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完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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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题,“新娘最喜欢什么。”
顾以儒笑颜如花:“我。”
好自信的回答。
全场发出欢呼声和呐喊声!
不愧是顾以儒顾大总裁,骚,真是骚啊!!!
云相沫坐在卧室的床上,听着门外的喧闹,不仅勾起了嘴角。
黎梦华尽快地调整好状态,抹干眼泪,然后,扯了扯没有褶子的旗袍裙摆,走出去。
历经千辛万苦,杜小绅亲自开路,将顾以儒带到了云相沫的房间。
好在顾以儒没有回答错误,让他们逃过了芥末料理的攻击。
顾以儒手拿着捧花,娇艳的花朵犹如此刻激动的心情。
云相沫嗅到了那股子熟悉的尤加利叶片的味道,以及那句近在咫尺的声音。
“沫儿,我来娶你啦!”
黎梦华煮了面,让小两口吃了一点,没有放任何佐料,云相沫难以下咽。
听说这是习俗。
按照惯例,黎梦华在女孩子出门前嘱咐了两句。
隔着轻薄的苏绣盖头,云相沫能感觉到姨妈微颤的手,以及言语中的哽咽。
黎梦华就生了杜小绅一个顽皮小子,当年还一直得意,这辈子不会体会都嫁女儿时候的肝肠寸断。
万万没想到。
还是找回来了。
云相沫从十几岁开始,就一直是黎梦华看着长大的,俩人的相貌,脾气秉性都有些相似。
看到即将出门的云相沫,嘴上没说,但是云相沫知道黎梦华一定是想到了黎梦语。
当年她也是这样看着姐姐出嫁。
不舍!
“姨妈,您放心。”顾以儒的手搭在黎梦华德肩膀,眼神诚挚温柔,眸子里流转着坚定,这是誓言,也是他毕生德承诺。
“好好好!”黎梦华擦了擦眼角的湿润,满意且欣慰地看向顾以儒,“姨妈信你,相信你,你是个好孩子。”
就算之前不待见顾以儒,毕竟,他当年和云相沫分开之后,黎梦华见识到了云相沫那段时间是怎样度过的!
看着外甥女被送上120 ,靠输营养液撑过来那段日子,黎梦华想想,心中都像是堵了一块棉花。
因此,也就连带着不喜欢顾以儒,更不希望云相沫重蹈覆辙。
如今,看到两个孩子圆满幸福,组建家庭。
她当长辈的,当然是希望孩子能活得开心,活得幸福。
当长辈的,哪里还能有别的心思。
“好了,一会咱们还要去婚礼现场,还能再见到的。”丈夫安抚地拍了拍黎梦华德肩膀,安慰道。
“好好好,那您们先走吧,我们随后到。”
李梦华松开紧握云相沫德手,笑着擦去眼角的泪水。
杜小绅还是个小孩子,对结婚出嫁没什么概念。
可是,杜小绅从小就是姐控,而且云相沫在这里住了一个月,杜小绅都习惯。现在云相沫突然要离开,杜小绅德心里像是突然少了一块什么东西,空空的,不踏实。
杜小绅眼眶也湿润了,自己一个人躲在卫生间里抹眼泪。
云相沫出门前,找了他好长一会儿,出发的时间快到了,才看到杜小绅耷拉着脑袋,眼圈红红的。
顾以儒揉了揉他的脑袋。
云相沫耐心的蹲下,声音温柔。告诉杜小绅,“哭鼻子的男生,一点都不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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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举办的很成功,南城能叫上名号的打捞都来了,露天草坪上,阳光明媚和煦。
婚纱配上白西装。
黎梦华牵着云相沫的手,亲手,将外甥女交给她的丈夫。
尤加利和白色玫瑰萦绕着这个日子,神父胸前的十字架无比虔诚。
为爱人戴上戒指,说出忠诚的誓言。
请让我爱你。无论疾病,健康,患难与共。
一生短暂,我的肉体随着岁月和时间流逝,请让我用余生爱你,虔诚与共。
我不是高尚的伟人,我的爱也很自私,但是我想告诉你,我的爱干净,没有杂念,无条件偏向与你。
“我愿意。”
“我愿意。”
用生命去证明心迹,我与虔诚同行。
婚礼很顺利,杜小绅咬着嘴唇,哭的很凶,鼻涕眼泪流了一脸。温楠楠坐在一旁,面无表情,无奈地递出一张又一张的纸巾。
顾老爷子很满意,家传给儿媳妇的和田玉手镯子,象征着年代感和对于孙媳妇的认可,在满堂宾客面前,将裹着红绸缎锦盒的和田玉手镯,交到了新娘子手里。
这是一代又一代的传承。
顾以儒亲手,将镯子戴到云相沫的手腕上。
沈杉顾城席栋抱头痛哭,比自己结婚还要紧张。
都是良家黄花小伙子,没有结婚经验,看到顾老狗结婚了,就莫名有一种感动情绪........
顾以儒将要闹洞房的都赶出去了。
这么好的时间,怎么可能让别人浪费那!
不行!
坚决不行!
云相沫累了一天了,摊在床上,酒宴的时候,顾以儒挡了很多,但是大喜的日子,云相沫滴酒不沾是不可能的,这对与宾客来说,也是不尊重。
脸颊微红,天蒙蒙亮的时候,云相沫眼睛还没睁开,就被化妆师,造型师来起来,整理妆发礼服。
俩人的新房是顾老爷子送的,一千多平的大平层。宾客退去后,熙熙攘攘的声音渐行渐远。
云相沫扭头,就能看到落地窗外璀璨,象征着忠贞的百年梧桐枝叶茂密,叶子摇曳生姿,花园里的郁金香在地灯的照耀下,更加明艳动人。
也不知道谁在房间里挂了一张抱着鲤鱼的娃娃年画,和这精装修的近郊别墅格格不入。
“爷爷想重孙子了。”
顾以儒顺着云相沫的视线看过去,单膝跪地,捧起云相沫垂在地毯上的脚,解开脚腕上的扣子。
云相沫的脚有点肿了,瓷白的皮肤泛起微红的颜色,顾以儒将女人的脚挡在膝盖上揉着。
“催生啊!”
云相沫被触碰皮肤,顾以儒的技术还不错,云相沫绷紧一天的神经终于得到了放松。
顾以儒笑道:“是啊!”
云相沫身后是松软的大床,穿着婚纱的云相沫也不知道今晚会不会认床。
“这画也太丑了吧!嗯......也不能说丑,就是和现在的环境格格不入。”
顾以儒笑着将云相沫的另一只鞋脱下来,耐心地揉着,然后起身,脱下西装,丢在沙发靠背上。
“就是为了图个吉利。”顾以儒说道。
云相沫胳膊撑着脑袋,瑰色的卷发垂在鬓角,精致的五官无需过多装饰,略施淡妆,一抹红唇拂过足以让人心动。
顾以儒单手解开领带,手掌上的筋脉凸起,扑面而来的男性气韵,顾以儒顶着水晶吊顶的光芒,落拓的五官染上预谋已久终于得逞的性味,手里拎着解开的领带,居高临下的站在云相沫头顶,狡猾的狐狸尾巴不想藏了,“你要是想让年画摘下来,那就早点给老爷子个重孙子。”
云相沫:“........”
重孙子?
怎么感觉味儿不对啊!
还有.......
“顾以儒,喂喂喂,你为什么要绑我的手,你放开我,咱俩聊........呜呜呜......不,别扯婚纱.......” 顾总的白月光哪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