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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都是为他人做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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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失去沈慕的云国,在大西的黑旗军面前脆弱的不堪一击。

  屡败屡战,屡战屡败。当白子平带着夜千羽快马加鞭赶回云国尚京的时候,黑旗军距离尚京城墙仅有十里的距离。

  沈越在自己的大殿上,将所有能砸的物品都砸了一整遍,抬手指着面前的一众人,怒吼着:“谁!还有谁可以一战!本王有赏,本王有赏啊 !”

  但满朝文武颔首垂眸不敢言,人人自危,人人都在为自己做最后的打算。

  “好一个大西!好一个萧目厓!”沈越咬牙切齿,狠狠锤了一把自己的龙椅。

  他做梦都想不到,自己布下的一盘棋,竟然这样简简单单的将自己吞噬其中。

  原本,这是一出完美的计划,既能够帮助他除掉沈慕这个眼中钉肉中刺,还能完美的与大西挑起事端,获得进一步的好处。

  可是,眼前这景象,眼前这发生的一切,完完全全的出乎了意料。

  他是那个主动的人,可眨眼之间,变成了最被动的存在。

  如今沈慕已死,又不知是何人将他残害忠良的事情在国民面前爆了个光,沈越惹了众怒,朝中要员无一敢同他争辩,人人都怕自己也落得温家与沈慕的下场。

  看着手中的密信,白子平目光微微扫了一眼身旁的夜千羽。

  “有些事情,我需要当面同沈越讲一讲。”叠好了手里的信纸,他递给一旁的夜千羽。

  却见夜千羽只是扫了一眼他手中的信纸,许久,点了下头:“我也去。”

  “有些账,我也得找他算一算?”

  末了,她咧嘴一笑:“那些有关温家被沈越算计的消息,是你让人传出去的吧?”

  马车里,白子平点了下头:“让池慕在回大西的路上,顺便与人讲了讲。”

  讲了讲?夜千羽轻笑一声。

  这个讲了讲可是有点分量,讲的整个云国,她们所到之处人人都在讨论,人人都在义愤填膺。

  “我也有些事情,需要同沈越好好的讲一讲。”她看向窗外,淡淡的说到。

  一些有关于那一晚刺客的事情,有关于他无处安放的野心的事情。

  同样野心无处安放的,还有已经被萧闵文软禁在一间堪称囚笼的房子里,挣扎着,怒哄着的萧诺寒。

  “萧闵文你个混蛋!假传圣旨!你谋害皇嗣!”

  听着这此起彼伏的呼喊声,钱云柔将手中棋子落在棋盘上。

  “二皇子萧诺寒,你打算怎么处理?”她抬眼,看着面前的萧闵文。

  这个男人执剑依靠在门框处,将自己活成了光里的一道剪影。

  许久,他摆手,什么也没有说。

  他其实很想直接杀死萧诺寒,不仅仅是因为他的算计还得夜千羽步步受挫,不得不在云国待如此之久。

  还因为……

  有些仇恨,仅有他死了才能抹平。

  比如丽妃当年真的是难产才一命呜呼的么?

  不是的,是德妃的手下王如心,日日给丽妃送的“养生药”。德妃本想让丽妃流产暴毙而亡,谁知动了胎气,才有了萧闵文的早产出生。

  如此蛇蝎的女人所生下的孩子,纵然他们有同样的一个父亲,但是萧闵文依然觉得肮脏与嫌弃。

  萧诺寒在他眼中,就该死。

  但是,一向谨慎的萧闵文,在这件事上确实犹豫了。

  如果将萧诺寒就这么简简单单的结束掉,虽然他能避免谋害皇子的罪名,避免引火烧身。

  可是江南银厂两百多户满门的性命真相,就此被掩盖在了萧诺寒的死亡之下。

  “萧诺寒这个人,生性虽然好斗,但也算是斗的光明正大。”钱云柔轻轻的说着,“我不止一次试验过他,他都能义正言辞的表达出对下毒之人的看不起。”

  她垂眸,抿了抿嘴:“有没有另一种可能。”

  她目光灼灼:“萧诺寒也不过就是转移视线的替罪羊罢了。”

  这种可能性,萧闵文早就注意到了。

  每一次大事件,除了冲锋陷阵的二皇子萧诺寒之外,他背后总有一个帮他把控着朝堂风声的萧弘义。

  看似憨厚老实的三皇子萧弘义,在这盘大棋中,充当的是执掌天下的关键作用。

  为了确定这一点,萧闵文花了很久的时间。因为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这个朝堂之中,竟然有一个人,会比他萧闵文藏的还深。

  “若是徒儿不动萧诺寒,萧弘义也迟早会对他下手。”他站在那里,夕阳西下,一片血红。

  “我若是对他下手,想要将萧弘义牵扯出来,怕是再难以抓到他的尾巴。”

  “那……”钱云柔微微抬眼,“萧目厓怎么看?”

  冷不丁提到摄政王萧目厓,让萧闵文有些措手不及。

  他迟疑了片刻,自怀中拿出书信,一声轻笑:“皇叔事无巨细的安排妥当了,就连如今这般境遇,也提前料想到,早已经布好了局。”

  “之后,要不了多久,云国会对大西称臣,而后,沈越会将二皇子萧诺寒与三皇子萧弘义在云国所部署的那些事情一起作为礼物,送给大西。”

  也就是说,不管萧闵文最终有没有拿到二皇子和三皇子的把柄,白子平都会将置他们于死地的刀,亲自带回大西来。

  “徒儿终究是不如皇叔。”他潸然一笑,“才会如此气不过,中了萧弘义的计。”

  要说白子平的计划里,唯一的突发情况是什么,大抵上也就是没有料到萧闵文本人竟然会如此沉不住气,自己钻进了这谋害皇子的圈套里。

  不管他有没有理,他都是越过了盛帝,假传圣旨,带兵囚禁了二皇子的那个人。

  只需要萧弘义一道奏本,就能将他好不容易树立起的根基,连根拔起。

  萧弘义,赌的便是萧诺寒的沉不住气,以及萧闵文的护师心切。

  “糊涂!”盛帝看着手中的密信,“太子这个孩子,真是糊涂啊!”

  却见徐公公端上一杯热茶,眼眸一转,谄媚笑起:“陛下,太子身上,确有当年陛下的身影啊……”

  盛帝一滞。

  御书房的灯芯拔高了几许,盛帝披着一张毯子,看着手里丁齐一封又一封的密信,微微垂眸。

  确实,有他当年的影子。

  “有什么用,都是为他人做嫁衣。” 穿书后我被王爷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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