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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谈心

皇长孙今天脱单了吗 九司渺 7538 2021-04-05 1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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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年正睡得迷迷糊糊,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他把眼睛睁开一条缝,伸手去够手机,够到了手机,大拇指一滑,贴到耳根边,随即,闭着眼问,“喂?谁呀?”

  “扰人清梦”四个大字还没喷出口,就听见电话那头说,“你们谁有烟?”

  有病吧!这谁深更半夜打电话过来就要根烟?

  松年骂骂咧咧地开口,“你有毛……”

  他愣住了,等等,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松年诈尸一样从床上坐了起来,小心翼翼地问,“殿下?是您吗?”

  “嗯,有的话,麻烦送过一下!”

  松年立刻回答,“有,我马上送过去。”说着,他一把掀开被子,一跃而起,身上只穿了一条大红裤衩,直接跑到衣架旁,掏自己的兜,没掏到烟,才想起来,他的烟刚抽完,于是,连忙开门飞奔而出,跑去砸方田的房门。

  方田顶着一张要杀人的脸给他开了门,阴森森地磨着后槽牙,“你最好是有要事,不然我就把你扒光了,扔出去!”

  “当然有事,”松年抱着膀子,感觉背后有一阵小寒风吹过,他狠狠一哆嗦,“赶紧给殿下送香烟去!你丫的睡觉肯定又关机了吧!”

  方田一愣,“殿下打电话给你了?”

  “不然呢?快点吧!我的刚好抽完了!”

  方田不敢耽误,回房间拿了香烟和打火机出来,想了想又回去拿了手机,边走,边开机,出了门,来到隔壁门前,拨通了长陵渊的电话,“殿下,我在门外了!”

  不一会儿,长陵渊裹着睡袍,开了门,方田立即把香烟和打火机双手递了过去。

  长陵渊接了过来,轻声说,“打搅到你们睡觉了吧?”

  方田立刻摇头,也放低了声音说,“没,就刚躺下而已!”

  长陵溪点点头,“早点休息吧!”

  方田:“您也……”他话还没说完,就见太子殿下把门合上了,“早点休息”四个大字就砸到了门上。

  方田跟已经关上的大门面面相觑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难道望月小姐很殿下吵架了?深更半夜抽什么烟?”

  不管了,困死了,他伸了个足有五尺来长的懒腰,打着哈欠回屋睡觉了。

  长陵渊拿到了想要的香烟后,找来一只杯子,便往落地窗边的一张椅子上一坐,给自己点了一根烟,隔着一层玻璃,望向外面的万家灯火。

  他没有烟瘾,以前就抽不抽无所谓,自从跟静熹在一起后,就没再沾过了。

  然而,今晚却莫名烦躁地想要抽一口,他狠狠吸了一大口,可能是太久没抽,一时间适应不了尼古丁带来的刺激,立刻咳了起来。

  与此同时,房间里的望月静熹突然从睡梦中惊醒,睁着眼,在黑暗里发了一会呆,随即,伸手摸了摸旁边,竟然摸了个空,人不见了!

  望月静熹想起长陵渊今晚的异常表现,止不住地皱起眉,她想,到底出了什么事?自己可从来就没见过他今天这副模样,受什么刺激了吗?

  望月静熹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推有的没的,也不得要领,扶着腰,爬了起来!

  长陵渊一手撑着头,一手夹着烟,他盯着笔直而上的烟雾,想起了今天的事。

  今天是信德帝与丰绅皇后结婚三十一周年,由于成和帝三年丧期还未过,所以,只在皇室内部庆祝。长陵渊早早回了皇居,每年的这一天,他们兄妹三人都会陪父母庆祝,一起吃顿饭。

  然而,这一次却没有看到他们父亲的身影,饭后,长陵渊趁没人,问了母亲身边的内侍紫初,“父皇去哪了?”

  紫初支支吾吾又左顾而言他,令长陵渊大为恼火,声音不觉冷了下来,“说!”

  “听、听说当雎良卉病了!”

  长陵渊弹了弹烟灰,想到这里,不禁嗤笑了一声,他们兄妹仨恐怕还比不上那个女人的一根头发吧!

  年少时,他还奢望过那个男人哪怕能对他说一句关心的话,可惜,从来就没有。那男人只在众人面前一副慈父面孔,无人时,又是另外一副面孔,他第一次在自己父亲身上见识到了什么叫虚伪,真是可惜至极。

  如果可以,他真想劝母亲离开那个痛苦的地方。

  “怎么坐这?”

  长陵渊正出神,听见这话,抬头,闻声望过去,只见望月静熹裹着睡饱,扶着腰,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他立即把手里的烟掐了,“醒了?”

  望月静熹以为他去上卫生间了,躺在床上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人,只得出来找人,没想到他却一个人坐在窗边,还抽起了烟,望着自己手里的香烟,那目光沉郁又带着点脆弱,让人看着生出一丝心疼。

  她记得这人是不抽烟的,不知道是从哪拿的,也有可能是没在自己面前抽过,看来果真是出了什么事了,尼古丁在发泄不良情绪上,会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长陵渊处理掉香烟,朝望月静熹招了招手,“过来!”

  望月静熹依言走了过去,边走边想,该怎么开口问他发生什么事了?

  长陵渊伸手一揽,将望月静熹揽到怀里,随即,把下巴搁在了望月静熹的肩上,又偏头亲了亲她的脖颈,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薰衣草的味道,心里的郁气就散了不少。

  他暗叹一声,不敢想象,要是她没和自己在一起,他会疯掉的吧?

  望月静熹背靠在她怀里,把玩着他骨节分明的手,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低声说,“我醒来时,没看见你,还以为你真走了呢!”

  长陵渊闻言,低低一笑,“我还能走去哪?”随即,一顿,皱眉问,“什么真走了?”

  “刚做了一个梦,梦见你走了!”她刚刚还真做了这样的梦,

  长陵渊怔了一怔,随即,笑道:“我去哪了?”

  “不知道,反正不管我怎么在你后面叫你,你也不答应,你连头都不回一下,我追又追不上你,你说你怎么这么狠心?”

  长陵渊搂紧她的身子,笑道:“放心,梦都是反的,我不会走的,一辈子都缠着你。”

  望月静熹回过头去看他,唇边漾开了笑意,“真的?”

  长陵渊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笑着一点头,“嗯,一辈子都缠着你!”

  望月静熹老脸一红,谁问这个了,于是,白了长陵渊一眼,作势就要起身,被长陵渊眼疾手快地又拉了回来。

  “别动!”长陵渊凑到她耳边,声音里夹杂着一丝脆弱,“让我抱会!”

  望月静熹本来就没真的打算起来,于是,两个人静静地抱坐在一起,谁也没有说话。

  好一会儿,望月静熹才小心翼翼地问出困扰她大半个晚上的话,“殿下,看你今天心情似乎不大好,是出了什么事了吗?”

  长陵渊知道她聪慧异常,应该早就觉察出他的不对劲了,一直忍着没问吧!想到她迟早要嫁给自己,有些事还是提前让她知道为好,与其让她从别人嘴里知道,不如自己亲口告诉她。

  “你知道叔叔、阿姨是怎么走到一块的吗?”

  望月静熹一愣,不明白他怎么突然问起外相大人和凤女士的事,随即,又注意他说的话里的问题,“什么怎么走到一起的?你这话问的,当然是因为彼此相爱啊!”

  望月静熹回头看了他一眼,“你不会以为我爸妈是因为政治联姻才走到一起的吧?”

  长陵渊沉吟不语!

  望月静熹看他这副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想了想,辩解道:“那个时候我祖父还只是个教书匠,我外祖家一门三代都是银监会的董事,怎么可能看得上我家的门第。”

  长陵渊低低一笑,“真的只是个教书匠吗?”

  望月静熹一愣,那个时候祖父确实不仅仅只是一个教书匠,他还是先帝的谋士,教的那些学生也基本都从政了,那个时候,父亲虽然还只是法国领事馆里一名领事随员,但有祖父在,前途一定不会差,所以外祖父才同意他们结婚的吧!

  “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父皇在和母亲结婚前,其实,已经有女朋友了,”长陵渊紧了紧手臂,喉咙里像是堵了什么,艰涩地说,“因为政治原因,皇祖父让他娶了母亲,那个女人去了尚宫局,从此就留在了皇居里。”

  望月静熹不可置信地望着长陵渊,“皇后娘娘那样好,陛下怎么可以……”

  望月静熹立刻想到他在梅园说吃了蜡梅果中毒,还有他说年少时有人故意带坏他的事,她很想问那些事是不是就是那个女人干的,可再提起那些事,对他又是一次伤害,于是,到嘴的话换成了另一句,“他怎么可以这么做?”

  长陵渊苦笑一声,“我们兄妹三人并不是他期待的孩子,只是他完成传宗接代的一项任务而已!”

  望月静熹的心像是被人揪了一下,心疼这个男人,同时,又庆幸他有个那么好的母亲,才不至于一点亲情的温暖都没享受过。

  “有一段时间,我真的很恐惧这样的结婚方式,我怕我娶了一个不爱的女人,到最后,活成了像他那样的人。”

  “不会的,殿下,你会是一个很好的父亲。”

  听到她这么说,长陵渊似有所感,他把手移到望月静熹的小腹上,轻轻摩挲着,好像那里已经有一个小生命在里面一样,笑了起来,“嗯,我会让他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孩。”

  “也不要太宠他,这样容易宠坏他。”

  “宠不坏,不是还有你在吗?”

  望月静熹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都还没影的事,咱们在这讨论得跟真的一样。”

  长陵渊把脸埋进望月静熹的颈窝,含糊不清的话从他嘴里漏了出来,“我好像后悔答应你以后再结婚了。”

  望月静熹只隐约听清他说什么结婚,以为他在撒娇,头一次见男人撒娇的望月静熹,兴奋了,她轻轻挠了一下长陵渊的手背,“咱们现在这样,跟结婚也没啥区别吧?你还想怎样?”

  “怎么没有区别了?我还缺个名分!”长陵渊轻轻咬了一口望月静熹的锁骨,“难道你打算就让我这么不明不白地跟着你?”

  望月静熹一挑眉,这画风好像不太对啊?

  “殿下,咱们不是说好的吗?你想耍赖吗?”

  “可以耍赖吗?”

  说罢,细细碎碎的吻就落在了望月静熹胸前雪白的肌肤上。

  望月静熹笑着躲了躲,嘴里却毫不留情地说,“不可以!”

  长陵渊长叹一口气,“行吧!那你就从别的地方补偿我吧!”

  还没等望月静熹想明白她的话,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她连忙搂住长陵渊的脖子,瞬间明白了他说的补偿是什么意思了,不禁无语,这男人怎么这么有精力?

  她红着脸问,“殿下,你不累吗?”

  长陵渊没说话,径直走回房间,把她放在床上,才意味深长地对望月静熹说,“待会你就知道我累不累了!”

  望月静熹一得到自由,立马掀开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蚕蛹,随后,一挑眉,得意地看着长陵渊。

  长陵渊懊恼自己手慢了一拍,于是,一个上前拉扯被子,一个誓死护着身上的被子,两个人来回较量数回,望月静熹终究还是让长陵渊得逞了,毕竟男女在力量方面还是有差别的。

  以至于以后,望月静熹再也不敢问长陵渊累不累这种愚蠢的问题了!

  到了星期五傍晚,长陵渊收到某人说今晚要回她爸妈家住的信息,不禁黑了脸,这么一算,自己要两天后才能见到她,于是,拨了个电话过去,“要不我也跟你一起去陪那些老太太吧!”

  望月静熹不禁好笑,“殿下,您最近很闲吗?”

  “是啊!我又不能出去工作,”长陵渊半真半假地说,“毕业之后,看着同学们一个个走上社会,而我就只能看着,除了研究一些枯燥乏味的文献,什么都做不了。”

  望月静熹把车停好,笑道:“唉,听着有点可怜啊,不过,殿下,抱歉,这次人太多了,不能再带你去了。” 皇长孙今天脱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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