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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就要板着脸教训人,周芍药也很不愿意,所以一说完那些话,马上就撇开不谈,叫了芝兰进来把带来的东西一件一件的往外拿。
“这些都是娘给你带的,火锅料也是我事先熬好封在坛子里的,想吃的时候就拿出来跟袁松煮,就是炒菜的时候放一些下去味道也比普通菜式香。”
周芍药和芝兰把火锅料一水儿全摆出来。
“等下就让芝兰给你放到厨房去,袁松跟着去看放哪儿了,免得到时候找不着。”
二人一同应了。
张骏山不乐意听她交代的这么仔细,说道:“娘怎么才刚来就像弄的又马上要走了似的。”
周芍药叹气,“我跟你爹这次上京,说是谢恩,其实最主要还是要来说雪心郡主和西滇皇帝的亲事,人家那边还在等着,肯定不能多待。”
心疼地摸摸他的脸,说道:“不过你放心,等我和你爹都辞官了,我们就能趁着跑商多来京都看你了,到时候你想让娘住多久就住多久。”
辞官的事,他已经知道了,惊讶的是尚云的婚事。
“云雪心要嫁给尚云了?”
“是呀!他们俩郎情妾意的好些年了,而且雪心年纪也大了不能总拖下去。”
“哦!”可张骏山还是不解,“我听爹说了这次尚云带着兵马和粮草解了寒城之困,可他们俩的婚事,为什么要娘来操办?”
周芍药就把尚云他们的打算说了,然后叹气道:“这事也算是尚云有心吧,把雪心变成大越人,也能算作两国结了秦晋之好。”
“怕不只是如此吧!”张骏山这玲珑心,稍稍一思量就明白了。
把云雪心变成他娘的妹妹再出嫁,这明显是想给他娘撑腰,就算将来大越皇帝陛下想对付他娘,好歹也要看在西滇联姻的面上,对她手下留情。
“那不然还能再怎么着。”
周芍药已经不想再说了,这话到此为止,转而说起蓁儿。
“你不是问你妹妹吗?先前打仗,我怕她受到波及,就让人把她送到琳琅山去了。”
“那现在天下都太平了,您就没去接她回来吗?带她来京都看看玩玩嘛!”
“你以为我不想啊!”
周芍药说起来,又一阵恼。
“日前我让铃兰去接她,正好你莲香婶子也快生产了,却不想那小东西竟然不回来了!”
“啊?”张骏山长大了嘴巴,“为什么呀?”
“谁知道怎么了?”周芍药一撇嘴,“铃兰来信说,蓁儿非要巴着山上那陆大夫,除了他谁抱她都哭,实在是没办法,只能让她暂时留在那里。”
“陆大夫?那是什么人?”
周芍药回忆了一下,尽管过去七八年了,她还能记得那张惊艳的脸。
于是说道:“一个漂亮的像妖精一样的男人,蓁儿八成就是被他的美色所迷了。”
“娘不要乱说,蓁儿才多大,懂什么!”张骏山不满了。
他的妹妹,他当哥哥的都没见着,都怪那姓陆的,土匪出身肯定不是什么好鸟。
周芍药瞅了他一眼不爽的脸,把衣裳拿出来招呼他。
“快来试试,为娘亲手做的第一件衣裳,都没给你爹做呢!”
他们来的时候带了不少东西,光是归置这些东西都花了三天,这三天里,张涪生去见了宋霖和太子,把辞官意愿说了。
太子和宋霖自然是不肯,但张涪生已经铁了心。
“先父临终遗命,改名换姓从此不再踏足京都半步。现在有违他老人家的意愿,张涪生已是心中多有惭愧。先前还能以国之安危为辩,现在奸人已除,天下太平,张涪生断没有再留下来的理由,还望殿下成全。”
说完,跪地一拜,也让宋霖和太子说不出劝阻的话来。
当年袁家出事,宋霖没帮上半分忙,这本也就是他一生之痛,如今更是没有颜面多说什么。
太子亦然,不过,他转而说起了周芍药。
“你这定远将军可以不做,但周芍药这县主封号已下,无缘无故怎能说收回就收回?”
张涪生抱拳道:“此乃殿下恩德臣自铭记于心,也知晓如今西滇皇帝求亲在即,这个县主封号万万不能有失。但是,拙荆的意思是,封号她就受了,但封地寒城实在是受之有愧。”
“往后,除了必要的开支,寒城每年会按时将账簿和税银送往京都,周芍药乃臣妻,自然也是袁家人,以后再进京的机会怕是也不太多了。”
一番话又噎住了太子。
之前出于考量,才将寒城给了周芍药,原本只指望张涪生能将其守住,那地方蛮荒苦寒,就算是能种出什么来,够不够养那只军队都未知。
却不想,仅仅一年时间,张涪生便给他们带来了水稻和桑叶,而且听说那里也早就种成了小麦,还有那据说是高山上的茶叶,这一种种一件件,无一不在透露周芍药的能力。
太子甚至在想,这世上到底还有什么是周芍药种不活的?而且,她不但把何家商行拉到了寒城,还能让西滇出兵救援。
这样一个县主,竟然将一些王侯都比了下去。
现在,她还要主动将寒城的收入交出来,只求一去。
自信善于揣测人心的太子,竟然看不懂一届小小妇人心了。
“张涪生,孤很想见一见你这妻子。”
张涪生垂着眼,不动声色地皱了眉。
走的时候,宋霖借相送的机会,边走边与张涪生说话。
“你真想好了?”
“是,望将军成全。”
宋霖长长一叹气:“罢了,我虽替你可惜,但这终究是你父亲的遗愿,我这愧心好友,就当是为他做最后一件事吧!”
张涪生道谢,知道辞官归隐的事,成了!
回去将这话跟周芍药一说,她很是高兴。
“你确定宋将军这话是成的意思就好,自古皇帝都性情古怪,不过那太子登基为新君,你又有功在前,为了展示他的仁德,应该是不会多加为难。”
“你倒是揣摩的很清楚。”
“必须的呀!”周芍药理所应当地点头,“我可是看了大量宫廷剧的人呢!”
张涪生苦笑:“可是,太子说要见你!”
“啊?”周芍药大惊。 将军家的小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