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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真人猎杀(二)

鬼经 光头胖鱼 7284 2021-04-05 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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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他喊的这个功夫,我从离地面近两米的管道猛的扑了出去,在扑倒他的同时我手里刀也扎进了他的脖子,鲜血顺着伤口像红色的小喷泉一样向外涌,这家伙抽了两下也断了气儿。拔出刀我心想怪不得有人大老远跑这里玩什么杀人游戏,原来杀人勾当要是做多了,确实能体会到一种别样的快感,特别是杀那些想虐杀我的人,更痛快,而且不用有一丝丝的愧疚心理。

  其实这种原因在生理学上也有是有根据的,因为人在危险情况下会自动进入一种“应激”状态,身体会大量分泌肾上腺素。肾上腺素是一种激素和神经传送体,由肾上腺释放后进入血液,能使心肌收缩力加强、兴奋性增高,传导加速,心输出量增多。简单说就是让人变得反应更敏捷,体力倍增,多亏了这东西,我们的祖先才能在与野兽的搏杀中生存下来。

  但这东西有个致命的缺陷,就是他会让人体成瘾,所以说无论是喜欢网游的还是喜欢踢球的,都与肾上腺素成瘾有关,换就话说就是喜欢上了那种刺激时的感觉。据老黑说他们公司的实验室正在研究口服和注射的这方面药物,可以让士兵的战斗力成倍提高,但具体效果怎么样就不得而知了。

  我现在就处于这种肾上腺素急速分泌的状态,心脏比平时跳的要快一些,身上的伤口似乎也不怎么痛了,几个深呼吸之后我冷静了下来,似乎进入了一种“物我两忘,只想杀人”的境界。轻手轻脚的端着枪,躲到了一个支撑管道的水泥粗柱后面,这时我身后死去会所打手身上的无线电突然传来了声音,似乎在一遍一遍的呼叫这个死者的名字。另外方向有两个会所打手,拿着无线电边喊边向这边跑过来。

  半跪在一个掩体后面,一个扫射打死第一个家伙,另一个人迅速躲到掩体后面向我这边开火,打得我身边的柱子水泥碎屑横飞。他的意思就是把我按在这里,等其他人赶到,我呢,则要在这件事发生之前干掉他好跑路。

  躲在柱子后面我仔细数他开枪的节奏,三连发…。。二连发……,三连发……二连发,在他第五次闪身开枪的同时,我也从柱了另外一面冲了出去,跪姿瞄向这个敌人,反正我现在如果不打死他也就没什么机会活下去了。果然他还是对着柱子一侧打三连发,我跪在地上闭住气以减轻呼吸对稳定性的影响,砰的一枪之后,这家伙头一歪倒在地上不动了。

  解决了这两人后我正想转移,突然眼角注意到有个人影一闪,我向右这么的一闪身功夫,刷的一枝利箭就扎在了我左胳膊上,先是感觉肉里一凉,紧跟钻心的疼痛。

  从中箭的位置上看,对方是瞄着我心脏射的,企图一箭毙命却没能如愿。我单手端着突击步枪对着箭来的方向打了两枪,但什么都没打中,AK本来就后作力大,单手操作跳得更厉害,子弹都飞到天上去了。

  就在我想躲到一边先处理伤口的时候,侧面一枝箭又到了,当的一声钉在我头旁边的墙上,从角度看这个人移动的很快,应该是个高手。我瞪大眼睛盯着他的身影连连开枪,如果是双手射击的话,命中的可能性也许还大一些。但现在,直到我子弹打光,连敌人一根毛都没打掉。

  看到我子弹打光之后,这个使弩的猎手慢慢从藏身之处走了出来,端着弩一点一点的向我藏身的地方逼近。趁他走近这个功夫,我坐在地上,咬着牙把胳膊上的箭折断箭杆,拉着箭头从前面把箭身拖了出去,冰凉的箭杆摩擦伤口的感觉虽然痛得我想死,但也让我加倍的想让眼前这个家伙死。

  弄掉扎在肉里的箭之后,胳膊上的贯穿性伤口开始臼臼的向外冒血,顺着手臂流下来滴到地面上。我把五指并扰让手心形成个碗的形状,接了一些自己的血在手心里。又把AK上的刺刀摘下来,咬在了嘴里,手上拎着自制的刀具,缓缓站起身背靠在柱子上探头看了一下。

  那家伙在我80米左右的地方站着,看清他位置之后,我把心一横猛的从柱子后面,用百米冲刺的速度扑向他的位置。

  看到我突然冲向他后,这人猛抬手就要扣动弩的扣板。我几乎是用条件反射的速度把手里的土制刀具掷了出去,脚下不停继续加速冲锋,出手的目标正是他弩箭射出的位置。刀脱手刹那,他的箭也离了弦,一个直线飞行的三棱铁头箭在空中撞上了旋转飞行的厚铁条刀具,发出一声轻微的“叮”的一声响。我扔出去的刀就被撞的飞向一边打着旋儿落在地上,而他的弩略略变了些角度,余势不衰“呼”的一声从我肋下飞了过去。

  看到第一枝弩落空,这家伙连忙换第二枝,但我怎么可能给他这个机会。眼珠子通红的奔到他的近前,这个时候他刚刚上满弦,还没来的及把嘴在嘴里的弩箭按进箭槽。

  看到我已经冲到了他五米之内,这人把弩顺手往旁边一丢,弯腰去摸绑在小腿外侧的刀。等到我们俩到了用刀能伤到对方的距离时,这个人已经执到在手做好了拼刀的准备。

  我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他也瞪大眼睛紧盯着我,这个时候我突然用上了刚刚才有的一点“小暗器”确切点说就是伤口里流下来的血,顺着胳膊汇到了曲起的手掌之中,从量上说大概不够一口喝的,就和早上男人刮胡子之后,一只手接些水洗下巴差不多的量。

  挥手我就把这些血水甩向了他的眼睛,由于距离太近这个人瞪大眼睛盯着我拿刀的手,所以眼睛里立刻就进了粘粘的血水。他立刻一边后退一边揉眼睛,手里的刀在面前横切竖砍的划着十字想防止我接近。

  傻瓜才会给他这个时间呢,我立刻助跑一步,拼着自己腿被他划个口子的危险,一个谭腿中的劈挂迎门箭就踹了上去。这招在现代武术中叫旋身侧踢,是借助腾空之中身体旋转之力和自身的重量踢出的一脚,力量很大但有那么点孤注一掷的意思,就是迎面一下像箭一样冲敌人飞身踹过去。

  这招是白老先生亲自教我的,并且严格督促我练了很多遍,直到我能凌空踢碎吊起来的酒坛子才算基本过关,所以用起来比较得心应手。这家伙当胸一脚被我直接踢飞,刀也被摔到身后很远的地方。

  不等他站起来我人又饿虎扑食一样握着刀压了上去,他满脸全是我刚甩上去的血,闭着眼睛双后平推挡住了我执刀的手,但我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让其根本无法动弹,同时双手拼命下压想把他弄死。他躺在地上比较便于背阔肌发力,所以死死的推着我的执刀手,想把刀推的远离自己。

  我先是缓了一下,放开了左手,紧跟着握拳头猛的砸在了自己握刀的右手拳眼之上,这一砸的爆发力立刻让刀尖下沉了两寸多,被他手推的一偏,本来对准咽喉的刀尖扎了他的锁骨之上。

  在疼痛的刺激之下他拼命用力,想把刀从自己体内拔出来,但我已经半弓起身子,把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上面。因为我知道现在这点力气是他最后一次挣扎,因为的疼痛过后只会让人的身体发软,我只要等他的痛感神经充分传递信号就可以。

  果然,他的手逐渐没了力气,我的刀随之更深的刺入,他瞪大眼睛看着我,也不知道是我的血,还是他自己眼球里的毛细血管儿爆裂,总之我感觉到他两眼通红的死盯着我。我残忍的冷笑了一下,转动手里的刀尖在他的锁骨上来回刮了刮,由于两个人身体紧贴在一起,我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体由于巨大的痛感起的颤抖。

  他看着我的眼神由凶狠残忍慢慢变成了痛苦求饶,我哑着嗓子低声说道:“怎么样,混球,被人当畜牲宰杀的滋味不好受吧?下辈子培养点儿别的业余爱好吧,这辈子已经迟了,我送你一程。”说完我用尽全力把刀向下一压,立刻切断了他锁骨下动脉,又顺手一个横切割断了他的咽喉,这人四肢一阵抽搐后终于断了气。

  浑身是血的从死尸上站了起来,我从心底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跑?老子为什么要跑,找到他们,杀光他们。

  就在我双眼通红杀意上头的时候,刚刚被我杀死这个人身上的无线电响了,先是一大通俄语,后来又换成英语:“注意,所有猎杀场里的顾客,请撤回到集结地点,请跟随工作人员撤回到集结地点。”英语过后又是一大通日语,估计说的是同一个意思。

  拿起这个无线电,用上面的夹子别在领口上,我想先找个步枪,毕竟用刀子一个个杀人太慢,按我现在的状态有点不过瘾。没想到对话机里却传来安德烈的声音:“猴子,小心,他们要放毒气”紧跟着对讲机里传来一阵激烈的枪声后就没了动静。

  被安德烈这句话一震,我那酒劲上头似的杀人欲望如潮水般退了下去,心想自己是不是快被逼疯了,怎么忘了自己的目地光想着杀人,不由得感叹原来人和野兽,真的只是一念之差。

  跑到刚才被我杀掉的会所打手尸体那里,先脱了衣服把脸上的血擦了一下,又换上了他们的迷彩服和防弹衣,把所有能收集到的弹匣都塞在了战术背心的口袋里。连忙拔腿向与安德烈商量好的汇合地点跑去,到了几个模拟民宅的建筑物这边,发现一个人都没有,到是有几片大滩的血迹,在好几处墙上还能看到被子弹爆头后的脑浆沾在上面。看不出这个安德烈枪法这么好,枪枪命中脑袋啊。

  顺着枪声我又汇合了安德烈,看到他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判断错了。安德烈旁边多了一个人,仔细一看居然是伊万,俩个人都拿着突击步枪在向入口的地方射击,入口的沙袋那边也有几个人在还击。原来刚才那些人都是伊万打死的,怪不得枪法那么准。

  趴在几个装满土的沙袋后面打了几枪,我问伊万:“你怎么进来了?”

  伊万叭叭两个点射干掉一个敌人后说:“我们听到枪声,后来走廊里大量的人夺命狂奔,就知道出了事情,后来又打听到是角斗场里发生枪战,最后又知道两个警察成了真人猎杀的猎物,三媚就猜到肯定是你和安德烈,我就交了报名费混了进来,多亏被三媚催眠那个老头带了不少现金,不然报名费都不够呢”

  “那你怎么不找我啊,怎么在这里和人交上火了。”我没好气儿的问道,一想自己刚才差点被人当成兔子射死就有点后怕。

  “我进来之后,领队的人说要猎物分组跑了,一左一右。我一想你们中国人讲究男左女右,你又这么爷们肯定是走左边,我就去左边了,谁知道是安德烈,我就趁那些人追杀他的时候,从后面下手干掉了几个,又汇合了他杀了回来”伊万的话让我哭笑不得,心想你这什么破理论,就说你自己随便蒙了一个结果没蒙对不就完了么。

  “刚才谁说有毒气来着?”我问安德烈说道。

  “他们把人撤了回去,又进来一队戴着防毒面具的人挡住咱们,我猜他们是要放毒气,刚说一半儿对讲机打碎了”安德烈指了指绑在肩头的一块碎掉的塑料夹子说。这家伙还挺走狗屎运的,再低五公分碎的就是他的肩胛骨。

  “那他们怎么还不放?”我问道。

  “他们应该是腾不出手来了,外面太乱了”伊万兴奋地说道。

  “外面?到底怎么回事儿,我说你小子能不能一口气说个明白”我叫了起来。

  “是这样的,金梨花下的毒发作了,再加上三媚偷偷催眠了几个会所的客人,到处说会所下毒要谋财害命,那些顾客都闹着要走,会所大部分人手都去安抚他们了。还有些人负责卡住路口,把想走的客人挡回来,所以一时半会儿顾不上这边”伊万说道。

  “那我们还等什么?杀出去啊”我那股想杀人的劲头再一次蠢蠢欲动起来。

  “等一等,三媚和金梨花会来接应我们。你们被俘虏的这段时间里,三媚用房间里的电脑黑入了区域网的一台文件服务器,找到一些房间分配图,上面标明一个房间里存放着大量的工程炸药,原来这边军用仓库存的,后来被留下了小部分。等找到炸药后,我们就从地下四层逃出去”伊万的话吓了我一跳,手里枪都一抖。

  “嗯?四层,咱们不应该杀上去么?”我头有些晕。

  “三媚催眠了伊丽娜,她一切都回忆起来了,她在这里已经一年多了,还经常被派上去和……”伊万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努力平息了一下怒火后继续说道:“和一层的守卫过夜,在一楼有很多固定的永久火力点,还有坦克和装甲车,这些装甲车和坦克必要的时候可以调动到一二层之间的停车场里。所以从一层杀出去根本不可能,他们用坦克炮轰也能活活轰死我们,四层的话,只在电梯附近有守卫力量,我们把他们干掉后,再炸开四层的通风井,应该就能逃到外面”伊万的语气很肯定的说。

  “你妹妹想起来了?”我追问道。

  “是的,这一年里她受了太多的苦,而且,我叔叔家出现那个东西,很可能是另一个女孩子的,什么来着,用你们术语的说法,那个词用中文怎么说来着?”伊万晃着脑袋在努力的想。

  “元神”我叫道,并催他快点说。

  “对元神,那个女孩子也是被尼古拉用谈恋爱后旅游的方式骗进来的,她也认识伊丽娜,是伊丽娜的好朋友,这女孩子从小没有父母,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所以每次听到伊丽娜回忆小时候的生活,这个女孩子都会说如果这一生只剩一个愿望,就是有一个这样的父亲疼爱她。据伊丽娜说,她死也不肯与这些人合作,被打死后丢到了河里”伊万说了几句又说不下去了,专心的顶着敌人的火力射击。

  虽然他没把事情完全说清楚,但我大体上已经懂了。这就是为什么,我在伊万叔叔家的时候,那只沾有伊丽娜血的纸飞蛾,在《鬼经》上咒文的驱动下飞不起来,因为伊丽娜根本就没死。而那个女孩子死后被扔到河里,水本来就属阴性,很容易招来这类东西附在上面,很可能鬼魂就顺着河水汇到了蛇颈兽生存的那个湖,又寄居了进去,这样又带着生前最后一个愿望,每天去“探望”一个“她想有的父亲”去寻找她缺失的那份父爱。

  就在我努力企图想清了前后的关系时,突然地面传来了阵阵的颤抖,就像是人地下掩体里,而地面正在被重炮猛轰的效果一样。就在我想努力判断出爆炸频率时,猎杀场入口处传来轰轰的两声巨响,几股大量的烟尘飞了起来。

  “毒气?”这是我第一个念头,但仔细一看我又觉得不像,毒气一般颜色比较纯,这个一看就知道是爆炸气浪产生的扬尘。

  爆炸的灰还没完全散开,金梨花就端着枪跳了进来,她先是躲到已经被炸歪的掩体后面,找到我们后又挥了挥手示意别开枪。

  汇合后她说道:“快走,三媚姐自己在那里顶着呢……” 鬼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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