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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妃常难驯:倾城逃妃 锦年1 8987 2021-04-05 1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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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握住的手背上,他灼热的体温传来,紫衣眸中带上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轻声道:“你今晚真奇怪呢,总说些奇怪的话。”

  “有吗?”龙非陌将紫衣的手腕抬起,放到唇边轻轻摩擦。

  柔软的触感让紫衣面上一红,触电般缩回手,眸中带点恼怒,嗔怪道:“别做这么煽情的事,你想什么呢?”

  “想你。”龙非陌说着,就欲爬上床来。

  紫衣连忙抬臂一挡,将他拦在床边。

  “干什么?”龙非陌瞧着横在他面前的手臂,语气有微微不爽。

  “我怕饿狼!不准你上来!”紫衣哼了一声,语气有些差。

  龙非陌眼睛一眯,“你说谁是饿狼?”

  “你!”紫衣果断指出,话语间都不带停顿。“你不光是只饿狼,还是一只饿到极致的狼!为了我们母子的安危,你还是去矮榻上睡吧。”

  龙非陌懵了一下,抬手指了指自己,有些哭笑不得,“你说我是饿狼?”

  紫衣斜睨他一眼,“难道不是?”

  “呵呵……”龙非陌突然轻笑出声,原本压抑的心情一瞬间得到释放,他抓住那横在面前的手臂,朝里一拉,整个人翻身上榻,在紫衣即将挣扎的瞬间搂住她的腰,俯下头来在她耳边低语道:“你不是说希望我陪着你吗?我今晚就陪着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做的,这个孩子,我比你更爱惜他。”

  紫衣绷紧的身子在听到这话时放松下来,另一只手不自觉抚上腹部,神色温柔,她知道,他说的是实话。

  眼见紫衣不再挣扎,龙非陌侧身躺在她身旁,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我实在没有办法,但别担心,我会努力控制住它的。”

  嘴上虽然如此说,但身体还是完全不受他的控制啊!龙非陌闭上眼,努力平息着体内翻滚的热血,却不知为何,他越压制,那****越往上涌,直叫他****焚身。

  此刻,俩人的身子紧紧的贴靠在一起,肌肤相触鼻息相闻,他觉得她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胸前两团柔软像两簇温柔的火焰,****着他的胸膛,抱着她就像抱着一个巨大的火炉,那火炉炙烤着他,让他浑身燥热,忍不住低低喘息起来。

  紫衣听着这喘息,脸上红得可以滴血,他的怀抱很温暖,让她舍不得离开,但是……

  他真的控制的住?不是变得更大了吗?这样憋着是很伤身的,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紫衣正想着,龙非陌却突然松开她坐起身来,手臂一抬,快速褪了身上的衣物,眨眼间他身上便只余一件亵裤。

  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紫衣,借着月光正好看到他优美流畅的身材线条,她一呆,一霎那脸上爆红,但美色当前抵不过脑中警铃大作,她立马挪着屁股往床榻深处躲。

  察觉到她的动作,龙非陌突然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脚裸,一股大力袭来,紫衣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向龙非陌身下滑去。

  紫衣一急,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起一脚便朝龙非陌肩膀踢去,用了十足十的力。

  龙非陌一时没有防备,瞬间被踢下了床。

  被踢下了床的汐王大人再度爬起来时,脸色阴沉的几乎吓死人!他猛的朝床上一扑,再度将紫衣压在身下,盯着她咬牙切齿的问道:“你干嘛踢我下床!”

  紫衣仰头瞪他,“这都怪你!谁让你不老实了!”

  龙非陌邪魅的一舔唇瓣,“不,这应该怪你。”

  “怪我?”紫衣瞪大眼,气鼓鼓的道:“说的好像是我勾(和谐)引你似地!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好嘛!你却……你却……你不是说你会控制住的吗?你脱衣服干什么?你这个色狼果然不能相信!”

  他与她之间,信任是最敏感的话题,曾经的种种伤害,全都来自与他们之间的不信任。

  此时,听到她如此斩钉截铁的说他不能相信,虽然知道是玩笑,但龙非陌心中还是没来由一闷,有点恼怒带点惩罚的一低头,重重吻上紫衣的眼帘,紫衣眼前一黑惊呼一声,惊呼声刚出口便被他的唇堵住,不像惊呼倒像是喘息,引得他低低的笑,笑声在紧贴的胸膛间微微震动,然后他抬起头来,“我脱衣服是因为我太热了,我说怪你,是因为往日你那里总是很懂得配合呢,一口接一口的吞噬着,一点点将我吸入更深的地方。”

  “……”

  紫衣突然抬手,重重一拳砸在龙非陌的胸口,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全身的毛都竖了起来,“别说的这么色(和谐)情啊!!!你这混蛋!快给我去死吧!!!”

  真是无赖啊!快来人啊!这里有个无赖啊!

  龙非陌被砸的闷哼一声却没有生气,他瞧着紫衣脸色爆红,长牙五爪的模样,突然将头低下来,埋在紫衣脖颈间,不动了。

  身上的人许久没有动静,紫衣试探着伸手推了推他,“怎么了?”

  龙非陌没有抬头,一把握住紫衣的手,“别闹,不说了,再说下去我也受不了了。”

  “呃……那你能不能下来,你好重,压的我快喘不过气了。”

  “好。”龙非陌说着,一个转身躺在紫衣身旁,也不再抱着她,自顾自闭上了眼。

  紫衣屈膝抱臂坐在床上,眸光定在龙非陌身下,那里一柱擎天,她微微偏了目光,突然伸手推了推龙非陌,低低道:“只有这个,要不要?”

  龙非陌睁开眼睛侧过头,便看到那女人一脸娇羞的朝他伸出了右手。

  记忆一个恍惚回到大婚那日,龙非陌咽了口口水,道:“要。”

  一刻钟后,龙非陌平躺在床上,女子的手柔软滑嫩,让他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叹息。

  “快一点……”那声音半命令半诱惑。

  紫衣歪着头不去看龙非陌,心中悲哀的想:她真是太善良了!这是病!得治!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紫衣觉得手腕又酸又麻,而龙非陌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望着他一脸享受的表情,紫衣瞬间心里不平衡了,收手,侧躺,背过身,她要睡觉了!她不管了!

  紫衣刚躺下,身侧响起龙非陌沙哑的声音,“你是不是累了?”

  “嗯,很累。”紫衣转过身,抬手将龙非陌额头的薄汗擦去,“我的手都酸了,要不你自己来,你看,你手比我大,比我有力,比我更懂你,你想要怎样就……”

  “不!”紫衣话未说完,便会龙非陌直直打断,他抬手抚上紫衣的脸,一遍遍的珍惜的在指间摩擦,“如果不是你,这种事就没有意义了。”

  “啊?”紫衣一呆,没有明白龙非陌的话。

  “我的意思是说,这种事如果不是心爱的人来做,就没有意义。你怀孕了,真好啊,我还是第一次这么真切的感觉到,感觉到你是属于我的,第一次呢……”

  “你……你……”紫衣你了半天,却涨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他还真是个无赖呢,她对这无赖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这样的话他居然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算了,节操就是天边的云彩,干脆将它丢入大海,春暖花开。

  “千语倾,你原本有千万次机会杀我的,但是你却一直没有动手,即便我当初那样对你,你也只是说一些狠心的话,我就知道,在你心里我是不同的,只是你自己还没有发觉。同样,在我心里你也是不同的,没有人会像你这样,你不会利用我,不会献媚与我,不会巴结讨好我,不会因为我的身份而崇敬尊重我,你是一个嚣张的不像样的女人,对任何人都抱有很强的戒心,你看似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实际上却在暗处将每一个人偷窥,我知道,你是在看谁值得你真心对待,你看似狠戾无情杀人不眨眼,实则比谁都重感情,我就是,爱这样的你,爱到不可自拔。”

  “你突然……突然在说些什么啊?”在龙非陌的话语里,紫衣的身体一分分僵硬,她努力的想扯出一个漫不经心的笑,努力的想做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但反复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她的脸已整个的僵住,心底漫上一种被看透的恐慌,这种感觉真的很糟糕,在迎上他清透的眸时变得更加糟糕,糟糕到让她想逃离,逃离这个人身边。

  只是,她身子刚刚朝后退了一点,他的手臂已经缠上了她的腰,不容她退却丝毫。

  “千语倾,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呵呵……什么?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你今晚真奇怪,是不是喝醉了?”

  “不,我一直很清醒,在你身边时,我从来不敢让自己不清醒。”

  “我累了,想睡觉,你不要吵我。”紫衣突然翻过身,背对着龙非陌不再看他。听得身旁他翻身下地,她转过头来,看见他走到窗边,伸手推开了窗户,午夜呼啸的冷风穿窗而入,寒冷袭来,将一室旖旎吹得荡然无存,紫衣双手抱臂,久久的凝望着窗前龙非陌挺拔的背影。

  好像,只有他背对着她时,她才会如此肆无忌弹的将他凝望。

  方才那些话,他说的是真心的吗?

  爱她,他以前也说过,很早很早以前,早到欺骗着她的以前。

  她在害怕着什么?呵……她当然会害怕啊!

  她在害怕,他又在欺骗她。她在害怕,得到便是失去的开始。

  爱情不同于亲情和友情,父母兄弟是一辈子的,血浓于水,无法改变。知己朋友也多有一辈子的,但唯独爱情,一辈子是一种奢侈,有多少人曾说着要恩爱到白头,最后却仍相忘于江湖。即便没有忘记,也是一生一世老死不相往来。

  是谁说过,爱情里,爱的深那一个人,注定是输家。但她不能输,她输不起。

  她是爱他,她早就知道了,但到底有多爱,她自己也不知晓。她这份爱意不能暴漏,因为暴漏的那一日,如果他再次伤害她,她要如何自欺欺人?

  到时,她会疯的。

  比如……她狠不下心杀了他,他却能……

  前方,龙非陌突然回过头来,和紫衣来不及收回的视线撞在一起。目光相触的瞬间,二人都微微一怔,随即不约而同的轻笑起来。只是那笑,都浮在眉梢眼角,不达眼底。

  在那样的笑容里,她想:以后要少爱他一些,都被他发现了呢。

  他想:以后要多爱她一些,爱到让她再也不舍得离开。

  “天快亮了,上来早点睡吧。”紫衣轻声说着,笑意宛宛一脸的温柔。

  龙非陌看定她,半晌,脚步轻抬,“好。。”

  翌日,紫衣醒来时,龙非陌早已不在身旁,昨夜的对话突然回响在脑海,她用力甩了甩头,然后穿好衣服下了地。

  昨夜被打开的窗户没有关上,紫衣走到窗边,立在龙非陌昨夜站立的地方,头顶天空碧蓝如洗,远处有一排大雁飞过,深秋了,北方不适合过冬,迁徙的鸟儿都已行动,而她这只笼之鸟,还要孵蛋,不能离开……

  “王妃,您醒了?”

  紫衣正出神时,在小厨房里忙碌的元冬探出头来,“王妃,你要用膳吗?”

  听到用膳二字,紫衣的肚子不受控制的咕噜噜叫了起来,她抬手摸了摸腹部,微低了头,轻笑道:“你饿了?那我们吃饭饭。”

  不远处,武功高强的元冬自然听到了紫衣的话,她嘴角弯起一抹淡淡弧度,也不等紫衣吩咐,转身进了小厨房继续忙碌。

  近日,她越来越觉得,王妃被鲜血浸透的凌厉的眉目,越来越温柔。

  当饭菜上桌时,紫衣望着一桌的佳肴,再次对元冬这个万能婢女给与了极高的赞赏。

  “你这手艺真不错,居然连药膳都会做,你也懂医理吗?”紫衣一边吃一边朝身旁的元冬的问道。

  “王妃廖赞了,奴婢并不懂医理,这些食谱是王爷特意让御医和宫里的大厨研制的,奴婢只是照着做罢了。”

  紫衣吃饭的手一顿,继而又若无其事的舀了一勺汤,眸光一亮,赞道:“这汤做的不错,都能赶上我的手艺了。”

  元冬更谦卑的将身子低了几分,“奴婢那里及得上王妃,青凌护卫当初吃了王妃做的菜,就再也不将奴婢做的饭菜放在眼里了,嘴里常常念叨着王妃什么时候能再下厨,好让他再一饱口福呢。”

  “说起来,我也许久未下厨了呢。”

  上次她下厨是什么时候?记得那时,冬梅也在。

  想起冬梅,紫衣微微有些挂心。她这么长时间没去接她,也不知道她要焦躁成什么样子。想到冬梅,紫衣不免也想起了白容,她放下手中筷子,扭头朝元冬问道:“元冬,你知道白容在哪吗?”

  “回王妃,白容在秋姨娘出伺候呢。”

  “秋姨娘?”紫衣眉头蹙起,“你是说秋灵?”

  “回王妃,是的。”

  紫衣抿了抿唇,“一会,你陪我出去走走。龙非陌应该已经解了我的禁足。”

  “是,王妃。王妃如今怀有身孕,王爷已经吩咐奴婢要寸步不离的守在王妃身侧。”顿了顿,元冬又真诚的补上一句,“不为监视,只为保护。”

  紫衣没有说话,直接站起身来,“我吃饱了,现在就走吧。”

  时隔俩个月,再次踏出望月阁,紫衣没有像挣脱了缰绳的野马一样欢腾,被关在望月阁里的这两月,她的性子也消磨的沉稳了些,更何况此时有孕在身,她的经验全都是从书本上看来的,心里难免忐忑,所以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

  深秋的汐王府不同夏日,到处都换上了应季的鲜花绿藤,但扎根于土地深处的树木却无法换掉,泛黄的树叶一片片从树上脱离,在地上集了一层一层,踩上去嘎吱嘎吱的响。

  紫衣一边走一边欣赏着四周的景色,时不时还低头和自己的肚子交谈几句。

  紫衣的行为看在元冬眼底无异是奇怪的,行了一段路后,元冬终于忍不住问道:“王妃,您在说什么呢?小世子能听到您说的话吗?”

  紫衣侧过头冲元冬轻轻一笑,“他能听得到哦!”

  怀孕初期,胎教很重要,她早就在书上看到过,为了促进胎儿的感官发育,妈妈应多接触满足五官的良性刺激。妈妈与胎儿一起观看美丽的自然风光,倾听鸟鸣声、流水声等大自然的旋律,对胎儿的感官发育有很好的促进作用。含氧量充足的空气对胎儿脑部发育也很有好处。父母随时与胎儿交谈,从早上到晚上就寝的一切事情,一天里在做着什么,想着什么,都可以跟胎儿说。

  所以那一日,她才会再三向龙非陌说,她要出望月阁。

  也许是许久没有露面的原因,也许是府里的女人太多,来往的仆人竟没有特别注意紫衣和元冬。有的甚至脚步匆匆和她们擦肩而过,连行礼都未有。

  也是,谁能将眼前这神色温柔,脚踩细碎莲步的女子和当初那彪悍狠厉的汐王妃联系在一起?再加上元冬身为暗卫甚少露面,这府里的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企图和龙非陌来场“意外”邂逅的数不胜数,自然没有人会注意这二人。 妃常难驯:倾城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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