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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阴谋的起点,最初的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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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千羽诧异的仰起头,瞧着一旁的白子平:“还有这种事儿?”

  “柳正真十分喜欢恶作剧,而在恶作剧当中,最喜欢的便是吓唬白羽。”

  “啊?”夜千羽眉头一皱。

  “千羽可记得,先前白羽夜探太医院,被人追的浑身抽筋酸痛,拉扯着小桃给他上药的事情么?”

  她垂头想了想,点了下头。那天正好王氏拿柳氏当枪口,对夜千羽发了难,所以印象格外的深。

  还记得白羽受伤严重,而去摄政王府求援的小桃,被扣在王府直到下午才回来。

  “你的意思该不会是……”夜千羽抬手指了指柳正真离开的方向,“那是柳大人恶作剧,故意把小白将军追成那个样子的?”

  “你这么说也没错。”

  听到这话,夜千羽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了。

  “但是。”白子平淡淡开口。

  “柳正真是为了保护白羽,为了让他那一晚,不要进太医院搜查。”

  他眼角的余光落在夜千羽的脸上:“那一夜,太医院的学徒全都死了。而白羽和白枫赶到的时候,那一伙下手的人还没有走。”

  “柳正真是在以自己的方式。保护着他。”

  “你等一下。”夜千羽转过身看着他,“全都死了?为何一点消息都没有听说?”

  她垂眸思量片刻,抓起白子平的手腕,扯着他就往回走。

  “你有要紧的事儿吗?如果没有要紧的事儿的话,能不能跟我好好讲讲,我要理一理,把这段时间的事情全都理一理。”

  夜千羽边走边说,那抓着他手腕的姿势格外自然。

  此刻白子平勾唇一笑,抬起另一只手,将她那只手抓起握在了自己的手中,快步向前,扯着她进了屋子。

  “就是萧闵文交给你那卷口供的当日,那天夜里,整个太医院的人都死了。”

  其实那一天夜晚,白羽被差遣去夜探太医院的时候,白枫已经隐蔽在太医院外侧许久。

  柳正真曾经说过,太医院门口长明的宫灯若是燃着,发出的是昏黄色的烛光,那便说明太医院内不安全。

  那一晚柳正真刚巧将那长明灯的灯纸换成了黄色,白枫便趴在屋檐上看了很久,直到白羽赶到。

  他不动声色冲他打了个手势,让白羽在这里,自己去探查一番。

  沿着墙头飞奔而过,整个太医院此时此刻极为安静,白枫躲在暗处看了许久,连一个人影都没瞧见。

  不同寻常。

  极静,静的过了,令人遍体生寒。

  暗处观察了很久,他终于在太医院一个不起眼的偏厅门口,看到了鱼贯而出的一群人。

  满身的夜行衣,带着头巾,根本看不出模样,也分辨不出是哪家的势力。

  或手执长剑,或腰间别着匕首,他们长剑滴血,手上一片暗红。白枫心头一紧,腾起一抹不好的预感,赶忙转身往回走。

  正巧柳正真刚刚点了宫灯就要往里进,抬眼,就见白枫于房梁之上冲着他比了一个快走的手势。

  柳正真丝毫不犹豫,当即转身便走。

  他出了太医院的门,拿起一旁的宫灯,沿着宫墙之旁的巷子口,而后迟疑了片刻,故意发现白羽的位置,而后追着他在京城绕了三圈。

  柳正真的本意是希望白羽不要进太医院。

  “那些人是打着白雾盟的旗号进行了一场屠杀。”白子平抬眼瞧着一旁沉思的少女,“那一晚柳正真并不应该出现在太医院,是我让他去查一下萧闵文口供的来源,才去的。”

  “你是再想,萧闵文不可能会让那留下口供的人咬舌自尽对么?”

  “嗯。”白子平倒了两杯茶,推给夜千羽一杯,“但现在,我倒是觉得萧闵文没有隐瞒。”

  “因为真正的幕后黑手,需要那个人咬舌自尽。”夜千羽接过茶盏,吹了一口浮沫,“他只是需要萧闵文将这个口供交到我手里罢了。”

  “千羽现在想到的人,可是王氏?”

  “嗯,王氏。”她抿了一小口,“你说会不会,其实一切的突破点,还真就是在王姨娘身上?”

  “你看,所有的证据,都在指向王姨娘,不管是明面的证据,还是暗地里获得的证据,都是在让王姨娘死。”

  夜千羽一顿:“她会不会,掌握着什么幕后黑手的死穴啊?”

  白志平看着她,半晌没有说话。

  此刻,钱云柔与桂今歌的马车一路向南,朝着柳秀琴的本家快马加鞭。

  她当年便是于江南小城之中许给了柳秀琴一个承诺,那个如果能够帮她取得天下极为珍贵的天言草,她便帮助柳秀琴实现一个等价愿望的承诺。

  “整个大西国,药材的商路几乎被柳家垄断,如果连柳秀琴都查不出来那些药是如何进入铸银厂的,那这件事可就真的无比蹊跷了。”桂今歌抬起手,一下一下锤着自己的脖子根。

  “哎呀,这人年纪大了,真的是力不从心,舟车劳顿脖子疼的厉害。”

  钱云柔抬起手,冲她温柔的招呼道:“你坐过来,我给你揉揉。”

  “不了,我就这么轻轻锤锤就好了。早知道就应该按你说的那样,我也去学门功夫就好了。”

  钱云柔一脸微笑,将手中柳秀琴转给她的信,递给了桂今歌:“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

  她转过头,侧身睨着马车竹帘之外:“柳家十几年前遭了一场变故,几乎将柳秀琴全部的老辈儿全都卷进了牢里。”

  “这个我知道。”桂今歌干笑两声,“还不是拜你那个好徒弟所赐,练个手,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钱云柔不置可否,垂眸,半晌又接着说:“蹊跷的地方在于,摄政王明明已经证实了是莫须有的罪名,可他们还是全都死在了牢里。”

  桂今歌一愣。

  “服毒自杀。”钱云柔眼角的余光瞧着她诧异的神情。

  桂今歌接过她手上的信,疑惑的看着钱云柔:“自杀?卖个假药还能畏罪自杀?按照大西律法,假药,不是蹲个十年,抄个家就可以了吗?”

  “当时不觉有什么问题,现在细细想来,可能这一盘大棋最初的线索、最开始的那一端便是这假药的案子。”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若不是我强行改变了故事走向,嫁给了文成,这夜夫人的位置,应当是秀琴的。” 穿书后我被王爷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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