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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奇粱听到笑不悔问,这才点点头。
原来,当年钱通神就是以商贾身份,从岳家训练营中走出来的奇才。不仅头脑和各项能力优异,其眼界和经商能力更受重视。所以,老国主得到岳家推荐,重用了钱通神。表面上看,他是一届商贾,可暗地里,就是老国主手中最大的财阀。脱出户部的存在。具体为什么这样做,到现在都无人知晓。
而当今几大势力,国主、长公主、慧王、笑家和镇安司等,都是来自岳家培养。甚至连武林中,也有岳家安插之人。整个岳家存才,可以说是多少代前国主,为控制国都和天下,布置得大局。
笑不悔吃惊不小,接着问:“当时笑家叛徒,就是想拿家中相关秘案与他人兑换需求?”
莫奇粱摇摇头:“凭他们,就算手中有秘密,也很难与这些外来势力搭上线。一切开端,应该还是源于钱通神案。镇安司手握天下机密,应该有钱通神暗庄消息。所以,司徒南平起了异心,看当今国主软弱,就准备取得暗庄资材,后,联合外部势力,将国家瓜分!毕竟不管支持谁,都是手下人,伴君如伴虎,不如自己做自己的主!可惜,他们都不是钱通神的敌手,不管是智谋、财力和背后资源等。所以我推测,他们只能先将钱通神除去,才能慢慢探查暗庄所在并搞风搞雨。而钱家所有人去向,恐怕也是司徒南平所为。”
莫奇粱看向笑不悔,冲她招招手。笑不悔不明所以,探头过来。莫奇粱拍拍床边,脸上带笑。笑不悔脸上却一红,别过头去。莫奇粱又嘟着嘴,不去理她。就这样,两人耗上了。不知过了多久,笑不悔还是投降,缓缓坐了过来。莫奇粱这才嬉笑在颜,似个调皮孩子一般,把后脑,枕在笑不悔双膝之上。
“好了,你满意了!继续吧~”笑不悔佯装生气地催促。
莫奇粱这才又说:“没办法,钱通神这老小子太绝,隐藏秘密做到滴水不漏。司徒南平费尽心力仍没有办法,而他和年老头这边合作,没有贡献,岂不是麻烦?这时候,开始盯上其他几股势力,妄图从他们身上找寻蛛丝马迹。嘿嘿~慧王被诛,想必他们已经查询过了。之后更容易下手的,就是笑家。”
“怪不得!那天年老头来询问,不是问我,而是问父亲。”笑不悔幽幽地说。
“因为笑老爷不想让你再参与其中,毕竟岳家是个坑,包含了太多秘密。随便拿出一两件,恐怕都是祸事!既然岳家已经灭族,那么相关人和往日秘密,还是忘了的好!”莫奇粱上看笑不悔脸蛋,说着。
“接下来呢?”
莫奇粱想了想说:“笑满堂手中毒物,该是年老头所给。而年老头也是得自苗疆一派那些人,这种毒,毒性生猛,不是暗害所用,更似为什么事而准备。再加上询问钱通神相关信息,我推断,该是发现了端倪,想要放手一搏。可惜,笑满堂逼急了,才会冲你使用。”
笑不悔疑惑道:“这些信息,好似并没有清晰联系,你怎么做出判断呢?”
莫奇粱一笑,伸手帮着梳理了笑不悔鬓间发丝,随后说道:“自从接触到钱通神案,我脑子就没停过。太离奇,太诡异了!所以,有些事一直在串联,等到你中毒,笑老爷吐露其中事情后,有些自然就联系到一起了。”
笑不悔摇头道:“不对!你说这些,也许可以贯通。可是,镇安司究竟谁是幕后黑手,你本不知道!”
莫奇粱苦笑道:“是啊~我一直不知道,甚至怀疑过所有人。无奈,全无办法。所以,借助你中毒,我联合国主,策划了苦肉计。看起来,顺水推舟,无懈可击!”
“你这是拿命在赌博!”笑不悔低吼。
莫奇粱将头扭开,不敢看笑不悔,可是双手不老实仍抱着她膝盖。
“瑟斯失踪、拼命救尤妙嫣和最后大闹镇安司,这都是你的计谋?”
“瑟斯失踪不是我所为。如果没猜错,她受一扇定江山支持,最初是要夺权,掌握苗疆一派,可惜被司徒南平他们抢先了。后来,一直跟着咱们,就是替一扇定江山打探虚实。这就是为什么他们会对咱们所有事项和发展,这么熟悉。”
莫奇粱缓了缓,又转头过来,看向笑不悔,脸上带着贱笑:“救尤妙嫣,就是将我逼入绝境!”
笑不悔一愣,跟着双眼圆睁,盯着他说:“你故意的?实则那‘残髓灼心’之毒,你是会解的?”
莫奇粱头又扭了过去,不敢看笑不悔,这就是默认了。
“可怜她一心为你,可是…怎么好这样对她…”笑不悔喃喃自语着。
莫奇粱低声说:“我知道对她不公平。可大势所趋,我需要一个机会,引蛇出洞,所以…迫不得已…”
笑不悔接着说:“你利用尤妙嫣,就是为了假戏真做?”
莫奇粱摇摇头:“不。救她,我是证实猜想。果然如我所料,一扇定江山在钱通神大宅驻扎,代表他们对那里更熟悉。可以大胆推测,他们实则出自钱家!”
笑不悔又是吃惊不小。
“还有,想要击垮一扇定江山,就要拉近关系,让他们看到我脆弱和无助!这时候,他们才会渗入其中,提出要求。接下来,我也知道该从哪里着手调查。所以,这个目的最后也达到了。”
笑不悔摇摇头:“还有呢?”
“我…我通过你中毒,这才明白你…你是女子。回想之前尤妙嫣一些话,我猜测她早就知道你真实身份。那么,带她回来解毒时,我仍坚持留在旁边。这就加重了她胡思乱想,之后如何进展,就可以随剧情发展了!”
笑不悔不自然笑了一下:“黄先宗,你为何信任他?”
莫奇粱自豪地笑着:“因为,他是镇安司中,我最不会怀疑的人!彻头彻尾的小人,这种人只为表面利益,没有城府,太容易看透。所以,只要有功劳可赚,他一定冲锋在前。何况这次,能借机让他出气。再者,这种人对局势把控比较到位,知道该跟着谁混!”
“那长公主来抢人?”
莫奇粱耸耸肩道:“这一点超出意料外,我也无计可施。所以,让黄先宗赌了一把大的!还好,用我逼退了长公主,这才没坏事!不悔…”
“够了!”笑不悔喊到。
这一声,吓得莫奇粱噌一下,跳了起来,盘腿坐在床上,与她面对面。动作之利索根本不像病人。
笑不悔看着莫奇粱,眼中缓缓流出泪水。
莫奇粱急道:“不…惠惠,你…你怎么了?”说着伸手过来。
“不要碰我!”笑不悔伸手拍开莫奇粱的手,盯着他说:“你好计谋!好主意!一切都如你所愿在进行,真好!可是,不要忘了,‘鬼头’大哥为你而死,尤妙嫣负气出走至今下落不明。这一切,难道也在计划当中?”
莫奇粱愣住了。他缓缓收回手,呆呆地看着地板,良久才说:“‘既然走进这个圈子,就要明白,牺牲避免不了’,我还记得当日城南林间,这是你所说。”
笑不悔一惊,手捂胸口:“你…你这是怪我…”
“不,你误会了!我只是受到启发,看开了而已。小嫣离开,确实在我计划内,之后会再去找她。可…可‘鬼头’大哥牺牲,我…我却始料未及。这…”
笑不悔急忙摆手,止住他的话头。是啊,再说什么,还有意义么?
……
“目前还是一片混乱,我心中有太多问号。钱通神暗庄究竟在哪里?年老头和笑家叛徒知道了些什么,又准备策划什么大事?听父亲说,禅王被国主举证后,正在皇室内审,恐怕王位难保。那么,禅王在这事件中,又担当了什么角色呢?一扇定江山究竟在做什么,真想夺取天下?他和钱通神又是什么关系呢?”终于,两人沉吟良久后,笑不悔似自语又似询问莫奇粱,当先开口了。
莫奇粱一喜,慌忙示好道:“如果我猜测不错,这件事看似出于钱通神案,实则更与岳家惨案有关!”
这句话说出,笑不悔更惊:“怎么说?”
“如果当年岳家惨案,不是表面所见,而是另有原因呢?”莫奇粱问。
“这…这怎么可能?我父亲他…”
不等笑不悔说完,莫奇粱就抢着说道:“笑老爷所说不错,只不过,也可能是受人蒙蔽罢了!”
“这怎么可能,父亲一直担任内城守卫,贴身保护皇室,消息不可能有误。除非…”说到这里,笑不悔突然止住了。
莫奇粱一指她:“好了,不要再说!你触碰到边界了。”
笑不悔捂着嘴,点点头:“换个角度细想,果然可怕!岳家这水,真的这么深?”
莫奇粱摇摇头:“我不知道,还需查明。”
笑不悔看着他,伸手拉住莫奇粱一双铁手:“大哥,你…你还要查么?不如…不如咱们离开国都吧!这事儿交给别人好了,咱们找个宁静之地,过咱…咱们…”往后再说,西若蚊声,根本听不清楚。只知道,笑不悔又成了红苹果脸。
可莫奇粱此时好似不解风情一般,坚定地摇头:“不行!案子不结,我不能放手!”
笑不悔看着他这表情,摇摇头,缓缓松开了手。
两个人又各自陷入沉默,不知都在想些什么… 玉锁心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