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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妃常难驯:倾城逃妃 锦年1 13521 2021-04-05 1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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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言,是最锋利的武器,杀人不见血,但有时,它也是最温暖人心的慰藉。

  夜半三更,锁碟居依然灯火通亮,紫衣伏在案上,将侧脸贴近满桌书信沉沉睡着,案头五瓣莲花灯散出幽幽光芒,照的她如画的脸庞熠熠生辉。

  满室沉寂里只闻一声——“轰隆!”

  惊雷炸响天空,闪电带出的白光霎时将紫衣的脸照的惨白无血色。

  紫衣被雷声惊醒,猛然张开双眼从椅子上站起。

  屋外,大雨倾盆,狂风敲窗,隐约能听到雨水击打地面发出噼啪声。

  “王妃,外面好像下雨了呢。”

  一直伏在案桌一角,和紫衣同样写信写到睡着的冬梅也瞬间被雷声惊醒,她揉了揉眼睛朝紫衣望来。

  “嗯,下雨了。”

  紫衣点点头,绕过案桌走到窗前,抬手推开了窗户。

  窗户打开的瞬间,有凌厉的风杂夹着细碎雨珠扑面而来,刮的紫衣眯起了眼睛,脸上有微微疼痛。

  窗外,满天是厚厚的、低低的、灰黄色的浊云,豆大的雨滴夹杂着冰雹从浊云里落下,迅猛而热烈。

  狂风剧烈吹拂着院中的树,树枝如一条条长长的皮鞭,在狂风骤雨里狠狠抽打。

  娇嫩华贵的牡丹经不过这大雨的摧残,花瓣儿纷纷落了一地,溅在雨水里染上泥泞。有还未盛开的娇嫩的花骨朵儿,缀在细枝上头,被冰雹一砸,柔软细枝不堪承受,瞬间歪折。

  那花骨朵儿凄凄楚楚垂下头,连着细细的花径在风雨里飘摇。生命还未盛开便到了尽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枯萎凋零。

  紫衣朝窗外伸出未受伤的手,有冰雹砸在她的手心,微微的痛。

  “王妃,您小心着凉。”

  紫衣侧头,看到冬梅自衣柜里取了披风过来,搭在了她的肩头。

  “没事。”

  话落,紫衣转过头去,不过眨眼间,雨势便弱了下来。

  紫衣望着窗外疾风骤雨,不由想到朝阳的雨季。

  朝阳的雨不似大元这般,来的迅猛而热烈。去的迅速而决绝。它是安静的,缠绵的,一旦开始,便是连续几日不停,那几日的朝阳,阴郁,潮湿。

  也不知此刻那里下雨了没有。父王和哥哥过的好不好。

  信中,竟是一些对她的关切和嘱咐,而他们自己的事,却一句安好匆匆带过。

  到底是不是真的安好,她不能亲眼瞧见,始终是不能安心。

  “王妃您快看,王爷来了。”

  紫衣正自顾自想着心事,冬梅的声音冷不防响起,她微微一愣抬起头来,借着庭灯明明灭灭的光,果然见龙非陌头戴紫金冠,腰围白玉带,身着墨色银蟒王袍,手撑紫竹伞凝视着她缓缓而来。

  翩翩公子,高贵优雅,霸气天成。

  紫衣眉头轻蹙,对于龙非陌的到来,她是不欢迎的,她甚至不想让他进来。

  但无可奈何,她有一个二货婢女。在她二货婢女的眼里,龙非陌是她的夫君,并且对她极好。

  二货婢女冬梅在说完那句话后,便快速走到了门口打开房门,从龙非陌手中接过合起的伞,一脸欢喜的道:“王爷万福,王妃在里面呢,奴婢先退下了,有什么吩咐您叫奴婢。”

  “嗯。”龙非陌抬手弹了弹身上细碎水珠,才踏进门来。

  冬梅机灵的反身将房门的合上。在经过窗前时,还特意朝紫衣举了举小拳头,那是她从紫衣那里学来的“加油。”

  紫衣看着她的小动作,嘴角微微一抽,立在窗前,连头都未回,仿佛对龙非陌的到来无所察觉。

  “怎么?不欢迎本王?”

  “若我说不欢迎,你会出去吗?”

  “自然不会。”

  “那你又何必多此一举,问这等废话。”

  龙非陌一噎,无奈摇头:“你这女人,对本王的态度果真是越来越差了。”

  话落,他抬步走到紫衣身侧,望了望窗外,问道:“你在看什么?”

  紫衣面无表情,目不斜视,答:“看那些牡丹花,有多少能撑过这场雨。”

  龙非陌听言望向院中牡丹,见已有不少花朵被风雨吹打的不成模样。

  “没关系,只要你喜欢,我再给你移植一些过来,前段日子听十一说,他府中花匠培育出了一种极罕见的牡丹,花瓣红白相间,白如皎雪,红似心头血,你一定喜欢。”

  紫衣回过头,望定龙非陌:“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龙非陌挑眉:“那你是何意?”

  紫衣不说话,转身走到案前。

  龙非陌也不追问,径自坐在软榻上,看着她将那满桌书信一张张整理好,捧在胸(和谐)前。

  “曾经有个和尚对我说“三千繁华,弹指刹那,百年过后不过一捧黄沙。”他用这样的话来劝我放下屠刀,但龙非陌,你知道有多少人能活到百年吗?”紫衣说这话时,一双眸子直直望着龙非陌,眼里有一种很尖锐的东西。

  迎着她的目光,龙非陌脸色一瞬间变的难看:“你还是在意那天晚上的事?”

  紫衣冷笑:“她要杀我。龙非陌,你会放过一个要杀你的人吗?只要她不死,就是我的威胁。你知道她像什么吗?她像一条静默不动的毒蛇,隐在暗处,时时等着咬我一口。”

  龙非陌自软榻上站起,眸光一瞬间沉下:“要如何,你才能放过她?”

  紫衣垂下眼睫,缓缓吐出俩字:“休书。”

  室内一阵窒息的沉默。

  然后,紫衣静静看着龙非陌拂袖而去,房门在他身后发出|嘭一声巨响。

  冬梅听到声音匆匆跑了过来,快步走到紫衣身边,一脸担忧的问道:“王妃,这是怎么了?奴婢瞧见王爷气冲冲的走了,您没事吧?”

  紫衣摇摇头,“没事,冬梅,有一些事我想是时候告诉你了,也许很快,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

  ——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纱窗照进来,打在脸上有种柔柔的暖。

  紫衣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睛。

  然后……

  她看到一双熊猫眼正近在咫尺,炯炯的盯着她。

  “哇啊!冬梅你干什么?”

  紫衣尖叫一声朝床里躲了躲,才发现那对熊猫眼长在冬梅脸上,而她面容憔悴显然一夜未睡,更要命的是,她一头长发被抓的乱糟糟,发髻歪了,簪子掉了,乍看之下很是骇人。

  紫衣拍着胸脯,一脸惊魂未定。一大早就受这样的惊吓,不知道会不会减寿十年。

  “王妃……”冬梅开口,声音有点沙哑。“奴婢还是不能相信你昨晚的话,您当真要离开吗?女子被休,那是要被人说一辈子的。”

  “冬梅,我根本不在意别人做怎么说,人生不过短短几十年,生要尽欢,死要无憾,不管爱恨,我都想痛快些。”

  紫衣边说边下了地,径自从衣柜里找出一件白色长裙穿上。

  听紫衣如此说,冬梅抬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奴婢虽然想不明白,但奴婢听王妃的。奴婢去给你打水净面。”

  “好。”

  待到冬梅打了水来,紫衣净了面,又将案上的书信整理好装入锦囊,转身便朝门口走去。

  “王妃,您去哪?奴婢也去。”未等紫衣踏出房门,冬梅便跟了上来。

  紫衣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眸中闪过揶揄:“你还是先去照照镜子再说吧。”

  紫衣话落,径直绕过冬梅出了房门。她脚步还未踏出锁碟居,便听到里面传来“啊”一声尖叫。

  显然,冬梅也被她自己的样子吓到了。

  紫衣不由轻笑出声,有个二货婢女,果真欢乐多。

  将手中的锦囊捧在胸口,紫衣满心欢喜的朝府里的客房行去,准备将它交给千语寻的侍卫,让他带回朝阳。

  书信厚厚一摞,几乎可以订成一个小本子。但饶是如此,紫衣仍觉得有千言万语未说尽。一想到这些书信不日便会送到父王手中,紫衣心情好到爆。

  经过昨夜的雨,让连日来的炙热高温散了些,连吹来的风都带着一丝清凉。头顶天空湛蓝,仿佛被雨水擦拭得更加明亮。路面上坑坑洼洼的地方,积起了一个个小水凼,紫衣小心翼翼避开它们,以免溅起的水花打湿她的绣鞋和裙裾。

  经过花园时,有清新的泥土气息和香甜的花香扑鼻而来,那些花儿的茎叶上都乘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在阳光的照耀下,像一颗颗璀璨钻石闪着耀眼的光。

  这一切的一切落入紫衣眼中,让她的心情变得更加欢喜,连脚步都轻快起来,甚至难得的哼起了歌:

  “天是那么豁亮地是那么广

  情是那么荡漾心是那么浪

  歌是那么悠扬曲儿是那么狂

  看什么都痛快今儿我就是爽

  爽爽爽爽

  天空飘来五个字儿那都不是事儿

  是事儿也就烦一会儿一会儿就完事儿

  天空飘来五个字儿那都不是事儿

  是事儿也就烦一会儿一会儿就完事儿”

  一曲终了,紫衣正好走到望月阁,和里面出来的龙非陌迎头碰上。

  紫衣的好心情瞬间烟消云散,一脸不甘的朝龙非陌福身行礼:“王爷万福。”

  龙非陌的脸色也好不到那里去,他望着紫衣,想,就是这个女人,他屡次对她让步妥协,她却步步相逼。是不是自己真的对她太过纵容?

  想到此,龙非陌冷了脸色,淡淡应一声“嗯。”便抬步越过紫衣,头也不回朝前走去。

  紫衣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勾起一丝浅笑,摸了摸胸前锦囊,直起身子背向龙非陌,朝与他相反的方向行去。

  然而她刚走了没几步,便听到身后有人唤她:“王妃,王妃,您等一下。”

  紫衣停下脚步回过身去,看到了一个陌生的丫鬟朝她小跑而来。

  那丫鬟模样清秀,穿一身淡蓝色素衣,只是眼角眉梢透着一股算计。紫衣看定她,直到她跑到身前才淡淡问道:“何事?”

  “奴婢翡翠见过王妃。”那丫鬟先是朝紫衣行了个礼,才站起身来说道:“回王妃,奴婢是幽兰苑的婢女,今日是醉兰姑娘的生辰,姑娘在院里设了宴,还望王妃赏光能来。”

  在听到幽兰苑三个字时,紫衣立马沉下脸,冷声回道:“本王妃没兴趣,滚!”

  倒不是她怕了醉兰,只是如今有龙非陌在,她还不能杀她。明知是鸿门宴,她不想去惹一身骚。

  紫衣话落,那翡翠好似早已料到紫衣会有这般反应,也不吃惊,只是朝紫衣指了指后方。

  紫衣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龙非陌立在那里,正朝她望来,面前也立着一个身着淡蓝色素衣的丫鬟,显然也是幽兰苑的人。

  紫衣收回目光,定定望着翡翠,等着她的下文。

  翡翠还是那副恭敬的模样,微垂了头,嘴角却勾起一丝诡异的笑:“醉兰姑娘说了,还请王妃务必赏光,奴婢方才已经请了冬梅姑娘去了幽兰苑,醉兰姑娘赏了她一杯酒,她不胜酒力,怕是不能自己回——咳咳——咳咳——王——”

  不等翡翠将话说完,紫衣的手已卡上她的脖颈,只要微一用力,便能将它掐断。

  翡翠一张脸憋得通红,不敢相信紫衣竟明目张胆要在龙非陌面前杀她。

  “千语倾!你干什么!!!”

  龙非陌的怒喝从远处传来,伴着他急切的脚步声。

  听到声音的翡翠呼吸困难,一张脸憋的通红,眸中却闪烁着得意和算计,还有一种自以为掌控了全局的嚣张。

  紫衣视线扫过远处的龙非陌定在翡翠脸上,随即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冷笑,掌中微一用力,只听得“咔嚓“一声细响,似骨头断裂的声音。

  翡翠眸中的得意如算计在那道声音响起的瞬间被寒冰封住,她瞳孔里焦距渐渐涣散。

  紫衣松手,任翡翠的身子砰一声倒下,一张清秀的脸正好跌在路边的一个小水凼里,变得肮脏不堪。

  紫衣冷冷望着,眸中没有多余情绪。既然杀不杀你我都要去幽兰苑,那我为什么不杀了你呢?

  紫衣再抬头时,看到了五步之外龙非陌铁青的脸。他的目光那般恶狠狠的盯着自己,仿佛自己犯了什么十恶不赦,不可饶恕的大罪。

  紫衣嘴角勾起讥讽弧度,也许龙非陌忘了,半年前,他不也是那般云淡风轻的一句话,便杀了一个爱他的女人?

  他此时的怒火,到底是因为她杀了人,还是因为她杀了醉兰的人?

  四目相对的瞬间,龙非陌率先咆哮出声:“千语倾!你干什么!你怎么能随随便便肆意杀人!”

  “肆意?”紫衣将手里的锦囊小心翼翼放入怀中,做好了随时和龙非陌搏斗的准备,“肆意枉为是强者的权利,所以我啊,才会为了强大不惜吃尽苦头,但有些人,明明是弱者,还非要不知死活的向强者挑衅。那样的人,该死。”

  龙非陌怔住,他望着紫衣一瞬间冰冷的眸子,她第一次这样看他,他从她眼低深处看到了真真切切的敌意冷漠,他不明白……

  “千语倾,今日是醉兰的生辰,她不过是想请你过去,为上次的事情向你赔礼道歉,你不愿意去便也罢了,为何如此狠毒杀了她的贴身婢女!若今日被杀之人的是冬梅,你还会如此冷静的说,肆意枉为是强者的权利吗?|”

  “呵……”紫衣冷笑一声。原来如此,原来这就是他听到的说辞。赔礼道歉?好一个赔礼道歉!

  紫衣望定龙非陌,觉得此刻的他就像一个被人骗的团团转的白痴。曾经看那些宫廷剧,女子们勾心斗角,可不是将皇帝骗的团团转?

  紫衣见他没有动手的架势,便收了动作,声音沉而冷:“你觉得我狠毒吗?也许是吧。有时候,我必须要学会舍弃某些东西,才能更好的守护重要的东西。我早就有了这样的觉悟,早就明白了这世间的规则,弱肉强食。我本来也没想将自己的精力放在一个女人身上,但有些人,你不杀她,她就不知道自己犯贱找死。所以,这怪不得我。你不是醉兰要向我赔礼道歉吗?好!我便去看看,她要如何向我赔礼道歉!”

  话落,紫衣转身就走,她要去幽兰苑,但去之前,她要先把信送到千语寻的侍卫手中。父王和哥哥一定在焦急的等她的回信。

  “千语倾,你站住!”

  身后传来龙非陌的爆喝,紫衣恍若未闻。

  “本王让你站住!”

  紫衣头也不回。

  背后忽有凌厉掌风朝她袭来,紫衣反身迎了上去,出掌,抬腿,顶膝,瞬间便与龙非陌对了数招。

  龙非陌一个没留神,掌风擦着紫衣受伤的右肩而过。伤口裂开,有鲜血印出来,染红了紫衣白色外衣。

  龙非陌慌了神,连忙收掌站在原地。张嘴似想解释,却又不知如何解释。

  紫衣望一眼肩头的血色,视线极冷漠的从龙非陌身上扫过,随即转身,头也不回朝前走。

  “等等!你的伤口……”

  “你以为我会怕这种肉体的痛?这样的伤,早晚会好的,我根本不在乎。”|

  紫衣出乎意料的回答让龙非陌一愣,“那你在乎的是什么?”

  “呵……像你这种,你这种人。”紫衣搂紧怀中书信。“你怎么会明白我?你不会明白我的。”

  作者的话:

  锦年从不在文里打广告,但前天夜里的遭遇,请让锦年一吐为快,顺便博大家一笑。

  此章锦年为了免费,昨夜加在了作者感言里,后来一看,好坑,书城不显示,然后锦年才想起,不是还有公共章节吗?瞬间,锦年为自己的智商感到着急了。

  发了公共章节以后,好坑,显示到前边去了。于是,锦年又想了一招,发了章节,网站记录了收费字数后,锦年再修改将这段贴上去,这样这段就不收费了。

  哇咔咔,锦年还是很机智的。

  此章为免费章节。纯吐槽,大家看过便罢。

  前天夜里,在锦年上传了数十次章节,回回都被以有敏感词为由打下来时,锦年郁闷了,锦年悲愤了,锦年不知所措了,于是,锦年去了写作群里请教小伙伴,便有了以下对话。

  注:小伙伴不是云起的,他们那里查的比较严,此时也正在忙着改文。

  A君:抚摸这个词呢?

  B君:改成触摸。

  A君:好吧,为了安慰×,她在他背上来回触摸

  C君:我把**改了。“今晚师兄带你***改成“今晚师兄带你进入男人的阶段。”

  D君:为了安xx,她在他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来回左右滑动,@A

  A君:。我擦

  E君:龟儿子和龟孙子哪个能过?

  D君:@E乌龟宝宝,龟2子

  E君:撸起袖子呢

  A君:挽起。。

  E君:奶奶的这个词也不行吧

  D君:提起衣袖,射出臂膀。露出不行。@E

  A君:有个奶字,改成爷爷的吧

  C君:我都改成NND

  B君:我改成妈的

  E君:你妹这词不犯禁吧

  A君:令姊

  E君:姊是姐姐你妹!狗屁咋改?

  A君:汝妹

  E君:有道理

  F君:估计这波扫黄过去,大家都要学文言文了

  A君:对,黑丝都换成秋裤,丰满的胸脯改成健硕的肌肉。

  B君:模式类还好点,都市类不是要改成狗?

  哈哈

  F君:有句话说得好,你要是邪恶,看到”调整姿势“都能联想到某些东西

  E君:吐了~~咋改的呢?

  A君:我也是醉了!

  C君--无语,这个改发很高明啊

  F君:不许用床这个字,忌讳,要说炕,或者榻榻米,或者席梦思

  G君:床榻也不行?

  F君:不行,现在流行席梦思,过段时间是皮沙发。

  G君:那古言呢?我一直都是檀香木古床→_→难道要用穿越?

  F君:你不就是穿越吗?穿吧!就席梦思。

  H君:古风可以上炕,龙非陌一把将紫衣抱上了炕!

  G君:卧槽!你不能带点美感?怎么一股东北老爷们的即视感?

  H君:别逗,我是正宗的上海好男人。

  G君:去掉那个好字,我就承认你是个男人。

  H君:.。。

  H君:你要是穿越,绝对是个高贵霸气的公主!@G君

  G君:真的吗?哈哈!

  H君:可以赐个封号,叫太平。

  此处省略各种笑声..

  G君:┗|`O′|┛你们给我过来!我保证打死你们!

  F君:我都准备翻译山海经了,没有东西可写了

  G君:o(╯□╰)o我已经不会写了,昨天搜了半天敏感词,才发现,我用来形容颜色的白,粉,黄,绿,因为白和粉之间忘了点逗号,我特么忘了点逗号,就怎么也发不上去了,死扣了半天才扣出来这俩字,醉了醉了。

  不知大家看醉了没有?反正锦年是醉了。最近的章节写的确实不怎么样,因为锦年后边原本是一段大虐和大宠,宠还好说,虐是过不了了,于是所有存稿成了废稿,现在一天赶一章,好纠结,感觉不会再爱了。

  锦年仿佛看到了大河蟹,举着钳子朝锦年叫喧:“给本蟹老老实实的写!不然!剪了你!”

  再次重申:只是单纯博大家一笑,高举河蟹大神啊! 妃常难驯:倾城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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