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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赌约

朕与国师相皎洁 萝小藦 4461 2021-04-05 1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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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这是您要的东西,奴才给您带来了。”

  小菌子抱着厚厚的一摞试卷踏进御书房,将其放在书桌上。

  “按照陛下教奴才的,说临近科考,陛下要看往日的卷宗作为参照,于是让奴才来挑选一些富有代表性的试卷回去复命。”

  他说着,将最上面的那两张递到了纪明疏手上:“这是柳英杰的试卷,为了稳妥起见,奴才挑选的时候屏退了所有人,又特意拿走了当时登记的考生名牌,他们不会知道奴才拿走了哪些人的考卷。”

  “不错,挺细心的。”纪明疏夸赞。

  从诗会回来之后,她便让小菌子去贡院调取了柳英杰当时院试以及乡试的试卷,想从中找出点蛛丝马迹。

  虽然相隔已经有些时日,但由于贡院都会定期清扫存放试卷的房间,驱虫逐鼠,打理蒙尘,防止试卷损坏,所以到了纪明疏的手上,它们依旧完好无损。纪明疏展开,纸墨的气息扑鼻而来。

  这是柳英杰的试卷?

  “陛下,是觉得哪里不对吗?”尾鸢观了观纪明疏的神色,担忧的问道。

  纪明疏将卷子摊在了桌上。小菌子和尾鸢围了过去,看了一会,一时不知怎么形容。

  院试的考题并不难,从试卷上来看,他的字略微歪斜,但也勉强能看,基础的题他都答上了,中等难度的题他也写了几个,虽然还有错处,但是不影响大局。卷上最难的就空在了那里,没有下笔。

  他只是刚好合格,仅此而已。

  “陛下,奴才也找学塾的人打听过,说是平常学塾的测验,柳英杰每次都交的是白卷,分字未动。”

  这也难怪方垣会觉得奇怪了。

  纪明疏又拿起了柳英杰另外一张乡试的试卷,她还记得诗会上方垣提到过考了不少花的诗句,那么柳英杰到底是写了没呢?

  纪明疏神情渐渐凝重了起来。

  他居然没写。

  与院试的那张如出一辙,难的他一概不答,只填了一些十分简单的、符合常理的题,再对比乡试考官公布的标准答案,实际上还有些出入,与标准答案并不相同。

  这可就耐人寻味了。若说他柳英杰在乡试上写了关于花的诗句却在诗会上还答不上来,这就是最直接的证据,偏偏他没写。

  这两份试卷中规中矩,若说他作弊,实在有点勉强。反过来说,即便人家平时贪玩了些,每次测验交白卷,也不能证明他就什么都不懂,靠着作弊进入会试啊。

  如果不是因为了解方垣,纪明疏差点就怀疑起方垣的动机来。

  小菌子好笑道:“奴才去的时候,还让贡院的人如临大敌呢。”

  尾鸢疑惑的接过话:“为何?”

  小菌子想到贡院的人颤颤巍巍的模样,越发觉得好笑:“他们问,是不是科举有什么差错,为何陛下和国师大人都调了去年的试卷出来看。”

  纪明疏猝然抬头。

  “你说什么?”她拧眉,“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小菌子被这么严肃的纪明疏吓到了,慌乱跪地:“陛下息怒,奴才不是嘲讽贡院的大人们……”

  “不是。”纪明疏缓了缓神情,尽量平静自己的语气:“你刚刚说,国师也去调了卷宗?”

  尾鸢将小菌子扶了起来,小菌子挠挠头,道:“是贡院的大人说的……他说前些日子,国师大人也去了贡院,调看了院试和乡试的考题……”

  “然后呢?”纪明疏急切的问道。

  “国师大人是自己去看的,没有让人跟着,”小菌子道:“说是没看多久就走了,所以贡院的大人也不清楚。”

  “他什么时候去的?”

  “恩……大概是十日前。”

  十日前,姜竞淅就已经看过了试卷?他看的,莫非也是柳英杰的?那么……他可有发现什么?

  纪明疏丢开试卷,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她与姜竞淅的赌约,怕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简单。

  ……

  “我们就赌,今年的新科状元会是谁。如何?”纪明疏弯弯唇角,露出一丝轻松的笑意。

  “哦?”姜竞淅抬眼,目色沉沉:“陛下看来,很有把握?”

  “不说十分,但也八九吧。”她扬眉一笑,“一个人的学识,品行,都极为重要。这关乎朕与你看人的眼光。”

  姜竞淅没有说话。

  纪明疏生怕他反悔,继续抛下诱饵:“国师,你不敢赌吗?”她手撑在桌沿上,倾身问道:“会试的答卷都会蒙上名字,且不由我们二人批阅,对于哪些人能进入最后的殿试我们是不得而知的。”

  她看姜竞淅似乎在权衡,接着道:“殿试这一步就更为复杂,无论是策题的选用还是最后的答卷,都由八位学士轮流批阅,最终选出六本送到朕的手中,届时你与朕一同选出三人进行最终面审,再当场作答朕的问题,如此才能评定状元、榜眼、探花。”

  半晌,姜竞淅才轻轻道:“但,科举舞弊这事……”

  “朕能解决。”纪明疏抢先一步截下话头,恨不得拍着胸脯打下包票:“既然朕敢跟你打这个赌,自然就能在科举之前解决这个事。”

  她停了停,强调道:“朕不会依靠你,朕会自己查出真相,到时还众人一个公平、公开、公正的三鼎甲。”

  这一番话下来,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尾鸢几乎都要给纪明疏鼓掌了。只是……她感受了下这冷凝的气氛,默默的将手缩了回去。

  “好。”姜竞淅勾唇,漾起浅浅的笑意:“陛下金口玉言,臣莫敢不从。所以……饶了这么一大圈,陛下的赌注是什么?”

  咳。

  纪明疏撇开眼睛,竭力压下砰砰如雷的心跳,干巴巴的道:“要求。赢的人,对输的人提一个要求,不能拒绝。”

  ……

  为了那个要求,拼了!纪明疏抚了抚试卷,依次对照答案,翻看了起来。

  一定有什么是她遗漏了的。

  “陛下不必担忧,”尾鸢劝着,“车到山前必有路,奴婢相信陛下能赢的。”

  纪明疏感动的拍拍尾鸢的手,扭头研究试卷去了。

  小菌子欲言又止。

  “有什么就说,干嘛吞吞吐吐的。”尾鸢斥责道。

  “就……陛下昨日不是派遣了奴才去调查柳府,无意中听府里的下人说了一些事,但只是闲言碎语,与科举一事没有关系,奴才就不知该不该说出来打扰陛下。”

  纪明疏道:“无妨,你且说说看。”

  “是关于……柳婔语,柳姑娘的。” 朕与国师相皎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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