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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错世

帝君泽世温良 雒夜儿 7017 2021-04-05 1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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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榭一路把离羲揪到了一顷芙蕖,古神芈芮正躺在锦鲤的背上,浮在水面上晒太阳,突然就听到离羲的一阵乱叫。

  “帝君,帝君,你藏得了我一时你藏不了我一世,就让我呆在神都嘛。”离羲甩了一路都没有甩开离榭,“而且不是你说我们应该携手同行的吗?你又把我一个人扔在后面做什么?”

  “我是要和你一起,所以你做完了前半部分,我来处理后半部分。”离榭拉着离羲的一只胳膊把离羲拽进了一顷芙蕖,“还有,你既然知道我藏不了你一世,那你就应该在做事之前多想想我,少惹点事出来。”

  芈芮眨了眨眼睛然后抬起手屈指算了算,紧接着微微皱了皱眉放下了手没有说话。

  “你要我不再惹事还不如去求蔺昀变成女的然后嫁给你做妾,后面这个会比较有希望点。”离羲鼓着腮帮子说道。

  离榭:“你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能想得到?这是要气死本君才肯善罢甘休吗?”“你看起来可不像是在生气的样子,如果真能气死你那我可不就是六界传奇了?”离羲冷哼一声说道。

  芈芮揉了揉太阳穴坐了起来,驱动着锦鲤向声源处游去。

  “孤这儿可不是让你们来吵架的,孩子们。”芈芮老气横秋地开口说道。

  离羲看了看不过十三四岁小姑娘模样的芈芮皱了皱眉没好气地开口:“你谁啊。”“不得无礼,这位是古神,论起来她还是你的姑姑。”离榭拉了把离羲然后对古神微微颔首,“前辈。”

  “什么姑姑阿姨大妈大婶的,你说是就是了?我爹都没和我说过有这么个人。”离羲一扭头道。

  离榭拍了拍离羲道:“要发脾气你冲着本君发就行了,别见一个咬一个的。”离羲看向离榭:“怎么,你心疼了?离榭!她不会是你私生女吧!”离榭抽了抽嘴角:“你这都哪跟哪?”离羲冷笑:“呵。”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教养!”芈芮微怒道。“我有无教养与你何干?倒是你这老婆婆怎么这么不知羞耻,一大把年纪了还装成小姑娘的模样,装给谁看呢!”

  离榭无奈地叹息一声然后将离羲拉到了身后:“好了丫头,少说两句。”说着离榭又向芈芮拱了拱手道,“古神勿怪,离羲乃是古神义兄之女,也算是古神你的侄女,如今遇到了一点麻烦。本君想烦请古神留她几日,岳父很快就会来接走离羲。”

  “你挡什么挡,挡什么挡,她能做还不允许我讲吗?天天就知道把我往身后塞,除了把我拉到身后。你还会做什么?我早和你说过了,我不喜欢站在你身后,你什么时候才能听进去,我和她们不一样。”离榭说话的同时离羲也在絮絮叨叨着。

  芈芮盯着离羲看了半晌冷哼一声:“孤不和你这小孩一般见识,既然帝君开口了,那孤便勉为其难收留她两日,也算是给哥哥和帝君一个面子。”

  “谁稀罕你的面子,我还不想给你面子留下来呢。”离羲立刻道,厌恶、浓重的厌恶,离羲第一眼看到芈芮对芈芮的厌恶就堪比见到公孙婧禹时的厌恶,厌恶得离羲直想把这个古神撕成碎片。

  离榭若有所思地看了看离羲然后拉过离羲向旁边走:“你跟本君过来一下。”离榭拉着离羲走出一段距离才停下来。

  “小丫头。”离榭摸了摸离羲的头轻唤道,“为何如此厌恶古神?你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

  “我不知道,但是我就是不喜欢她。”离羲闷闷不乐地说道,接着又可怜兮兮地扯了扯离榭的袖子,“帝君,我不想留在这里,你别把我扔在这里,带我一起去面对,你看着我,我不惹事了好不好?”

  是真的不喜欢芈芮呢。离榭思索了片刻点了点头:“好吧,但是你还是要在这儿呆一会儿,不会很久,就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之后本君一定来带你走。”离羲皱眉:“半个时辰?”“嗯,就半个时辰,不会多一刹那。”离榭说着低下头吻了吻离羲的唇角,“本君绝不逾期,相信本君。”

  芈芮有着与万纭相同的命运,同样出生祝融八姓,同样是全族只剩下芈芮这么一个人,也同样是被煊赫帝君收养,以兄妹相称。

  万纭与芈芮之间的关系很微妙,若是还有当时的老人在,那么一定会有那么一声叹息,但是如今也只剩下这两个人自己心里清楚了。

  芈芮看着离羲的背影,离羲太像曲岁歌了,以至于只有这么个背影像万纭。

  离羲的背影真是像极了万纭的背影,一样的孤傲,一样的凛然,一样的让人心安。那个后背曾经背起过芈芮,曾经无数次地将芈芮护在身后。

  芈芮一时之间不知道受了什么蛊惑一步步走上前去,靠近背对着自己的离羲。

  “喂,你别靠近我,这里这么大你走开一点。”离羲虽然没有回头却能知道芈芮在靠近自己,撇撇嘴没好气地说道。

  下一秒,一双手就从离羲身后伸到了身前,芈芮的身子贴上了离羲的后背。“哥哥……”芈芮痴痴地唤道。

  离羲愣了一下然后转过身一把推开芈芮:“你做什么呢?大白天对着同性也能发情啊?”

  芈芮被离羲一把推开也愣了一会儿然后才垂下眸一言不发地转身走开。

  离羲冷哼一声拍了拍衣服又转过了身,就在离羲转过身之时,离羲身后突然荡开一道灵光,形成了一个屏障罩住了离羲。然后一道被屏障震开的光鞭现形在半空,这一道光鞭本是要打到离羲身上的,但是却被万纭留给离羲的玉佩挡住了,猛地被震开,确实径直打向了芈芮。

  “啊!”芈芮正背对着离羲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异样,被这一道光鞭狠狠抽上后背,一下子扑进了水里,水面之上泛起一片涟漪,还有……夜来香。

  芈芮的锦鲤连忙下沉下去托起了芈芮,芈芮背上的衣服已经裂开了,染上大片鲜血。

  离羲沉默了片刻然后抽了抽嘴角:“呵呵。”芈芮瞪了离羲一眼冷哼一声,然后什么都没有说就在锦鲤背上盘腿打坐疗伤。

  离羲撇撇嘴转身踏水而行,一顷芙蕖还真是大,离羲行走在水面之上看着满池的荷花莲蓬好不风雅。

  “站住!不能再往前了。”芈芮突然喝道。

  离羲一脚迈出去然后回头看向芈芮:“你说……”离羲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完,甚至头都还没完全转过来脚下一股吸引力传来,眨眼就将离羲吸了进去。

  “完了!”芈芮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连忙跑了过去,停在离羲消失的地方之后两步远之处看着前方一片平静,古井无波的水面喃喃地道,“完了。”

  陈修篁站在床边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元凝,秀儿扑在床边拉着元凝的一只手哭个不停。那个孩子到底还是没有抱住,长期的麝香熏体,元凝能够有孕已是大幸,根本不可能生下那个孩子。

  “这是夫人的第几个孩子了?”老大夫叹息着询问道。元凝闭着眼动了动唇却发不出声音来。

  “第、第七个了……”秀儿抽泣着回答道。老大夫摇了摇头又问:“夫人怕不是第一次小产了,之前那几个也都是胎死腹中吧。”元凝眼睛滑落下泪珠:“是,只生下过一个女儿,出生第二天就……”

  “夫人年岁不小了,又多次小产,只怕……”老大夫说着摇了摇头,转头看向陈修篁,“这位公子,像是夫人这种情况老夫行医这么多年也不是没有见过,老夫也就不拿什么子嗣福薄的话来搪塞你们了。这位夫人的身子被糟蹋成这个样子,公子还是想想怎么帮帮你这姐姐,若是再这么下去。夫人怕是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

  陈修篁沉吟了许久然后从怀中取出了一张银票递给老大夫:“我知道了,劳烦大夫用上最好的药材。”

  老大夫接过银票点了点头提着药箱出去了。

  “这位公子,请问你为什么如此善待妾身?你我分明只是初见。”元凝看向陈修篁问道。“我……”陈修篁迟疑不决地看着元凝,“我、我就是……我……其实我就是……”

  元凝等了好一会儿陈修篁都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便又扭过了头:“小公子既然不愿意说那妾身也不逼问小公子。妾身多谢小公子了。但是妾身的夫君是当今朝廷命官,他现在肯定是去叫人去了,小公子你还是快走吧,免得遭受无妄之灾。”元凝一边说着一边从头上拔下了一支银发簪递给陈修篁,“妾身身上没有银两,只能将这支发簪给小公子抵债了,妾身知道这也值不了多少钱,但是这是妾身唯一所有的了。”

  元凝全身上下估计也确实只有这一支发簪了,一个堂堂诰命夫人竟然过得如此寒碜,连一套像样的头面都没有。当年……当年的元凝可是那般雍容华贵、珠围翠绕啊。

  陈修篁的心顿时揪成了一团,摇了摇头道:“我……不要这个。”

  “小公子,你拿了这个快走吧,若是我夫君赶过来看到你我会死的,你也会死的。”元凝哭了,“妾身谢你大恩,但是现在你快走啊。”

  “对不起。”陈修篁突地对元凝道,然后对着元凝深深一拜。元凝愣住了,不知道陈修篁这是什么意思。

  “这么多年,我一直想和你说的……”陈修篁的眼眶逐渐泛红,“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一直都想和你说一声……对不起。”

  元凝一头雾水地看着陈修篁:“小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在这里!那一对奸夫淫妇就在这里面!”厢房之外一阵嘈杂。元凝脸色顿变:“夫君……小公子,我夫君来了,你来、你快走。”元凝一边说着一边强撑起身子去推陈修篁。

  “公子,你快走吧,我们家老爷最是小肚鸡肠,他要是看到你绝对不会放过你的。”秀儿也劝道。

  “我不走了。”陈修篁摇了摇头说道,“我绝对不走。”

  “公子,你会赔上你的命的!”元凝急得眼里直往下掉。

  “我知道我应该为你做些什么,你现在需要什么了。”陈修篁说着走到床沿,伸出手抹去元凝的泪水,“元凝,我不能让你再回去那个地方了。”

  门被一脚踢开,一群官兵蜂拥而入,接着走进来的就是那个官老爷,房内的画面正定格在陈修篁为元凝拭泪之上,那个官员顿时火冒三丈不由分说地就大骂出口:“贱人!来人,把这一对奸夫淫妇拿下!”

  “我看谁敢。”陈修篁的声音不大,却蕴涵着万千威严。

  官员冷笑:“本官看你到现在还不清楚状况,你胆敢勾引本官的夫人,本官有何不敢?还愣着做什么?把这两个奸夫淫妇拿下!”

  “我看是你宠妾灭妻,內帷不修,嫡妻被妾身再三迫害不问不顾,按我朝律法你应该怎么判你自己不知道吗?!”陈修篁呵斥道。官员皱眉:“放肆!你是个什么东西!还敢跟本官讲律法!”

  “我倒是要请教大人尊姓大名了,一个小小五品官员好大的架子,都能站着跟我说话了。”陈修篁一面说着一面甩手扔出一块令牌。

  令牌重重砸在那个官员脸上,顿时就将人砸得七荤八素。“大人。”旁边的人赶忙去扶。

  “夫君……”元凝身子一动却被陈修篁按住:“元凝,不要动,好好休息就好。”元凝仰起头看着陈修篁目光莹莹,片刻之后咬住下唇点了点头。

  “大胆刁民!你竟然……”那官员被砸得只觉得满口血腥,吐出了两颗带血的牙来,指着陈修篁就要骂,不经意看了一眼陈修篁砸向自己的令牌声音顿时没有了,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

  “怎么了?现在可要拿下我这个奸夫了?”陈修篁冷笑着走过去踢了踢瘫坐在地上的男子。

  那个官员颤抖着在陈修篁面前跪好,战战兢兢地开口:“下官、下官……卑职、奴才,奴才拜见骁侯爷。”

  陈修篁弯下腰:“怎么,还要拿下我吗?”官员连连摇头:“奴才、奴才不敢。”

  “她……”陈修篁指了指脸上写满了吃惊的元凝,“她是我的……姐姐,你知道自己会是什么下场了吗?”

  官员脸色惨白地看向元凝:“夫人、夫人……”话还没有说完,男子突然白眼一番竟是硬生生吓晕了过去。

  骁侯,是陈修篁那半生戎马得到的唯一一个虚名,虽然百年已过,朝廷也不记得有这么个骁侯了,但是毕竟还没有改朝换代,这么一块牌子还是震得住几个人了。

  陈修篁看向元凝然后说道:“先和我走吧。” 帝君泽世温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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