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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慧扑到阿宁身上,抱着他的脖子沮着泪花说:“老公,别碰*品,别沾坏女人好吗?”眼泪簌簌地落下来。
“那能行吗?我就喜欢那个劲儿!以后我不回来了,我来了个哥们儿,我去跟他一起住,你别再赌那么大了,趁啥呀?”阿宁说着就要下床穿衣服。
施慧没有拦他,而是笑呵呵地说:“呵呵,再想赌那么大也没钱了呀!呵呵。”施慧说这话时毫无痛感,好似一丁点儿都没因为输钱而懊丧过。
阿宁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昨天施慧剩下的那几十万筹码放在酒柜上,转身就要走。
施慧过去拉住他,恳切地说:“先别去其它地方,一会儿叫上贤蓉,咱们仨吃顿饭,然后去珠宝行把项链买来送给她,求你了老公!”
阿宁想了想,回头看了一眼床上曾经盛开殷红的牡丹花的地方,点了点头。
贤蓉如约到了一家西餐厅,她今天穿了一条很*感很*感的黑色热裤,上身是一件白色齐腰的紧身小衫,这也是施慧给她买的,质量很好,价格不菲。穿在如此玲珑的少女身上,令阿宁的内心由衷地赞叹。不过他要把自己演绎成禽兽一样的人渣,当着施慧的面,他放肆地在贤蓉的身上捞了两把,反正从现在开始,自己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了!
阿宁提议让石头一起来吃饭,两个女子没有反对。
石头坐出租车转了好几圈才找到吃饭的西餐厅,一落座阿宁就玩世不恭地向他介绍:“石头,这位仙女是我八姨太,你得叫嫂子,估计叫不了多长时间了。这位小美人儿是我的九姨太,你也得叫嫂子,还能叫几天!”
石头定睛看了几眼两个女子,神秘兮兮地趴阿宁耳边小声说:“老大,八姨太能结婚当媳妇,好好整着,我看得准!”
施慧对石头礼貌的一笑,算是打过了招呼。贤蓉倒是率真,她郑重其事地对石头说:“我叫贤蓉,是宁哥的小情人耶!是经过慧慧姐同意的耶!合法的啦!”
石头对阿宁的*艳本领早就习以为常,一边手忙脚乱地切牛排,一边憨态可掬地说:“合法!合法!只要我老大同意,全合法!嗯,合法!”
惹得两个女子用各自的方式开心地笑了。
突然,阿宁的手机响了。他一看,是贾妃打来的。这种情况下他还是没太破坏气氛,接通电话后平静地说:“我一会儿过去,你等着吧。”
贾妃“哦”了一声,挂断电话。
阿宁手握电话,挨个看了三个人一眼,意思是自己有事,得先走。施慧和石头都没出声,贤蓉像个小傻子一样,第一个说:“宁哥,什么事?我跟你去!”眼睛直直地望着阿宁。
施慧微笑了一下,很温柔地握住贤蓉的手:“听话,别耽误宁哥办正事。”然后站起身扶着阿宁的肩,平静地说:“老公,你去吧!我们回酒店等你!有事情你给我打电话,我永远都会和你在一起,无论怎样,我都会等着你!”
阿宁拍了拍施慧放在自己肩上的手,低沉地说:“慧慧,一会儿你和贤蓉就回去吧!我和石头去办点事儿。”说完向石头扭了扭下巴,石头站起来跟着阿宁往餐厅外走。
施慧和贤蓉同时跨过来,一边一个地抓住阿宁的胳膊,施慧说:“老公,我等你,早点回来!”
贤蓉不舍地摇着阿宁的胳膊,娇声说:“宁哥,我也等你!”
阿宁左一下、右一下地按了按两个女子的手,微笑了一下,摆摆手和石头走出了餐厅。
到了万利厅后,阿宁让石头去赌厅逛一会儿,自己上楼办点事儿。
进到房间后的情景很简单,贾妃就是一个劲儿地要,阿宁也只能像偿还巨债那样拼尽全力地去给,直到他的电话响起,两个人才来了个中场休息。
电话是肥胜打来的,他的话语挺逗的:“兄弟,你算是帮了哥的大忙,我这小妹从来没这么满足过,哈哈……”
阿宁有些讪然,调侃道:“大哥,这样的忙还有没?兄弟我一帮到底。”
“行了,全世界也就我这小妹一个奇葩啦!兄弟,以后呢,你还得时不时的跟我这小妹联系联系啊。大哥拜托,拜托,呵呵……”
阿宁模棱两可地笑了笑就挂断了电话,他知道肥胜这是敷衍贾妃的客套话,他们两人中间到底有啥猫腻就不得而知了。
这时,贾妃嘟哝一句:“我一高兴,他拿到我爸的后续投资就顺当点儿,用不着大惊小怪的。”
“哦。”阿宁如梦方醒般点了点头,他清楚地知道,肥胜和贾妃之间的关系相当微妙,但再怎么微妙,也都微妙在一个“钱”字上。自己只是肥胜为讨好“金主”抛出的一个砝码而已,但自己不亏,如果有可能,再从这娘们身上捞一笔也未尝不可。这样一想,他主动地用行动献起了殷勤……
不过,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恰恰因为他的主动,贾妃顿失胃口,一个小时后她就翻了脸,拍着阿宁的脸蛋说:“你这匹骏马本姑娘骑够了,你老婆也伤透心了吧?哈哈……”
阿宁愣愣地靠在床头,心也沉在她笑声的底部,一直到贾妃收拾停当姗然而去,他依然赤身*体地坐着,一动没动。
是啊,无论男人女人,只要是只怪鸟,自然有怪鸟的脾气。阿宁彻底忽略了这一要点,在不知不觉中倒了贾妃这只怪鸟“残害忠良”的另类胃口,一橛头刨断了自己的财路。痛悔呀!他奶奶的!
等阿宁下楼找到石头之后,他才又回到了现实生活,用石头听不见的声音小声叨咕:“妈的!真尿性,老子稀里糊涂地出了把台,也稀里糊涂地赚了笔大钱,又稀里糊涂地被扔垃圾桶里了,这他妈是地球上的事儿吗?”
石头不明就里地盯着阿宁蠕动的嘴唇,愣头愣脑地问道:“老大,你叨咕啥呢?神神叨叨的?”
阿宁茫然地摇了摇头,没有回答石头的问话。因为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如果不是自己心中那“扒皮抽筋”的伟大计划,贾妃纵有万般手段也不可能让自己充当她的玩物啊!但那*娘们还挺挑拣,以为自己真为钱所动了,竟然倒了胃口,呵呵……
这时,他看见手机里跳出好几条施慧的短信,全是挂念和让自己完事回话的内容。阿宁心里又乱了起来,但无论怎么样,自己的心仍然一个劲儿地奔着施慧急驶,他打电话给施慧,让她一起出来吃晚饭。
施慧乐坏了,带着可爱的贤蓉来到了高美仕街的一家韩国料理店,阿宁和石头点了一大桌子菜,两位女士刚落座,他俩就端起米饭开吃了。
施慧见阿宁心情不错,又胃口大好,心里很高兴,甜笑着说:“老公,那边……那边的事处理好了吗?”
阿宁看着娴静的施慧,知道她指的是贾妃那个坏女人,硬着头皮说:“不说这个了,吃完饭咋安排听你的。”
施慧似乎根本没把那么肮脏的“丑闻”当回事,她高兴地和贤蓉击了一掌,两人还“耶”了一声,好像“丑闻”的结束是她俩的伟大胜利。施慧如释重负地说:“好吧,吃完饭有安排。呵呵……”说完和贤蓉相视狡黠一笑。
阿宁看着这两个单纯女子欢快的笑容,心里轻松了不少,也就坡下驴,翘了一下嘴角:“哼!不就是去买项链吗?看把你俩乐的。”
贤蓉大声说:“YES,宁哥都会抢答了耶!”
吃完饭,阿宁让石头去见露露,他和施慧、贤蓉去买项链。出身高贵的施慧眼光也高贵,一条白金镶钻的项链花了十一万八千港币。要不怎么说女人在珠宝面前变成俘虏的概率很大呢,贤蓉乐的跳起来好几下,亲完慧姐亲宁哥,一边抚*项链一边亲吻,还非要和阿宁、施慧拍张照片存起来。此时此刻,小姑娘的快乐让阿宁心里稍稍舒服一些,但他知道这快乐很幼稚,她还小,懂个屁!
买完项链,贤蓉像女儿在大人前面撒娇一样,一边抚*挂在脖子上的项链,一边蹦蹦跳跳地走在阿宁和施慧前面。面对这种情况,阿宁只能闷着脸装葫芦。人表面再怎么不要脸,心里的是非观还是清楚的。他脸上在发烧,逃离的意识越来越强烈……
看阿宁心不在焉,而且还有离开的意思,施慧温柔地问:“老公,一会儿有时间吗?”
“有,咋的?”阿宁侧脸看着她。
“我想去万利小赌一会儿,你带贤蓉回濠景哄哄她吧!”施慧硬挤着笑容说。
阿宁心里忽悠一下,如此不正常的话竟然被深爱自己的女人说得如此正常,这对正常人来说将会产生怎样的心理冲击啊!他停下脚步,心想反正自己要实施“扒皮抽筋”的伟大计划,既然走到这一步了,就一不做二不休吧!于是,他一扫脸上的不悦,换成了玩世不恭的嘴脸,笑嘻嘻地说:“好哇!小黄花今天可得好好采采,可是你别因为难过再输一千万啦!你现在收回成命还来得及,可别自讨苦吃,哼!”
施慧微笑着把他拉近了一点,无所谓地说:“放心吧!你开心我准赢钱。别忘了抽屉里有套子,开始我都给你准备了,喏!”说着她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枚套子给阿宁看。
阿宁气得推了她一把,她往前跳一步,笑呵呵地冲前面的贤蓉说:“老九,我去赌钱,你的宁哥现在是你的喽!可要珍惜哟!”说着还在贤蓉的腰间轻拧了一下。
贤蓉一下愣了,懵懂地看着面前这两位钩织她别样青春和复杂人生的俊男靓女,收敛笑容低下了头……
施慧打车走了,在车子启动的瞬间,她轻甩秀发看了阿宁一眼,刚才的欢快荡然无存。
阿宁看在眼里,疼在心里。随即,他冷笑一声,哼!尽装大方,我看你能挺多久!
一路上阿宁都搂着贤蓉的腰,出租车司机好奇地看着这对不相称的男女,脸上全是那句厌恶的咒骂:什么世道!
进门之后,阿宁抱着贤蓉的小蛮腰,皱着眉头,郑重地说:“宝贝儿,我是不是畜牲?”
“畜牲是不好的意思啦!宁哥怎么会是啦!”小姑娘搂着阿宁的脖子撒娇。
“宝贝儿,那我今天就要好好享受你喽!”阿宁说完把小姑娘抱起来往床边走去。
有爱的性是可以让人用生命去交换的,估计贤蓉一生都无法忘记这个让她*情绽放的男人。
阿宁似乎是为了弥补,他的动作极其轻缓,像细细品尝带着晨露的樱桃,令贤蓉百般感动。整个人轻盈的漂浮在溪流上,万物皆空。
一切都结束后,阿宁把软得无法支撑自己身体的少女放入浴缸,他这才想起来,施慧让自己采取错失的计划又流产了。
送贤蓉回家下出租车时,走路还发软的少女恋恋不舍地问阿宁:“宁哥,晚上还能见到你吗?”
“宝贝儿,给你慧慧姐留点吧!别太自私了!”阿宁坐在出租车里面无表情地说。
“那么我就不去练车啦!”贤蓉走了一步马上又回头,趴着车窗小声说:“宁哥,你让我终生难忘!”
阿宁微笑着目视前方,女司机藏在墨镜后面的眼睛没泄露丝毫表情,谁知道她如何看待这个花蕾般的少女?
施慧今天仍是输得很惨,但当阿宁出现时,她却依然高兴地说:“所有钱都输完了,我又去当的表,输完之后我给阿敏打了电话,她一会儿能给我转一百万人民币过来,她不会告诉我家人的。老公,你……你好吗?”
看着她强颜欢笑的样子,阿宁真想给她一个耳光。但他没有那样做,他知道这个女人已经爱自己爱到是非不分的地步了,这都是拜自己所赐啊!阿宁拉起她就往外走,叫车、上车,一路没有说一句话,闷闷地把她带回了濠景,然后往床上一丢,仿佛丢下了一枝粉色的鲜花。
施慧丢失灵魂般傻傻地微笑着,平静地说了第一句话:“去洗澡,老公,我带你去。”
阿宁站在花洒下,任由施慧一寸一寸地清洗。他憋着一口气,一口能喷出鲜血的气,接下来他是*躏,他自认为很解气的*躏。
可是今天,纤柔娇弱的施慧却像瓶装矿泉水一样平静,好像她要看看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少没使完的力气。
阿宁泪流满面。
施慧就像失去知觉般紧皱眉头。
浴缸是很宽大的,宽大到一个雄壮的男人加上一个芊细的女人都可以并排躺着。在温水中施慧和阿宁都呆呆地望着浴室的天花板,谁也没有说话。良久,阿宁先起身擦干身体,然后苦着脸对仍然泡在水中的施慧说:“你还有多少钱可以输?”
“钱是没有了,但是我可以向家人要,你的钱还在这张卡里,我不会用它去赌的,你不要担心!”施慧边说边伸展着芊柔的手指沉醉其中地欣赏着,一脸的无所谓。
阿宁穿好衣服,在房间里巡视着。施慧所有的东西都是奢侈品,一件胸衣都值三万多港币,今天当掉的那块表要值一百多万。他明白施慧的狂赌是在发泄,自己现在首要的任务是阻止她赌博,可是怎么办呢?阿宁无可奈何地又走进浴室,气急败坏地对施慧说:“慧慧,怎么样你才能不赌?”
“老公,没钱就不赌了呀!你不让我赌我也会不赌的!”施慧美美地笑着,很惬意地往身上撩着水泡。
“如果我再发现你赌,我就消失!”阿宁正色地说。
施慧没说话,轻轻地从浴缸中坐起来,向阿宁伸出一只手,意思是拉她一下。
当阿宁的手和她相握的时候,她突然哭了,哽噎着说:“你在我生活中消失,我就在这个世界上消失。老公,不要消失,我不赌了好吗?”
“只要你不赌,我会时常来看你,你为什么不睁开自己的慧眼,看清楚我是个什么东西?”阿宁蹲下来,脸胀得发红。
“你知道吗老公,人生最大的痛苦不是爱而不得,而是突然发现曾经深爱的人,已经不再爱了!现在我对你的爱没有因为你对我的伤害而减弱,甚至,我都可以接受对你的爱变得畸形,因为再畸形的爱也是爱呀!”施慧哭得泣不成声……
阿宁抹了一下眼睛,痛苦地说:“我爱你,但是我的身边无时无刻不出现*惑,我骨子里就是个畜牲,把持不住自己,这可咋办啊?”
“我理解,我真的理解!你天生就是一个吸引女人的男子,可能我在接受不了的时候就放弃了,你不要自责好吗?”施慧哭的很可怜,但这句话在阿宁听起来,却是一种善意的敷衍。
阿宁想深深的抱抱她,但还是忍住了。他站起身转了一个圈,憋住了眼泪,咬着牙说:“这个世界上肯定存在能控制自己的男人!”
“也许有,但是我不爱,能够克制本性的男人,可能早已失去男人的魅力了!别太难过老公,本身这个世界就是矛盾的,如果某一天我真的不再爱了,那么,这就是上帝给予我的惩罚。”施慧说完扭了一下脸,眼泪被浴室的灯光照得晶莹剔透。
阿宁蹲下去捧起她的脸,端详了一分钟,深深的吻下去……
起初,这一吻细腻柔和,而后渐渐恣意,直至亲吻到无法言说的隐秘之境。身体是滚烫的,神经是绷紧的,而灵魂却无限释放了。
这一吻,于这双男女来说,是史无前例的一吻。不过,也可能是绝大数人都不曾体会过的吻,只有洞晓爱之深度的人才能这样去吻。吻得那样深沉而宁静,吻得让人窒息,吻得舌尖上的味蕾都绽开了唇,也加入了吻。吻得时间都静止了……
施慧身体上的浴沫沾湿了阿宁的衬衫,在他俩都因必须换气而松开的时候,施慧掉在了浴缸里,阿宁坐在了瓷砖上。
阿宁缓了一下神,他怕自己薄弱的意志被这个吻吸住,所以必须立即逃离!他支起身体,在转身离开的时候,凝视着软在浴缸中的施慧,冷着脸说:“我也会这样吻别人。”
“我不相信,呵呵。”施慧有气无力地笑着……
阿宁到美高梅的时候,露露正带着石头在赌场大厅里玩二十一点。这娘们儿二十一点玩的不错,两个小时左右,用一万筹码赢了六万多,这才是典型的怡情小赌。她让坐在身边的石头帮她叫一门牌,石头不干,因为阿宁交代过,在赌场里怎么遛达都行,绝对不能赌。阿宁看到被赌博害得家破人亡的例子太多了,他这样做是因为自己本身就是一个生动的反面教材,所以,他肯定不会让身边的人重蹈自己的覆辙。石头的特点就是听话,这也是阿宁把他弄来的原因之一。
看到阿宁来了,露露推给他一万筹码,让他边玩边谈事情。阿宁把筹码扔给石头,玩笑着说:“这是露露阿姨给你的小费,换成钱到街边找个妞玩儿。”
石头接过筹码乖乖地说:“谢谢露露阿姨!”
“叫奶奶,叫奶奶再给你一个。”露露斜着眼睛坏笑。
石头看了阿宁一眼,征求着他的意见。阿宁冲石头挤了一下眼睛:“叫太奶奶能给俩。”
石头刚要张口,露露笑着打了阿宁一下,娇笑着说:“滚!把我叫成老太太了,说正经的吧!”
阿宁笑了笑,沉稳地说:“你准备什么时候安排我们启程?”
“我得到消息,徐东现在去马来西亚的云顶了,估计一周之内能回江苏,只要确定他回来,你们就出发!”
“既然你能得到他的消息,就说明他身边有你的人,这个人能办什么事儿?”阿宁接过石头递过来的烟点着火。
露露也掏出细长的女士香烟叼在嘴上:“给我通风报信的人也是在那一带混的,是我的一个小弟,不过他和徐东不是一个级别,干不了啥大事儿!你俩有啥需要?”
“喷子能整着吗?”阿宁用手比划了一个“枪”的手势。
“应该不是问题,你俩可别惹出大事儿来,为那点儿钱不值得!”露露一本正经地看着阿宁。
“该死该活鸟朝上,既然吃这碗饭,那就得豁出去一头,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啊!是不是?”阿宁说完潇洒地吐了口烟圈。
露露想了一下,慎重地说:“那你得答应我,保护自己可以,千万别出事!钱要不回来没关系,可别把你搭上了,捞不着我看着也舒服!哈哈……”露露说完拍了一下阿宁的肩,笑的很开心。
“这个,你可以随便用,管饱就行,不收费!”阿宁笑着拍了一下石头的脑袋。
石头马上说:“对,不收费!嗯,不收费!”憨态可掬的样子把露露逗的又笑了起来。
露露又从手里拿出一个一万的筹码扔给石头,白了阿宁一眼,“你尽埋汰我,我又不是发了情的母猪,找个公的就行啊?那些老头哪个不是身价上亿的富翁,别看老了点,都年轻过,魅力还在,我在他们眼里是抢手货呢!哈哈……”
阿宁站了起来,石头也跟着站起,一边迈步走,阿宁一边开玩笑:“行了,就这样,电话联系吧!别让老头子的老年斑掉进去,哈哈……”
“哎,等会儿!”露露追过来关切地说:“玩可以,别不要命,那个*货都能吃人,你看那家伙长的,真*!时间长了能把男人祸害死,施小姐多好呀,你可长点心吧!”
阿宁摆了一下手,没吱声,表示听进去了。走到赌厅门口时,石头不解地问:“老大,这*娘们儿是东北人啊?”
阿宁笑了笑说:“呵呵……她是个纯正的上海人,就是喜欢咱东北爷们儿,身边全是东北的,弄的她现在一口东北话,说的贼溜!”
出了美高梅,阿宁的电话一个劲儿地响,拿出来一看,是贤蓉打来的。这时候天刚黑下来,顶多八点钟,这小妮子要干嘛?他犹豫着接通电话:“宁哥,慧慧姐让我给你打电话,你回来我们去吃咖喱牛肉好不好?”少女嗲嗲地撒着娇。
“这才几点,你就跑出来了?”阿宁不解地问。
“爸爸、妈妈十二点就会去上班啦!他们都在睡觉耶!放心好了啦!不要担心人家嘛!”
小姑娘这两天说话越发嗲声嗲气,阿宁觉得她可能是初尝云雨就遇上自己这样厉害角色,所以才会如此的痴迷吧。
“行,一会儿回去!”阿宁挂断了电话。
石头自己去玩儿了,阿宁拦了辆出租车向主教山方向驶去。
回到濠景客房,施慧和贤蓉早已在餐厅里等自己很久了。见他进门,两个女人同时站起来,施慧故意放慢了一些动作,贤蓉欢跳着跑过来笑嘻嘻地搂住阿宁的腰转了一圈。施慧替他脱下外套,挂进衣柜,然后走到餐桌旁掀开保温餐盒,三大盘咖喱牛肉冒着香气呈现在阿宁面前,另外还有几样小海鲜,三只高脚杯里都斟了小半杯的红酒。施慧一身暗红色晚礼服,婉约的发鬓高贵贤淑,贤蓉穿着白色吊带丝裙,短发柔顺芬芳,玉女般清纯。
阿宁一落座,贤蓉点亮了几支红色蜡烛,施慧按灭了灯,烛光晚餐正式开始了。
也许是这几天身体极度透支的原因,阿宁见到肉就饿了,用土豪式的吃相亵渎着如此雅致的烛光晚宴。两个女人轮流给他切牛肉都供不上他吃,几碟小海鲜他都没功夫去理睬,这种吃相把这两个女人逗得直乐。阿宁边吃边恬不知耻地想,不知封建社会三妻四妾的院府里是否也有此般的其乐融融?
施慧是每天必吃一次海鲜的,三文鱼是她的最爱,也不知这每天的水果、素食和海鲜、红酒,是不是她永葆青春的秘诀,反正她就那样的年轻着,漂亮着。看阿宁狼吞虎咽地大口嚼着咖喱牛肉,她夹起一片肥嫩的三文鱼,蘸了点芥末送到阿宁嘴边,柔情蜜意地说:“老公,小黑牛的肉够补的了,再多吃点三文鱼更能增强原动力,不过别忘了怜香惜玉哟!你的九姨太可是如此的娇嫩哟!”说完在贤蓉吹弹可破的脸颊上轻轻地掐了一下,抿嘴笑了。
贤蓉美得不行,粉嫩的小脸儿被几口红酒滋养得越发红润。她害羞地闪烁着眼神,赶紧低下头继续给她的宁哥切着牛肉。
阿宁边吃边想,这两个傻瓜,哪里知道自己这两天消耗的精神和体力岂是一顿牛肉海鲜就能补回来的?
烛光晚宴接近尾声时,施慧举起酒杯,微笑着说:“老公,老九,我们干一杯!”
三只盛着红色液体的精美水晶杯“叮”的一声碰在一起,为这场别具一格的烛光晚宴增添了些许诡异的色彩。
喝完水晶杯中的红酒,施慧站了起来,曳地长裙让这个女人实在无法再美了,她轻盈地走到阿宁身边,双手扳过阿宁的脸,深情地看着他的眼睛,柔声说:“老公,一会儿我就出关,阿敏到珠海了,她陪我在那儿的房子里待几天。贤蓉四天后就去台湾了,这几天你好好陪陪她,无论这么做对与不对,就是错也让它尽量错的美丽些吧!”
听施慧如此一说,阿宁脸上发热,无地自容的愧疚撞得他心里好疼。他站起身抓住她抚*自己脸庞的手,不明所以地说:“你,你这是啥意思?”脸有些红了。
施慧没有回答阿宁的问题,抽手转身从保险柜里拿出一捆港币,平静地说:“老公,本来这里面有很多钱的,但是,都被我输掉了!你那五百万被我偷偷打到你母亲的账号里了,账号是我在你手机里翻到的。这是我下午取的十万块钱,留着你这几天用。你不用急着去搞钱,滨城的欠款我会替你筹齐,你要尽量多陪陪贤蓉!”
这时,缩着身体的贤蓉双手捂着脸,抽噎起来。
阿宁没有作声,坐下之后,呆呆地盯着蜡烛的火苗…… 赌城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