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钟锦怀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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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等你来审。”
此时外面传话来,说是外面来了很多人将那人救走了。
钟锦一听,连忙推了推关山月,“快去抓人,我没事。”等抓到了,她一定要好好教莫衷做人!
关山月还是不放心她,将人放在了药庐才起身离去。
而这边,沿着黑衣人逃跑的方向地毯式搜索,最后有人说看到有格黑衣人向济风堂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看花了眼。
于是关山月就带了一批人前往济风堂。
正在给钟锦包扎的人就是从济风堂出来的,他一边包扎,一边嘴里念念碎,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只希望这事不要牵扯到济风堂。
钟锦一听,确认了几遍后,拖着伤口就往济风堂赶去。
济风堂。
关山月正在挨个挨个地检查。他将济风堂的弟子全部召集,和老堂主打了声招呼,得了同意便开始检查搜人。
至少出来了的人都没有问题。关山月没有发现会功夫的,也没有看见腹部有伤的。听下人一一巡查济风堂各个角落,关山月就站在那里等着汇报。
“柳行在呢?”关山月看到成风,突然想到柳行在。在他的印象里,那人好像会点功夫,但并不知他功夫的深浅。
“回将军的话,行在受了一点伤,正在屋子里躺着。”成风道。
受伤?这么巧?关山月立刻下令让人把他带出来。
“将军,他伤得有些重,怕是难出来。”成风有些为难。
“那我便去见他。”关山月示意成风带路,但成风却是杵在原地不为所动。
“怎么,不方便?”
“方便,方便。”成风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他就是感觉不大妙。
将人带到沈更那里的时候,成风还特地敲了一下门。
沈更很淡定地躺在那里,身上穿了一件薄内衫。该来的总是会来的,想及此,他便把手中的苹果核随手扔出了窗外。
“哟,大将军?有失远迎,有失远迎。”沈更说着就要坐起来,但奈何伤得重,腹上也缠了许多纱布,想要坐起来有些为难。
关山月这时候一向是个行动派。他对不熟悉的人话不多,给手下一个示意,便有人要扒沈更的衣服。
“欸,欸,干嘛呀?这是干什么?将军,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沈更连忙挡住了那人的手,不让他把自己的衣服掀开。
“将军,不会是他的。”老堂主终于出面,“行在今日一直躺在这里,就他那个伤口,也不可能往外面跑。”
“他何时受伤的?”关山月可不好忽悠。就算他不是这次的贼人,也不能排除不是上次的那个。
“初七,我给亲自上的药。”成风恭敬道。
上次的事情发生在初六,这倒是晚了一日。关山月挥挥手示意手下继续。
“将军,不过是烫伤,我真的可以确定。”成风对沈更一而再再而三地维护。
“眼见为实。我也不想随意误会人,所以亲眼看看,洗清了疑虑不是更好?”
沈更笑了笑,“将军说的是。虽然我不知道将军今日来所谓何事,但既然我受个伤躺在这里都能惹上什么嫌疑,那还是搞清楚了好。”
说着沈更就要解自己的衣扣,随着内衬掀开,一具精瘦的身子露了出来。
不如关山月想象的那般。
如果是一个杀手或者密探,那身上多少要有伤口以及岁月留下的痕迹,可眼前这人身材不错,看得出是个练家子,但浑身白皙,不像经历过太多事情的人。
沈更缓缓解开纱布,还招呼成风帮忙。到最后一层的时候,纱布紧紧黏住了身上的肉,缓缓揭开的时候看得人实在不忍。成风手下的动作很轻,但沈更还是止不住倒吸凉气。
其实看到这里关山月已经能猜得到一二分了。若是刀伤便不会是这样的伤口,纱布也不会和肉黏得这么紧。
直到纱布彻底揭开,关山月仔仔细细地看过,他才问:“怎么伤的?”
成风道:“回将军的话,是行在和别人撞上了。近来感染疟疾的人很多,我们忙里忙外着急得很,这便不小心撞上了刚熬好的药。”
关山月沉默了片刻,锐利的眸子里的怀疑正在慢慢减少。他点点头,“辛苦了。”
“分内的事。”
这时外面跑来一个人,他附在关山月耳边说了几句话。关山月眉头蹙了蹙,便又火急火燎地赶回血祭阁。
驾马的时候,关山月一回想下人传来的话,便想了很多。
他在想为什么初八的时候钟锦要去济风堂,在想为什么方才钟锦跑了出来但又中途回去。他甚至在想,钟锦为什么能在黑衣人的手下夺回那块无用的布?
为什么?关山月找不到一个能说服自己的答案。尽管依照直觉,他早就给了自己一个不敢相信的答案。
回到府上的时候,关山月直奔那亮了灯的屋子而去。他看见一道纤细的身影打在门上,那要推开门的手竟是有些发抖。
“吱呀——”随着门被打开,钟锦惊喜地看着关山月。她张开那没有受伤的手就要上来抱住关山月,嘴角眼底最是娇俏。
那是关山月就在想,这是不是她的美人计?这女人真的只要朝他撒个娇,他连命都可以给她。
在钟锦与他十指紧扣要往内走的时候,关山月拉住了她。“阿锦,我问你一件事情。”
“你说。”钟锦笑看着他,眼底没有丝毫的慌乱。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底乱得很。那没有握上他的手在广袖下,指尖有些轻颤。
“你初八去济风堂做什么?”
钟锦拿出自己早就准备的措辞,“我那日身体不舒服,想到身体一直是老堂主在调理,便想去看看。加上老堂主因为我下毒的事情,对我心有不满,我就想趁机道个歉。可到了那里又无人理我,我看他们都忙,老堂主也不知去了何处,便又回来了。”
“那你方才为什么要跑出去?”
钟锦低头玩着关山月的指尖,语气担忧道:“我担心你,一时情急就跑了出去。但是想到外面那么乱,要是我出了事,那更乱,就又回来了。”
其实只是钟锦担心沈更罢了。但是一想到那人也不笨,想必早就找好了措辞,自己一时情急跑过去,反而有嫌疑。
钟锦总是在想为什么是沈更。如果不是他,她就不会为了他瞒着关山月,也不必提心吊胆生怕关山月发现。对自己的枕边人遮遮掩掩,钟锦的心真的很累。
“那,你如何知道会有贼人闯血祭楼?”关山月可以肯定,他绝对没有同钟锦说过里面的事情。
钟锦抬头嫣然一笑,苍白的脸惹人怜爱至极。“你夫人是如何绝顶聪明你不知?稍稍一猜便能想到。”
关山月的眼深陷于她的笑。他看着他的姑娘的眉目,心想他认栽了。就算这是假的,他也认了。在这世间,他心心念念的不过一个她罢了。
也只有一个她了。
“山月,我有点冷。”钟锦的头埋在了他的怀中。国防图被盗走,他和她之间要走的路还有很长。何时才能让一切走回正轨呢?
关山月这才意识到女人的手很凉,比往常要凉很多。他暗怪自己大意,想要抱着她到床上去,可是当低头看到她被鲜血染过的白裙过后,遽然白了一张脸。
钟锦的脸上渐渐露出疼痛的表情,她的手死死握住关山月,声音里带了哭腔,“山月,好痛。”
“我带你去看大夫。”关山月二话不说,拿了一件外衣披在她身上就带着人往药庐走去。
钟锦体温异常的低,她虚弱地躺在关山月的怀中也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一切都来的太突然,让人措不及防。
关山月担心地手心出汗,感觉那条路异常地远。好不容易看到药庐,他将轻功用到了极致,一闪便到了药庐。
药庐的人一看是钟锦,人还成了那样,连忙上前诊脉。
关山月守在钟锦身边,男人容颜很憔悴。即便他两只手握住钟锦的手,也捂不热她那异常冰冷的手。而钟锦已经晕了过去,脸上没有一点血色。
“将,将军,夫人这是,是……”
“是什么?”
“滑,滑胎。夫人有身孕了,但是依照夫人的身体,怀上这个孩子也是个概率极低的事情。按说一怀上,就一定要好好料理。但是夫人可能还不知道,也没有重视,所以,所以……”
“夫人可有碍?”
“等我去开个方子,按此吃药就可以。日后还需好好调养,不会有大碍。”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等人走后,关山月替钟锦压了压被子。想到那晚钟锦因为不能暂时生育而向他道歉,他心里愈发难受。还有苏娇娇家,自打有了孩子,欢笑声日日不断,他知道钟锦心中是羡慕的。
如今好不容易怀上,竟是没有照顾好她。开始竟然还起了怀疑的心。关山月懊悔地直想打自己一拳,让自己好好看清自己到底干了什么事,将她害得至此。
他将头轻轻放在了她的小腹上,披散的长发落了下来。一只手紧紧与她相扣,另一只手轻轻将她虚搂着。
这样的姿势保持了许久,一直到天明,他的眼都是半合着的。感受到怀中的人慢慢有些许温度,他开始密密急急跳动的心也跟着渐渐平缓了过来。 公主多娇:将军为我折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