万别,这还当着人呢,您千万别说那可怕的,怪渗人的。”
自打薛明的母亲上门,每天这种场景都要上演一遍,而且每天的话都是不重样的,斐梨就觉得挺神奇的。
呆呆的斐梨,呆呆的想,阿姨,您家里三辈以上果然是祖传说相声呢的吧。
“你到底帮不帮我?啊?”斐梨第三次被堵在厕所里,看着怒视她的姐妹。
斐梨的铁石心肠差点被这一眼泡子泪揉成百炼成钢,想了几个回合还是狠心说:“……恩……不帮。”
薛明差点吐血,他捂着胸口心疼状:“你没良心啊,你忘了上个月谁帮你解围的,要不是我你能囫囵着从夏威夷回来我跟你姓……反正我不管,你大表哥揍得我胸口到现在还疼,兄债妹偿,你必须得给我个说法。”
三十岁的人,一套撒泼打滚拳打出去,却无人回应。
斐梨乐了:“你大姑娘呢?还给个说法,哥们儿你实话告诉我你家祖传是不是唱相声的?这小段子一套一套的,我要不是笑点低这会儿早进医院了。而且你为什么被揍自己心里没点数?还赖上我了?”
还不是因为当年惹毛了易玉成,易玉成那是谁,心可比针尖大不了多少的人物。
“要不这样吧。”斐梨凑近了,望了眼厕所门小声说:“打个商量你告诉我为什么恐女,我就帮你这次,怎么样,于情于理都不亏吧。”
斐梨两眼放光的模样让薛明很不爽:“那算了,我宁折不弯。”
“嘿,不弯?你偷偷告诉我你是不是同?”
薛明纳闷了:“你为什么觉得我是个同,不是,你老关心这个干嘛?”
咳,其实本人腐女来着。
得不到回答斐梨大胆猜测:“那要不就是你那玩意儿不好使。”
薛明脸都要绿了:“……闺女,虽然国外熏陶比较严重,但你好歹还是个女孩儿,说这种话害不害羞啊。”
害羞,但我更八卦来着,说句实话我对你们男人那方面的八卦,已经远远超过了害羞这种情绪,不然我怎么线下像□□似的发展‘同道好友’
虽然但是斐梨的脸还是腾就红了个透,仿佛空气中都是羞耻的尘埃,害羞的差点冲出厕所,但又怕被薛如意逮住再给误会什么,纠结着想了想,哎这美丽的误会,就让它继续误会吧。
她长吸一口气又慢慢呼了出来,感觉还是不咋管事,于是对薛明说了另外一件可以转移注意力的事情。
“对了,有件事我得跟你说一声。”
薛明当即两眼放光,满怀希望的蹬着杠铃似的大眼睛:“怎么,你终于答应帮忙了?”
……答应个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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