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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针锋相对

皇长孙今天脱单了吗 九司渺 6449 2021-04-05 1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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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人齐家从善如流地把刚才的话叼起来又吃回了嘴里,“嗐,看我这话说的,你俩从小就要好,她的伴娘肯定得找你来。”

  他这是什么意思?想要支持外相大人吗?好像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南山沐要是修宪连任成功的话,那国家各个方面的政策肯定又会偏向三友财团,最不希望南山沐连任的恐怕就是三和财团和芙蓉财团了。

  本来嘛!大家都商量好的,轮流扶持一名民建党的议员做首相,你三友财团却不遵守游戏规则,搞什么修宪连任,这不明显想一家独大吗?三和财团和芙蓉财团完全有理由扶持一个南山沐的竞争对手,那外相大人就是最合适的人选了。

  只是,恐怕外相大人不是很想跟这些财团有过多的牵扯,他还是希望在政治上拥有更多的话语权,而不是这些财团们的发言人,一个傀儡!

  这些想法飞快地略过望月静熹的大脑,她很快做出来了选择,模凌两可地说道:“是啊!毕竟是同桌嘛!”

  闻人齐家闻言,不动声色地动了动眉梢,他笑了笑,没再说什么了,把自己的意思传达到了就行,现在是首相竞选的关键时刻,望月照城才应该是最着急的,他们家要是上赶着去支持,岂不是有点掉价!

  谁掌握了资本,谁才有话语权。

  兰连墨玉垂下眼皮,眼底的精光一闪而过,兰连墨玉能让兰连青拂绕过儿子把三和财团交到他手里,其能力可见一斑,闻人齐家能想到的,他也会想到,甚至想得还更深一点。

  望月照城当初没有同意与他们家结亲,不管是什么缘由让望月照城做出这样的选择,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望月照城想绕开三大财团,掌握更多的主动权,很有想法的一个人,所以祖父才要求他静观其变,按兵不动!

  南山鸿眯着眼,唇边闪过一丝嘲讽,这些人还真是不安分啊!等到父亲连任成功了有你们好看的!

  突然,他目光一顿,随即,诡异地笑了一下,他偏头看了望月静熹一眼,见她也看到了,便问道:“我听说老校长以前还教过景玉楼,这是真的吗?”

  望月静熹收回目光,不咸不淡地回答,“好像吧!祖父的学生多得他自己都数不过来,我就更不知道了!”

  望月静熹当然知道景玉楼,小时候望月静熹就经常见到他来家里,这人和时朗、玉翎一样都是出自星光福利院。

  当年,望月伯夷重点培养的就是这三人,可是,到最后却只有时朗真正懂得知恩图报,留下来帮助望月照城。

  玉翎态度暧昧,但也暗中帮助过望月照城,再说了,成和帝也不是傻子,偏颇太重,也会引起他的猜疑。

  那个景玉楼则完全就是个白眼狼了,当初望月照城费劲心思做到了前首相莒南的私务秘书,却被人举报利用职务之便为亲姐夫谋公职,不得不辞职,避走欧洲,出任西班牙大使馆秘书长,又开始了长达十几年的外交生涯,那个举报者便是景玉楼。

  望月伯夷当然知道这其中是谁指使的,南山沐当年是内阁大秘书长,以后也是能问鼎首相的人选,但那也比不过身为首相私务秘书的望月照城,于是,不知道通过了什么手段买通了景玉楼,让他拿着证据去参议院举报了望月照城,望月照城只能辞了首相私务秘书一职,去了西班牙!

  望月伯夷自然不会放过害长子的人,动用了不少人脉,一直压着景玉楼,到南山沐当上了首相,处境才有所好转,但也没受到南山沐多大的重用,如今,突然出来在这里,想必就是南山沐使的坏招,专门来恶心望月照城的。

  “这是景玉楼,各位也认识认识,现在是我的智囊团一员,”南山沐指着景玉楼对众人说,目光还有意无意扫过望月照城,呵呵一笑,“很多事情都是他一手处理了,现在,我还真离不开他了。”

  这人能得首相大人亲自介绍,看来是非常受首相大人看重的,于是,一众人等秉承着千穿万穿马屁不会穿的恒古定理,纷纷与之打招呼!

  景玉楼游刃有余地周旋在这群老狐狸当中,十分长袖善舞,当他来外相大人面前,依旧一副“大家以后都是好朋友”的嘴脸,“学长,好久不见,老师近来可好?”

  “学长”两个字成功把望月照城恶心到了,然而,望月照城毕竟在官场沉浮数年,这种专门恶心人的事遇到过不少,他颇有和善地一笑,“拖你的福,家父身体安康,多谢记挂!”

  景玉楼笑着一点头,“那就好,有时间我一定会抽空去拜访老师的。”

  “楼叔,你可要说话算话呀!”望月静熹笑吟吟地走了过来,“祖父一直惦记着您呢!”

  景玉楼一挑眉,寻声望去,目光往望月静熹脸上一扫,瞳孔一缩,定定看着望月静熹的眼睛,随即,立刻笑道:“是静熹吧?刚远远看到你,竟认不出你来,真是女大十八变啊!”

  “是啊!十几年没见了,您倒是一样没变!”

  一样的讨人厌!

  在场的没人不知道这个景玉楼跟她家是什么关系,只是碍着南山沐的面子,拿景玉楼当根葱了,有的人还乐得看外相大人的笑话,给这人面子,与他相谈甚欢,还不是打她家的脸吗?欺负外相大人自持身份,不能给景玉楼脸色看,可她可以啊!要是今天任由景玉楼这个跳梁小丑把脚踩到自家脸上,那以后还会有谁把她们家放眼里。

  望月静熹说完,仔细看了看景玉楼的脸色,依旧笑脸相迎,果然皮厚如城墙,“祖父时常跟我提起楼叔,说您是当时的那几个学生中最刻苦的,时常去他书房找书看,大半年就把书柜上的书全看完了,那可是整整两大排的书柜呀!祖父他说,只好带你去当时的京都大学校长家,他家有点私人藏书阁,可以满足你看书!啧啧,您真有耐心,要是我,就一本书准得把自己看睡着了!”

  她就是要让这里的人都知道这个人是怎么的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以后听他的名字最好都掉头就跑的那种。

  景玉楼一直面带微笑地听她回忆那些回不去的岁月,好像那说的不是他,是另一个人的人生一样,他哀叹一声,“难为静熹你还记得这么多,老师那时真的是不遗余力地栽培我们啊!我记得我和时朗他们得凌晨四点起床到外面读书写字,七点吃完早饭,又要做手工,下午才得以出去玩个把小时,随后,又得看书写字到深夜,现在想起来,还真是……唉……不提了,现在总算过去了!”

  望月静熹心里冷笑不止,这人不仅不知好歹,还倒打一耙,听听这字里行间里无一不充满了戾气,明里赞扬她祖父,实则暗地里讽刺祖父这么做的目的不单纯,毫无感恩之心。

  “是啊!总算过去了,祖父他老人家终于可以在家养养花、逗逗猫,不用起早贪黑了!”

  哼!卖惨谁不会!

  “行了,说这些干嘛?”望月照城适时出来打断这俩人的针锋相对,半开玩笑,半无奈地说,“你祖父听了这话有你好果子吃!”

  望月静熹一笑,“这倒是像祖父能干出来的事!”

  景玉楼鹰隼似的眼睛里寒光一闪,快如闪电,随即,笑了起来,“静熹也别担心所谓隔代亲,老师肯定舍不得罚你,他老人家对小一辈还是手下留情的。”

  望月静熹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看来,您还蛮了解祖父他老人家的!”

  “那当然,我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多少对老师还是了解的!”

  南山沐呵呵一笑,老好人似的对景玉楼说道:“玉楼,改天一定得去看望一下老校长,毕竟他也栽培你那么多年。”

  景玉楼点点头,附和道:“那是自然,老师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

  望月静熹暗暗倒了个白眼,现在假惺惺做给谁看,哦,不,还真就做给别人看的。

  南山沐带景玉楼过来,一是恶心恶心望月照城,二是也有给那些议员警告的意思,他能让望月照城跌倒一次,就能让望月照城跌倒两次,都他妈给他安分守己一点,别总想着骑墙望风,两面倒,起到一个震慑作用就行了,毕竟还用得着他们的地方。

  现在目的达到了,就不好再继续下去,南山沐非常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再说,今天毕竟是新雪景上位的大喜日子,可不能喧宾夺主,让新雪氏面上无光,可不是他的目的。

  望月静熹今天才深刻体会到了这哪是聚会放松啊!分明比上战场还危险,处处得提防着人挖坑,还得使劲抵挡射过来的冷剪,过来参加就是受罪来的。

  今天散得早,可能是有望月静熹这个异性在,又是小辈,这些“体面人”不好在小辈面前做出什么不体面的事,个个都很正人君子似的,还当望月静熹不知道呢,那乐队一水的年轻姑娘,燕瘦环肥各种款式都有,也难怪南山鸿对望月静熹这个潜在的对手不以为意,毕竟在有些事上,男人和女人就不能达成某种共识,比如,玩女人,除非望月静熹是个拉拉,不然,怎么跟男人们混到一块呢!

  望月静熹把外相大人送回家,准备开车走人时,玻璃窗被人敲了一下,她忙摇下车窗,略带疑惑地看向外相大人,“您还有什么事吩咐吗?”

  “你……”外相大人迎着灯光看着望月静熹的眼睛,瞳孔里印着一个缩小版的他,有那么一时片刻,到嘴的话竟然说不出口,他只好干巴巴地问,“不在家里住下?这么晚了,你妈也不放心你一个人开车。”

  望月静熹古怪地看了一本正经说话的外相大人一眼,伸了伸手,把手表递到外相面前,“十点不到,您口中的‘这么晚了’的鉴定也太早了。”

  说罢,她收回手,想了想,又回了一个炸雷给了外相大人,“家里还有人等着我呢!”

  外相大人的脸色立刻难看起来,这个小年轻们都什么毛病。

  望月静熹扔下一个雷,立刻踩了油门,飞奔而出,喷出的尾气好像都带着司机的好心情,飘飘悠悠消失在寂静的夜色里。

  望月照城仰天长叹了一声,儿大不由娘,更何况是女儿。

  凤羽岚听见有车子开过的声音,久等没见着人进来,忙开门出来看,“看什么?怎么不进来,不冷啊?”

  冷风像听见了她的话一样,立刻伺机而动,灌了进去,凤羽岚深深打了个寒噤,“静熹呢?没跟你一起回来?”

  望月照城一听就来气,“刚走!”

  “走了啊!”凤羽岚失望地往他背后看了一眼,“这丫头以为自己是大禹吗?”

  望月照城冷哼一声,“女大不中留了呗!”说罢,进了屋。

  被父母念叨的望月静熹归心似箭,一路欢快地把车开回了家,然后,开门进去,没见到想见的人,不在啊?她不死心,在房子里又找了一遍,确认没有第二个活物在,有点失落地站在客厅里,发呆!

  就在这时,门开口,想见的人意料之外地回来了。

  长陵渊一抬眼就看见某人正站在客厅中央,呆呆看着自己,堵了一天的心口,突然毫无征兆地决了梯,山洪地一泻千里,他快步走了过去,一言不发地将人揽进怀里,低头吻上了她的唇,像个受伤的小兽,寻求安慰。

  望月静熹懵了片刻,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但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人今晚心情似乎不是很好,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于是,放软了身体,回吻了过去。

  她这么一表现,就更加激励了长陵渊,他立刻肆无忌惮起来,开始动手解掉碍人的衣物,一路吻,一路解,到了房间,两人差不多已经光了,黑暗里,一声“嘭”的关门声响起。 皇长孙今天脱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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