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千羽心中有数,王氏再用柳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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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夜千羽从穿来之前就知道,这小桃是钱氏安排给她的,忠心耿耿的贴身丫鬟。
可还是惊讶于她竟然能够为她做到这个地步。
摄政王府,那是个连皇亲国戚都不敢去串门的地方,她居然说要去想想办法求那个冷脸阎王。
夜千羽思纣了片刻:
“这样,小桃,你去摄政王府不要寻王爷,直接找一个叫白羽的人,如果白羽不在,你就找白枫大人。”
“他们都是王爷身侧的家臣,昨夜发生了什么,他们最清楚。”
“而且你看,这个时间,爹早朝都还没有回来,便说明王爷应当也不在府里。”
“可是……不找王爷,找王爷的家臣,这……这能有用么?”小桃抬手一挽,发钗自手中一端轻车熟路的插了进去。
镜子里,简单大气,将夜千羽本就天生丽质的面容衬的更是自然清透,美了几分。
“放心吧。”
小桃抿了抿嘴,还打算多说几句,但看夜千羽沉稳的样子,丝毫不见慌张的模样,点了下头,快步小心的溜了出去。
至于留在屋里的夜千羽,根本就没有去锦时居的打算。
她端了一小碟瓜子,两本书,抱着一席狐裘的毯子,夹着昨日微雨轩得了的那把价值连城的扇子,走到桃花树下的躺椅上,慵懒的窝在里面,享受起暖绒的晌午阳光来。
她知道,不是喜嬷嬷传的话,传话的人是夜老太君,小桃只要前脚出了府,不多时,王氏就该请着夜老太君来这春芳阁搅场子了。
王氏会在门口候到现在,也不过就是夜老太君故意拖着不起来,故意让王氏问不了安。
故意让夜千羽有个空余的时间段能有所安排,故意等着早朝未归的夜文成回来。
夜老太君这个人,就像是夜府内院里的一杆天平的支点,靠左或者靠右,取决于这个天平本身是否失衡。
她会给夜千羽时间,也不过就是因为王氏要将夜千羽的这张必杀牌,还真就是夜千羽自己亲自呈给她的。
甚至连夜老太君都没什么好法子来破局。
只是夜千羽也有自己的打算。
她在赌,赌王氏知道的并非是昨夜事件的全貌。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院子外果然渐渐嘈杂起来。
夜老太君那鹰头拐杖落地发出的有节奏的闷响,大老远就让已经等的昏昏欲睡的夜千羽稍微清醒了几分。
她伸手拿过几颗瓜子,剥开了还没吃进嘴,就见一众人哗哗啦啦的进了院子。
今日可真是大阵仗,夜千羽扫了一眼,前排除了站在老太君身侧的王氏母女两人,竟然还有柳氏。
这抱团的四个人之外,于另一侧树荫下,隔着十多米远远看过来的,还有另外两张面孔。
一席花青色的衣衫,清淡俊秀的容颜旁,淡紫色衣裙的少女挽着她的胳膊,气质卓越,大约有十四五岁的模样。
那应该就是冬思院的桂氏与她女儿夜颜夕了。
院子里,桃树下,夜千羽气定神闲,掀开狐裘的盖毯,微笑着向一众人俯身行礼。
“祖母,还有各位姨娘、妹妹,你们怎的今日这般空闲,全都来我这春芳阁走动了?”
“夜殊!你套什么近乎,我们跟你可不熟!”柳氏一脸嫌弃,白了夜千羽一眼。
夜老太君依旧是习惯性的不做那第一个发话的人。
她目光在春芳阁里环伺了一周,不经意间,目光扫过了躺椅中,压在狐裘之上,只露出半截合起的扇身与带着玉石流苏的小尾巴。
纵然是夜老太君这般见过了大风大浪,心沉似海的人,也几乎差点就绷不住神情,脸上透出一丝转瞬即逝的诧异。
这玄天扇,怎么会在这里?
看着面前不卑不亢,沉稳笃定的夜千羽,夜老太君心中的疑问便更是深了几重。
她稳稳坐在喜嬷嬷搬来的椅子上,打量着眼前这一丝慌乱模样都没有的少女,开了口。
“千羽,我只问你两个问题。第一,昨夜门前那人,是不是你。第二,你动没动手打摄政王爷。”
夜千羽微微一笑:“昨夜门前之人不是千羽,千羽也没有动手打摄政王爷。”
“胡说!”柳氏抬手指着夜千羽的鼻子,“门口的家丁都瞧见了!你当他们都是瞎子不成?!”
却见夜千羽勾起嘴角,笑了起来。
上钩了!
先前,夜千羽还挺担心柳氏不来的。
秋思院的柳秀琴为人浅薄,没有心机,不会看眼色。
性子又是汇集了嚣张跋扈,胡搅蛮缠,市井小民于一体,算得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女人。
甚至还高傲自大,额头上贴着宇宙的定义,世界的真理,正义的代言人。
夜千羽小的时候就常常听夜婉林同她抱怨,说她娘是个蛮不讲理的“柳正确”。
也好理解,毕竟嫁进相府之前,柳氏是江南富商养在深宅大院里的独女,算是半个富贵公主了。
所以今天夜千羽如果想脱困,就得有那么一个脑子不太聪明,只相信她听到的那些事情,把话说的绝,事情办得绝的推手。
有些事情不能细想,话赶话,就能自己钻进夜千羽设计好的套子里去。
这个角色,简直就是为柳氏量身定做的。
她看着柳氏的脸,面露愁容,摇了摇头。
“柳姨娘,饭可以混起吃,但话不能乱讲。”
“千羽好歹也是尚未婚配的大姑娘家,又没学过拳脚功夫,怎么可能昨夜站在府门前动手打了摄政王爷?”
“柳姨娘难道都不想想,就算千羽我不要名声了,大晚上一个人在外抛头露面,可对方是谁?”
“那是征战四方,狼烟战场里爬出来的摄政王爷,是那么容易就能被千羽这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给打了的么?”
这话,绝对算是通俗易懂有理有据,寻常人听了定然马上就意识到传言不对味了。
但眼前的人,那可是柳氏啊!
一番辩白,把柳氏的脸都说扭曲了,指着她破口大骂。
“好你个夜殊!一张伶牙俐齿死到临头不知悔改!打了王爷那是何等罪过,你是想拖着夜家十几口人一起为你陪葬么!”
“你小小年纪怎么心思这么歹毒呢!还一副死不认账的模样,昨夜府上家丁那么多人都看着呢!你敢不敢同他们当面对峙!”
当面对质?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啊!
她垂眸淡笑,不卑不亢,上扬的嘴角仿佛肆意嘲弄般,睨着柳氏气急败坏的模样。
“这有何不敢?” 穿书后我被王爷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