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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坑傻侄子·你才梦游

将军轻狂,不得不防 有狐 7784 2021-04-02 21:08

  “有贼?”邵煜白神色古怪。

  琳琅盯着傻子,心情复杂的点点头。

  “装傻?”邵煜白更是一脸无语。

  而后也把目光投向自己的侄子。

  傻子仍旧在一拳一拳的击打着沙包,粉嫩的嘴唇一动一动的,没有发出声音,看口型却能读出是“嘿”、“哈”的音色。

  纯净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慌乱,完全专注在打拳上,与往常的表现没有丝毫差异。

  只看得出他好像挺喜欢揍沙包的。

  琳琅抓了抓头,苦恼的道:“那可能就是齐物居的夜里有贼。”

  “夜里有贼?你被贼人偷了什么?”邵煜白正视起了这件事。

  “我……”琳琅语塞。

  被偷了什么?

  难道她要说,非但齐物居里没丢东西,反是有贼过来给你侄子塞了顶翠绿的帽子在头上?

  “总之,二爷您最好还是多在齐物居外布置些守卫吧,总没有坏处的。”

  琳琅严肃的道。

  不确定的事情,她从来不会乱说。这件事只是她的猜想,贸然说出来谁知道会引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不如就先请邵煜白帮忙防范一下,他不同意就算了。

  她自己想办法找出原因。

  邵煜白倒是没说他同不同意,只是见到邵齐停了下来,疑惑的看着他们俩对话,又示意琳琅重新打拳。

  “别偷懒,你一偷懒,齐儿也会停下。”

  “……”她又不是真的来打拳的!

  琳琅悄悄鄙视了他一下:“那您怎么不陪着他打?”

  邵煜白面不改色:“不是有你么。”

  刚才是谁自告奋勇来作陪的?

  琳琅哑口无言。

  她又不是真心要陪傻子打拳!

  两人现在互不信任,还得多沟通。而王府人多,她和邵煜白走得太近又恐遭人疑。所以二爷训练世子就成了他们可以名正言顺交流的时候,长此以往才有机会获取对方信任,再完成接下来的步骤。

  是以,琳琅道:“现在条件艰苦,咱见面尽量谈正事行不行?”

  听见她提起正事,邵煜白挑眉:“我倒忘了问,回到京洛你便没触碰医理,那现在还剩多少本事?”

  琳琅转了转眼珠子,收回右拳,又将左拳打了出去:“不好衡量,反正只要别让我生死人,肉白骨,我就尽量不让你失望。”

  说她再没碰过医理,那是给外人听的。就比如,要是她爹知道了她一直没放弃过医术,那还得了?不拉着她到处宣扬“我家闺女有本事”都是谢天谢地。

  因此只有关键时刻,例如娘亲生病时,她才会悄悄施以诊断,写出药方救急。

  顿了顿,她又收回左拳:“当然啦,要求也别太高。”

  邵煜白盯着她骨骼清晰的小拳头一来一回:“什么要求算高?将这次王府下人感染的水疹医治好算高么?”

  “算。”琳琅想也不想的答。

  虽然她心里已经有了解决水疹的打算,但在心里计划和承诺给别人完全是两种事。

  邵煜白板起了脸。

  琳琅瞥他一眼,叹道:“毕竟上一次遇见还是九年前,当年的药也是我舅舅制出来的。若要再制一次,恐怕我还得去苏家老宅翻一翻他留下的医书。”

  “老宅?”

  琳琅一顿,垂眸道:“就是苏璨和我妹妹现在住的地方。”

  以她现在的身份,若要去苏璨住的地方,怎么想都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可偏生当年苏家满门被斩,家宅充公,她舅舅就收养了侥幸逃过一劫的苏璨。后来舅舅离开,老宅中只剩苏璨,李丞相认为苏璨总归会是自己的女婿,便大手一挥,替她将老宅过给了苏璨。

  那时,其实舅舅已将苏家老宅的房契给了她。她又从现代而来,对“房子”这种东西其实比较看重,认为多少是一个可以落脚的家。但是思及苏璨与舅舅是远亲的关系,又身世可怜,往后还会是她的夫婿,她也没有阻拦。

  哪想到现在会轮到让时常当着她的面嘲讽她舅舅的李若溪去住!

  眯了眯眼,琳琅解释:“舅舅留下的医书种类太多,我去都要翻很久,外人怕是根本找不到我想要的内容。”

  再者,她也不想让旁人去碰那些书籍。

  “所以只能自己去了。”

  邵煜白了然的点了点头,又改为指点傻子的动作。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开口问:“齐儿,琳琅要去见上次和你抢她的人,你同意吗?”

  “什么?”傻子一愣,手上力道微重,荡出的沙包砸回来,将他推得往后踉跄了两步。

  也吓得琳琅赶紧扶住了他。

  “琳琅是我的!”傻子又急又气,“不许别人抢!”

  苏璨要抢琳琅时,琳琅并不在场,自然不知道傻子为什么反应这么大,兀自带着疑惑给傻子顺气:“世子乖,琳琅是您的,谁都抢不走。”

  没成想傻子听了这句话,竟扁起嘴,一把抱住了她。

  “我的!”

  “是,是,您的!”琳琅笑着哄他。

  邵煜白见状,又问:“那齐儿,若有小叔叔陪着琳琅一起去,她就谁也抢不走,你同意吗?”

  傻子眨了眨眼,环着琳琅的力道松了些。

  “小叔叔帮我?”

  “对,我帮你看着她,不让别人带走琳琅。回来还会给你带好吃的。”

  傻子低头想了想,半晌才糯糯的笑出了两个小酒窝:“好。”

  模样那叫一个乖巧顺从。

  邵煜白颔首,而后转向琳琅:“既已征得齐儿的同意,明日我随你一同去苏家。”

  “……”

  琳琅就没见过这么舍得唬弄自己侄子的人,何况还是傻侄子!

  本想说她自己去就好,可人家为了侄子不被绿,要看着她,她总不好反驳。

  且书契上白纸黑字写着,她已经是邵煜白暗地里的私人大夫了。

  诸事需听他的安排。

  “行,就明天早膳之后吧!”琳琅说完,顿了一顿,又道,“明早我要喝粥,里面放薏米红豆的那种。”

  邵煜白脸上刚带着一点笑容,转眼又冷了下去:“得寸进尺?”

  琳琅摇头,揶揄一笑:“这个特权是二爷给的。”

  她回去之后,可是熟背了书契上的所有内容。其中就有一条是,每当李氏琳琅要帮邵家二爷办一些事,李氏琳琅在前后都可以提一个小小的要求。

  这可是邵煜白自发赋予她的特权,用来激励她努力工作的。

  “一碗粥而已,算是小小的要求吧?”琳琅伸出手,比出自己一截小拇指的长度。

  邵煜白双臂环胸,低声命令:“继续练拳!”

  随后,他又将目光瞥向一旁。

  “粥凉之前,记得过来。”

  往日邵大将军出行,都是骑着自己的宝驹。

  可今日带了一个李琳琅,非是特殊要紧之事,也没那么多小路可走,两人斟酌之后,选择了一起坐马车。

  “二爷很久没有坐马车了吧?”

  两人是要相互合作的,一路沉默总不是个办法,琳琅见邵煜白始终闭目养神,只得自己找话。

  半晌,邵煜白才答了一个“恩”。

  琳琅默默转过了头去,看起了帘幕外的车水马龙,觉得其实沉默着也挺好的。

  又不是真有那么多正事要说。

  往苏家将近要两个时辰的行程。当马车终于停在苏府门前,琳琅是被停车时那一下子晃动给震醒的。

  醒时觉得自己的侧脸好像被什么坚硬的东西硌着,抬眼才发现竟有一张人脸近在咫尺。

  “二爷!?”琳琅吓得一下子弹了开,头顶又撞到马车的顶棚,发出“呯”得一声,疼得琳琅又捂着头蹲了下去。

  邵煜白满眼嫌弃,不悦的道:“还说齐物居有贼,我看是你自个儿在梦游吧!”

  琳琅微微抬起头,只见邵煜白仍旧坐在他上车时的位置上,纹丝不动。可她现在却和他待在了一个方向。

  “这是……”琳琅想解释,又不知怎么解释,揉着头悄悄挪动屁股坐回了自己原本的位置,想到刚才醒时自己靠着对方肩膀的模样,顿时有些抹不开颜面。

  只得缩缩肩膀,不好意思的道:“我以前在北暨也犯过这毛病,过去这么多年,没想到又犯了……”

  那时候,情况也和现在差不多。在陪着他回内城采买物品的时候,她和那个人原本是相对而坐。可她坐车也爱犯困,靠着车壁就能不知不觉的睡过去。

  醒来时,自己总会靠在那人的肩头,有时候还会留下一道儿口水印。

  然后,他就会眼含戏谑的用余光瞟她:“只听过夜里梦游,却是头一次见到白日也梦游的。你可真会享受,知道拿我的肩膀做垫子。”

  那时她还能理直气壮的跳下马车朝他勾勾手指,说一句:“拿你做垫子又怎么样,不服你来打我呀!来呀,来呀!”

  可惜到最后,她也没能看到他站在自己面前的模样,更不要提等他手持长枪上阵杀敌,带着一条命回来让她医治。

  只从打听来的消息里得知到,她走的那日,他终于克服恐惧站了起来。后面几场反攻之战结束后,北暨重新迎来胜利,他却死在了沙场之上。

  ……说好的不再回忆过去之事,却总是管不住自己。几年来将那短暂却又充盈的一年在脑子里背了个滚瓜烂熟,到最后遗憾和惋惜的也只有自己。

  琳琅揉了揉脸,还在等着邵煜白的答复。

  倒是出将忍不住将车帘小小挑起了一个角儿。

  “主子?苏府已经到了。”

  琳琅这才反应过来,停车已经好一会儿。

  “那二爷,我们下车吧?”

  “你先下。”邵煜白道。

  琳琅不跟他客套,闻言就灵巧的钻出车厢,从车辕上跳了下去。落地抬眼竟见到苏璨站在面前,苏璨显然也有些意外:“琳琅?”

  “你怎么在这?”琳琅下意识的问。

  苏璨道:“方才家仆说是誉王府的轿子停在门口,驱车者又是邵将军的护卫,我便亲自出来看了看。”

  微微一顿,他抿唇,眼含柔光:“没想到来的会是你。”

  之前发生了那种事,难能苏璨对她还是一副温润模样,倒让琳琅心中愧疚加深,语气也下意识的低柔:“我今天来,是想在舅舅的书房里找些东西。”

  当年苏子和将苏家老宅的房契交给琳琅,琳琅又因李丞相提议把房契过给了苏璨,唯一的要求便是,苏子和院子里的东西除了她自己,谁也不能乱动。

  为此苏璨还特意将院墙高垒,并在院门上了锁。

  “好,你尽管找便是。”苏璨说完,转身欲带路,只听马车晃动,又有一人落在地面。

  他微微惊讶的看了一眼琳琅,过去行礼:“下官拜见将军。”

  “苏侍郎无需多礼。我今日是陪琳琅过来寻物而已。”邵煜白沉声说完,示意琳琅,拿目光示意琳琅。

  出了车厢才隐约发现对方的脸色不大好看,琳琅猜想邵将军可能是和他侄子一样晕车,并没在意,转而对着苏璨道:“侍郎大人,带路吧。”

  苏璨分明对这个称呼带着几分不满。但见邵煜白就在一旁,不好多言,只得略微点头,带路进了苏府。

  距离李若溪头部受伤还没过去多久,绷带也未拆下,因此李若溪一直是歇在屋里的,听见香儿说到有客来府,才端正了仪容出门,没成想出门就撞见李琳琅,好好的心情顿时消散了大半,笑模样也跟着一并消失殆尽。

  “怎么是你?”

  琳琅与邵煜白正跟随苏璨向苏子和的寒烟苑走着,听见李若溪尖锐的声音,才发现他们刚好是在路过李若溪的胭脂阁门前。

  苏璨眉头轻锁:“若溪,不得无礼,邵将军与世子妃来是有正事要办。”

  “噢,原来是正事啊?”李若溪小跑过来,亲昵的挽住了苏璨的胳膊,难能重新挤出了笑脸儿,瞧着苏璨说得那叫一个理所当然,“那妾身也一并陪同吧。”

  “若溪,不得胡闹!”苏璨明显对她的举动有着诸多不满之处,想从她手中抽出手臂。

  然而看得出李若溪是下了力道的,面上虽没表现,牵着苏璨的手却已经绷得很紧。

  活像一个新婚燕尔,舍不得夫婿离开的调皮小娇妻。

  “姐姐难得上门拜访一次,妾身想陪着你们嘛,好不好?”

  满眼的期待,就差泛起水光,我见犹怜的模样,寻常男子只要心软一点就会抗拒不得。

  苏璨为难的看了一眼琳琅。

  琳琅浑然不觉似的,手指一处方向,对着邵煜白讲解:“就在那边。”

  邵煜白回身冲着苏璨道:“我们终究是客,还请苏侍郎带路吧。”

  “好。”苏璨脱不开身,只能带着李若溪一起向书房走去。

  李若溪则娇滴滴的笑着跟随,还不时回头问问琳琅:“姐姐在誉王府过得可好?没有另搬出去开一处世子府住吗?与世子相处的呢,又是否融洽?”

  所有问题都是在场者心中有数的。如此问起来便显得有些做作。但偏生李若溪表现得状如无知的闺中少女,笑意盈盈活泼俏皮,想必男子们看了都不会在意她问的问题对琳琅来说会有多无趣。

  琳琅早已习惯,面对她的“体贴问候”,一律秉持着平常心来回敬:“我与世子一切安好,住在誉王府就挺好。”

  “琳琅……”苏璨回头,眼中情绪复杂。

  琳琅微微一笑,直接不再说话。

  这些年她没有打从心里爱慕上苏璨也是有原因的。

  毕竟苏璨虽好,却与旁的男子们一样,自以为女儿家们都是清清白白的表面上那一幅样子,始终不觉得李若溪为难过她。她也曾与他诉苦,得到的却全是苏璨的劝和之说。

  “毕竟若溪小你两岁,行事可能没有你这般理智稳重,你莫要与她计较,多让一让便好。”

  这话说得,就和她爹说的几乎一样。小两岁,成了琳琅被压迫若干年的千斤重坠。

  琳琅偶有对信念动摇、幻想着自己有朝一日还能再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首要的要求便是,那得是个看得清事理的明眼人,而不是眼前蒙了一层薄纱就能成瞎子的直男癌。

  否则还不如傻子。

  苏家一度曾是名门望族,族内出过许多优秀人才,苏子和作为旁支的长子,又是太医院首座,居住的地方虽说较内城中央略为偏远,但占地颇大、景致极佳,一路走来,院落阁楼很是考究,雅致脱俗更胜相府。

  琳琅走了一路,也心中怅然的看了一路,很是怀念当初苏子和还在的时候,时常会带着她在这座宅子里玩耍,给她看他亲手开垦出的药园子,而后温柔的笑:“琅儿跟着舅舅好好学,若是往后舅舅要离开,这个宅子就交给你守护。”

  这里头,有他毕生的心血。

  想了想,鼻头竟有几分发酸。琳琅刚垂了头,就听见邵煜白道:“这宅子的建筑,倒是与丞相府有几分相似之处。”

  琳琅淡淡一笑:“相府是后建的,当时我爹极喜这宅子的模样,就要去了图纸,改了几处之后照着建出了相府。”

  “原来如此。”邵煜白颔首,“苏太医乃是心胸豁达之人,住的地方都有几分他的风格。我倒是遗憾当年没有与他深交。”

  没想到能从这人的嘴里听见赞美自己舅舅的话,琳琅虽没说什么,心里对他的怨念却蓦然消去了几分。

  哪知道,这一切的和谐美好画面,在李若溪看来听来,却成了刺眼的存在。她是搬过来才知道,这宅子之前一度是属于李琳琅的。

  曾属于李琳琅的东西,哪怕现在变成了苏璨的,她住着也总有几分不舒服。就如同苏璨此时已经成了她的,心里头还念念不忘着李琳琅!

  此时看着李琳琅在这闲庭信步的模样,仿佛那才是苏府的女主人,就更令她心中妒恨不已。

  不过李若溪分毫没有把这些情绪表现在脸上。她已经输了一次,往后只会更加仔细的想办法将这口气出掉,让李琳琅后悔她曾经做的反抗!

  转过几次弯,终于到了一个略微偏远的院落。院外高墙耸立,布满了爬山虎,又有大门遮拦,令人看着隐隐觉得阴森,倒与其他地方显得格格不入。

  “这是舅舅以前住的地方?”琳琅揉了揉眼,“我都要认不出了。”

  苏璨笑着解释:“去年伊始过后,这里就垒高了墙壁,我几次邀你过来,你却没空,如今将近两年未有人来过,这里就成了这副模样。你若不喜,我可以命下人将此处清理一遍。”

  “不用。”琳琅简洁的回答,从怀中掏出一把钥匙,径自上去打开了铁门上的锁。

  钥匙是之前苏璨建好铁门后给她的,仅此一把,她一仔细的收藏着。

  许久未动,铁门已经生锈。琳琅推了两下,竟没推开。苏璨见状想要帮忙,却被李若溪拉了一记,随后便见到邵煜白伸出了手,帮着琳琅将门推了开。

  琳琅看了看自己的手掌,道:“脏了二爷的手,不好意思。”

  “不碍事,正事要紧。”邵煜白道。

  李若溪挑眉,直接转头吩咐香儿:“去,给两位客人打盆水来净手。”

  虽然有意克制着,但她还是将“客人”两字咬得颇为清晰,恨不得直接说明,她是府内名正言顺的女主人。

  然而做这些心里斗争的自始至终也只有她一人而已,琳琅根本不在乎这些,抬脚就进了院子。

  “嚯!”李若溪见到院子里的情景,惊讶了一声,“怎么这般简陋!”

  花园、药圃,晒药架子和石磨,在这方不大不小的院子里一应俱全。与高墙之外不同的是,这处院落竟修建的如同一个农家小院儿,就连居住的地方也要寒酸许多。看起来实在不是一家之主会住的地方。

  琳琅没看李若溪,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斯是陋室,惟主德馨”,随后微微侧了头,垂着眸子道,“往前诸位便不方便走了,我一个人进去就好。”

  “好,你去吧。”苏璨应道。

  李若溪见到那屋门上的蜘蛛网和灰尘,也没什么想进去的兴致。只是听见苏璨这么积极的答应,心里必然是有些不满的。

  便将眸子转向了一起停住脚的邵煜白:“邵将军是陪着琳琅一起来的,看着脸色又不大好,就不能一起进去歇一歇?在外头晒着,总归不好。”

  琳琅脚步一顿,终于回身正视了李若溪:“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是不好。我在里面可能要忙上一阵子,不如你们去花厅等候吧。”

  苏璨想了想,觉得琳琅说的有道理。正要开口请邵煜白过去,却听后者道:“没关系,我在外头等你。”

  话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艰涩。随后,豆子大的汗珠从他额头划下,经过他铁青的脸颊,砸在地上。

  出将见状,脸上顿时现出紧张神色:“主子……”

  而后,只见琳琅回身瞥了一眼,随即大步跨了回来,一脸严肃的站在二人面前道:“不好意思,我才想起来二爷是来监督我的。那就一起进去吧。”

  说完,手臂伸出,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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