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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妃常难驯:倾城逃妃 锦年1 9095 2021-04-05 1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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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衣看着龙非陌脸上一闪而过的惊讶之色,他一定是没想到自己会如此轻易的答应他吧,就连她自己都没想到呢。

  紫衣顺着龙非陌的手,突然朝前一步,轻轻靠在他怀里,淡淡笑道:“你是要做父王的人了,以后可不能再固执了,也不能惹我生气,什么都要听我的,知不知道?现在可是我的肚子最大。”

  听得上方他轻咳一声,微微低头瞪了她一眼,随即伸手揽了她的腰,唇角挂起浅笑,答:“好,只要你不走,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紫衣唇角笑意更甚,将脸贴在龙非陌的胸口,听着胸腔里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心下却是一声叹息。

  这个孩子来的意料之外,打乱了她全部的计划,今日发现这孩子的存在时,她整个如遭雷劈,僵在原地半晌都无法言语,最初的震惊退后,随即涌起的便是无边欢喜和担忧。

  她欢喜于自己将要做母亲了,欢喜里又带着微微慌乱和无措,她活了俩世,母亲在她的记忆里模糊不清,自小没有母爱的她,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胜任母亲这个角色。而担忧,便是她与龙非陌之间的牵扯。她不会为了他而放弃自己的计划,但如今却只能为了孩子停下步伐。

  紫衣伸手轻轻抚上小腹,在那里,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只要想到九个月后会有一个极像她或极像龙非陌的小家伙出生,她心底便欢喜的几乎要开出花来。

  母爱,果真是女人的天性,没有一个女人会不爱自己的骨肉,她的母亲为生她而死,她也亲眼见过一个女人分娩时强大的心智。

  记得前世,她所在的大学男女比例为1。5:1,校园里随处可见浓情蜜意的情侣,学校后的小旅馆更是如雨后春笋层出不穷,且生意火爆。

  那时的她,刚刚冲出困着她的牢狱,芳华正好的十九岁年华,却是被鲜血浸染的最透彻的阶段,她每天冷眼看看那些情侣打情骂俏,亲亲我我,麻木之余还生出几分淡淡的不屑来。

  她没有谈过恋爱,所以对爱情便更多了几分憧憬,在她看来,爱情不仅仅是短暂的欢愉和温情,更多的意味着责任和承诺,是执子之手,共度风雨。但当意外悄然来临,那些平日里甜言蜜语不断的男人有多少敷衍塞责的做了爱情的懦夫?

  即便隔了一世,她也忘不了自己第一次动怒,那真的是作为女人无法抑制的愤怒。

  因为长久的被关在那座孤岛上训练,突然融入大学生活的她各种不能适应,在别的同学眼里,她性格孤僻、沉默寡言、是极难接近的类型,所以她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找到一个陪伴她的人,就是她宿舍里那个同样沉默寡言,整日浸在音乐世界里的艺术生,除了孤僻这一点,她们还有一个共同点,都有家不能回。

  她是因为不能,而她是因为父母离异。

  那一天,充满消毒水味道的医院里,她沿着长长的走廊边走边张望。

  136床,136床在哪里?她拉着每一个过路的人询问。

  终于,她看到了136,看到了136下边那个常常和她手拉着手,分她一只耳机的女生孤独的名字。

  她轻轻的推开门,然后看到她无助的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发丝凌乱。

  不知道为什么,已经多年不知眼泪是什么滋味的她,一下子就哭出来了。

  她是今天早上收到她的短信的,内容很简单。

  “依依,我要做人流了,现在身边一个人也没有,你能不能来陪陪我?我好怕。”

  当时,她正在执行任务,看到这条短信时已是中午,她飞奔来医院的路上甚至荒唐的希望她没有做人流,孩子即便生下来她可以陪她一起抚养,她本就是个杀手,若是缺钱了她不介意去杀个贪官抢劫他的家。

  她有这样的想法并不是因为那个女生对她有多重要,在她看来,她不过是她隐匿身份的一个挡箭牌,或者是在她需要时的一个证人。

  让她冒出这样想法的,是那个未出世的孩子。

  孩子,是那时冷血的她心底微一的软肋。

  “你来了?”

  她那时是想对她笑的吧,却比哭还难看。

  她走过去,轻轻俯下身子抱了抱她,坚硬的她不知如何安慰她,只是说了一句,“你哭吧,哭出来舒服一点。”

  女生的眼泪,本就是开始就止不住的事,她在她怀里痛哭,一遍遍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依依,当我躺在手术台上的时候,一个人,没有爸妈,没有朋友,也不敢让任何人知道,他说要去打lol。的升级赛,所以他不来。那一瞬间我真的绝望了,觉得和他在一起的这俩年,都虚度了。你知道吗?我的钱不够做无痛人流,因为我这个月的生活费被他拿走一半买装备了,所以我没有麻醉,那种痛,我一辈子都不会忘。”

  她静静的听她哭,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狂怒滔天。

  “我要和他分手,这一次,我真的要和他分手。”

  她看着她突然变得决绝的眼神,心里很难受,真的很难受,不光为那个未出世的孩子,更因为那个男人,在她憧憬的爱情里划下了肮脏的一笔。

  她僵硬的抬手学着别人的样子轻拍着她的背,望着她红肿的眼,想,爱情到底是什么?她是否真的爱过那个男人?

  自小父母离异和奶奶生活的她,也许只是太孤独,太想要被人爱了,所以,那个男人对她的那么一点好,便足以让她飞蛾扑火般的跳进那个火坑不回头。

  曾经,她也羡慕过她脸上幸福的笑,她说:依依,这是第一个对我好的男人,从没有人像他一样对我这么好,我觉得好幸福啊。

  但是现在,一切幸福都消失了,有的只是痛苦和疼痛。人流这一把刀,插在了她的心头,她知道,这一次,她是真的再也不会原谅那个男人了,她是真的心寒了,这次伤害,伤的不光是身体,更多的是她的心,是残留的阴影。

  那天出院时,风很大,天空灰蒙蒙一片,欲雨不雨,让人感觉五步压抑,她扶着她出了医院门口,上出租车时,她回过头去,看到那所医院门口硕大的广告版,刺目的红色印着俩句话:

  “女人生孩子,是在痛苦中迎接新生命的到来,有人说这是伟大。

  女人做人流,是在痛苦中扼杀新生命的到来,有人说这是卑贱。”

  当时,她不知道这句话说得到底对不对,但她知道,若她有了孩子,她一定会拼尽全力将他生下来,不管多苦多累都会将它养大。

  当天夜里回到学校,她约了那个男人在小树林里相见。

  那个男人见到她的第一眼,眸光一亮,然后问她:“美女,你真漂亮,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那夜,学校后面的小树林里惨叫声不绝于耳,第二天,那个男人便退了学。

  “在想什么?”

  龙非陌低沉的声音带着微微不悦,将紫衣从回忆里拉回。

  紫衣游离的眼神渐渐聚拢,像只猫一样蹭了蹭龙非陌的胸膛,“没什么。”

  龙非陌面上一红,不自在的别开头,嘴角却止不住的弯起。

  这女人,是在向他撒娇吗?很好。

  “龙非陌,不要把我关起来好不好,这样好闷的,我想出去走走。”

  龙非陌刚刚弯起的嘴角瞬间垂下,他眸色一沉,手臂不自觉收紧,斩钉截铁的回道:“不行,你想都别想!”

  紫衣恼怒的抬头,不知是不是怀孕的关系,她的心情有点焦躁,难以控制。

  “为什么?我又不是小猫小狗,你干嘛把我关起来!”

  龙非陌又将手臂收拢了一分,“因为你总是想要逃啊!而本王……总是无可耐的感到焦急和不安啊!本王总是在害怕,害怕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会带着儿子逃走,丢下本王一个人在这里。”

  他说话的声音很大,也带了微微怒气,一遍遍回荡在紫衣脑海,紫衣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听他继续道:“本王再也不要看见你离开的背影,从此以后的每一天,你就留在这里等本王回来。”

  一说到这一点,他总是如此激动,紫衣眸光一转,连忙转移话题,“你怎么知道是儿子啊?说不定是女儿呢。”

  “一定是儿子!”龙非陌一脸的笃定。

  紫衣眼眸一弯,故意和他唱反调,“我说是女儿。”

  “本王说是儿子就一定是儿子!”

  “他在我肚子里,我自然比你清楚,他一定是女儿!怎么?你不喜欢女儿?那我不生了!”紫衣恼怒的转开脸,她也知自己这话说的矫情,但她还是说了。可惜她虽然愤懑,却无论是神态还是声音,都带着一种娇媚,那一嗔一怒,不但毫无半丝威慑,却更加令抱着她的龙非陌心神荡漾。

  龙非陌喉结滚动了一下,“不……女儿也好,只是,如果是女儿的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带她。”

  啊?

  紫衣抬头,瞧着龙非陌面上泛起的红晕,一忍再忍,却忍无可忍的爆笑出声。

  “哈哈!竟然是这个理由?哈哈笑死我了!”

  “不准笑!”

  “哈哈哈!女儿也也可以,我不就是我父王带大的?你不会……可以……可以学啊……哈哈哈!”

  眼见紫衣笑声不止,龙非陌忽然低下头,唇瓣落下。

  紫衣立即偏头躲闪,却还是被他吻了个正着。突然而至的吻让紫衣大脑有微微空白,然而转念间,她便清醒过来,瞪着龙非陌近在咫尺的俊朗容颜,身子向后一倾,将二人的唇拉开距离。

  这般与他面对面,这般近到呼吸可闻,实在是暧昧而危险,这家伙可是个万年发(和谐)情狂啊!

  “我不笑了还不行吗?快松开我!”

  然而对面,龙非陌眸子深黑,忽而低低一笑,声音黯哑,“太迟了!”

  紫衣一呆。

  就在紫衣愣怔间,龙非陌的唇再度压下,不像之前那般轻柔,反而如狂风骤雨,急切的想要撬开她的领地,长驱直入。揽着她腰的手,猛的朝里一拉,让她紧贴上他的身子。

  有什么东西,灼热的、似软似硬的、微微隆起的,抵着她的腹部,蠢蠢欲动着。

  紫衣脸色一瞬间漆黑如锅底,张着眼睛瞪着近在咫尺的龙非陌,都几日没有好好说过话了,这才说了几句,这头色狼就暴漏本性了,她还有很多话要问,还打算绕着他让她允许她自由活动呢!

  然而汐王大人根本看不见紫衣的目光,他闭着眼睛,用力将这个吻加深。

  许久,龙非陌忽然推开紫衣,将她拦腰抱起,向屋中走去。珠帘因为他急切的脚步晃动出碰撞的声响。

  紫衣只觉得身体腾空,她惊呼一声下意识抬手抚上腹部,眨眼间,她便被龙非陌放到床上,随即他便覆了上来。

  唇再次被吻住,裙带被扯开,绫罗衣衫从紫衣的双肩滑下,露出一抹精致锁骨。

  龙非陌的唇齿从紫衣的唇瓣移开,划过她的锁骨肌肤,留下一个个红粉的痕迹,一路往下。

  紫衣忽然激灵灵打了个寒颤,连忙用手支住龙非陌的身子,语气有些惊,有些骇,有些低,有些哑,有些媚,还有些慌乱,“停下!你疯了吗?”

  “怎么?”龙非陌抬起头,墨玉般的眸子里此刻全是浴火。

  紫衣仰头看他,声音带几分咬牙切齿,“你想要我?”

  “嗯!想要你!”龙非陌直认不讳。

  紫衣轻笑一声,随即板起脸,“不行!”

  “为什么?”龙非陌说着,突然将头低了低,一口咬在紫衣胸前。

  酥麻而微疼的感觉差点让紫衣呻(和谐)吟出声,她咬牙忍住,抬手在龙非陌腰眼上狠狠掐了一把,直听到龙非陌痛的抽气声,她才恨恨道:“我怀孕了你知道吗?头三个月最重要你知道吗?不可以做这种事你知道么?”

  一连三个知道吗,紫衣说的一句比一句重,这些可是常识啊,就算是个男人,最起码也会知道这一点吧!

  “嗯,这确实是个问题。”龙非陌似乎在认真的思考着紫衣的话,就在紫衣刚要松了一口气时,他忽然话音一转,暗哑地道:“那我轻一些……”说着,他将手盘桓到紫衣的大腿内侧……

  紫衣又惊又怒,大吼一声,“轻你妹啊!给我下去!”伴着这声音,她猛的抬腿抬脚,龙非陌一时没有防备,瞬间被她踢到了床下。

  被踢到床下的汐王大人没有立即扑上来,而是靠着床沿坐在地上,也没有更近一步的举动,似乎在低着头想着什么,神色极为认真。

  紫衣以为他终于老实了,也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心下默默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汐王大人突地转头,望着床上的紫衣,眸中还残存着一丝希翼,“真的不行吗?只有一个多月,应该可以的吧,我一定会轻一些的。”

  面对这个贼心不死的万年发(和谐)情狂,紫衣登时气歪了鼻子,狠狠将他眼底那一丝希翼摔在脚下,碾……碾……碾……

  “绝对不行!”

  龙非陌面色闪过一丝懊恼,忽然扯过手旁的锦被劈头就盖在了紫衣的头上,垂头丧气的问道:“你的意思是,本王从今日起要禁欲了?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眼前一黑,紫衣看不见龙非陌的脸,却能从他的声音猜出他此时的神色,她隔着锦被无声轻笑,“九个月后,瓜熟落地。不对!我还要做月子,这样算来也不多,就区区一年而已。”

  “一年?”龙非陌深吸了一口气,突然觉得暗无天日,今后的生活没了盼头。

  锦被下,紫衣笑的花枝乱颤。

  许久,龙非陌的声音都没有再响起,紫衣伸手扯开头上的被子去看他,只见他居然背着身子站着床前理衣服,一副要出去的模样。

  紫衣顿时大怒,一把拽住他的衣袖,“你要去哪?你给我上来!”龙非陌站在床前背着身子纹丝不动,声音有些抑郁,“不上!”

  “为什么不上?”紫衣有些郁闷,他与她都好几日没有说上话了,此时也不知是怀孕的缘故还是别的什么,她特别想让他陪陪她。难道除了做那件事,他就不能安静的抱着她躺会吗?

  龙非陌回头,望着一脸郁闷的紫衣,无奈的叹了口气,“千语倾,你这是在为难我。”

  “我怎么为难你了?我只是想让你陪陪我。”她就奇怪了,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当初没发生关系的时候,他不是可以抱着她,不动她的吗?

  龙非陌眸光一亮,这样的话这女人绝对不会轻易说,若在平日里,他听了一定欢喜,但此时却无异于一种煎熬。他叹了口气,耐心的向她解释,“千语倾,如果你非常的饿,恰好面前又摆着一道可口的大餐,你能忍住不吃它吗?”

  “呃……”紫衣愣住,竟无言以对,这个比喻不仅形象还直戳她弱点,她几乎可以体会到那种看到吃不到的痛苦。 妃常难驯:倾城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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