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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王爷故意撩拨,老太君争取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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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千羽大张着嘴巴,看看被扒干净了上衣,有着绝赞的曲线与八块腹肌,目露杀意死死盯着她的萧目厓。

  又看看“不知道什么原因”而被自己抓在手上的黑色真丝带暗纹的衣衫,事关生死的警铃大作,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完了完了,这下死定了!

  她一边干笑,一边将手里的衣衫往身后藏了藏,假装萧目厓看不见。

  但那眉目之中的杀气与寒意可丝毫没有减少。

  他抬脚,踩着春芳院里满地的落叶,上前两步,将她逼在他的胸襟与墙壁之间不过十几公分的狭小缝隙里,一言不发。

  夜千羽的脑袋里早就乱了套了。

  前有裸男胸肌,后有高耸院墙,头顶一双吃人的眼眸,动弹不得的情况她长这么大可真的是头一次遇上啊!

  怎么办怎么办?!

  侧着脑袋,浑身直冒冷汗,夜千羽一边深呼吸调整思路,一边努力使自己逻辑通畅,寻求一个保命的法子。

  这个情境,往大了看,其实就是一个男人见义勇为救了一名可怜的落屋檐女子,而后不小心发生的连带事件!不带有任何主观故意!

  而且这萧目厓看起来有个二十五六肯定是成年人了,自己内在真正的灵魂现世里也有二十五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成年人不小心看到了一眼,这根本不是个事儿啊对不对!

  她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思路通畅的把自己都骗了,便准备垂死挣扎破罐子破摔了。

  “……那个,王爷,大家都是成年人,这不过就是上衣……”

  “若是夜大小姐现在要说的是,这种事情对于作为男人的本王而言不过就是被你扯了上衣看了个透净,你拍拍屁股转身说拜拜就打算了结此事……”

  他嘴角微微上扬,一抹笑意吓得夜千羽浑身一僵:

  “那么,为了让夜大小姐以后不敢再有这种天真的想法,本王现在就把你这小脑袋瓜子给换个地儿安放……”

  他一边说,一边抬手,以右手食指,点在夜千羽的额头上。

  却见她神情一变,大义凛然:“王爷,我夜殊作为当朝中书令、宰相唯一的嫡女,向来是个敢作敢当的人,绝不会如王爷所说的这般不堪!”

  她义正言辞,一本正经,差点连她自己都信了。

  夜千羽这一刻明白了,眼前这个男人,比萧闵文和夜文成可怕多了,是绝对绝对不能与之为敌的存在!

  这便是在这本天书里的生存之道!

  萧目厓很是满意,微微弯腰,自她背在身后的手中扯过自己的外衫,不疾不徐的穿在身上。

  “既然如此,甚好,本王希望夜大小姐能花些时间做好觉悟,今夜的事情本王决然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理好了衣衫,用手扯了一把立领,微微侧目,扫了一眼生无可恋面如死灰的夜千羽,勾唇一笑,而后轻轻一跃,眨眼便消失在了夜千羽的眼前。

  月色清凉,满院子的落叶随风而动,沙沙作响,夜千羽就像是被石化了一般,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眼前寂静的夜色,死的心都有了。

  她就不明白了,自己怎么就这么想不开,要去找摄政王这尊大佛帮忙。

  要是今夜不想着让白羽带自己去寻他,求他明日出手相助的话……

  那左右明日最坏的情况也不过就是被狠狠打一通板子,卧床三个月罢了!

  这现在好了,自己的脑袋方才可差一点点就搬了家。

  大西国摄政王萧目厓,萧子平,难怪小桃说摄政王府的黑旗图腾,是被划归在千万不要扯上关系的范畴之内。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夜文成和夜老太君肯定一早就知道这个男人惹不得。

  一个名字能抵大西半壁江山的活阎王,她刚才却扒了他的衣服看了他整个上半身。

  但此刻夜千羽细细回忆起来,那倒三角的身材,紧实的身段,肉眼可见的腹肌,以及悠悠的薄荷香味……

  对于现世中二十五年来母胎单身,连个手都没牵过的她来说,值了!

  第二日一早,夜千羽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才察觉到原来自己是个挺没心没肺的家伙。

  昨夜发生的那差点掉脑袋的大事情,竟然丝毫没有影响她的睡眠质量。

  日上三竿,鸟鸣声声,难得的大晴天。

  坐在床榻上,夜千羽竖着耳朵仔细的听了半晌,心下泛起了嘀咕。

  按说王氏这次是捏了她一个必杀的大招,基本属于家法处置就能把她弄个非死即残,可眼下竟一片风平浪静,连一点异动的声响都没有。

  不正常。

  夜千羽琢磨了半晌,没闹明白王氏母女这次是演的哪一出。

  这对皇亲国戚不敬的大罪,不趁着夜文成早朝的时候来演一出,难不成她们两个人要蠢到等夜文成回来再动手?

  看着眼前朦胧垂地的纱幔,撩开了被子,抬手伸了个懒腰。

  王氏母女想要以大不敬来治罪于夜千羽,那便一定会揪着夜千羽冲撞了摄政王,会给夜家带来灾难这一点不放。

  关键是夜千羽也还真就拿不出什么像样的证据,证明自己同摄政王这一场府门口的争执是丝毫不会牵扯夜府的小误会。

  难度确实有点大。

  总不能指望昨夜门口的侍卫们一个个都是睁眼瞎吧。

  “小姐小姐!”小桃将屋门推开了一条缝,见她已经起身,赶忙一个闪身转进了屋,异常警惕的轻轻扣上了身后的门。

  “小姐,喜嬷嬷差人来透了个风,说王氏已经候在素年院外头多时了。”

  “候着?”她转头又看了看大亮的天光,有些不解。

  见自家小姐一脸懵,小桃有些着急了:

  “小姐您快些想想办法吧,昨夜您怎么没跟小桃讲,说您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在门口打了摄政王爷呢!”

  打了萧目厓?

  夜千羽干笑了两声:“打的原来是这么个算盘。”

  这对皇亲国戚不敬,和对皇亲国戚动手,这可完全是性质不同的两码事了。

  后者已经不属于家法的范畴,这是打算直接把她往大理寺送啊!

  “小姐,你怎么还能笑得出声啊!”小桃眉头紧锁,手上却没停下。

  锦缎的衣衫笼上夜千羽的身,绣花的腰封扣在身后,而后麻溜的把她按在镜子前,自钗盒里取出一只镶着珍珠的玉簪。

  “一会儿小姐快去找夫人商量,看能不能有个保全的法子。”

  “奴婢也已经打听到了摄政王府的位置,给小姐梳洗完毕就去试试能不能求求王爷。”

  “让王爷看在相爷这么多年为江山社稷鞠躬尽瘁的份上,饶了小姐这一次。”

  她看着镜中映出的半张身后人的脸,十三四岁的小姑娘,眉头紧锁,一副大难临头的态势。 穿书后我被王爷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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