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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兄妹

妃常难驯:倾城逃妃 锦年1 10206 2021-04-05 1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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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衣眸子一沉,眼底闪过利光。

  开路的彪形大汉仍在对着老婆婆骂骂咧咧,而那三只纨绔竟然停下脚步含笑看着。

  紫衣突然快步走到那老婆婆面前,弯腰将她扶起。

  “哪里来的野……”

  那大汉脱口而出的辱骂声在看清紫衣的样貌时,戛然而止。

  那“八戒”看到紫衣抬起的小脸更是睁圆了眼睛,满眼惊艳。

  此时的紫衣虽穿着简单,粉黛未饰却依旧遮不住绝色容颜。面似芙蓉,眉如柳,肌肤如雪,眼含星。九岁年纪已是一米四的身高,看上去玲珑娇小惹人怜。

  “八戒”咽了一口口水,目光不由自主在紫衣胸前反复流连,待瞧见紫衣未长开的身体时,不由叹了口气,低低道:“可惜了,竟然还只是个未长开的毛娃娃。”

  紫衣感觉到那下流恶心的视线黏在自己身上,不由垂下的眼眸遮住眼底狠戾。

  紫衣听力极好,“八戒”那话自是传到耳中。她心底不由愤愤。暗自咆哮:你才是毛娃娃!你全家都是毛娃娃!老娘两世加起来都够当你妈了!不过老娘是绝对生不出你这么丑的儿子的!看什么看!再看老娘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紫衣扶着那老婆婆,面上一片楚楚可怜,心底却默默将“八戒”祖宗十八代全都问候了一遍,尤其是右相王忠。

  此时,那头“种马”突然三步并作俩步踱到紫衣面前,然后故作潇洒一打折扇,朝紫衣说道:“这位姑娘,在下张建,是大理寺少卿张怀玉的三子,不知姑娘芳名,在下对姑娘一见倾心。若姑娘愿意,在下愿三媒六聘,八抬大轿迎娶姑娘进门。”

  紫衣听言,额头青筋突突直跳。虽说古代女子十五岁便可及笄绾发,自此闺中待嫁。但这头“种马”眼瞎吗?自己怎么看也不可能有十五岁。

  紫衣尚未开口,旁边“八戒”已朝“种马”叫嚷了起来:“张建你疯了吧!这丫头看起来虽美,不过也才十来岁吧,你娶了她也是能看不能吃。你什么时候有了这恋童癖!”

  那“八戒”说话丝毫不过脑子,口无遮拦。成功让紫衣黑了脸。

  这时,那“小白脸”走了过来,朝“八戒”低低笑道:“王兄,现在虽然还小,但总是会长大的嘛。如此绝色不趁现在定下来,待长开了不知得有多少人巴望着,张公子现在便将其定下,或养在府中,横竖不过几年时光,美人儿早晚长成。”

  “八戒|”听言顿时明白过来,暗恼自己迟了一步,如此美人已被人捷足先登了,若是旁人还好,自己可以强抢,偏偏是自己的兄弟,他也只好认了。

  紫衣本就漆黑的脸,再度黑了一分。喂喂喂!本郡主还没说话呢!

  “不知小姐家住哪里?本公子好让人前去下聘。”“种马”笑盈盈问道。身子再度朝紫衣迈近了一步。

  随着“种马”的靠近,一股清香朝紫衣扑鼻而来,味道本是不难闻的,偏偏那种马喷得多了,味道一重便有些刺鼻。

  紫衣忍着要打喷嚏的冲动,从怀中掏出手帕,对着种马盈盈一福身,帕子不经意的在种马身上淡淡扫过。没有人发觉那一丝丝的白色粉末在帕子扫过种马青色的锦袍时,粘在了他的衣服和裸露的手背上。

  “张公子,我家不在这长歌城里,我是陪外婆来长歌看病的,方才,我一时贪玩和外婆走散了。待我找到外婆时,那个坏人正在踢我外婆!”紫衣边说,边悄悄给那老婆婆使了个眼色。然后眼泪便掉了下来,抬手直直指向那踢人的彪形大汉,一脸悲伤。

  那“八戒”三人一听,均是一怔。

  “种马”暗道一声糟糕,看看哭的梨花带雨的紫衣,率先走过去对着那大汉就是一脚,怒孔道:“谁让你动手的!谁给你的胆子!以后再敢乱踢人,老子打断你的腿!”说罢对着那大汉又狠狠踢了几脚。

  “八戒”见此,或许是心疼美人儿梨花带雨,亦或许是为了在美人儿面前展露自己的男子气概,也凑过去狠狠给了那大汉几脚,嘴里骂着:“不长眼的东西!”

  那大汉跪地蜷着身子,双手抱头任“八戒“和”种马“对他拳打脚踢却是不敢有丝毫反抗。

  紫衣立在一旁看着方才还狗仗人势的大汉顷刻间便成了丧家犬,眼底尽是嘲讽。

  在现代时,每次看宫廷剧,里面的女子勾心斗角,演技堪比奥斯卡影后。而那些皇帝似乎都很愚蠢,谁更年轻美貌一些,他就信谁多一些。谁更风情漂亮一些,他就更宠爱偏袒谁一些。

  其实,何止是宫廷剧,哪怕是在剧外,美女总是能在男人那里得到更多的优待。男人本性如此。用现代的话来说,这是看脸的时代,舍此无它。美貌,永远是女人用来对付男人的最佳利器。

  片刻后,那“种马“许是踢得累了,收回脚转身走到紫衣面前,轻言软语道:“别哭了,看,我已经帮你教训了那这奴才,别哭,你一哭我这心都疼了。”

  紫衣忍着呕吐的欲望,泪眼迷蒙道:“外婆身子本就不利索,如今又受伤了,我带的银子怕是不够给她治病了。这可怎么办才好?”说罢又哭泣起来。

  那“种马”一听,二话不说将身上所有银票全数摸了出来,递给紫衣。“没事的没事的,这你先用着。”

  紫衣抽噎着伸手接过,又道:“婆婆身上的衣服都破了,家里……”

  不待紫衣说完,那“种马”扭头对“小白脸”和“八戒”使了个眼色。二人不情不愿的掏出身上银票递给“种马”。

  “种马”伸手接过,转而给了紫衣。

  “多谢张公子。”紫衣将银票放入怀中,然后扶着老婆婆的胳膊道:“外婆,我们去看大夫。”

  “这位姑娘,您还没告诉在下芳名,家住何处。”眼见紫衣要走,那“种马”急急问道。

  紫衣抬眸,冲那“种马”抛了个勾人媚眼,“张公子,您家境殷实,财大势大。前途无量。还怕我不去找你吗?”

  那“种马”听言看看紫衣朴素的穿着,心想她必是普通人家的女子,自己家财万贯,英俊不凡,能攀上自己是她的福气,便不疑有它。

  “好,本公子等你来。”

  谁知,接下来的几日,那“种马”非但没有等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小美人,反而长了一身红色斑块。那红斑虽不痛不痒不致命,但看着着实吓人。

  “种马”自此,再也不敢出门见人。请遍长歌名医都找不出病根所在。于是便千里迢迢去了药王谷。

  那一日,留在“种马“记忆里的,除了极其痛苦的治疗过程外,还有小神医对自己如沐春风的笑意和红蛛黑蝎幸灾乐祸的眼神。

  这些都是后话,画面转回长歌一处小巷。

  “婆婆,这个给您。”

  “这,这我不能要,小姑娘,你可千万不能去找那些人,那些都不是好人啊!”

  “婆婆你放心吧,我是不会去找他们的。这些钱您拿着,是他们踢伤你的,就当是他们给你的医药费了。”

  “这………”

  “拿着吧。婆婆,最近这些日子你就不要出门了,以后遇见他们离得远一些。”紫衣边说边将手中的银票塞到老婆婆手中。

  那老婆婆千恩万谢,蹒跚离去。

  “谁!!!”待那老婆婆走远后,紫衣猛然扭头对着身后一声爆喝。

  “呵呵……小姑娘好强的戒心。”

  随着话落,巷子深处的角落里走出俩个男子。皆是十七八岁的年纪。

  一人着一身冰蓝色长衫,面料是上好的丝绸。剑眉星目,清新俊逸。眉间尽是肆意张扬。

  一人着一身樱红色锦袍,身材修长却有些孱弱。两弯眉浑如刷漆,薄红唇宛如樱点,皮肤白皙吹弹可破,还带有些病态的娇媚。而且……那腰身……

  一个英气一个娇媚,紫衣望着俩人脑洞嘭的一声大开,无数男男豆腐渣画面在她脑海里活灵活现。

  紫衣的眼神太过怪异,那穿冰蓝色衣服的男子轻咳一声,扭头朝那着樱红色锦袍的男子笑道:“师弟,我就说她是装的吧?”

  那樱红男笑而不语,望着紫衣满眼趣味。

  紫衣知晓刚才的一幕怕是被这二人看到了,遂也不装了。使劲晃了晃脑袋合上自己的脑洞,转身就走。

  别以为她看不出这二人都是练家子。智商也和“种马”他们不是一个级别。她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紫衣出了巷子一路朝王府行去。出来的时间太久了,她该回去了。不然露馅就完蛋了。

  紫衣行了一段路程,发觉身后那二人一直不紧不慢跟着自己。

  紫衣恼了。反身大步走到二人面前,柳眉一竖道:“你们跟着我作甚?吃饱了撑的?”

  “看热闹。”那穿冰蓝色衣服的男子回道。

  那樱红男听言勾唇附和:“对,看热闹。”

  紫衣怒,大吼:“看你妹的热闹啊!!!”

  “咦?姑娘怎知在下有个妹妹?不过在下尚未见过她,又怎么会看妹妹的热闹呢?”那樱红男听言解释道。

  一旁,冰蓝男摸下巴,“师弟,从她刚才的表情来看,那句话应该是在骂人。”

  紫衣眉毛一挑,也懒得跟他们解释。恶狠狠道一句:“不要再跟着我!”转身便走。

  怎料那樱红男突然伸手一把抓住紫衣的胳膊,原本娇媚浅笑的脸一瞬间阴沉下来,驳有些骇人。“姑娘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姑娘可以骂我,但是你不能骂我妹妹!”

  男子的手抓的死紧,似乎要将紫衣的胳膊折断一般,紫衣火了。“谁骂你妹了!给老娘松手!”

  “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先松手!”

  “说!什么意思!”

  紫衣用力甩了甩胳膊,却挣不脱男子的钳制。而那男子一副你不解释我不松手的意思。

  他妹的!!!紫衣郁闷了,她要怎么跟这古人解释“你妹”是什么意思?

  忽而脑中灵光一闪,紫衣深吸一口气,扯着嗓子对来往的行人大喊:“非礼啊!!!非礼啊!!!”

  那冰蓝男子听言嘴角狠狠一抽,默默抬脚退离紫衣十步之外。

  而那樱红男子则是狠狠颤了颤身子,却依旧没有松开抓着紫衣的手。

  来往的行人皆驻足观望。见喊非礼的是一个漂亮的小姑娘,而她面前,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正紧紧抓着她的胳膊。面色骇人。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指着樱红锦袍的男子窃窃私语,说三道四。

  “哎,没想到这少年长的人模人样的居然这么坏。”

  “大白天的居然调戏人家小姑娘。真是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可不是嘛,看那小姑娘虽然长得是漂亮,可最多也就十一二岁,这人怎么下的去手,莫不是有恋童癖?”

  “嘘……你小声点,富贵人家总有那么些奇怪的嗜好,那男子锦衣玉袍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公子。”

  “有钱人家的公子怎么了?他敢做还怕别人说?”

  紫衣听着耳旁的言论,面上愤愤,眸低却尽是挑衅,直直望着那着樱红锦袍的男子。

  “师弟,松手,快松手,再不松手就成别人看我们的热闹了。”眼见围观的众人越来越多,言语越来越不堪入耳,那冰蓝男走近樱红男身旁低声说道。

  那樱红男子听着耳边的话脸色越来越沉,越来越难看,就在紫衣觉得他快要爆发的时候,他松开了猛的自己的胳膊。

  胳膊一解放,紫衣不做片刻停留,转身一溜烟跑了。

  围观众人见没热闹看了,也纷纷散去。

  那樱红男子望着紫衣渐渐消失背影默默咬牙,一旁的冰蓝男掏出折扇抵在唇上,轻笑。

  “师兄,方才咱们明明是凑巧与她同路,你却非要说是看热闹。如今,你师弟我成了热闹,师兄你好像很高兴啊!”

  听着樱红男子阴森森的语调,冰蓝男子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猛的扭过头,45度仰望头顶天空。“今天的天气真不错啊,这长歌真繁华啊……”

  紫衣逃离那俩跟踪狂,又闲闲逛了一会,才反身准备回府。

  而命运往往就是这样弄人,紫衣丝毫不知,雷王府内,此时正上演着一幕父子重逢。

  雷王府大厅,千夜雷望着面前十年未见的儿子,千言万语最后只有一句话。

  “回来就好。”

  男人的感情,总是压在心底,深沉如山。

  “父王,我想见见妹妹。”

  “好!”

  倾城阁内,逢春冬梅坐在门口昏昏欲睡。

  千语寒踏进院子时,便看见逢春冬梅像俩个门神一样守在门口。千语寒不由一挑眉毛。千夜雷自是看出了千语寒的疑惑,解释道:“你这妹妹太过贪玩,一肚子鬼点子,片刻都不得安分。老想着往外跑,父王只好命人随时看着她。”

  千语寒闻言轻笑,对这妹妹的期待又深了一分。

  说话间,二人已来到门口。

  逢春正撑着下巴眯着眼,忽然感觉有阴影罩下,挡住了阳光照在她面上的温暖。她缓缓睁开一条眼缝,望见紫色锦袍近在咫尺,她一个激灵站起身来,道:“奴婢见过王爷。”

  “哎呦!!!”半个身子都靠在逢春身上的冬梅随着逢春的站起,啪一声躺翻在地。瞬间痛醒。她正要张嘴抱怨,却听到逢春的话,连忙一咕噜爬起,福身道:“奴婢见过吗王爷。”

  千语寒见此轻笑出声。

  逢春冬梅闻声看向千夜雷身后的年轻男子,目光定在他面上片刻后,齐齐欢喜道:“世子您回来啦!!!”

  千语寒眼中闪过笑意,回道:“嗯,回来了。”

  千夜雷皱起眉头,朝二人问道:“郡主呢?”

  “回王爷,郡主在午睡,至今仍未起来,要奴婢去叫醒郡主吗?”逢春回道。

  “不必,本王亲自去叫。说罢,千夜雷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千语寒随着进去。逢春冬梅也跟了进去。

  一进门千夜雷直直行向床边,拉起窗幔,对着床上拱起的锦被轻声叫道:“倾儿醒醒,你哥哥回来了,你不是一直想见他吗?快起来。”

  床上之人没有丝毫反应。甚是连呼吸之声也不闻。还有,八月的天气怎么盖锦被?

  几分不安涌上千夜雷心间,他突然面色一变,一把拉开锦被。入目,是一个枕头!

  逢春冬梅面上一慌,立马跪地道:“王爷恕罪……王爷恕罪……。”

  千夜雷发怒,千语寒勾唇。

  紫衣翻过墙顶,避开府内侍卫,一路沿着长廊直奔倾城阁。然后悄悄支起窗户一跃而入,声音轻微的让人难以察觉。

  室内寂静无声,紫衣松了一口气,径直走向桌边倒了一杯茶。茶杯还未举到唇边。千夜雷的声音突然自屏风后传来,带着隐隐怒意。

  “回来了?”

  紫衣端茶的手一抖,缓缓扭头,只见千夜雷自屏风后探出身来,眼眸微凛,玉面生寒,正冷冷的看着她。

  糟糕!!!被抓个正着!!!

  紫衣啪一声放下茶杯,转身就逃。她还是先找个地方先躲起来,等父王怒火息了再来认错罢。

  “千!!!语!!!倾!!!”千夜雷见她居然还想跑,咆哮一声闪电般出手抓住了紫衣的后衣领。然后一个用力左手将她拦腰搂在身前,右手举起又落,举起又落,位置当然是对准紫衣的小pp。

  紫衣感觉到屁屁上的疼痛,知晓千夜雷是气急了,她上次一失踪便是离家这么多年。她知道千夜雷还未从那恐慌里走出来。只得一边在千夜雷怀里挣扎,一边认错:“父王我错了,父王我真的知道错了。”

  紫衣正认着错,突然看见屏风后又踏出一人。那人面色扭曲的望着他,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赫然便是那樱红锦袍的跟踪狂!

  “你怎么在这里!”紫衣放弃挣扎抬起右手,指着那男子怪叫一声。

  这便是紫衣和她亲哥哥相认的场面,此时,她正在被他父王打屁股…… 妃常难驯:倾城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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