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你就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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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总”,昏迷不醒的云相沫倒在男人的怀里,邵厉嘴角抽了抽,没想到出门就碰到了熟人。
顾以儒面色阴鸷,眼睛里像是粹了冰,“人留下,你,给我滚。”
邵厉没想到顾以儒会出现,更没想到清高著称的顾大公子会多管闲事。
瞥了一眼怀里的女人,唾手可得之际,怎么舍得放手,“顾公子大可不必吧!”
都是生意场上的人,祖辈之间还是留有情面的。
邵厉不想把事情闹僵,得罪股家,对邵家也是不利。
顾以儒像是耗尽了所有的耐心,当年他没有能力留在云相沫身边,而等他回国之后,尽可能地收集她的消息,怎么会不知道邵厉这个浪子对她有花花肠子。
况且今天见到了包厢里,邵厉看云相沫的眼神就很不对劲。
顾以儒大概就猜到了七八分。
顾大少爷平日里脾气儒雅,但是不代表一切好说话。
此刻,他的底线被挑战了。
看着女人不醒人事的样子,还有那双肮脏的手正搭在女人的腰间和腿弯。
顾以儒的眼睛红了。
邵厉也不是傻子,看出了顾以儒眼睛里的杀意。
顾家的人都是疯子,他可不想没惹上麻烦。
“别别别~”邵厉双脚打晃,即便心里不舍得,还是轻手轻脚的放下了云相沫。
“您要是看上她了,那就给您乐一乐,我.......”
没等邵厉将嘴里奉承的话说完,结结实实的一脚就踢了过来。
躲闪不及,猝不及防地窝心一脚,一米八几的男人撞到了瓷砖墙面上。
砰的一声闷响。
听着都痛。
云相沫靠坐在地面上,不会受波及。
因此顾以儒也就没有什么忌惮了,脱下西装外套盖在女人的长腿上。
“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邵厉嘴角挂着血丝,整个人站都站不起来,怂的要命。
顾以儒不屑于动武解决问题,简单的肢体较量,很愚蠢。
时至今日,他才发现,原来最简单直接地方式才是发泄情绪的最好方式。
一拳又一拳,顾以儒的情绪像是泄了洪的阀门,不受控制。
他守护了这么多年,碰都不敢碰的人,居然被别的男人如此亵渎!!!
找死!
不计后果,不想考虑代价!
直到顾以儒发泄够了。
停手,满是猩红的右手从口袋里掏出支票,一气呵成的写了一串数字,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撕下,一张价值不菲的支票飘到瘫倒在地的邵厉身上,奄奄一息,眉眼间已经看不出是往日里风流浪荡的少爷模样,勉强的喘息着,看着那张轻飘飘的纸片落下。
顾以儒转身,弯腰抱起女人。
**
车厢里,云相沫的手机响个不停。
汽车平稳行驶。
副驾驶位置上的女人阖上眸子,身上盖着男人的西装。
手机消息一条接着一条。
男人不悦地颦蹙,狭长的眸子满是不悦。
恰如此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亮起的屏幕上接听键在跳动。
男人没看一眼,直接接了起来。
“喂~,沫沫姐,你在哪里啊,我出来了,找不到你......”
琪琪的声音焦急。
“她现在不方便,不要再打过来了。”
说完,男人直接将手机关机,放入自己的心口的口袋。
崭新的迈巴赫快速穿过市区,从外观看来并无异样,一路径直行驶,愈来愈原来云相沫熟悉的环境。
顾以儒目不斜视,一只手肘撑在窗框上,莫名的腿上附上了一层温热。
低头一看,是迷离状态的云相沫,双眼潋滟成灾,脸颊红扑扑的,蒲扇似的睫毛眨巴眨巴,正定定地看着他。
顾以儒:“.......”
云相沫的状态显然不对劲......
“不要乱动。”顾以儒凸起的喉结滚了滚,尽可能地保持冷静。
药物肆虐,云相沫如同置身于云端,轻飘飘的,那里听得清楚顾以儒的警告。
滚烫的温度,云相沫只觉得男人的温度冰凉,贴在一起很舒服。
于是,就像一只缱绻的猫儿,从自己的座位上爬起来,尽可能地一寸寸靠近那寸冰凉。
出了市区,路上的车不算多。
但是云相沫这一闹,属实影响驾驶。
顾以儒一把按住女人躁动的脑袋,紧贴在自己的胸膛,尽可能的暂时将云相沫封印住。
但这不代表这云相沫就会老实听话,她就像一只搁浅的鱼儿,不知满足的渴求活命的源头,两只手缠绕在男人身上,摸索着。
就像是今晚陪酒女同事那样,或者说,更加的恶劣,放肆.......
顾以儒自认为不是正人君子,但是那个正常男人经得起如此挑拨,生理反应涌起。
紧踩刹车,迈巴赫停靠在路边。
解开安全带,顾以儒掐着女人晕红的下颚,“云相沫,你是真的,还是在和我闹?”
顾以儒不确定云相沫的心思。
就像是五年前,云相沫突如其来的分手短信一样,让他措手不及。
“热~”云相沫手上的动作未曾停歇,男人西装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解开大半,健硕的胸膛裸出大片。
啪~
顾以儒打开车内空调,调到最低温度。
呼呼的冷风吹来。
然而,这些对于云相沫来说毫无起效。
顾以儒皱着眉头,那只如同水蛇般游走的手掌一寸寸下移,直到腹下三寸.......
顾以儒眼疾手快,一把扣住女人不安分的手腕,低声呵斥:“干什么?”
车厢空间狭小,云相沫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听不清楚和顾以儒的只言片语,只能看到男人张张合合的嘴巴,薄唇线条流畅,泛着健康的粉色,看上去很好亲的样子。
“你”云相沫含含糊糊的回了一句。
顾大少爷:“.......”
“云相沫,你到底耍什么花.....呜~”
女人柔软的唇,裹挟着热情和欲念袭来,唇齿想贴,顾以儒严肃的神情瞬间绷紧。
她.......
这算什么?
短暂的心灵满足后,是寂寥。
他只是她耗尽药效的工具吗?
顾以儒不满,很不满。
自从他被云相沫莫名其妙地甩了之后,他就怨念这个女人。
同窗六年,凭什么那麽多年的感情,凭着云相沫轻飘飘的一句“我不爱你了”,就无疾而终。
他是顾以儒。
云相沫不应该这样对他!
顾以儒不甘心。
一把推开云相沫。
她现在神志不清,是不知道自己被拒绝了。
但是顾以儒还是清醒的,他双眼微红,多年的情愫如泄了洪的水浪翻涌,五味杂陈的心口,难以言表。
紧扣着女人的脖颈,像是对待一只任人宰割的猫儿似的,此时,猫儿的衣物,也因为扭动和燥热,歪七扭八,胸口的雪白和姣好的香肩露在夏夜的清风中,“云相沫,你这样算什么。”
顾以儒知道问不出答案,云相沫现在状态不正常。
他需要冷静,扶着额头,尽可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
顾以儒的轮廓模糊,云相沫云里雾里的看了好半天。
此刻,车内沉默无语,只有空调发出工作时的呼呼声。
车外偶有车辆驶过。
顾以儒合上眼睛,享受着此刻的静谧,一道软绵绵的湿热滑过手掌。
抬头一看,女人粉红色的小舌像猫儿甜舐犊食物一样,在他的手掌上作乱。
云相沫眼神迷离虚幻,抱抱的水雾弥漫在瞳孔,婆娑诱人,整个人跪坐在座位上,天鹅颈被卡在男人略有粗糙的大掌,乖巧得很。
顾以儒:“......” 顾总的白月光哪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