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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妃常难驯:倾城逃妃 锦年1 8699 2021-04-05 1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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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非陌低头吻了吻紫衣的额头,瞧着她脸红的样子,他眸色一暗,快速伸手拉过被她掀开的锦被,仔细的为她盖好,才道:“女人,你该明白,你存在的本身对我就是一种诱(和谐)惑,我没有把握能控制好自己,所以今晚,我出去,正好最近有许多事要处理,你睡相不好,夜里总是踢被子,现在入秋了,温度凉,我会让元冬守着你,安心睡吧。”

  快速说完这一切,龙非陌近乎逃难般的转身朝门口走去,珠帘因他急切的脚步晃荡出碰撞的声响。

  就在龙非陌即将出门时,紫衣突然从床上爬起来,冲着他的背影大叫道:“龙非陌,我想出去透透气,不出王府,只出望月阁,行不行?我真的很闷!”

  龙非陌正欲开门的手顿在半空,却没有立即回答。

  紫衣本也不抱希望,只是不甘心的想再问一次,前方,龙非陌无声沉默,她暗叹一口气,正准备倒回床上,却见他突然回过头来,冲她温柔一笑,说:“千语倾,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紫衣一愣,正要问他是什么意思,龙非陌却已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房内,沉寂了三秒钟后,响起女子欢欣的笑声。

  房外,汐王大人听着那笑声,也缓缓勾起嘴角。

  他终究还是输给了她,却不是因为她的才智勇猛胜过他,而是他在感情上先败了一局,于是满盘皆输,不过,他乐意,谁管的着?

  一路出了望月阁,穿过长长的回廊,经过幽兰苑时,龙非陌顿住脚步,望了那紧闭的大门一眼,随即继续朝前行去。

  他一边走一边想,他好像许久没有见到过醉兰了,即便是住在一个王府里,原来不想见的人,便真的再也见不到。回想起曾经,他****来幽兰苑看她,过去和现在形成鲜明的对比,更凸显了他的薄情。

  一霎那,愧疚漫上心头,但他无可奈何。不知晓爱情的人,或许觉得跟谁在一起都无所谓,能坦然在一堆人里优先挑选,权利,地位,名望,容貌,才情,这些都可能是挑选的标准,而一旦知晓了爱情,便会发现那些标准都是狗p,能在一起的,想在一起的,唯有那一个人而已。

  夜色静谧,灯火斑斓,龙非陌仰头望着满天星河,想起某个女人猫一般蹭他胸口的样子,他唇边缓缓勾起浅笑。

  突然,一男子身着黑衣,黑巾遮面,悄无声息出现在他面前,单膝跪地对他道:“主子,九皇子动手了。”

  龙非陌眸光一沉,唇边笑容散去,长臂一挥,冲那人道:“知道了,继续监视。”

  “是,属下明白。”那人身形一闪,如来时那般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龙非陌立在原地皱眉思考了半晌。然后回头,视线定在身后一颗大树上,那里,翠绿的树叶早已变得金黄,却有一抹深绿隐在金黄之间,他盯着那深绿,轻声道:“青凌,命人备马,去九皇子府。”

  而就在此时,距离汐王府不过几百米的九皇子府,一处空旷的房间内,除了摇曳的烛火,没有任何光源。

  房间周围,所有的侍女和侍卫都已经退下,安静的室内只余龙非行和醉兰俩人的心跳。

  俩人在黑暗里相对沉默了很久,醉兰突然问道:“你这一趟去林隐寺,查到了什么?可见到了那位念慈大师?”

  醉兰对面,龙非行那双悠长的瞳孔里闪着跳动的烛火,轻飘飘道:“没有,那寺里的小和尚说,念慈早就在一年前离开了灵隐寺,无人知道他的的去处,也无人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那我们的线索不就断了?”

  “不,我此行听闻了一件趣事。”

  “什么事?”

  龙非行眸光一闪,“关于朝阳李家的俩大传言,你可知道?”

  “你是说……”醉兰微微眯起眼睛,“六脉单传只一子,世代情痴只一妻?”

  “不错。”龙非行嘴角一勾,弯起一抹讥讽,“可这一代,李家居然出了一子一女。不,应该说,李家人终于让自己的女儿活了下来。”

  醉兰眸光一凝,听着龙非行别有深意的话,蹙眉问道:“这话什么意思?”

  龙非行低低一笑,“你该不会以为,几百年来,李家人只能生儿子,不能生女儿吧?世上怎么可能有这种事。”

  醉兰抬眼看了龙非行一眼,他含笑的眼神里几分诡谲,让她莫名心慌,直觉告诉她,她仿佛接近了一个了不得的秘密,“你到底知道了什么?”

  龙非行抬起手,食指一下一下划着自己的额,他微垂的眸让醉兰看不清他眼底神色,然后他说:“这李家,世代情痴不假,六脉单传,却并不是真。李家不能有女子出。一旦有,出生便要被溺死。”

  短短一句话,龙非行说的语声平静,听在醉兰耳中却无异于平静的湖波砸进一块巨石,她按耐着心中震惊不再开口,因为她知道,龙非行接下来要说的,一定是一个惊天的秘密。

  “知道为什么吗?”龙非行依旧低垂了眉眼划着额,一脸的平静,“因为朝阳始帝千永陵建国后,曾去寺庙烧香祈福。并求得一签,解签之人正是当时极富盛名的念安大师。这念安之名你也知道,他不光佛法高深,更号称可知天命,他为千永陵解了那只签,他说,李家若是出男子皆可助国,若是出女子……”龙非行突然抬眸,眼神中掠过一丝戾气,青光一闪,像是午夜里冷风吹过阴森山林,射出幽幽的光。,然后,他缓缓接上未说完的话,“便可倾了这天下……”

  醉兰霍的从椅子上站起,压下心头震惊,“骗人的吧?怎么可能!如果如此,那皇上也一定知晓此事,他为什么还会千方百计将千语倾谋来大元?”

  说道这里,醉兰突然一顿,喃喃道:“千语倾……千语倾……倾?”

  龙非行扫一眼神情恍惚的醉兰,眼底掠过一抹厌色,随即道:“此事十有八九是真的。但一定还有什么秘密是我们不知道的,必须要找到念慈解开这个谜团,我总觉得父皇让千语倾嫁给龙非陌,一定是为了对龙非陌有所助益。”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他的父皇眼里,真的只有龙非陌一个儿子。

  醉兰望着一旁陷入沉思的龙非行,心下涌起淡淡恐慌,关于千语倾的事,她知道的越多,越觉得她不可思议,她此时已经感觉到了龙非行对千语倾的关注,再这样下去,恐怕连这个唯一的盟友都会为了千语倾而弃了她。

  想到此,醉兰突然朝龙非行问道:“龙非行,如果我帮你坐上皇位,你能给我什么?”

  龙非行抬头望着醉兰,“能给你什么?”他突然嗤笑一声,“醉兰,你该不会想要皇后之位吧?你也配?”

  醉兰身子一僵,脸色登时煞白,这是她第一次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东西是她要不起也不能要的,一旦张口便是罪,因为在别人眼里,她不配。

  ——

  望月阁,龙非陌前脚刚走,元冬后脚便进了门,她望着床上抱着被子傻笑的紫衣,默默将自己隐匿在暗处,企图当个透明人。怎料……

  “元冬。”床上的紫衣突然止了笑声,却没有回头,只留给元冬一个纤细的背影,那背影看起来玲珑曼妙,和寻常女子无异,但元冬却知道,那具纤细的身体里蕴藏了多大力量。

  “奴婢在。”元冬自暗处出来,快步走到床边,躬身问道:“王妃有何吩咐?”

  “那日,你告诉我外面有人进来,在我转身时,你是不是换了我的药?”紫衣平静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让人猜不透这话音背后,翻涌着怎样的心思。

  元冬瞳孔一缩,连忙跪地,“奴婢知罪,还请王妃饶恕。”

  这便是承认。

  紫衣转过身来,漆黑的眸子定定望着元冬,冷静而暗含锐利,无形的威聂从她身上散出来,丝丝绕绕缠在元冬身上。

  元冬面色不变,静静跪在地上,额头却不受控制的溢出冷汗,她了解千语倾绝世容颜下的阴霾狠毒,倘若她此时要杀她,她即便有能力压制没有内力她,也不能动手。因为她是奴才,而她是主子,所以每一句话,她都要回的小心谨慎。

  “为什么要这么做?”

  元冬微微抬头,目光触及紫衣冷冽的眸子,只一眼,无声的寒气透心而来,她感觉自己如置身在雪山之上,四面寒风呼啸,她跪在积雪中央,快要冻僵。

  委实承受不了这样的压迫,元冬将头垂下,“回王妃,奴婢不光是为了王爷,更是为了王妃,流产这种事,是很伤身体,更何况,世子无辜。”

  “流产?那时不过半个月,你怎知我有了身孕?难道你的医术比我还高?”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声线起伏,响起的瞬间便如一层寒冰在室内扩散。房内红烛摇曳,散发出的淡淡温暖在触及那声波时瞬间便被冻结。

  “回王妃,因为王爷吩咐过,让奴婢好生照顾王妃,所以对于王妃的事,奴婢事事留心不敢有丝毫大意,奴婢当时也不能确定王妃有了身孕,奴婢只是怀疑而已,因为那时,王妃的月事许久没来。”

  紫衣一怔,随即明白过来,她月事向来不准,迟到十天半个月是常有的事,所以她一直没在意,却不想,这元冬倒是细心的很。

  紫衣眼底锐利褪去,继而闭上眼睛,“原来看着老实的人,不一定老实啊,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讽刺的话传入耳中,元冬本欲再次请罪,微一抬头却看到紫衣正闭着眼睛,嘴角挂着浅笑神色温柔,哪里有一点责备的意思。

  元冬垂下头,原本面瘫的脸上,一缕极轻的笑容,转瞬即逝。

  ——

  九皇子府门口,青凌撩起马车的车帘,龙非陌探身出来,刚下马车,门口便有衣着讲究的老管家迎了上来。

  “老奴见过汐王殿下,九皇子知晓殿下要来,已备好了酒菜,请殿下随老奴来。”那老管家说着,弯腰伸出一条手臂,朝龙非陌做了个请的姿势。

  龙非陌淡淡点了点头,抬步跟在他身后。

  九皇子府占地广阔,建制宏伟,入夜后更是灯火斑斓,锦绣风流,深红垂缨宫灯自正门前一路逶迤于道路两侧,两侧花固里的菊花争艳吐芳,被灯影照得润泽流光。

  龙非陌一路随着那管家来到前厅,远远便见里面陈设几案俩张,一左一右,此刻,左侧的几案上,龙非行正执了酒壶自饮自酌,见到龙非陌,他顿了顿,含笑遥遥举杯,接着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龙非陌抿了抿唇,快步走过去,径直坐在了右侧的几案后,也不说话,身侧有衣着华艳暴露的舞娘贴上来为他斟酒,却被他一把推开。

  娇媚的舞娘儿被推得摔倒在地,眼泪盈盈的望向龙非陌,龙非陌却连个眼角都不给她们,自己执了酒壶,也不用酒杯,直接对着壶嘴猛灌了几口。

  舞娘见此,将目光投向龙非行,龙非行眼睛一眯,眼底狠厉之色一闪,淡淡吐出一个字:“滚。”

  俩名舞娘闻言身子一抖,仓惶低头,弓着腰逃命似地出了厅中。

  舞娘退下后,厅中瞬间只余龙非陌和龙非行二人,龙非行执了酒杯遥遥对着龙非陌呵呵一笑,“不知七哥深夜到访,所为何事啊?”

  龙非陌又仰首灌了几口酒,随即砰一声将酒壶搁在几案上,定定望着龙非行,问道:“九弟,你一定要与我为敌吗?”

  龙非行眉毛一挑,一脸咤异的回道:“哦?难道不是七哥你要与我为敌吗?”

  “你明明知道,他们是我的人。”

  “但是他们挡了我的路。”

  “你!”龙非陌眸中涌上怒气,却又很快压制下来。

  对面,龙非行斜斜靠在椅背山,身姿灵动带几分漫不经心,“七哥,你我兄弟虽然面上不和,但我一直没有加害你的心思,一是因为我知道,你爱美人胜过这江山,你一直无心皇位,二是因为我清楚,年幼时,你和汐贵妃受尽父皇宠爱,遭人记恨,你几乎是在无数暗杀阴谋里成长起来的,我不一定斗的过你,但现在,七哥,你有了美人不够,还要来跟我抢这江山?未免也太贪心了些!若你要这江山,不如将那美人给我!”

  龙非陌心中一震,此时才知道龙非行挑衅的真意,他是故意引他前来,要对他说这一番话。

  龙非陌抬眼看了他一眼,对方含笑的眼神里几分诡谲,他盯着那眼神,却不知他话里到底几分真几分假。

  “你想要千语倾?”

  “|美人自然人人都想要,难道七哥你不想?”

  龙非陌突然轻笑一声,笑容里带几分冷意,“你以为千语倾是你想要就能得到的吗?你若想得到她,只能谋心而不能谋人,但那个女人的心,可是连我都很难得到手的东西啊,我不会把它让给任何人,它,永远都只能属于我!”

  对面,龙非行低头斟酒,唇角一抹笑意淡淡,“七哥这话未免太自负,呵呵……你什么也不知道,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啊!可不是你能驽驾的了的!你应该明白的吧?”

  龙非陌眸中闪过一丝厉色,心中却在急速思考——他什么意思?很明显他是知道了什么,却不准备告诉他。

  “本王的东西,只有本王能下手!别人休想染指!九弟,我争这皇位也不过是无奈之举,若我登基,可以封你为王,但你登基,我却只有死路一条。所以,不管是江山还是美人,我都不会相让!”

  说完这一番似威胁似提醒似警告的话,龙非陌拂袖离去,而龙非行坐在几案后,一双眸子明明灭灭,不知在想些什么。

  出了前厅,一阵阵凉风迎面而来,吹得四面旗杆上浅紫宫灯灯光幽幽,龙非陌脸色阴沉直奔大门口,掀帘,上车,脚步极快,没有一丝停顿。

  青凌聪明的没有多问,直接赶了马车直奔汐王府。

  待回到府里,已是三更,龙非陌一下马车便直朝望月阁而去。

  房门推开,屋内烛火已灭,龙非陌轻手轻脚走到床边,凝视着紫衣的睡颜,缓缓抬手抚上她的脸。

  睡梦中的紫衣叮咛一声睁开眼睛,熟悉的玉兰香弥漫在身侧,她眸中闪过咤异,一片黑暗里对着床边模糊的影子问道:“怎么回来了?不是有事吗?”

  “你这张脸,总是在本王脑海里晃来晃去,晃得本王都无法安心做事了。”

  啥?紫衣眨了眨眼睛,这是不是就叫做无辜躺枪?

  “千语倾,你的心是不是属于我的?”

  啥?紫衣再度眨了眨眼。

  “算了,我不想听你的回答,我就这样守着你就好了。”

  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紫衣伸手攥住龙非陌的衣袖,仰头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你有点不对劲,怎么说些奇怪的话?”

  “没什么。”龙非陌伸手将攥着她衣袖的手握在掌心里,“我会等到那一天的。” 妃常难驯:倾城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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